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和当代中国肉身人对话实录
(长篇纪实文学)
作者: 高耀峰
高耀峰:人死后灵魂到底还存在不存在?我的答复是:百分之百地存在。笔者自从2005年起,有因缘结识这样一起全世界罕见的灵魂附体事件:附体的灵魂是二千年前的罗马大帝恺撒大帝的三王子,于30多年前(1974年)附体于中国甘肃省永昌县妇女李金兰身上后,于2005年开始借李金兰之口讲述其二千年前奉父王之命侵略中国,历经三年战斗,最后全军覆灭的经过。全部讲述有录音,笔者历时三年,整理成书,已在台湾公开出版。
联系作者高耀峰电邮:gaoyaofeng@sina.com手机:13893229409
《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同中国当代肉身人对话实录》(以下简称对话录)一书介绍,古罗马恺撒大帝的三王子及其军师的灵魂、分别附在甘肃永昌县城关镇一个叫李金兰的中年妇女及她女儿张花花身上,假李金兰母女之口向高耀峰讲述了二千年前他们从遥远的欧洲带兵侵略中国及全军覆没的经过。这不是天方夜谭,这是有十多盘录音带和经有关专家学者、宗教高僧等人证明,可供世界各国研究者们反复核查的事实。
高耀峰:陕西宝鸡人。1951年生,大学毕业,先从军,后入警。曾供职甘肃省公安厅,三级警监。其中从事公安侦察、宣传工作27年。业余从事文学创作,先后发表约400万字散文、报告文学、小说作品。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纪实文学作家,中国甘肃省公安厅高级警官。
高耀峰作为一个纪实文学作家、高级警官,活跃于中国警察文化线上的一支响笔,其职业道德和作家严肃人格驱使,为了证明他不是空穴来风,他将他与三王子的录音带刻盘复制,长期保存,为一切探索鬼魂现象的热心人和追询书中内容真假的人提供证据。他希望得到各国研究神秘现象的机构、佛教团体及研究灵魂的专家学者们的验证,也希望引起相关出版界重视。
(接上)
突然,卡迪希.米拉治瓦治打断她的话说:“你当然好了,你跟着你的丈夫,有你的丈夫陪你,你当然感到一切都好。如果你不来,你的丈夫的心情是不是会跟我们一样啊?肯定和我们一样的。”
梅美莉娅说:“分离肯定不是一件好事情,可你们也不能灰心啊,灰心丧气怎样往前走啊。”
卡迪希.米拉治瓦治说:“我没有灰心,我只不过是思念我的家人,这也是正常现象啊。”
军师制止了大家的议论,说:“都别争了,好好休息,雨停了就往前走,我们已离开我们的边境20多天了(原讲如此。笔者以为,幽冥魂灵对于时间概念是含混的。故怀疑这个数字不准确),这样吵吵闹闹,叫下边人听见,怎么办啊?”
大家都不敢大声说了,又改成小声嘀咕。什么样的牢骚话也出来了。
军师不得不又一次制止:“别吵了别吵了,这样吵下去怎么能行!”
大家这才都静悄悄地了。
雨依然在下,大家都席地坐着,个个都淋成了落汤鸡。可只有硬忍着,没有一点办法,我心里只有唉叹。
令人讨厌的雨终于晴了,军师就招呼大家:“快起来,我们快马加鞭往前赶。今天晚上,我们还不知要在什么地方过夜呢。”
军人有军人的原则,第一是服从,第二是时间观念。我们大家都各自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就起身继续行军了。
今晚上我们该在什么地方休息呢?
一位副将憧憬地说:“今晚上我们若能住到一个舒服的地方,能烫烫脚,伸伸腰,该多好啊。我们也曾打过不少仗,可从来没有这么打过仗,你看天天这么走,靴子都磨破了,脚上都起泡了,这是打的什么仗啊。我们在我们国家,该休息就休息,该打仗就打仗,而在这里,就天天走路,这打的是什么仗?打的是疲劳仗!”
有人故意问:“什么叫疲劳仗?”
