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和当代中国肉身人对话实录
(长篇纪实文学)
作者: 高耀峰
高耀峰:人死后灵魂到底还存在不存在?我的答复是:百分之百地存在。笔者自从2005年起,有因缘结识这样一起全世界罕见的灵魂附体事件:附体的灵魂是二千年前的罗马大帝恺撒大帝的三王子,于30多年前(1974年)附体于中国甘肃省永昌县妇女李金兰身上后,于2005年开始借李金兰之口讲述其二千年前奉父王之命侵略中国,历经三年战斗,最后全军覆灭的经过。全部讲述有录音,笔者历时三年,整理成书,已在台湾公开出版。
联系作者高耀峰电邮:gaoyaofeng@sina.com手机:13893229409
《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同中国当代肉身人对话实录》(以下简称对话录)一书介绍,古罗马恺撒大帝的三王子及其军师的灵魂、分别附在甘肃永昌县城关镇一个叫李金兰的中年妇女及她女儿张花花身上,假李金兰母女之口向高耀峰讲述了二千年前他们从遥远的欧洲带兵侵略中国及全军覆没的经过。这不是天方夜谭,这是有十多盘录音带和经有关专家学者、宗教高僧等人证明,可供世界各国研究者们反复核查的事实。
高耀峰:陕西宝鸡人。1951年生,大学毕业,先从军,后入警。曾供职甘肃省公安厅,三级警监。其中从事公安侦察、宣传工作27年。业余从事文学创作,先后发表约400万字散文、报告文学、小说作品。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纪实文学作家,中国甘肃省公安厅高级警官。
高耀峰作为一个纪实文学作家、高级警官,活跃于中国警察文化线上的一支响笔,其职业道德和作家严肃人格驱使,为了证明他不是空穴来风,他将他与三王子的录音带刻盘复制,长期保存,为一切探索鬼魂现象的热心人和追询书中内容真假的人提供证据。他希望得到各国研究神秘现象的机构、佛教团体及研究灵魂的专家学者们的验证,也希望引起相关出版界重视。
(接上)
可这时候,她的女儿突然抱住了母亲的腿,哭着说:“母亲,母亲,我不去,我不去,我离不开你们,我想你们,要死要活咱们在一起吧。”
她的母亲搂住女儿的头,也哭着说:“孩子,不要这样,咱们都穷成这样了,吃的一点也没有了,不走肯定是死,我不希望你们陪葬我们。树挪死,人挪活,你们走了,肯定能活下来,要不走,我们死了,你们也死了,这咋办呢?让这些好心人把你们带到一个能活下去的地方,即使我们死了也就放心了。”
看到他们一家生离死别的样子,这时候,我的心也特别酸,特别不是滋味。越是这样,我越坚定了要带他们走的主意。于是,我劝他的女儿儿子说:“我们走吧,不要这样了,人生就是这样,有分有合,你母亲也是为了你,为了你活命,才狠心让你跟我们走的。你不走,你母亲的心也不安啊”。
这时,大娘的儿子突然跑到姐姐跟前说:“姐姐,别哭了,快走吧,我要跟这些叔叔去做生意,去外边看看。”
姐姐松开了抱着妈妈的手。
我心里唉了一下。做生意,做生意,做什么样的生意啊,他们真的以为我们是做生意的。
他们哭了一阵,一家人都擦了眼泪,告别一下,两儿一女三个人就全跟我们往前走了。
军师见我闷闷不乐,知道我在想啥,说:“其实我内心也很复杂,不过,也不能想那么多,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要想自己的国家富裕,就得侵略,比方这个国家,我们不来侵略,也会有别的人来侵略。我们就别想那么多了,只要我们不负老人家的付托,把这三个孩子安置到一个很好的地方,让他们到一个地方做点生意,有条活路,也就可以了。”
我只能说好,我再能说什么呢?
