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的作者埃本·亚历山大是一名在脑神经外科领域深造了20多年的医生。本书在美国一经面世就迎来无数读者好评,连续15周蝉联《纽约时报》排行榜冠军,并持续数周雄踞亚马逊图书畅销榜榜首!仅在美国的销量就迅速超过了百万册!与此同时,本书更赢得了众多权威医学专家的诚挚推荐!
我的使命是讲出真相
(埃本·亚历山大)
我是一名神经外科医生。
1976年,我从位于教堂山的北卡罗来纳大学毕业,主修化学。1980年,我在杜克大学的医学院获得了博士学位。在哈佛医学院做了15年的外科副教授。
我将自己奉献给了医学。利用现代医学工具帮助治愈病人,更多地了解人体和大脑的工作机制,是我生命的召唤。我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孩子,我是一个幸运的人。
然而,在2008年11月10日,我54岁的时候,一切的运气似乎都用光了。我突发了一种极少见的疾病,在昏迷中度过了整整7天。
我的经历使我相信:身体和大脑的死亡并不意味着意识的消失,即使人的躯体已经进入坟墓,他的意识体验并未终止。更重要的是,这些体验依然在上帝的注视之下。上帝爱我们,注视着我们:上帝还注视着宇宙及宇宙中运转的一切。
我相信,我所到过的地方是真实的。之所以说它真实,是因为与那里相比,我们现下的生活才更像梦境。这当然不是说我不珍视现在的生活。事实上,相比之前,我更珍惜如今拥有的一切,因为我看到了生活真正的来龙去脉。
我想,既然我被赋予了了解“生命在身体和大脑死亡之后依然再继续”的特权,那么,将我的所见所闻讲述给大家就是我的使命。
我特别愿意把自己的故事分享给那些听说过类似经历并且愿意相信却未能找到相信理由的人们。我将这本书及其中所蕴含的信息,真诚地献给这些人,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接上)
在接下来的7年中,我的职业生涯和家庭生活都没有走出这件事的阴影。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身边的人,甚至是最亲密的家人,都不能确定导致我发生改变的原因。不过渐渐地,通过我日常的言谈,霍莉和我的姐妹们还是明白了事情的根由。
2007年,我和家人去南卡罗来纳的海边度假。某天清晨我们在沙滩上散步的时候,贝特斯和菲利斯挑起了这个话题。“你有没有想过给你的生父生母再写封信试试?”菲利斯问。
“是啊,”贝特斯说,“说不定情况已经发生变化了呢。或许你只是不知道而已。”那时候,贝特斯正准备收养一个孩子,所以听到她说起这个话题我一点儿都不吃惊。但我那一瞬间的反应就是:不,我没办法再经历一次!当然这只是我的心里话,并没有说出来。我依然清楚地记得,7年前遭到拒绝时,给我带来了多么大的打击。我知道贝特斯和菲利斯都是出于好意。她们知道我很痛苦,也知道这痛苦的来源,她们想帮我走出困境,让一切都回到正轨。她们向我保证,不管发生什么都会陪我一起经历,不会让我感到之前的那种孤单。我们始终是在一起的。
所以2007年8月初,我给自己的亲妹妹写了一封匿名信。她是唯一能帮我处理这件事的人选。这封信我送到了儿童之家的贝蒂那里。
亲爱的妹妹:
我很高兴终于跟你、我们的弟弟和父母联系上了。在和我的养母以及我现在的姐妹长谈之后,她们也支持我写信给你们。对于我想更多了解自己生身家庭的渴望,她们也非常了解。
我有两个儿子,一个9岁,一个19岁。他们对自己的宗源也很有兴趣。如果在不影响生活的情况下,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家里的事情,我和我的妻儿都会非常感激。对我来说,我们的父母从年轻到现在有过怎样的经历是我最想知道的。你们大家的性格又如何呢?