“疲劳仗就是不是在沙场上打仗费劲,而是全靠拼你的体力,你这么一天又一天行军,往前走,体力肯定一天不如一天。心情也不好。心情是体力的一部分,心情好了,脚下就轻松。你懂这个道理吗?”
大家议论纷纷,一边走一边发着牢骚,可军师他面对大家的议论和牢骚,从不发火。只是嘿嘿笑着说:“没事没事,大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到了前边,若有好地方,我来请客,美酒佳肴什么都有。”
有人和他开玩笑:“军师,有没有美女啊?”
军师说:“这地方哪有”。可刚说了半句,他又改口说:“有,有。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美女。美女多多,美酒多多。”
有人还是疑惑地问:“这地方真有美女吗?”
军师说:“哪个国家没有美女啊?你看我们带的这位女子,长的也很好,不就是一位美女吗?”
我小声说:“可我们要行军打仗,能让大家做这种事情吗?”
军师小声对我说:“得给他们打气呀。他们一听有美女,都就来了精神,就往前走了。否则这个仗怎么打?没等我们走到这个国家的中心,人都没有了。说不定都回不了罗马。所以,你是主帅,你绝对不能灰心松劲。必须给他们打气。就给他们讲那样的事情。就和小孩一样,你说前边有一块糖,他肯定往前走不往后退。”
我佩服地说:“你知道的真多啊。”
军师说:“这也就是要常学习。走到一个地方,一个国家,应该多问问,多看看。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风俗,有不同的情况,多问问,多记记,这样肯定不吃亏,有好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离家这么久了,情况差异越来越大,我们都要细心地掌握。”
笔者述:
此时已上午十一点半了,三王子突然中断了讲述,说:
“今天谈到这里就休息吧,我也累了,你们也累了,为什么晚上讲的好,白天不行,就是因为我们鬼魂们怕白天,尤其怕阳光。阳光一强烈,我就感到不舒服,记忆力也不行了。再说,讲两千年前的故事,讲的又要求细致,光靠我一个人也不行,我必须和我的将士们一起回忆、商量,白天,我们多休息一下,晚上,我们抓紧时间,二个小时三个小时,干点工作,行不行?”
笔者说:“行。”
下午我就休息了,李金兰就干些家务,笔者则上街漫无目标地瞎走,锻炼锻炼身体,消磨掉这几个小时,吃完晚饭继续谈。
我们往前走,军师催促大家:“大家快马加鞭,走快一点。再有二个时辰,天就黑了!”
突然之间,米治希.里治希.治瓦迪说:“今天晚上有没有投宿的地方啊,再不要让我们住到野外啦。”
军师说:“那就看咱们走得怎么样了,能奔上有人家的地方,我们当然就可以住到屋里去了。如果有人家住,今晚上我就请客,让你们大吃一顿,痛饮一顿。然后,让大家好好睡一觉,我们再精精神神往前走”
大家一听,信心足了,兴致也高了。平时走三步的时间,这时走五步。
这时候,王子说:“多亏有你,要不有你,我真不知道这个仗怎么打。我连我自己的将士都应对不了,怎么应付敌方的军队。不知这里的军队打仗怎么打?”(此处,花花翻译中出现了‘王子说’一句,此处原文保留。笔者怀疑,军师在翻译中太投入,改成自己话了,因为这些对话就他和三王子、身边三两人知道,无意中转换了角色。----作者注)
军师给我打气:“王子你放心,这里的人打仗,他们不懂阵法,很落后,就凭力气蛮干,用刀。而我们用的是智慧、计谋,尤其阵法。为什么我们罗马军队能打下那么多地方?每到一地,凡打必胜。靠的就是我们的阵法。可以说,我们的阵法是天下无敌的。阵法在作战中的作用特别重要,我看过许多书,知道这里的人没有阵法,就凭力气。所以,王子,你不必忧虑,我们一定能够取胜的。”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
我们快马加鞭往前赶,可越走路越难走,一些将士说:“这是什么鬼地方,路上不是坑就是崖。”
这样说着说着,走着走着。
军师见议论太多,就制止大家:“废话少说。打仗不是逛大街。大家鼓起劲儿往前奔,晚上有酒喝有肉吃。哪里有这么多牢骚”
有人说:“打仗,打仗,这地方连个鬼也没有,和谁打呢?就是打下这荒凉的地方又有什么用呢?真烦人,真烦心。”
大家嘴里发着牢骚,可脚下没有停顿。
