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服务范围 无常

服务范围

《天堂的证据》第四五章 熟悉的父亲去了别处
2024-08-10 来源: 浏览量:189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本书的作者埃本·亚历山大是一名在脑神经外科领域深造了20多年的医生。本书在美国一经面世就迎来无数读者好评,连续15周蝉联《纽约时报》排行榜冠军,并持续数周雄踞亚马逊图书畅销榜榜首!仅在美国的销量就迅速超过了百万册!与此同时,本书更赢得了众多权威医学专家的诚挚推荐!

 099

我的使命是讲出真相

(埃本·亚历山大)

 

我是一名神经外科医生。

1976年,我从位于教堂山的北卡罗来纳大学毕业,主修化学。1980年,我在杜克大学的医学院获得了博士学位。在哈佛医学院做了15年的外科副教授。

我将自己奉献给了医学。利用现代医学工具帮助治愈病人,更多地了解人体和大脑的工作机制,是我生命的召唤。我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孩子,我是一个幸运的人。

然而,在2008年11月10日,我54岁的时候,一切的运气似乎都用光了。我突发了一种极少见的疾病,在昏迷中度过了整整7天。

我的经历使我相信:身体和大脑的死亡并不意味着意识的消失,即使人的躯体已经进入坟墓,他的意识体验并未终止。更重要的是,这些体验依然在上帝的注视之下。上帝爱我们,注视着我们:上帝还注视着宇宙及宇宙中运转的一切。

我相信,我所到过的地方是真实的。之所以说它真实,是因为与那里相比,我们现下的生活才更像梦境。这当然不是说我不珍视现在的生活。事实上,相比之前,我更珍惜如今拥有的一切,因为我看到了生活真正的来龙去脉。

我想,既然我被赋予了了解“生命在身体和大脑死亡之后依然再继续”的特权,那么,将我的所见所闻讲述给大家就是我的使命。

我特别愿意把自己的故事分享给那些听说过类似经历并且愿意相信却未能找到相信理由的人们。我将这本书及其中所蕴含的信息,真诚地献给这些人,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接上)

第四章 熟悉的父亲去了别处

 

 

抵达急诊室之后,我的身体状况一路下滑。对于正常的健康人而言,脑脊髓液中的葡萄糖含量大约在每公升80毫克。一个得了细菌性脑膜炎的重病病人,这个水平会下降到每公升20毫克。

而当时,我的检测数值是每公升1毫克。总分15分的格拉斯哥昏迷量表,当时我的得分是8分。这说明我的脑部病变很严重。而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我的昏迷情况更为糟糕。我的疾病严重度测量为18比71,也就是我有30%的几率会死去。更具体地说,鉴于我的诊断是革兰氏阴性细菌脑膜炎,而且我的身体状况迅速恶化,抵达急诊室的时候,我的存活率也就只有10%了。如果抗生素没能及时发挥作用的话,我的死亡率会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继续攀升,直到无药可救、无力回天。

在把我送进10号特护病房之前,医生为我静脉注射了三种强力的抗生素。这间大大的私密房间就在急诊室上层,我将在这里度过一段不同寻常的时光。

我曾以医生的身份无数次出现在特护病房,住进这里的都是些病情十分严重的病人,他们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几个医护人员随时待命,以防任何可能的情况发生。他们协调一致,与病人一起与不可预知的宿命抗争。在这些房间里,我既感受过极大的荣耀,也曾体验过刻骨的失望。我们情绪的转换,只跟能否挽留病患的生命相关。

考虑到当时的情况,罗伯特医生以及其他医生还有霍莉都在尽力保持乐观,尽管我的情况并不太好。实际上,我已经接近死亡的边缘。即使我没有死去,侵蚀我脑部的细菌大概也已经吞噬了相当多的大脑皮层,很可能导致我无法进行更高层的大脑活动。我昏迷得越久,就越有可能在植物人的状态中度过自己的余生。

幸运的是,不仅林奇堡公共医院的医生们在帮我,还有很多人也聚拢过来,为我提供可能的帮助。我们的邻居迈克·苏利文,也是我们圣公会教堂的教区牧师,在霍莉抵达急诊室后一小时就赶了过来。那天,霍莉冲出房门跟上救护车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她的老朋友塞尔维亚·怀特打来的。每当有重要的事情发生时,塞尔维亚总是有一种奇怪又准确的预感。霍莉一直觉得她是个通灵师,但我更倾向于她是个很会猜的人,这种想法更安全也更明智。霍莉对塞尔维亚大致说了这边的情况,两个人还分别联系了我的直系亲属:二妹贝特斯,她就住在附近;小妹菲利斯,48岁,是我们兄妹中最小的,住在波士顿;还有我的姐姐简,也住在波士顿。

那个周一的早上,简从特拉华州的家中出发,准备从南部开车穿过弗吉尼亚。她原打算去温斯顿-塞勒姆帮我们的母亲处理一些事情。所以,她出现在附近纯属偶然。路上她接到了丈夫大卫打来的电话。

“你已经过了里士满了吗?”他问。

“还没,”简回答说,“我还在里士满北边的1-95 公路上。”

“那你先往西上60号公路,然后取道24号公路去林奇堡吧。霍莉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埃本早上癫痫发作,被送进了急救室,现在已经昏迷了。”

“哦,天啊!知道病因是什么了吗?”