我们年纪也都大了,我特别希望能跟他们见上一面。所有的安排都可以商量。对于你和父母想要保证的隐私,我既非常尊重,也非常理解。收养我的家庭对我很好,对于父母当年将我送养,大家也都非常理解。无论他们做出怎样的决定,或者决定告诉我多少,我都表示十分的敬意。
你对此事的考虑和态度,我也一定会理解和支持。真的非常感谢。再次对你致以真诚的谢意。
你的哥哥
几周之后,我收到了儿童之家寄来的信。这封信是我妹妹写的。
“是的,我们也很想见到你。”她写道。北卡罗来纳州的法律禁止她透露关于自己身份的任何信息,但她还是尽力向我描述了我的生身家庭的许多细节。
这是我第一次对这个我从未见过的家庭了解这么多。
她说我的生父曾在越战中做过海军飞行员,这一点让我大感震惊,怪不得我一直喜欢飞机和跳伞。让我感到更加惊奇的是,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的阿波罗计划中,父亲曾在美国航空航天局受训。其实1983年的时候,我自己也曾考虑过接受训练成为一名专业的航天飞行员。后来,我生父一直在泛美航空公司做飞行员。
2007年10月,我终于与自己的生身家庭见面了。我的父亲理查德、母亲安、妹妹凯西和弟弟大卫都来了。母亲告诉我,1953年她在佛罗伦萨的克里腾顿之家住了3个月,那个地方就在夏洛特纪念医院旁边。那里所有的女孩儿都有自己的代号。因为喜欢美国历史,我的母亲为自己取了弗吉尼亚·达尔的代称。这个名字也是新世界英国移民生下的第一个孩子的名字。在那里,人们都叫她达尔。那时她16岁,是所有女孩中最小的。
母亲还告诉我,她的父亲在得知她的“窘境”之后,很乐意为她提供帮助。他甚至想过把我带回去并搬家。但那时他已经失业一段时间了,把一个婴儿带回家显然会是很大的经济负担,更别提其他各种可能的问题。
他一个很亲密的朋友曾说起,在南卡罗来纳的迪伦有一名医生,可以帮他把孩子送走。但她的母亲根本不想听到这些。
母亲告诉我,那是1953年12月一个寒冷的冬夜。她一个人走过空荡荡的大街,天上是被风吹得零散的云,耳畔是阵阵疾风。她仰望天空,星辰在闪烁。这一刻她希望能一个人安静一下。除了月亮、星辰和即将出生的我,她不需要任何陪伴。
“新月低低地挂在天空西侧,灿烂的木星逐渐升起,整夜都注视着我们。你父亲很喜欢科学和天文学,后来他告诉我,其实那天木星在相反的方向,而且已经有9年没这么亮过了。那一刻之后,我们的生命中会有更多事情发生,包括另外几个孩子的出生。但那时,我只是觉得行星之王那么漂亮、那么明亮地注视着我们。”
当她走进医院门厅的时候,一种神奇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在克里腾顿之家,女孩儿们生产之后一般会待两周,然后回家继续之前的生活。如果母亲那天夜里生下我,而且两周后别人肯放她回家的话,她就能带我回家过圣诞节了。多美妙的奇迹啊,在圣诞节带我回家。
“克劳福德医生刚刚为另一个孩子接生完,看上去很累的样子。”母亲继续说。
他把一块浸了乙醚的纱布盖在她的脸上,缓解生产带来的疼痛。所以当她在凌晨2点42分生下我的时候,其实处于半清醒状态。我是她的第一个孩子。
母亲告诉我,她当时那么想拥抱我、爱抚我,还说永远都记得我的啼哭声,但疲倦和麻醉剂最终让她控制不住地睡去了。
在接下来的4个小时里,火星、土星、水星以及灿烂的金星依次出现在东方的天空,迎接我来到这个世界。同时,我的母亲正沉沉地睡着。她已经几个月没能好好休息了。
天亮之前,护士叫醒了她。
“有个小家伙要跟你打个招呼。”她高兴地说,然后把包在天蓝色毯子里的我抱到母亲面前。
“护士们都说你是整个婴儿室中最漂亮的孩子。我骄傲极了。”母亲说。
尽管母亲非常想把我留下,但冰冷的现实逼迫着她做出更理性的选择。理查德梦想着去读大学,可这个梦想无法为我提供食物。或许那时我感受到了母亲的痛苦,开始拒绝进食。我出生第11天的时候,我的健康情况令人堪忧。所以人生中的第一个圣诞节以及接下来的9天,我都在夏洛特的医院里度过。
把我托付给医院之后,母亲坐了两小时的公车回到她家所在的那个小镇。她和自己的父母、姐妹、朋友一起欢度了那个圣诞节。她已经3个多月没跟他们见面了。那个圣诞节所有的画面里都没有我。
