首页 服务范围 无常

服务范围

《天堂的证据》第二十七至二十九章 写下这一切
2024-08-13 来源: 浏览量:182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本书的作者埃本·亚历山大是一名在脑神经外科领域深造了20多年的医生。本书在美国一经面世就迎来无数读者好评,连续15周蝉联《纽约时报》排行榜冠军,并持续数周雄踞亚马逊图书畅销榜榜首!仅在美国的销量就迅速超过了百万册!与此同时,本书更赢得了众多权威医学专家的诚挚推荐!

 099

我的使命是讲出真相

(埃本·亚历山大)

 

我是一名神经外科医生。

1976年,我从位于教堂山的北卡罗来纳大学毕业,主修化学。1980年,我在杜克大学的医学院获得了博士学位。在哈佛医学院做了15年的外科副教授。

我将自己奉献给了医学。利用现代医学工具帮助治愈病人,更多地了解人体和大脑的工作机制,是我生命的召唤。我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孩子,我是一个幸运的人。

然而,在2008年11月10日,我54岁的时候,一切的运气似乎都用光了。我突发了一种极少见的疾病,在昏迷中度过了整整7天。

我的经历使我相信:身体和大脑的死亡并不意味着意识的消失,即使人的躯体已经进入坟墓,他的意识体验并未终止。更重要的是,这些体验依然在上帝的注视之下。上帝爱我们,注视着我们:上帝还注视着宇宙及宇宙中运转的一切。

我相信,我所到过的地方是真实的。之所以说它真实,是因为与那里相比,我们现下的生活才更像梦境。这当然不是说我不珍视现在的生活。事实上,相比之前,我更珍惜如今拥有的一切,因为我看到了生活真正的来龙去脉。

我想,既然我被赋予了了解“生命在身体和大脑死亡之后依然再继续”的特权,那么,将我的所见所闻讲述给大家就是我的使命。

我特别愿意把自己的故事分享给那些听说过类似经历并且愿意相信却未能找到相信理由的人们。我将这本书及其中所蕴含的信息,真诚地献给这些人,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接上)

第二十七章 写下这一切

 

 

2008年11月25日,我回到了家中。还有两天就是感恩节了,家里充满了感激的气氛。前一夜,厄本开了整夜的车回来,只为了在早上给我一个惊喜。上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在昏迷中;现在,他则需要慢慢消化我活过来的现实。因为他太兴奋了,不小心超了速,在林奇堡后面的尼尔森那被罚了一单。

我已经起床好几个小时了。在舒适的书房的火炉旁,我坐在舒服的椅子里,思考着刚发生的一切。厄本走进门的时候是早上6点,我站起来给了他一个长长的拥抱。他震惊极了。上次他见我还是通过skype的视频,那时我几乎没有办法说出一个连贯的句子。现在,除了还需要静脉注射和尽量小心之外,我基本上回归了正常的生活,担当着厄本和邦德父亲的角色。

好吧,我现在跟生病之前几乎一样。厄本也发现了发生在我身上的某些变化。稍晚一些,厄本告诉我,这天他刚见我的时候,忽然觉得我当下的存在感是那么强烈。

“你看上去那么明朗,那么聚焦,”他说,“就好像有什么光闪烁在你的周围。”我迫不及待地跟他分享了我的想法。

“我特别急切地想弄明白我所经历的一切,”我告诉他,“一切都那么真实,厄本,甚至真实得有些不像真的,如果这一切都能说通的话。为了其他的脑神经外科专家,我想写一写我自己的看法。我还想去仔细研读其他有过濒死体验的人的经历。很难想象,以前我从未认真对待这些,从不想仔细聆听我的病人想要告诉我的。我之前甚至连对这种经历的好奇心都没有。”

厄本一开始没说什么,很显然他在思考怎么说才能给我最好的建议。他坐在我的对面,催促着我去做出最显而易见的决定。

“我相信你,爸爸,”厄本说,“但是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想让自己的经历对别人有价值的话,你最不该做的就是去阅读别人的想法。”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我问。