笔者:
我万分惊喜三王子的故事讲得如此细腻流畅,令人感动,他真不愧是帝王之后,万兵统帅,口才好,记忆力也超群。花花翻译的也相当好,出口成章,让我再无需多费神费笔墨,记下稍加整理即可。据花花讲,她的附体军师今天亲自来翻译了,而不是像平日,他不在,只把这个翻译功能留给她。我喜不自禁,连声说:“讲得好,就这么讲,就这么讲。”
三王子:
正在我和军师闲聊的时候,突然从我们后边传来了一阵笑声,有人说:“快看快看,您们快看。”
当我和军师回过头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啊,原来这个国家真的也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真的是人靠衣妆,马靠鞍妆。原来梅美莉娅把她的衣服给这位姑娘换上了。这样一打扮,完全不一样了,谁能看出他是一位贫穷家庭的女子呢?完全成了一位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啊。
梅美莉娅高兴地说:“你们看,怎么样?走到哪里,谁也不会说她是贫苦人家的女子了。”
姑娘高兴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兴奋得忍不住大笑:“我长这么大,从来也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
可她高兴了一阵,马上情绪又低了下来,羞怯地说:“这要多少钱啊,我没有钱。”
梅美莉娅笑着说:“快不要这样说了,姐姐。”我就叫你姐姐吧。你可能比我大,我就叫你姐姐,既然我们同路,我们就是姐妹。我不可能让你穿得破破烂烂地走吧,我有很多衣服,你完全可以穿一件啊。”
这位姑娘高兴极了。她一听不要她的钱,放心了。看得出来她特别喜爱,特别满足,左搓搓,右搓搓,不停地说:“谢谢,谢谢,谢谢大姐。谢谢你们这些好心人。”
她左一个谢谢,右一个谢谢,这谢谢让我心里特别感到内疚。内心的那一份感觉,一份滋味简直说不出来。我下意识地回头朝西方望了一下,那里有我们的国家。我们有我们的国家,他们有他们的国家,老天给所有人都划了一块用以生存的土地,可我们为什么要来侵略别人呢?
军师和几位副将都看透了我的心思。他们安慰我说,你不要这样,军人有军人的职责,军人的职责就是打仗、服从。你是统帅,你不能这样感情用事。这样怎么能打仗呢?两军对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若心慈手软,吃亏的肯定是你呀。拿出你的军威,信心百倍地往前走吧。
时间过得真快,我们这样离开老人家有一个晌午了。将士们一边走一边说着笑着,开开心地逗三个孩子玩。孩子高兴地说:“呀,我们可以到另一个国家去了,我们可以到另一个国家去了。”他还说是另一个国家,其实还是他们的国土,往他们国家的内地走。
我们整理队伍往前走。走过一片草地,渐渐地就变成荒漠了。一望无际,寸草不生。
这样一连走了几天,都走不出去,景色非常单调,全是戈壁石头。更不要说见到人家了。这么荒凉破败的地方,父王怎么说这里土地肥沃呢,我真的很伤心。
面对脚下这荒芜的土地,有的将士也非常不适应。一个战士说,这是什么破国家,一点庄稼也不长,而且连草也不长,怎么会说是好地方呢?
一个战士低声告诫他:“咱们不要再说了,说了会杀头的。”
另一士兵说:“没事,没事,千里迢迢,他们能知道吗?牢骚总得发一点吧。我们的家人不知想不想我,我好想他们啊。”
正在大家边走边议论时,突然间,前边天空出现了乌云,乌云走的很快,不一会儿,整个天空就被黑云遮满了。突然间,风猛然大了起来,身边的人忙喊:“王子快下马!”
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打在我们脸上十分疼痛,睁不开眼睛。吹得我们东倒西歪,站立不稳。怎么办,怎么办?我想起几位女眷,忙喊:“库迪雅,库迪雅,快点,你们一定要把四个女眷照顾好。不要出事,东西不要背在身上,快爬下,快爬下。”
一阵狂风过后,天上又是雷电交加。西域地方怎么会是这样呢?
这破地方!许多人由不得议论纷纷。
库里阿迪亚训斥那些乱发牢骚的人:“我们是军人,我们的天命就是服从。不要发牢骚了。”
将军米希里迪也说:“不要这样,坚持一下吧,这点困难不算啥,只要我们过二三年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
挟裹着飞沙石头的狂风过后,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我们又都站起来。天地间又是白花花一片,大雨落在地上,溅起鸡蛋大的水泡,我们没有防雨的装备,只有静静地捱着。人人都浑身湿透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这鬼雨快停。
一阵儿,雨小了。
“王子,王子,我们的东西有的被风吹了,有的被雨打湿,怎么办?”有人叫喊。
我对军师说:“我们等天晴再走好不好?”