等我再次进食的时候,我独自的生活也即将开始。母亲也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经逐渐失去了对我的主动权,而且医院不会允许她把我带走。新年之后,当她给医院打电话的时候,人们告诉她,我已经被送去格林斯伯勒的儿童之家。
“就这么送走了?太不公平了!”母亲说。
接下来的3个月,我跟其他几个婴儿在一间婴儿室里度过。他们跟我一样,都是母亲没有办法抚养的弃儿。儿童之家是一个蓝灰色的维多利亚式建筑,是由社会捐建的。我的婴儿床在二楼。“作为你的第一个家,那个地方还算不错。”母亲边笑边说,“尽管那里实际上就是个婴儿宿舍。”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她不止一次地坐3个小时的公车来看我,绞尽脑汁地想知道怎样才能把我带回家。她的母亲和理查德都曾陪她去看过我,护士只允许她透过窗户看我,不允许她进入房间,更不可能允许她抱我。
直到1954年3月底,情况越来越明朗,事情不可能朝着她想的方向发展了。她不得不放弃我。最后一次,她和自己的母亲坐公车来到格林斯伯勒。
"我必须看着你的眼睛告诉你,向你解释这一切,”母亲对我说,“虽然你只是咯咯地笑、嘴边冒着泡、欢快地叽里咕噜着,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我觉得必须给你个解释。我最后一次紧紧地抱着你,亲吻着你的耳朵、脸颊和胸膛,轻柔地抚摸着你。我用力地呼吸着你身上怡人的婴儿气息。这一切都历历在目,恍如昨日。我轻轻叫着你的奶名,‘我真的好爱你。你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会永远爱你,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我说‘上帝,请让他知道是有人深切地爱着他的,而且这份爱一直都会在’。但我不知道我的祈祷是否会被听见。20世纪50年代的领养政策是不可更改的,而且是保密的。没有回头路,也没有任何解释。在交接文件上,人们甚至会更改孩子的出生年月,以防有人按图索骥地发现孩子的真实身份。孩子被领养之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和线索。领养信息在法律严格的保护之下。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遗忘这一切,去继续自己的生活,并且从中吸取教训。
“我最后一次亲吻了你,轻轻地把你放回婴儿床。我把你包在小小的蓝色毯子中,最后看了一眼你蓝色的眼睛。我轻吻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然后把手指放在你的额头。
“再见了,理查德·迈克。我爱你。’这是50多年前我最后对你说的话。”安还告诉了我后来发生在她和理查德之间的事情,包括他们的婚姻、其他孩子的诞生。其实她一直都很想知道我后来的情况。理查德除了海军飞行员和客机飞行员的身份外,还有一个律师的身份。安觉得,作为律师的理查德或许可以找到我。但理查德太绅士了,他无法打破1954年达成的领养协议,所以一直置身事外。20世纪70年代,越战正打得火热的时候,安不由得紧张起来。因为1972年12月我刚好19岁,她很担心我会应征入伍,如果我去打仗又会遭遇什么样的情况?事实上,那时我考虑过去参加海军陆战队,只是我无法满足部队对视力的要求。当时有人说,就算我的视力不达标,海军陆战队也会招收我们。不过后来战事逐渐缓和,所以我并没有入伍。相反,我进了医学院。但安对于这一切一无所知。1973年春天,他们看到幸存的越战战俘从越南北部的“河内希尔顿”监狱乘飞机返回。他们认识的那些飞行员的牺牲,让他们心痛不已。实际上,我父亲所在的突击队有一半人都没能回来。所以安觉得,或许我已经在越战中牺牲了。
这种想法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在接下来的许多年中,她都相信我已经惨死在越南的稻田之中。如果那时候她知道我正在教堂山,离她不过几英里的话,一定会非常震惊吧。