天渐渐地黑下来了,四野茫茫一片,依然是荒漠,可荒漠也不平坦,高高低低,不时亦有不大的沟岔。一会儿四野什么也看不见了,完全黑了。可是,依然见不到人烟。大家的情绪没有前面足了,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大家都摸黑走着。队伍里也没有人说话了,都闷声不吭,只有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
我也觉得十分沉闷,不由得想:这样下去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必须想个办法。
正在这时,突然看见前边很远处有了一点微弱的红火。这显然标志着前边有人家了,有住宿的地方了。
军师大声对大家喊着:“大家看,大家看,前边有人家了,有住宿的地方了。”
他这么一喊,大家都看到了,情绪大振,相互鼓励着:“真的,快!我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喝点酒,好长时间我们都没有喝酒了,酒虫都在肚子里叫啦。”
不用我们说,将士们都奋力往前奔了,把我和军师都撂在了后边。
第十四章 到西域第一次住客栈,第一次见识白酒,不少人酩酊大醉,能干善良的老板娘,将士 “路见不平”杀死一伙大漠强盗,老板娘泪送将士上路,恋恋不舍义别老板娘
我和军师也不着急,任部队越过我们往前走,我们一边走一边谈着。
军师说:“你是统帅,必须要有充足的信心。有必胜的信念,决不能优柔寡断,心肠太软。必须明白,你的一举一动大家都看着。关系着军心和士气。关系着将士们的命运啊。连你的信心都没有了,将士怎么能有?统帅都没有威武的气势,将士们也肯定没有啊。应该鼓起勇气,走在队伍前头,带领大家往前冲,尽快打下这个地方,胜利返回。难道你不想回到自己的家园吗?这么慢慢腾腾,何时才能回到我们的家啊?”
军师趁身边没有将士,对我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这些话只有没他人的时候才能说,也只有他才有资格对我这么说。他是父王千挑万挑才选定的辅佐我的最可靠的人啊。我点点头,表示接受。
是啊,我们何时才能回到我们的家啊。
军师不停地鼓励我,开导我,给我打气,我也有点惭愧了。
好大一会儿,我们终于来到亮灯的地方,这里是个小镇子,有几百户人家。一条街道。我们来到路边挂着灯笼的一家门前,院子很大,还是二层楼。这是个客栈。
里边出来几个人,热情地迎接我们:“啊!远道上来的贵客,你们一路上辛苦了,住店吗?”
可大家都听不懂,只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主人的热情。相互问,他们说的是什么?
军师走上前,说:“啊,是的。我们从远处来,一路很辛苦。今晚不走了,打算住你们旅店,有房间吗?”
“有,有,地方有的是,请进吧。”
“还有我们的马呢。”
“客官,没事。我们会给你们照顾好的,楼上楼下,有吃的有酒,马也有拴的地方,草料都有。你们就放心吧。”主人十分热情殷勤。
“噢,这样的”。大家放下心来,往院子里涌。
正在这时,老板娘突然呀了一声。
军师问:“老板娘,你呀什么啊?”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啊。”
“人多还不好吗?你是做生意的啊,还嫌人多吗?”
“只是我没有这么多贵宾房。”
“没事。只要有房间就行了,房间都多大啊?”
“有住三个的,也有住五个的。”
军师说:“没事没事。住三个的可以睡四个,五个的可以住七个,挤一下没关系。”
一位将军说:“无所谓,无所谓。只要有个地方挡风避雨就行了。不要再露宿野外,冻得人头疼。”
老板娘说:“那就好那就好,我让伙计们给你们赶快安排好了。”
自有后勤官和伙计一起号房子,不大一会儿就安顿好了。
大家进了各自的房间。
有的军官调皮地喊:“只要有酒就行,有肉就行。”
“有,有。”老板娘特别高兴,满面春风地答应着。
我们住下来,还没有休息多大一会儿,就听见老板娘在院里喊:“客官们下来吃饭了,客官们下来吃饭了。”
我们就走下来来到饭厅。里边有酒有肉,非常丰盛。可大家坐下来左望望,右望望,谁也不吃。
我问:“大家为什么不吃啊?”