军师说:“好吧,王子,那我就告诉他们,减轻行装,该带的带,不该带的就丢掉。”
我们走到西域这地方,许多东西一湿水就不能用了,也只有扔掉了,我们只能以保命为主,尽量保护体内能量。
又过了一阵,天晴了,雨住了,太阳又出来了。我们又抓紧时间往前走。大家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嘴里全是埋怨牢骚话。
我知道,作为一支军队,大家老发牢骚是不行的,会涣散军心。
但是,我心里其实又和他们是一个想法。此时,我的父王他们在罗马城里干什么呢?肯定是吃着香喷喷的烤肉,喝着美味的葡萄酒,可我们能吃什么,这地方什么都吃不上。唉!原先以为,生在帝王之家,高贵无比,养尊处优,万人敬仰,无忧无虑,可其实,和普通人一样,也要饱经苦难。
将军希瓦米迪见我的情绪不高,安慰我说:“王子,不必太过虑,只有吃饱了才能打仗,不要这样说。”
我点点头。
希瓦米迪又对部队大声说道:“大家不要说了,好好行军。既然大王说西域是好地方,那么就是好地方。地域这么大,这才是开始啊。”
走了半天,前边又出现了一座高高的大山。又走了小半日,我们终于到了山下。隐隐约约一条山路从山沟里蜿蜒而上,我伤心地想,自从踏进西域后,我们就不顺利。
在山下停下来吃了些东西,我们就开始爬山。
翻过山,我们就开始休息。士气这么低落,大家光发牢骚总不是个办法。必须提高士气,我决定以军团为单位,利用休息的时间,各自就地展开一个短小联欢会。
我们司令部也开展了这个活动。
梅美莉娅先为大家演唱了一首歌曲,许多将士也都自告奋勇地演唱了罗马军歌。有的唱,有的跳,有的边唱边跳,把大家的情绪逐渐地调动起来了。
这几首军歌把大家唱得特别振奋,心里的怨恨也暂时没有了。
最后,漂亮的梅美莉娅又大方地为大家唱了一曲情歌,她边唱边舞,声情并茂,把这联欢会推向了高潮。
唱完了,梅美莉娅走过来对我说:“王子,我的歌和舞好不好?”
我由衷地夸赞:“好,非常好。”
“那你高兴不高兴?”
“当然高兴。”
梅美莉娅俏皮地说:“王子,那你还想什么呢?”
这句话问到我的心坎里去了。我就是想起我最亲爱的人了,可这一股相思苦水只能往自己肚里咽啊。我心爱的姑娘,你此时此刻在干什么呢?是否在梳洗打扮,把你那漂亮的金发梳起来,你那高高的鼻梁浓浓的眉毛,小小的嘴有多迷人美丽,我真恨不能驾起一匹快马飞到你跟前,把你搂进我的怀里。可是,这心里话无论如何不能告诉梅美莉娅啊。
休息了一阵,队伍继续前行。
突然,后边传来马蹄声,我心里感到特别紧张。军师安慰我说:“统帅,不要紧张,我们静下来听一听,看是什么马蹄声。”
我疑惑地问:“能听出来吗?”
“可以。军队的马蹄声和商队的马蹄声完全不一样。军队的马蹄声走得急促,腾腾腾,腾腾腾。而商队的马蹄声走得缓慢,悠长,没有煞气声。有的商队,还在马脖子上挂着铃铛。”
我的军师,他真不愧是一个大能人,不但懂五国语言,而且行军作战的经验也十分丰富,社会阅历也多,对我也处处关心,尊重,十分注意维护我的威信和权威。在这一点上,我非常感谢我的父亲给我派来了他。
于是,我们勒住马静听了一会,军师放心地说:“王子,不要担心,这是一支商队。”
是什么国家的人到这里来经商啊?我们就来看一看吧。
第十三章 和商人同路,军师巧言骗商人,话投机共同走路,话不投机险发凶案
等他们走上前来,我发现走在前边的一个人穿的和大家不一样。他们吹着口哨往前走。马上都驮着东西,人都步行。他们一边走,一边在嘴里唱着曲子小调,队伍前边的唱道:“噢—噢---,快点走,快点走,我们的金银财宝到这里才能取到啊。”
队伍后边的人应着:“来了来了。来到这个肥沃的土地,就是为取这里的金银财宝。来了来了。”
他们一边摇摇晃晃地说着走着唱着,有的边走还边喝着酒。
军师对我说:“看,这才是真正的商人。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在罗马长大。外边又没有去过,懂什么呀?”