2008 年夏天,在南卡罗来纳的林奇菲尔德海滩,我和生父理查德、他的兄弟鲍勃以及他的妹夫(也叫鲍勃)见了面。我的叔父鲍勃在朝鲜战争中曾被授勋,还是“中国湖”(位于加利福尼亚荒原的海军武器测试中心,在那里他完善了“响尾蛇”导弹系统,并驾驶过F-104星级战斗机)的一名试飞员。而我的姑父鲍勃,在1957年的“追日行动”中创造了新的速度纪录。“追日行动”是一个驾驶F-101 巫毒喷气式战斗机的比赛,参赛者要以平均每小时1000英里的速度绕地飞行。
这让我有一种类似旧友团聚的感觉。
与我生身父母的会面,预示着我与自己“未知部分”的告别。后来我发现,分别的这些年月不仅是我的痛,也是他们最大的痛。
只有一个悲伤永远无法弥补,那就是10年前我的亲妹妹贝特斯的去世。是的,她的名字跟我养父母的女儿一样,而且她们的丈夫都叫罗伯斯。不过这是另一个故事了。每个人都告诉我,贝特斯有一副热心肠,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强暴危机援助中心度过。在这里的工作结束后,人们发现她经常去喂养流浪猫狗。“她是一个真正的天使。”我的生母安说。凯西答应会寄一张贝特斯的照片给我。跟我一样,贝特斯也曾陷入酒精的困扰。看到她最后的结局,想起自己当时的各种纠结,我再一次庆幸自己戒除了酒瘾。我多么希望之前就认识贝特斯啊。那样我会安慰她,告诉她一切伤痛都会抚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在与我的生身家庭会面之后,我的生命里第一次感觉生活还可以更好的。家人是最重要的,我找回了自己的家人--至少是大部分家人。这也使我第一次深刻地发现,人的宗族血脉会以如此奇特的方式治愈人的一生。了解了自己从何处来之后,也给了我重新接纳自我、审视梦想和激发自我潜能的机会。在与他们的接触中,我最终抛弃了一直紧随我的那些疑虑--那些关于自己根源的疑虑,那些自己是否被爱与珍视的疑虑。之前,在我的潜意识中,我似乎觉得自己是不值得被爱的,甚至觉得自己不该来到世上。而发现了自己一直被爱包围之后,我最深刻的创伤逐渐也愈合了。我体验到了此前从未有过的完整。
这并不是这次旅程中唯一的发现。那一天,我和厄本在车里时,以为已经得到了关于上帝问题的答案。世界上真的有爱我们的上帝吗?但现在,在我的意识中,这个问题的答案依然是:没有。
在我持续7天的昏迷中,我又重新想起了这个问题。但是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答案……
第十二章 你是被爱着的
有什么东西拽了我一下。这种感觉不像有人抓住你胳膊那样的拉扯,而是很微妙的跟身体无关的感觉。这就像太阳躲到云彩后面,你的情绪随之发生变化那样。
我要从这个理想王国中离开了。它蕴蓄着光芒的黑暗和闪亮的风景,逐渐融入那道门后绿色的图景中。往下看的时候,我又看到了村民、绿树和闪亮的瀑布。当然,还有那些天使一般的闪亮的生命体。
当然,我的同伴也在那里。她一直都在。她以发光球体的形式注视着我在理想王国中全部的行程。但现在,她又化为人形了,穿着跟之前一样的美丽衣服。见到她,就像一个在巨大陌生的城市中迷路的小孩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一样,我顿时心安了许多。她就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啊!“我们会向你展示很多东西,但你终究会回去。”在我初入无迹可寻的“黑暗”的理想王国时,这条以无声的方式传递给我的信息再次回到我的脑海中。现在我也终于明白自己将要回到何处。
我将回到刚开始这段旅程的地方,回到那个被什么东西凝视的黑暗王国。不过这次有所不同。当我逐渐沉入黑暗中时,我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所以这一次我没有了初始时的那种恐慌。即使那扇门后的美妙乐声逐渐消失,那种沉闷的敲击声逐渐浮现,我也不再惧怕。每个成年人都曾对某些事物或地方产生抗拒,但终有一天他都会克服。那些阴郁与黑暗,那些出现又消失的脸,那些由上而下盘绕的根系,已经不会让我感到害怕。即使那个时候我还无法用语言表述,但我知道,我不属于这里,我只是一个过客。
但我为什么会第二次路过呢?
