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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的证据》第一章 不期而至的痛苦
2024-08-09 来源: 浏览量: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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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的作者埃本·亚历山大是一名在脑神经外科领域深造了20多年的医生。本书在美国一经面世就迎来无数读者好评,连续15周蝉联《纽约时报》排行榜冠军,并持续数周雄踞亚马逊图书畅销榜榜首!仅在美国的销量就迅速超过了百万册!与此同时,本书更赢得了众多权威医学专家的诚挚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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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使命是讲出真相

埃本·亚历山大自述

 

我是一名神经外科医生。

1976年,我从位于教堂山的北卡罗来纳大学毕业,主修化学。1980年,我在杜克大学的医学院获得了博士学位。在我11年的医学院生涯及杜克大学、麻省总医院和哈佛大学的住院医生培训期间,我主要研究神经内分泌学:研究神经系统和内分泌系统之间的交互作用,探求释放荷尔蒙以控制身体行为的一系列腺体的作用机制。在那11年中,我还有两年专门用于研究大脑内部某区域的血管在动脉瘤渗血的情况下会发生怎样的病理反应,也就是众所周知的并发症脑动脉痉挛。

在英国泰恩河畔的纽尔卡斯取得自己的脑血管神经外科研究员职位之后,我又在哈佛医学院做了15年的外科副教授,并一直浸淫在脑神经外科的专业领域。在那些年里,我曾为无数病人进行手术,其中不乏患有严重脑部疾病,甚至威胁到生命的病人。

我的大部分研究工作都跟最前沿的医疗科技相关,比如立体定位放射手术。这种手术允许外科医生精确地利用射线定位大脑深处的病灶,而不会影响到周边区域。我还协助升级了核磁共振成像引导神经外科手术工具,这对于难以治疗的脑部肿瘤和脑血管疾病有所助益。那些年中,我还以独立作者或合著者的身份在同行评议的医学期刊发表了超过150篇的专业论文。同时,我还在全球超过200场的专业讨论会上做过演讲。

总体来说,我将自己奉献给了医学。利用现代医学工具帮助治愈病人,更多地了解人体和大脑的工作机制,是我生命的召唤。发现这个召唤,带给了我无比的快乐。更重要的是,我还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孩子。尽管我在工作上投入了太多时间和精力,但并没有忽略自己的家庭。我的家庭是我生命之中、工作之外的另一个福祉。我知道,从很多方面来讲,我都是一个幸运的人。

然而,在2008年11月10日,我54岁的时候,一切的运气似乎都用光了。我突发了一种极少见的疾病,在昏迷中度过了整整7天。在那段时间里,我的整个大脑新皮质,也就是大脑外层停工了。又或者从本质上看,它从我的身体里缺席了。

大脑缺席你的身体,你就会从周围的世界缺席。作为一个神经外科医生,在过去的许多年中,我曾经听说过很多关于离奇体验的故事。故事情节大抵如此:人们在遭受了心搏停止之后,感觉在神秘世界进行了一次旅行,那里有极好的风景,还有人会与死去的亲人对话,甚至有人见到了上帝本人。

毫无疑问,这些故事都很动人。但在我看来,这一切都不过是幻觉。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热衷于这些异世界的体验?关于这一点我不做点评,但我知道这些体验都是有赖于大脑的工作而形成的。所有的意识都与大脑相关。如果你的大脑无法正常工作,你就不可能是意识清醒的。

因为大脑是最早产生意识的机器。产生意识的机器坏掉了,就不可能再有新的意识产生。尽管大脑的工作机制极为复杂也相当神秘,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拔掉插头,电视自动关闭。不管你有多喜欢那些节目,电视关闭,表演自然结束。

在我的大脑生病之前,关于异世界体验,我大抵秉持以上观点。

在我昏迷期间,我的大脑并不是在“错误地工作”,而是完全没有工作。我现在相信,这就是我的濒死体验如此深刻又如此强劲的原因。很多有记载的濒死体验故事中,人的心脏停止跳动一段时间后,就会进入濒死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大脑的新皮质只是暂时灭活,如果四分钟内,通过心肺复苏术或心脏功能再激活,让含氧血流经大脑进行修复,总体上来说大脑受损不会太严重。但在我的故事版本中,大脑新皮质已经完全无法工作。可以说,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物质性大脑完全可以摆脱任何束缚和限制,获取自由。

从某些方面来讲,我的故事对于濒死体验而言,可谓是一场完美风暴。作为一个有数十年理论研究和实践操作经验的神经外科医生,相比于正常人,我更有资格去评断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以及隐藏在背后的启示。