有人说:“这怎么吃啊,火都没有。”
军师笑了笑说:“这地方和我们罗马不一样,我们是用火烤,而这里是用锅煮或者炒,这比我们烤的要香。”
“原来是这样”。
大家就吃开了。
“酒呢?”
将军们经过一连几十天的行军,绝大多数时间在草原沙漠的无人区行军,要么露营,要么扎帐篷,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也没有酒喝,很辛苦,今天好不容易住到宾馆,不用搭帐篷,不用打开自己的铺盖,更不用露营,还有现成的可口的饭,有酒喝,岂不等于到了天堂。大家就有了一种彻底放松的感觉。
“来了来了。”就在将士喊的同时,店小二就从门外应声进来了。提着壶,端着碗,给每人倒了一碗。
大家就喝开了。
可有人刚喝了一口,就喊叫开了:“啊!这是什么酒!这是什么酒?咋这么辣!”
“这不是酒,不是酒。”
“老板娘,你给我们喝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看着白白的,喝到肚里却这么辣?”
大家不管人家听懂听不懂,都一顿乱喊。
老板娘见大家都使劲吵吵,又听不懂,便着急地问军师:“他们嘀哩咕噜嘀哩咕噜说的是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军师说:“他们问,你给他们喝的什么酒,这么辣。”
老板娘说:“是白酒,也叫辣酒。是粮食酿的,过路客官都爱喝。我们这地方全喝这种酒。”
军师说:“噢,原来是这样。我给他们说一下。”于是,军师对大家说:“大家注意,听我讲几句。这是这个国家常喝的酒。他们国家的人和过往客人都爱喝这种酒。比较辣,可喝惯了,会很舒服。我们罗马产葡萄,是用葡萄酿的酒,是甜的。西域产粮食,是用粮食酿制的,下肚就会感觉很好。没事,大家放心喝吧。”
大家点点头,有的人端起碗喝了起来。
老板娘说:“这酒喝上特别好,能和血能舒展筋骨,晚上就不会冷了。知道不知道?”
可还是有人说:“不能喝,不能喝。这么辣,这么难喝,就吃肉吧。”
有人又说:“这肉怎么吃呀?这是什么肉?”
老板娘说:“羊肉”。
“有没有牛肉啊?我们爱吃牛肉。”
“也有。可今天餐桌上没有。我们这里主要以羊肉、大肉为主,大肉也叫猪肉。牛肉很少。”
军师对大家说:“吃惯了就好了,大家先吃吧。”
将士们吃起来,可还是有人边吃边发牢骚:“这是什么鬼地方,还说好呢,要肉没肉,要酒没酒,就凑和着吃吧。”
突然之间,有人又提起一串碗里的肉,说:“这是什么呀?怎么吃呀?”
他的话虽然军师没有翻过去,但老板娘从这动作神情上明白他们还是有意见。于是,说:“客官们,您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在这里开店已很长时间了,过往的许多不论我们国家的还是外国的客人都说我们的饭好吃,酒好喝,可你们为什么一点都吃不惯?”
军师说:“老板娘你别介意,我们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我们那边以牛肉为主,喝的酒也是用葡萄酿制的甜酒。”
老板娘说:“甜酒?什么甜酒?我们这儿没有。酒都是辣的。”
军师说:“甜酒也叫红酒。是红颜色的。”
“噢,很抱歉,我们这里没有。全是用粮食酿的白酒。”
军师听了后,对大家说:“大家还是入乡随俗,凑合吃吧。出门在外,已走了这么远,哪儿老能和我们罗马一样比呢!”