瞬间,这个问题的答案就以无声的方式传递给了我。这整个的奇遇,就像一次旅行,让我从更宏观的视角发现那些无形的精神存在。就像所有美好的旅行一样,它要带给我不同的感觉和体验。
在我进入黑暗王国之后,与地球上截然不同的时间异常性再次出现。如果非要作比较的话,那么这种感觉就像你在做梦的时候挣脱了时间的限制。在梦境中,“以前”和“以后”都成了没有意义的时间名称;你可能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可事实上你还从未经历过。在这里,我的“时间”感大抵如此。但我必须说明,最早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我的确感到有些迷感;可后来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与梦境所带给我们的朦胧感不同,我的感觉更真切。
这次我在这里待了多久,我依然不得而知,因为根本没有办法计量。但我的确知道,再次回到这个黑暗王国之后,我对自己的处境拥有了一些控制权。我不再是单纯地陷在这个地方了。如果我努努力,可以回到更高级更明亮的那个世界。在这深沉的黑暗中,我发现自己是如此期待美妙乐声的再次降临。在努力回想那些美好的经历之后,荣耀的乐声和闪光的生命体再次回到我的意识之中。它们再次割裂了这浓稠的黑暗,我又开始飞升起来。
我逐渐发现,在上层世界,只要了解并想起那些美好的事情,你就能往上飞行。对那些美妙乐声的回忆和对上层世界的渴望,把我带回了这里。对这里越熟悉,我就越能轻松地回来。在我灵魂出窍的时候,我不断地在阴冷幽暗的地下王国升起,穿越闪耀的绿色之门,进入神圣荣耀的黑暗。这种往返,我经历了许多次,不过我并不知道具体是多少次,因为那里的时间无法由地球上的时间概念去解释。但每次我进入理想王国的时候都会比前一次更深入,也会通过无言的方式学到更多。在这里,所有的存在都以这种方式互相交流着。
这并不意味着我看到了整个宇宙或者类似的东西。不管是最初在黑暗中看到类似于巨大蚯蚓的存在的时候,还是在后来的经历中,我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实际上,在每一次重新回到理想王国时,我都会发现,我根本不可能完全理解这里的存在:无法理解它的实体或有形,也无法理解它的灵性与无形,更无法理解现存的或曾经存在过的无数的宇宙。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因为归根到底,我已经在这里获得了最重要的信息。在我第一次穿过那道门与那位可爱的同伴在蝴蝶翅膀上飞翔时,这条信息就已经传递给了我。这条信息包含了三个部分,我再一次将它翻译成我们的语言,毕竟当时它是以无声的方式传递给我的。那条信息大概是这样的意思:
你被爱拥抱。
你没有恐惧。
你不怕犯错。
如果让我把这全部信息浓缩在一句话里,那么这句话应该是:
你是被爱着的。
如果想让这句话更精练,只用一个词来表达的话,那么这个词就是:
爱。
毫无疑问,这个词必须是爱,因为它是一切的基础。这里的爱不是抽象的、令人费解的爱,而是在每天的生活中我们都能感受到的爱。这种爱,是当我们看到自己的爱人和孩子,甚至宠物时的简单情感。最纯粹、最有力的爱,没有自私和嫉妒,只有无条件的付出。这种爱是真相中的真相。在理想王国中的一切,不管是现在的还是曾经的,都包含着爱。这种爱不是具体的爱上某个人或者某件事,而是蕴含在我们所有的思绪和行为中。
也许你觉得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科学见解,我对此却是深信不疑的。我从那个世界归来,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怀疑爱是最重要的情感真相。而且,它还是最重要的科学真相。
对于我的经历,我已经说了好多年。而且,我也曾跟那些研究过或经历过濒死体验的人聊过,我知道很多人都在说“无条件的爱”,但又有多少人理解了爱的真谛?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都在提起这种无条件的爱,因为很多人都见证或体验过与我类似的经历。但跟我一样,许多人在回到地球世界之后,经常语塞了。因为我们的语言,很难将那种经历完全表现出来。那种感觉超越了语言的能力。这种表达的无力感,就好像强迫你只用一半的字母写一部小说一样。