这些启示是极具震撼力的,难以言表。我的经历使我相信:身体和大脑的死亡并不意味着意识的消失,即使人的躯体已经进入坟墓,他的意识体验并未终止。更重要的是,这些体验依然在上帝的注视之下。上帝爱我们,注视着我们:上帝还注视着宇宙及宇宙中运转的一切。

我相信,我所到过的地方是真实的。之所以说它真实,是因为与那里相比,我们现下的生活才更像梦境。这当然不是说我不珍视现在的生活。事实上,相比之前,我更珍惜如今拥有的一切,因为我看到了生活真正的来龙去脉。

现世生活并非毫无意义,但是至少在大多数时间里,我们都无法在这里看到生活的真相。在我昏迷时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无疑将是我所有陈述中最重要的一个。但这个故事又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因为它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畴。我不可能简单直接地把这个故事硬生生地讲出来。同时,我的结论都基于我的医学分析,以及我对最前沿的脑科学和意识研究的了解。了解了这次旅程背后的真相后,我知道自己必须把它讲出来。这件事也成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课题。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放弃了自己的医疗工作和神经外科医生的身份。我想,既然我被赋予了了解“生命在身体和大脑死亡之后依然再继续”的特权,那么,将我的所见所闻讲述给大家就是我的使命。我特别愿意把自己的故事分享给那些听说过类似经历并且愿意相信却未能找到相信理由的人们。

我将这本书及其中所蕴含的信息,真诚地献给这些人。相比其他人,这本书对这些人将更有价值。我所要告诉你的,跟其他任何人告诉你的任何事情同样重要。而且,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第一章 不期而至的痛苦

 

 

2008年11月10日,弗吉尼亚,林奇堡。

我的双眼忽然睁开了。在卧室的黑暗中,我看到了床头钟电子屏幕发出的红色光晕:凌晨4点半,比我平时的起床时间整整早了一个小时。我住在弗吉尼亚的林奇堡,工作地点是位于夏洛茨维尔的聚焦超声外科技术中心。一般来说,我会5点半起床,从家里到单位有70分钟的车程。我的妻子霍莉还在我的身旁熟睡着。

两年前,我和妻子与家人搬到了弗吉尼亚高地,那时我已在大波士顿地区的神经外科学术界从业将近20年。我和霍莉相识于1977年10月,那时我们都是大学毕业刚刚两年。当时霍莉正在攻读自己的艺术硕士学位,我也还在医学院读书。她曾经跟我大学的室友威克约会过几次。有一天,威克带着一种炫耀的意味把霍莉介绍给我。他们离开的时候,我告诉霍莉可以随时来找我玩,而且不一定非要跟威克一起。

第一次正式约会,我们开车去了北卡罗来纳夏洛特市的一个聚会,单程有两个半小时的路途。因为霍莉当时得了喉炎,所以来回路上99%的时间里都是我在说话。对我来说,跟她聊天简单而愉快。1980年6月,我们在北卡罗来纳温莎镇的圣托马斯圣公会教堂结了婚。婚后不久,我们就搬到了达勒姆的皇家橡树公寓,当时我正在杜克大学做外科实习医生。我们的住所跟“皇家”无关,而且我也不记得附近有什么橡树。我们当时特别穷,可我们并不在意。我们很忙,也很高兴终于在一起了。休假的时候,我们曾有一次去北卡罗来纳的海滨春游。在卡罗来纳,春天也是蠓科小蝇活跃的季节。尽管我们的帐篷并不能提供足够的保护,我们还是玩得开心极了。在奥克拉克岛的海浪里游泳的时候,我发现有许多小蟹正急匆匆地从我脚边跑过。我就发明了一种捕捉蓝壳蟹的方法,弄了一堆蟹回到小马岛的汽车旅馆,跟一些那里的朋友将这些螃蟹烤来吃。螃蟹很多,足够大家吃的。尽管我们想尽办法节约,但很快我们还是发现手里快要没钱了。当时身边还有我们的好朋友比尔和帕蒂,某晚我们突发奇想,去玩有奖填字游戏。在过去的10年中,每年夏天,比尔都会在周四去玩这个游戏,但从来没有赢过。或许是因为“初学者的幸运”,又或者是“神灵眷顾”,霍莉赢了200美元。这笔钱对当时的我们来说简直像现在的5000美元那么多。这些钱帮我们延续了旅途,大家的心情也更放松了。