“写下来,把这一切都写下来。你的记忆,尽可能细致地把你记得的写下来。在你把一切写下来之前,不要去阅读其他有关濒死体验的文章,也不要去读什么物理学、宇宙学的书。不要对妈妈或任何人讲述在你昏迷的7天中发生的事情,至少你自己可以把这一切理清。稍后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好吗?你以前不也常对我说‘观察先于解读’吗?如果你想让自己经历的一切具有科学价值的话,你就要尽可能纯粹、精确地记录它们。在这种记录完成之后,才能去跟别人的经历进行比较。”

我听取了这个或许是我能得到的最明智的建议。厄本对我的理解很准确,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希望通过自己的经历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的科学理念回来得越多,我就越清晰地发现,与我的经历相比,我几十年的学习和医学实践太极端了。我越来越明白,我们的意识和个性(或者称之为灵魂、精神)在我们的身体消亡之后,还会继续存在。

在接下来大约6个礼拜的时间里,我每天的日程都差不多。我每天凌晨2点或2点半起床,满怀喜悦、精力充沛地从床上跳起来。接下来我会点燃书房的火炉,坐进自己古老的皮椅,开始写作。我试图回忆在理想王国内外所有的旅程细节,而且我觉得我在那里学到的足以改变我的整个生命。

其实试图这个词并不准确。那些记忆就清新鲜明地摆在那里,跟我回来之前别无二致。

 

 

第二十八章 无处容身的“真实”

 

 

人类有两种方式可以被愚弄:以假为真,或者拒绝相信真相。

--索伦·克尔凯郭尔(1813-1855)

 

在我的这本书中,有一个词在反复出现着。这个词就是:真实。

在我陷入昏迷之前,我从未意识到一个词汇会有如此的迷惑性。不管是在医学院,还是在生活的常识里,我都接受着这样的教育:一样东西,要么是真实的,要么不是。比如一场车祸、一场足球赛或者一块摆在你面前桌上的三明治,它们要么是真实的,要么是虚幻的。在我做神经外科医生的那些年里,我曾见过许多人经历幻觉。那时我以为自己了解他们经历中那些可怕的幻象带给他们的恐惧感。而且,在我醒来后头几天经历“加护病房精神紊乱”的时候,我自己也做过一些相当逼真的噩梦。我很快就意识到那些噩梦不过是幻觉,都是脑神经元回路在试图重新工作时,激发的神经元幻觉效应。

当我处于昏迷中时,我的大脑并未正常运转。实际上,我的大脑完全停止了运转。在我多年的医学院生涯中,我非常明确地知道,是我的大脑构建了我所居住的世界以及周遭的生活。它收集所有进入我意识的素材和数据,然后将其打造成一个有意义的宇宙空间。我昏迷时,这部分功能已经完全丧失。尽管如此,我还活着,而且有着自己的意识。这种真实的意识,感受着那个由爱、关怀和真相组成的世界。是的,“真实”这个词又出现了。对我来说,这就是个不争的事实。我如此确定,是因为我曾亲身经历。

我所经历的,比我正身处其中的这栋房子和火炉里燃烧的柴火更加真实。但在我多年学习后所获得的科学观视角中,这种真实却无容身之处。

我应该怎样做,才能让这些真实与科学和平共处呢?

 

 

第二十九章 一种共同经历

 

 

终于等到这一天,我把在那里的所有记忆都写了下来,里面包括地下王国、那扇大门,也包括那个令人神往的理想王国。

接下来就是阅读的工作了。我纵身投入有关濒死体验的文献海洋。这是我之前从未涉足的领域。没多久我就发现,从几个世纪以前一直到最近,无数人都有过与我类似的经历。个体的濒死体验并不雷同,并且有着各自的独特性。但在个体不同的经历中,同样的元素反复出现着,而这些元素在我的经历里也有。人类对于穿过一个黑暗通道进入一个完全真实的光明之地的描述,可以追溯到古希腊和古埃及时代。他们的描述中,有一种“类天使”的存在。它们在有些人的描述中有翅膀,在有些人的描述中则没有。对这种存在的描述,至少可以追溯到古代近东文明时代。人们相信,这些存在是我们的“守护者”,它们守望着地球上人类的活动,也迎接着那些被遗留在身后的人。在文献的描述中,我发现很多人的视觉都摆脱了方向的限制,他们的意识跳出了线性的时间,感觉超脱于一切之上。本质上来讲,这里的一切指的就是人类的生活图景。他们也听到了类似圣歌的乐声,这种声音不仅穿过了他们的耳朵,更贯穿了他们的全身。他们也有过那种瞬间学习的体验,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去消化的概念和信息,他们瞬间就获取了。还有,他们也感受到了强烈的无条件的爱。