军师笑着说:“也没有什么。我就劝你到外边不要太感情用事了。多看人,看山,看水,才能不吃亏呀。我们现在要学他们,一路上能避免的事情就尽量避免掉。能平安行军就行。我们找到一个地方,把几个孩子安顿好,我们就不会觉得亏欠了那位老大娘了。”
说着说着,我们和这支经商的队伍走到了一起。他们很有礼貌地跟我们打招呼。可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军师说:“他们在问我们,你们是从哪儿来,干什么的?”
问得我哑口无言。军师立即回答他们:“我们也是经商的,我们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来,我们从西边来,到了这地方什么也不懂,你们要帮帮我们。你们是第几次呀?”
“我们已是第三次啦。”
军师脑子一动,说:“这地方怎么样啊?”
“这里是这个国家的边缘地带,什么也没有。比较荒凉,再走十几天,就到了一个比较繁华富庶的地方,那里东西特别好,又特别便宜。你把自己的东西给他们一点,他们就把他们的东西给你一些,到了我们的国家,就可以卖好多好多钱。”
“噢,是这样。那做点什么生意好啊?”
这时候,他们商队里一个人说:“看你们的打扮和穿戴,也是很有钱的,你们来的时候带的什么东西啊?”
军师说:“大哥,我们是第一次来,不知带什么东西好。只带的是钱,请大哥指教。我们买点什么好啊”
“这里的什么东西都好。我们那里这些东西都没有,只要带回去都是好东西,比方说陶瓷、吃的,对我们来说都是稀罕物。”
可是我就感到莫名其妙,我觉得吃的东西普天之下都一样啊。
军师笑笑说:“不一样,而且差异很大,在这个地方以粮食为主,而在我们那个地方是以肉食为主。我们以烤肉为主,他们以水煮肉为主。怎么能一样啊。我们以酒肉为主,可他们这个地方就根本喝不上酒,有的吃不上,怎么能一样?”
“噢,原来如此。”
突然之间,他们中间的一位身体很棒的壮士说:“小七,小七。”他在喊前边的一位。
“什么事?”
“是不是他们在贩卖人口啊?”
军师听了这句话,回头看看我们带上的兄妹俩,他心里明白了。
那个壮汉又说:“你看他们队伍里带的那两个一男一女,衣服和他们一样,可长相不一样。那位女子,显然是这个地方的,跟他们根本不一样,他们不会是买卖人口吧?”
“不要胡说。待我问问情况再说。”
有人又说:“快看,你看他们还带着刀!担心呀担心,搞不好是强盗,把我们的钱都抢走了。”
他们的一位领头的人走到我们队伍里,问我的军师:“怎么那位女子长相跟你们不一样?”
军师说:“我们刚到他们的边界上时,在一个可怜的老人家投宿了一夜。那位老人托付我们让把他们的一双儿女带上,找一个好地方安置一下,拣两条命,否则,会饿死的。”
这个领头的商人说:“噢,我明白了,那个地方无吃无喝,条件非常差。原来你们是好心人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刚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没事没事。这也很正常,这位女子穿的和我们一样,可长相一眼就会看出来和我们不一样。我们的一个家眷心眼好,看她穿得太破烂,就把她自己的衣服送给她了。”
商队头儿说:“你们是好心人,就继续往前走吧。”
军师说:“还是你们走的快,就先走吧。你们地形清楚,路也熟,走的也快,我们是第一次来,边走边看,走的慢腾腾的,走一走,看一看,大哥,你们先走吧,到了一个好地方,等我们就行了。”
他们和我们告别,前边走了。
我对军师说:“你不应该对他们这么讲,我们是侵略他们来的,你却说要和他们经商做生意,做什么样的生意啊。”
军师不知是调侃,还是真忘了,说:“是啊,我咋忘了呢?”