1980年我取得了博士学位,霍莉也在同年获取了自己的学位,开始了艺术家和教师生涯。1981年我在杜克大学第一次独立完成了一台脑外科手术。1987年,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厄本在北英格兰纽尔卡斯的公主玛丽妇产医院出生,那段时间我正在英国做脑血管学科的研究员。第二个孩子邦德出生于1998年,是在波士顿的布莱根妇幼医院诞下的。

在哈佛医学院以及布莱根妇幼医院的15年中,我非常热爱自己的工作。我的家人也非常珍惜在大波士顿地区的那段日子。但在2005年,我跟霍莉都觉得是时候搬回南部了。我们都想离家人近一些,而且我觉得比起哈佛,在南部我有机会获得更多的自主权。于是,2006年春天,我们在弗吉尼亚高地的林奇堡开始了新的生活。没多久我们就适应了这里更放松、更安定的生活,并且都非常享受在南部的时光。

有那么一会儿,我就躺在那里,神智模糊地想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忽然醒来。之前一天是周日,阳光明媚、空气澄澈,是弗吉尼亚最典型的秋日天气。霍莉、邦德(当时已经10岁)和我去邻居家参加了烤肉聚会。傍晚我们跟正在特拉华大学读大三的厄本通了电话,那时他已经20岁了。这天唯一显得有些异常的是,霍莉、邦德和我最近都在跟轻微呼吸道病毒作斗争,大约有一周的时间了。临睡前我开始觉得后背有些疼,所以迅速地冲了个澡,疼痛也减轻了很多。我不知道清晨这么早醒来,是不是因为病毒还潜伏在体内的缘故。

我在床上轻轻翻了个身,一股疼痛穿过我的脊柱,痛感比睡前强烈了许多。很明显,流感病毒还在,而且还越发猖獗。我越来越清醒,痛感也越来越强烈。显然我不可能再入睡了。距离出发上班还有一小时的时间,我决定再去洗一个热水澡。我从床上坐起来,摇晃着把双脚放到地上,站了起来。

忽然,由下而生的强烈疼痛再次扼住了我:一种鲁钝甚至有些惩戒意味的抽搐深深地穿过了我脊柱下部。我没有叫醒霍莉,而是小心翼翼地蹒跚着穿过走廊,走进楼上的主浴室。

我放了一些水,尽量让自己在浴缸里放松下来。我以为温水会立即让我感觉舒服些,但我错了。浴缸半满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犯错了。疼痛越来越厉害,强烈的痛感让我担心自己不得不大声把霍莉喊过来才能走出浴缸。

考虑到情况已经变得有些可笑,我伸手握住头顶上方架子上的毛巾,试图自己站起来。为了防止架子承重过大而掉下来,我努力将毛巾向架子靠墙的部位挪了挪,然后慢慢拉起了自己的身体。

就在这时,又一股猛烈的疼痛袭遍我的后背,我忍不住呻吟起来。这绝对不可能是流感,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挣扎着从湿滑的浴缸里爬出来之后,我裹上自己猩红色的浴袍,慢慢地走回卧室,然后笨拙地倒在了床上。此时我的身体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霍莉转过身来。

“怎么啦?几点了?”

“我不知道,”我说,“我的后背好痛啊。特别特别痛。”

霍莉开始用手抚摸我的后背。出乎意料的是,这让我感觉舒服了一些。总的来说,医生们比普通人更不愿意生病,我也毫不例外。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不管这疼痛的来源如何,总会慢慢消失的。但是到6点半,也就是平时我出发去上班的时间,疼痛仍未消减。甚至可以说,我的身体已经瘫痪了。

7点半的时候,邦德走进我们的房间。他很好奇我为什么还没去上班。“怎么啦,妈妈?"

“你爸爸有些不舒服,亲爱的。”霍莉对他说。

此时我还趴在床上,脑袋靠着枕头。邦德走过来,伸出手轻轻地揉搓我的太阳穴。

他的揉搓就像一阵闪电击中了我的脑袋,这是我感受过的最强烈的疼痛。我忍不住大叫起来。邦德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立刻往后跳了一步。

虽然霍莉觉得这有些不正常,但她还是对邦德说:“没关系的。这跟你没关系,爸爸头疼得厉害。”然后我听见她说,“是不是该叫个救护车呢?”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她的自言自语。

对于医生来说,如果还有比生病更尴尬的事情,那就是以病人的身份出现在急救室了。满是急诊医生的房间,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一路赶到医院的匆忙,各种填不完的表格……一想到这些,我更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如果真叫了救护车,肯定会后悔不迭。

“没关系的,”我说,“虽然现在感觉很糟糕,但应该很快就会没事的。你还是先帮邦德准备上学的东西吧。”

"埃本,我真的觉得……"

“我不会有事的,”我打断霍莉。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因为疼痛,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知觉。“说真的,千万别打急救电话。我病得没那么严重,不过是后背有些肌肉痉挛加头疼罢了。”

霍莉很不情愿地带着邦德下楼去吃了早餐,又把他放到一个朋友的家里等校车来。邦德走出前门的时候,我忽然想到,如果我病重到在医院里丧命的话,这将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于是我用尽全身力气向外喊了一声:“邦德,在学校要过得愉快哦!”