在阅读现代人及古人对濒死体验的描述时,我再三发现,大家都被地球语言的有限性束缚住了。他们都在试图用尽全力地使用地球语言去将自己的经历描绘出来,但没有谁能成功做到。而且,许多叙述者都因为无法实现自己的预期而备感沮丧。同时,他们对于文字和概念的计较也让读者感觉莫名所以。我非常了解这些叙述者的目的,也知道他们想要呈现一种更宏大的描写,但这根本不可能。

看到别人的文本时,我常常感到强烈的共鸣。

所有这些书籍和资料,在我的经历发生之前就存在了,只是我之前从未接触过。事实上,对这些我不仅没有接触过,甚至曾有些不屑一顾。很简单,以我的医学背景和科学理念,怎么会去相信身体死亡后灵魂会继续存在这样的事呢?而且我还会告诉你,大部分的无神论者都不是真的。因为如果你真的质疑神的存在,你就应该非常严肃地去做个试验。但当时,我跟其他的医生一样,从未想过去研究关于濒死体验的东西。因为我“知道”这肯定不是真的。

我还阅读了昏迷期间关于我的诊疗记录。这份诊疗记录极为详尽,记载着从我入院开始一直到苏醒后的所有变化。看着我的扫描光片时,我才发现,我当时的病已经严重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

细菌性脑膜炎的独特性在于,它会在保证你大脑内部结构完整的情况下,攻击大脑外皮层。这些细菌会首先破坏大脑中有关意识的部分,最后才会破坏大脑内部负责辅助功能的部分,然后呈现出致命性。这些辅助功能都是人类动物性的基本功能,比人类意识的范畴低级许多。当然,还有其他一些疾病也会破坏大脑皮层并导致昏迷,比如脑外伤、中风、脑出血以及脑部肿瘤等。但这些病症对大脑皮层的破坏远不及细菌性脑膜炎来得彻底。这些疾病只会破坏大脑皮层的某个区域,其余部分会保存完好并继续发挥功能。细菌性脑膜炎的可怕在于,它不仅会破坏大脑的外部皮层,也会伤害到大脑内部更原始的部分。考虑到这些,如果有人在寻找一个模拟人类死亡的病例却又不想亲自下手的话,那么细菌性脑膜炎恐怕会是最好的方式了。(事实上,它的致命性非常可怕。可悲的事实在于,所有患有像我一样严重细菌性脑膜炎的病人,没有一个可以生还。)

尽管对于濒死体验(不管它是真实的经历还是一种纯粹的幻想)的记录已有很长的历史,但直到最近它才成为学术界的研究课题。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科学技术的发展使得医生可以对心搏停止的病人实施心脏复苏术。以前心搏停止的病人很容易死去,这种技术则可以把很多人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不知不觉中,这些内科医生通过自己的努力,为病人制造了一场超越地球的旅行。那些旅者对异世界有了匆忙一瞥之后,回到地球便会讲述这样的故事。到现在为止,有这种经历的人已经超过几百万。1975年,医学生雷蒙德·穆迪出版了一本名为《生命不息》的书。在书中,他讲述了乔治·里奇的经历。里奇因为肺炎并发症引发的心搏停止,“死亡”后灵魂出窍了长达9分钟的时间。他说自己穿过了一个长长的通道,拜访了天堂与地狱,并遇见了一种发光的存在,他觉得那就是上帝。他说自己在这次经历中获得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平静与幸福感。现代濒死体验的研究从此诞生。