“医生还不太确定,不过很可能是脑膜炎。”

简及时拐上60号公路,沿着起伏不平的路面疾驰,朝着24号公路和林奇堡赶来。天空里满是低矮的云层。

我进急诊室那天的下午3点,菲利斯给厄本打了电话。接到电话的时候,厄本正在特拉华大学学生公寓的门廊上做关于科学研究的作业(我的父亲曾是一名神经科医生,现在厄本对此也产生了兴趣)。菲利斯大概跟他讲了情况,并告诉他不用担心,还说一切都在医生的掌控之中。

“现在知道是什么病了吗?”厄本问。

“他们一直在说革兰氏阴性细菌还有什么脑膜炎之类的。”

“我接下来有两门考试,我去跟老师打个招呼再回来。”厄本说。

后来厄本告诉我,最初他不太相信我已经“病入膏肓”,尽管当时菲利斯的确给出了这样的暗示。他知道霍莉和菲利斯总爱把事情说得很夸张,况且之前我从未病过。但是一个小时后,迈克·苏利文也打电话过来通报情况的时候,厄本意识到自己必须马上开车回来。

当厄本开车回弗吉尼亚的时候,一场猛烈的冻雨不期而至。菲利斯离开波士顿的时候是6点钟。当厄本开过巴托马克河上的I-495桥进入弗吉尼亚的时候,菲利斯头顶上也出现了密布的乌云。她在里士满着陆,租了一辆车向着60号公路驶来。

厄本距离林奇堡还有几英里的时候,给霍莉打了个电话。“邦德怎么样了?”他问。“睡着了。”霍莉说。

“那我就直接去医院了。”“你确定不先回家一趟吗?”

“不了,”厄本说,“我就是想去看看爸爸。”

厄本到达特护病房的时候是晚上11点一刻。医院外面的路上已经开始结冰了,当他走到明亮的医院前台时,他只看到了一名值班护士。她带他到了我的病床前。

厄本在走廊里看到我的时候,不禁愣住了。在他20年的生命里,他记忆中的父亲除了感冒没有生过任何病。尽管各种机器在不遗余力地维持着我的生命,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跟一具尸体已经没什么区别。我的身体就在那里,但是他熟悉的那个父亲已经不在了。

或者我们可以换一种说法:他熟悉的那个父亲去了别处。

 

 

第五章 我要逃出去

 

 

周围是彻底的黑暗,不过这种黑暗是有形的。

想象一下,你沉入泥土之中,却能看透这泥土,这就是我的感觉。“泥土”这个说法不太恰当,或许“泥果冻”更准确一些。它是透明的,也是模糊、污脏、幽闭的,让人感到窒息。

在这里,我拥有自己的意识,却丢失了记忆和身份。就像做梦的时候,你知道发生在周围的所有事情,却不知道自己是谁,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着。

还有声音。一种深沉、充满节奏感的声音,虽然遥远,却很有力。每一股声波都直接穿透了我的身体。这有点像是人的心跳,但又非常不同。这种声音像是金属碰撞发出的,就好像地下有一个巨大的铁匠在不断敲打铁砧。他的敲击如此有力,敲打声穿透了大地、泥土和你。尽管你并不能确认自己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自己的躯壳,至少没有我所知道的那种实体的肉身。我只是单纯地“在那里”,存在于有声波穿过的黑暗之中。

现在我或许会称之为“原生世界”,但当我身处那片黑暗之中时,我已经忘记了这个词语。事实上,那时我忘记了所有的词语。直到我回到现世世界之后,当我回忆过去几天发生的事时,这些词语才又重新回到我的脑海中。在那里,语言、情绪和逻辑全部都消失了。我好像回到了人类生命最原初的状态,或许就像细菌刚诞生的时代那样遥远。我对这种细菌毫无所知,但它入侵了我的大脑并毁坏了它的全部功能。

我在这个世界里存在了多久?我一无所知。当你到一个脱离了时间感的地方时,根本没有办法描绘自己的感受。这一切发生时,当我存在于那里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我似乎一直都在那儿,而且永远不会离开。

何况,最初的时候我对此毫不在意。我为什么要在意呢?毕竟这是我当时拥有的唯一感受。没有了任何关于更好状态的记忆,对于自己身在何处我也毫不关心。我倒是回忆起了关于存活与死亡的概念,但我的冷漠让这两种概念都无法引起我丝毫的兴趣。这种感觉反而更好。对于那个世界的规则我毫无所知,但我并不着急去学习那些规则。有什么好着急的呢?