等霍莉回到楼上看我时,我已经失去了意识。她以为我是睡着了,所以轻轻走开让我继续休息。走到楼下,她给我的一些同事打了电话,希望能从他们那里获取一些建议,弄清楚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个小时后,她觉得我应该已经休息够了,回到楼上看我情况如何。她推开卧室门,看到我还以刚才的姿势趴在床上。走近一些她才发现,我的身体不仅没有放松,反而像一块木头那样僵硬。她打开灯,发现我浑身都在严重地抽搐。我的下颚不自然地向前探出来,眼睛大睁、狠狠地翻着白眼。

“埃本,你怎么啦?跟我说句话!”霍莉尖叫着。我当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不到10分钟,急救人员就到了。他们把我搬上救护车,很快就抵达了林奇堡公共医院的急诊室。

如果当时我还有意识的话,我会告诉霍莉在她等救护车到来的时间里,我在床上经历了什么。在那个可怕的时刻,我经历了癫痫大发作。而且,这次癫痫发作肯定是由严重的脑部疾病引发的。

当然,我当时不可能对她说这些。

在接下来的7天里,在霍莉和其他家人的眼中,我变成了一具沉默的躯体。对于那7天中发生在现世的事情,我毫无所知。也只有从别人的描述中,我才能收集一些我“离开”期间零碎的故事。我的意识,我的精神,那些能代表我内心和灵魂的东西,在那段时间杳无踪影。

(待续)




埃本·亚历山大是一名在脑神经外科领域深造了20多年的医生。在杜克大学的医学院获得了博士学位在哈佛医学院做了15年的外科副教授,曾为无数病人进行手术,其中不乏患有严重脑部疾病,甚至威胁到生命的病人。

在他没有出现严重脑部疾病昏迷七天之前,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他认为意识来源于大脑的工作,如果大脑不工作了,意识就不存在了。就像把电视电源关掉,所有的电视节目就消失了一样。他认为大脑是产生意识的机器,这台机器坏掉了,就不可能再产生意识了。

埃本·亚历山大是在2008年患上严重脑病昏迷的,也就是说他在2008年之前,是完全不相信有什么灵魂鬼神之类的。美西方科学家研究灵异现象比中国早几十年,2008年美国一位著名的科学家尚者是一位无神论者,你想想中国会是什么情况。如今到了2024年,我觉得中国绝大部分知识分子还是不相信有鬼神的存在。

真实的情况是,灵魂完全不依赖肉体,灵魂完全可以单独存在,肉体只不过是灵魂的工具而已。

一个活着的肉体,它的最高指挥者是灵魂,如果灵魂出窍了,这个肉体就像一具尸体一样。我们的思想感情和记忆不是储存在大脑中的,而是储存在灵魂中的。正因为储存在灵魂中,所以做前世催眠才能调出无数前世的记忆。

有的人问,灵魂是什么?既看不见又摸不着。灵魂是频率很高的暗能量,必须开了天眼或拥有阴阳眼的人才能看得见,你灵魂的模样跟你肉体的模样一样的,你肉体面部是什么形状,你灵魂的面部也是什么形状。肉体有四肢,能行走奔跑唱歌跳舞,灵魂也一样,灵魂的速度可以达到光速,你的肉体坐飞机从深圳到北京要几个小时,但你的灵魂只需要几秒钟就行了。

人体的信息是全息的。人的每一个细胞都带着你身上全部的信息。所以才有克隆技术的存在。

灵魂在微观上仍然是四肢五官俱全的。只是灵魂与肉体摄取的养分不同而已。灵魂是以量子物质存在于这个宇宙空间,它可以摆脱地球的引力,摆脱身体的束缚,在更大的宇宙空间里遨游。

肉体的人类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灵魂众生也是一样的,同一个层次的灵魂众生就跟同一个层次的灵魂众生相处。地狱道层次的灵人,只跟地狱道层次的灵人相处。天道层次的灵人只跟天道层次的灵人相处,从而创造天堂一样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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