只有我们从前边带来的这一男一女兄妹俩显得十分高兴。男孩说:“太好吃了,太好吃了。我家穷,父母又有病,我一年都没有吃过一顿肉啦。”他边说也不顾众多将士望着他,他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姑娘显得有点羞涩。但可以看出她也十分感兴趣。她向我们和梅美莉娅她们羞涩而感激地笑一笑,就不吭不响地大口大口吃起来,吃得很香。
他们吃得香,很满意。可将士们还是难以咽下,都凑合吃了些,有的站起来打算回房间休息。满桌的酒还是没人动。有人说:“吃的倒也凑合,可就是没酒。”
军师说:“这不是酒吗?总比没有强嘛。那么多人能喝,我们也就能喝。说不定真的比我们的葡萄酒感觉更好呢。”说着,他端起满满一碗酒,说:“你们看我怎么喝。”说罢,他头一扬,咕咚一下,一碗酒全灌到肚子里了。
在他的带领下,将士们大多数都将那碗酒喝完了。
可顷刻间,军师的脸和脖子就红起来。军师摇摇头,也感到头晕目眩。
大家吓坏了,忙问军师怎么了。
军师说:“没事,可能是喝的太猛了。休息一下就好了。走吧,休息吧。”
大家出了饭厅,正打算上楼,却见我们带的这兄妹仨在院子里蹲着。
军师问:“你们吃饱了怎么不回屋休息啊?”
姑娘说:“没事没事,我们在院子里蹲一夜就可以了”。
我说:“给你们都安排了房间的,怎么能不休息呢?你们是三个人一间。我们既然一起来,就应该有福同享,不能我们住屋里,你们蹲院子里。”
这时梅美莉娅说:“走吧,你就和我住在一起,也许一起还要走几天呢。”
女子说:“太谢谢你们啦,一路上照顾我们,还要为我们管饭管住,这得花多少钱呀。”
“没事没事。走吧。”梅美莉娅把他们带回房间。
正在这时,有将领喊起来:“怎么回事,怎么我头也晕,连身子也站不稳了,好像我们的腿不是长在我们自己身上。”
我听了,哈哈一笑,知道是酒的作用,也不在意,故意逗大家:“你们晕晕乎乎,飘飘然然,简直成了神仙了。睡一觉就会好的。赶快各回各的房间去睡觉吧,你们在梦里就可以见到自己的老婆。”
一个将领问:“真的吗?这里的酒真的还会有这样的好处吗?”
我笑咪咪地说:“真的。”
他说:“好,走,睡觉,快点。”
将士们都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相互搀扶着往屋里走。老板娘也让几个店小二搀着几位将领回房间。
老板娘一边对大家说:“没事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今晚都会睡个安安稳稳的好觉。”
将士们虽然都没有听懂老板娘的话,可从她的笑脸上知道,老板娘在讲笑话,劝他们。
我和军师没回屋里,老板娘问:“你们咋还不休息?”
军师说:“我们还有点事情要商量一下,我们是商人,第一次来你们国家,人生地不熟,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关于你们国家的地图啊?以后我们一路也好用。”
老板娘特别热情地说:“有,有,我们这是边境地带,人烟稀少,许多商人都向我们要地图。有地图就方便啦。我让小二给你拿。”说着,她就喊一个小二去取。
不一会儿,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就从一个屋里拿出一张地图给我们。
军师说:“这下好了,我们就不发愁了,谢谢你!我们休息了。请明天早上给我们做一顿饭好不好?再叫一下我们。”
“什么时候?”
军师想了一下,说:“天亮叫就行了。”
“想吃什么?”
“吃的就这样,今天这个就可以。”
“酒呢?”