我不能说穆迪的这本书完全是无稽之谈,但我的确没读过。不过,我也不一定非要读完才能做出这样的结论。因为我知道,心搏停止导致的濒死体验完全是荒谬的。很多对濒死体验的记载中,都强调了病人心脏停止跳动几分钟的大前提,这种心搏停止或者是因为意外,或是在手术期间。那些认为心搏停止就意味着死亡的看法50年前就已经过时了。很多外行到现在都相信,如果有人从心搏停止中复苏过来,就等于在生与死之间走了一遭。但医学界在很早之前就修正了对死亡的定义,脑死亡才是死亡,心搏停止不是。1968年,针对病人的神经学检查实现了重大突破后,关于脑死亡的标准已经确定下来。心搏停止只有在影响到大脑功能的时候,才与死亡相关。在心搏停止的几秒钟内,大脑供血的中断有可能对协同神经活动造成广泛的损害,从而导致病人失去意识。在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外科医生经常会在心脏手术或神经外科手术的过程中,令心脏停跳几分钟,这是一种常规做法。在这个过程里,医生会使用心脏旁路泵保证血液供氧,有时候还会冷却大脑,以提升它在这种情况下的生存能力。这些手术都不曾导致脑死亡。即便有人在大街上忽然心搏停止,如果4分钟内有人为他实施心肺复苏术的话,他的心脏不仅会恢复跳动,也可能避免脑损伤的出现。只要带氧血能顺利地流至大脑,那么大脑以及大脑的主人就还是活着的,即便有瞬间失去意识的可能。

即使我未曾打开穆迪的书,仅凭这条知识已经能让这本书大打折扣。但我还是打开了它,在阅读穆迪记录的故事时,我自己的亲身经历与书中内容的共鸣让我改变了自己的看法。我几乎不再怀疑,或许这些故事中的确会有一部分人离开了实体的躯壳。他的描述与我的经历之间的相似性,让我颇为震惊。在我昏迷期间,大脑中最低级的那一部分几乎发挥了全部的功能。不过,差不多每个脑科医生都会告诉你,我大脑中更高级的“人性”部分在那时消失了。这一点,我可以在扫描的结果中看到,可以在实验室的数据里看到,可以在自己的神经测试中看到,也可以在所有关于我的诊疗记录里看到。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濒死体验几乎是没有瑕疵的,是近代史所有关于濒死体验的记录中最具说服力的。我的经历之所以很重要,并不在于我是故事的亲历者,而在于我可以从医学的角度直接地告诉大家,这一切并不完全是幻想。

对濒死体验进行描述本身就充满了挑战。我的医疗行业从业者的身份,以及之前对此类故事的排斥,令这种描述难上加难。不过,我的神经外科知识以及我的亲历体验则给了我一个特别的机会,让我把濒死体验描述得更具说服力。

(待续)




我越来越明白,我们的意识和个性(或者称之为灵魂、精神)在我们的身体消亡之后,还会继续存在。

知道这个真相的人越多,说明这个社会就越进步。大部分的害怕恐惧,大部分的自私贪婪与违法犯罪都跟不了解这个真相有关。因为贪婪自私会有因果报应,报应一定会发生,只是发生的时间早晚的差别,只是报应的形式不同的差别。如果明白这个道理,给机会让你贪,你都不会去贪,因为这就相当于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我觉得与其对公民进行思想道德教育,不如对公民进行玄学佛学的普及教育,用一个个真实的具体的生动的事实来让人们相信,人是有灵魂的,灵魂是不灭的。灵魂的层次高,死后就会进入三善道,灵魂的层次低,死后就会进入三恶道。

但如果这样普及,会出现一个弊端,就是没有人愿意去做屠杀动物的事情。人们想吃肉,但又不愿意屠杀动物,然而通过高科技手段制造动物肉的技术又还不成熟,还得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

另一个弊端就是,如果对全民普及玄学佛学的观念,必须全世界普及,如果仅仅是某个国家普及,这个国家的人变得很善良,没有任何歪心思,但是别的国家的人依然很贪婪嚣张善变,我们国家的人民就会被人欺负,甚至国家就会被人侵略。

马克思的唯物论是有局限性的,但作为打江山的指导思想是很先进的,残酷的统治阶级绝对不会自动放弃自己的统治,被压迫的人民必须站起来反抗。压迫得越厉害,反抗就必须越强烈,否则社会就没办法进步。

欧洲的右翼势力为什么崛起?因为再不崛起,整个欧洲就全部成为伊斯兰教国家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比温和礼让效果更好。老实人为什么一旦发起脾气来很可怕?这是被逼的,你不发脾气,会有人以为你是一只不会反击的病猫,然后得寸进尺地欺负你。


Copyright 2023 深圳市心灵通心理文化研究有限公司 All Rights Reserved  备案号:粤ICP备14060267号-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