对于那些有过濒死体验的人而言,回到地球生活最大的障碍不是这里的局促感,尽管这也是一种挑战。他们最需要做的是将感受到的那种爱转化为地球的语言。
实际上,我们已经知道答案。就像《绿野仙踪》里的桃乐西永远都能回到家里,我们也具有重新与那个理想王国建立联系的能力。我们之所以忘记了这种能力,是因为在以大脑为基础、行为为表现的现世中,大脑局限或遮盖了我们步入更高层面的可能。这就像每天早晨太阳的光芒遮盖了星辰的光亮一样。如果我们没有仰望过星空,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对宇宙的了解有多狭隘。
我们所能理解的事物无法超越大脑的能力。我们的大脑,特别是左脑中负责语言和逻辑的部分,制造了我们的感觉和理性,也让我们有了自我的概念。恰恰是这些,成为我们获取更高知识和经历的障碍。
对我而言,我们的物种正在经历一个重要的阶段。尽管我们还生活在地球上,尽管我们的大脑(尤其是负责分析功能的左脑)已经充分运转,但我们必须越来越多地去理解更高层面的智慧。科学,我倾其一生努力学习的科学,跟我在那里学到的并不冲突。当然,还是有很多人觉得这两者势不两立。因为许多科学机构中的人,在唯物主义世界观的指导下,坚持说科学领域与灵性世界无法并存。
他们错了。让更多人知道这个古老但终极的事实,是我写这本书最重要的目的;相比这个目的,我故事中的其他部分都是次要的了。我会向大家讲述自己如何莫名其妙地得了病,也会跟大家说明自己在7天的昏迷中如何在另一个空间获取了意识,还会让大家看到我是如何完全恢复的。
在我的旅程中所体验到的无条件的爱与接受,是我唯一也是最重要的发现。当然,这也会是我最重要的成就。尽管我知道这会让我淡化在那里学到的其他东西,但我内心深知让更多的人分享这个最基本的信息,才是我最重要的工作。实际上,许多孩子已经准备好了接受这条简单的信息。
(待续)
埃本·亚历山大想跟生身父母相认,但被明确拒绝之后,仿佛掉进深渊一般,心情一直很低落,连续七年都未能走出阴影。七年后在其姊妹的劝导下,再次尝试相认,结果相认成功了。作者的生身父亲也很优秀,是一位飞行员,曾参加航天飞行计划。
他母亲生下他的时候,还只是一个16岁的女高中生,她不得不跟一家私人医院签下协议,放弃自己的孩子,孩子由医院负责。
他母亲签下放弃自己孩子的协议后,还经常偷偷去看望自己的孩子,曾经后悔,想找机会偷偷把孩子偷走,但护士看护很严,没办法偷走。
1972年越战正打得火热的时候,他母亲很担心自己的大儿子会到越南打仗,当年美国很多年轻人都战死在越南战场。其实越战打得火热的时候,埃本·亚历山大确实报名参军了,但因为视力不好,被刷下来了,只好去读大学,读的是医学院。
埃本·亚历山大在患大肠杆菌化脓性脑膜炎昏迷的七天期间,灵魂到各层宇宙空间开启奇妙的旅行,在理想的宇宙层次中,有天使一样闪亮的生命体。这些高级生命体不是通过嘴巴交流的,而是通过意念交流,意念交流传弟的信息量比用嘴巴交流更容易,更简单,而且信息量巨大。一个意念传递过来产生的信息量,如果用嘴巴表达上一个小时,都很难表达得清楚完整。人类丰富的感情,很多时候用语言来表达是非常苍白的,所以就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说法。
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相信,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科学与神学其实一点都不冲突,唯物论在某个范围内是正确的,但唯心论在所有的范围都正确。无形的东西可以变成有形的东西,有形的东西也可以变成无形的东西,只要你掌握其中的知识和规律,就可以任意转化。牛顿的地心引力是正确的,但如果能发出频率足够大的能量波,就可以抵消地心引力让自己飘起来。如果拥有某种知识和技术,可以让肉眼看得见的东西瞬间看不见了,也可以让肉眼看不见的东西瞬间看见了,这不是魔术,这是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