“也准备点吧。”
“好。”老板娘愉快地答应着,然后又给他们几个店小二说:“生意来了,生意来了,你们看他们钱很多,快干活吧,干活吧。”
我们上楼之间,军师又回过头来,说:“大嫂,不要忘了我们的马,一定要让马吃得饱饱的。”
“好,你们放心睡你们的觉。”
我和军师就回房了。我和他住一个屋子。他一到房间,就铺开了地图。但是,地图上的字密密麻麻,看得很费劲。
军师说:“我们才到这个国家的边境。看地图,发现他们的城市也有防御。我们必须好好商量一下,这么走下去不行。今天累了,我们就休息。明天,我们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的打算。”
说完,我们就休息了。
我半天没有睡着,军师也没有睡着。我心里十分烦躁,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我想母亲,想父亲,想哥哥姐姐,想我心爱的米迪娅。此刻,他们在干什么呢?他们一定也在想我吧,尤其我的母亲和米迪娅,分别那一天,只有她们哭得最伤心。分别已一年多了,即使现在往回返,还得这么长的时间啊。
我胡乱想了一阵,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时间过的真快。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我还在做梦,就听见哐哐哐地砸门声:“客官,天亮了,该起床了,饭菜都已准备好了。”
我们就起床了。我们又去敲别的门,可是,有的人出来了,有的人半天没出来。该吃饭了,咋还没出来?
我们进去一看,明白了:原来昨天晚上许多人都喝醉了。有的起不了床,有的头疼,有的还在吐。
我让军师去问老板娘,老板娘说:“噢,没事。昨天他们喝的有点多。不要紧,我们这里有醒酒汤,我叫小二给你们弄点来。”
只有一半儿人吃饭,这个样子不行。
军师建议说:“今天干脆不要走了。让大家住在这里好好休整休整,恢复一下体力。我们也好好研究一下。我们和这个老板娘也好好聊聊,这个老板娘很能干,很热情,又是开店的,来来往往见的人很多,什么样的人也接触,见多识广,我们可以更多地了解一点这个国家的情况,地理、风俗、军队驻扎、防守、人口、城市等,这些对我们打仗都是很有用的。再到一个地方,不一定能碰上这么热情的好心人。”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说:“一切听从你的,我对这些一窍不通。”
“好,那就这样定了。”
于是,他在楼下喊来老板娘说:“大嫂,那你就给我们多准备点吃的,你这儿条件不错,你人也好。所以我们决定在你这里再住一天,明天再起程。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请你告诉我们,这地方做什么生意可以赚钱?前边的情况怎么样?我们没来过,想多请教你。”
“噢,你们是第一次?”
“是的。”
“那你们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
“人多安全。我们是走在一起的,他们都是做小买卖的。”
“噢,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庞大的商队。还带着刀,你们的刀怎么这么大,和我们用的刀一点不像。”
“万一碰上强盗,自卫嘛。我们那地方的刀都是这样子的。”
“好吧,那你们就先吃饭。等我闲下来,我就向你们介绍介绍西域的情况。”
我们就开始吃西域的早餐了。可是有的将士东倒西歪,根本不能吃饭。说:“咋回事,头重脚轻。”
军师说:“老板娘说,昨晚咱们喝的太多,喝醉了,就上头了。”
一位军官说:“那我们在我们国家喝酒咋不是这样子?”
军师说:“我们那里的酒是葡萄酒,是甜的。这里的酒是粮食酿制的,是烈性的,度数高。”
大家这都才噢噢噢地明白了。
正当我和军师一边吃一边商量事情的时候,突然听见院子里一阵杂乱的吵闹声。我们以为我们的人和开店的人吵了起来,特别慌张,连忙放下碗跑到走廊上往院子里看。
院子里站满了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军师在楼上问老板娘:“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
老板娘顾不得和我们说话,而对刚进来的几个人说:“请你们原谅,这个小店就这点生意,挣不了多少钱。确实你们要的太多了,若有,就会给你的。”
一个壮汉野蛮地说:“不行!你哭穷,我向谁哭穷?生意怎么不行!你看住了这么多人,怎么生意不好!”
“好长时间了,就昨天来了这么多人,一直比较冷清。”
“门外有那么多马,没有钱可以拿马顶啊。”
“不行,官人,这不是我自己的马,是客人的马。我求求你再宽限几天,宽限几天。”
我问军师:“这是怎么回事?”