我无法说清楚是什么时候,但在某一个时间点,我意识到我的周围存在着其他一些物体。它们看起来有些像树根,又有些像巨大的、模糊的子宫中的血管。它们在黑暗中闪着暗红的光,从很高的上方一直延伸到很低的下方。看着它们,我感觉自己就好像被深埋的鼹鼠或者蚯蚓一样,能看到周围树木根系纠缠而成的矩阵。

可是越细想这种描述(当然都是后来组织的语言),就越觉得没什么道理。因为如果你没有亲身经历过的话,这种画面是很难想象的;而且在那里,我的意识是清晰且流畅的。我只是一一被束缚住了。在那里,我并不是人类,我甚至都不是动物。我只不过是一种更早、更低级的存在:一个存在于红棕色海洋中的永恒的意识点。

在那里待得越久,我就越觉得不舒服。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自己深陷其中,“我”与周围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没什么区别。但渐渐地,这种深入、永恒与无限的感觉被其他的感觉代替了:我并不是这个地下世界的一部分,只是不小心陷了进来。

一些奇形怪状的动物面孔从周围的泥浆中浮现出来,呻吟着、尖叫着。然后,它们又消失了踪影。我听到一阵阵喑哑的咆哮声。有时候,这种咆哮声又会变为微弱的,充满节奏感的吟唱。对我来说,这些吟唱既令人惊骇又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就好像这一切我都知道,甚至是我制造的一样。

鉴于我对之前的存在毫无记忆,于是我在这个王国里的时间就被无限拉长。我不清楚自己已经在这里过了几个月、几年还是永恒。顾不上研究关于时间的问题,我倒是弄清了为什么奇异、恐惧的情绪取代了刚开始的那种舒适。

当“我”的概念越来越清晰,“我”与周围阴冷、潮湿、黑暗的世界分离得越明确,那些黑暗中丑陋的威胁就越多地冒出来。那些从远处传来的敲击声也会随之变得更尖锐、更紧张,就像是有谁正在地底无休止地从事某种乏味的工作一样。我周围涌动的东西,在视觉上越来越弱,更多地变成了触觉的感知,就好像有无数的爬虫正在拥挤着穿过,而它们柔软或坚硬的身体

不时地蹭到我。

接下来,我闻到了一种气味。这是一种排泄物混杂着血液和呕吐物的味道,是一种生物体的味道。只不过散发味道的是死亡的生物体,早已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随着我的感觉越来越敏锐,我已经接近恐慌的边缘。不管我是什么,也不管我是谁,我知道自己肯定不属于这里。我需要逃出去。

但是我能去哪儿呢?

正当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在这黑暗的上方出现了新的东西。这些东西与黑暗、冰冷或死亡无关,而且恰恰与之相反。即使我用尽余生去思考,也无法找出恰当的方式来形容正在靠近我的东西有多么美好。

我还是会尽力一试。

(待续)



埃本·亚历山大的灵魂回到了胎儿时期:“我处在一个有形的黑暗之中,就像深陷在泥果冻中一样。这个泥果冻是污脏的、模糊的、幽闭的,让人感觉非常压抑。我有自己的意识,我能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听到一种充满节感的有力的声音,这种声音直接穿透我的身体,这可能来自母亲心跳的声音和呼吸的声音。我感觉我一直都在那里,而且永远不会离开。我看到很多像树根一样的东西,这应该是子宫中的血管吧,它们在黑暗中闪着暗红色的光。

我平静而永恒的感觉被打破了,我的自我意识越来越清晰,我越来越讨厌周围阴冷、潮湿、黑暗的感觉,我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我的身体周围好像有无数的软体爬虫正在拥挤地穿过,他们的身体跟我的身体在磨擦着。然后,我闻到一种难闻的气味,这是一种排泄物的气味,我的感觉越来越敏锐,我越来越紧张恐惧,我什么都不管了,我要逃离这个地方,我要逃出去。啊!我看到了光亮!”

正如不同的人对这个世界的感觉不同,不同的胎儿对这个世界的感觉也不同,有的胎儿感觉在子宫里很温暖很舒服,有的胎儿感觉很黑暗恐惧。有的胎儿很后悔来到这个世界,很不想来到这个世界,他对这个世界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他把人当空气,当不存在,这样的人就是自闭症

绝大部分心理疾病的深层原因都跟出生后心灵受到伤害有关,但自闭症患者在胎儿时期就感觉受伤了,他感受到妈妈不喜欢他,他感受到妈妈的心情总是很糟糕,他感受到父母总是吵架打架,他感觉外面的世界吵吵闹闹的,讨厌极了。


Copyright 2023 深圳市心灵通心理文化研究有限公司 All Rights Reserved  备案号:粤ICP备14060267号-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