军师听明白了,说:“这是要钱的人。就是地方上管他们的人。老板娘辛辛苦苦挣些钱,他们就来强要,也就是剥削他们的人。”
我十分气愤:“这里居然有这等事。”
这时,这些人见要不到钱,就更加蛮横起来。
也就在这时,我们一个叫维迪希.达瓦治拉萨的将领提着刀走了过来,问:“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可他的话老板娘听不懂。
还正在说话间,他们几个人已操刀向我们的人围过来,一个人把刀戳在我们一个军官身上。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老子收钱,还从来没人敢反对过,你们几个过路的居然敢来过问!狗逮耗子多管闲事。你们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跟我们的模样不一样?头发长长的,眼睛蓝蓝的,是那么个样子,你们是哪儿来的?哪儿来的?”
他们咄咄逼人,凶狠的样子似乎一口要把人吃了。
老板娘忙赔上笑脸,说:“他们是经商的,是临时路过住我们店的。求你们谅解他们好不好?”
领头的壮汉哼了一声,说:“经商?经商的肯定有钱,让他们把他们的财产分给我们一半。”
(待续)
老板娘:“请你们原谅,这个小店就这点生意,挣不了多少钱。确实你们要的太多了,若有,就会给你的。”
壮汉:“不行!你哭穷,我向谁哭穷?生意怎么不行!你看住了这么多人,怎么生意不好!”
老板娘:“好长时间了,就昨天来了这么多人,一直比较冷清。”
壮汉:“门外有那么多马,没有钱可以拿马顶啊。”
老板娘:“不行,官人,这不是我自己的马,是客人的马。我求求你再宽限几天,宽限几天。”
不管什么年代,都有一些试图不劳而获的人,如果遇到这样的人怎么办?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如果对方有刀有枪,跟他硬碰硬一定会死亡,就不能跟他硬碰硬,必须暂时说好话说软话,然后再想办法。
如果量对方不敢杀你,就雄起来,凶起来,硬起来,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我平时跟人相处都很温文尔雅,宁愿自己吃亏,但偶尔有一些人以为我天性胆小懦弱,故对我得寸进尺。一旦触碰到我底线的时候,我比任何人都凶,让他意识到,他胆敢再欺负我,我就是一头咬人的老虎。
深圳某在卫生局注册的心理机构,我为了能在他们那里报考心理治疗师资格证,我表现得非常谦虚,非常低调,谁知他们把我当傻子,设计一个处处是陷阱的所谓的合同让我签字。因为我一万二的报考费已经交给他们了,而且还没索要收据,他们完全可以否认说没收到我的钱。
签了合同之后,他们居然把应给我的那一份藏起来,不给我(他们以为我是傻瓜,以为我不敢问要)。我在他们那里呆了三天,已经把他们彻底看穿了,他们表面上看着机构很大很风光,其实已经在负债经营。我理直气壮地索要我的那一份合同,他们不敢不给。拿到合同之后,我理直气壮地要求退还我的一万二元钱,老板不敢拒绝,说当天一定会给,我非常坚定地让她签字保证,她不敢不签。我回家等了几个小时,她还没有给我退钱,我把她机构的股权情况发给她,把卫生局的投诉电话发给她,然后问她,下午6点钟之前能不能退钱。她不敢抵赖,乖乖地给我退钱。
我拿到钱之后,把合同复制一份存底,然后拿着原件要求他们把所有的合同全部销毁,他们不得不同意销毁,但做了手脚(我观察到的)。他们最后销毁的只是复印件,不是原件。然后我手写一份声明,声明我们双方的合同于某年某日已经销毁,我跟他们机构不再有任何关系,并且要求他们见证人签字。
但我要求他们签字的时候,他们断然拒绝了。
我肯定不干了,我拍桌子,指着她的鼻子骂,然后大喊大叫,让整栋楼都能听得到,他们不得不妥协,然后乖乖地按照我的要求签字。
我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因为他们把我当傻瓜,引诱我签下不平等条约,按照那个条约,他们可以以各种理由向我索要50万元违规费,而且在三年之内,我不可以跟任何人有任何形式的合作,否则就算违规,违规就得给他们赔偿50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