这是我们来到西域后第二次见到人。他们也没有告诉我们他们是哪个国家的,我们也没有告诉他们我们是来自哪个国家。
虽然告别了,可依然没有拉开多少距离。他们走,我们也走。就这样晓行夜宿,二天过去了。
第三天,我们又走到一起。
部队疲乏了,我们决心休息一下。命令发布下去,部队都就地休息了。
军师对始终和我们走在一起的这支快乐的商队说:“你们也走了几天了,也休息休息吧。松弛松弛筋骨。”
他们的头儿说:“好啊。我们也肚子饿了,就吃点吧。”
一休息下,梅美莉娅她们就给我们准备饭。她愉快地叫着:“做饭啦,做饭啦。”
这个开朗、漂亮、勤快的梅美莉娅和她的另外三个姐妹,一路上情绪非常饱满,比男人们的耐力还强一些,不知疲倦,一休息下就主动干活,照顾我的生活。
不一会儿,她们就准备好了干肉,红酒。那时,我们行军就吃这些东西。
而那些和我们同行的商人们呢?不知吃的是什么。只见他们每人拿出一个口袋,每人有一个木碗,把木碗塞进口袋里,挖了些什么,在木碗里再倒点水,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个指头一捏一捏地搅好,就开始吃啦。
我们特别奇怪,他们的手也不洗,手特别脏,就这么捏把一下就开始吃了。这怎么吃得下呀。我们大家都好奇地看他们吃。
梅美莉娅一看到他们这样吃,就特别特别地感到恶心,呕了两口就呕吐出来了。
那几位商人看见了,就说:“啊,你们那位女士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我们无法回答,我们怎样能说人家呢。
军师说:“没事,大哥,我们刚到这地方来,水土不服,过一阵子就好了。你们吃吧。”
可他们热情地把他们吃的东西端过来让我们吃。我们看了一下,这是什么呀?谁也没见过。都摇摇头,表示不吃。
只有我们带上的这位姑娘说:“这叫炒面。特别好吃。吃到肚子里特别耐饥。而且出门走长路特别方便。三天吃一顿也不感到饿。能吃上这些,我们就特别高兴。”
可是,我们还是没吃。于是,我们又把我们的干肉拿给他们吃。
他们说:“这东西好吃是好吃,可在这地方不行啊。一吃上,嘴就烂了,上火。可吃炒面,我们吃了四十多年,也没有烂啊,沙漠里走路,没有这东西不行。”
他们的领头人说:“看来你们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真不了解。这是粮食,到这地方不吃不行啊。应该吃点。”
可我们谁都摇摇头,可当我们把我们的干肉拿过去时,他们也微微笑着摇摇头,谁也不吃。
让我们带的这位女子和小伙吃吧,可他们也感到害怕,说:“这是什么东西啊,我不吃我不吃。”
我告诉他们:“这是牛肉,牛肉。把牛肉切成片,晾干,吃起来特别香。”我们都示范性地吃了一点。
可小伙刚吃了一口,他就惊叫起来:“难吃难吃真难吃。”
连他们也不吃,我们怎么办呢?天啦,不能让他们不吃东西啊。这样怎么能走路呢?于是,军师就走到那些商人面前,说:“大哥,能不能把你们吃的这些东西给我们的这两个孩子吃一点?”
“可以啊。”他们慷慨地说。他们给军师一大碗。军师端过来,就递给两个孩子。他们的脸上流出感激的表情,二话没说,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我们把肉吃了,可看看他们,吃法真不一样。连吃的东西都差别这么大,那么再往前走,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们大家都吃了后,他们商队里一位大哥说:“我们吃饱喝足了,就继续上路吧。”
另一个人说:“咱们得看看天气。”
于是,他们都抬头望望天上。
我们队伍中有人看见他们这些奇怪的动作,都不解,议论说:“快看,他们都抬头忘天,他们在看什么?”
军师说:“他们在观察天象”
这时候,那位大哥说:“你们吃饱了也快一点走吧,尽量赶到一个能避雨的地方。看这天气,可能有雨。这地方,说来雨就来雨,你们带着避雨的东西吗?”
“没带,什么是避雨的东西啊?”
这时,他们队伍中有人说:“哼。还说是商人呢,连避雨的东西都不准备,居然还敢到这地方来经商,经什么商啊。”
他们特别小看我们。
军师说:“大哥,我们是第一次出远门没有经验。我想第一次你们来这里,肯定也没经验,东西也带不全,是不是啊?”
“是啊。你们别介意,咱们一起快往前赶吧,一起避雨。”
这时,我们一个将军发牢骚说:“不用不用。我们第一次来这地方,下雨就下雨,怕什么!”
另一个将军说:“我们行军打仗,杀敌人都不怕,这点雨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没淋过雨。”
军师小声劝他们:“不要瞎说话。不能暴露我们的目的,这样会给我们带来很大麻烦。懂不懂?”
好在我们说话他们听不懂,要不然,他们一听我们是军人,是侵略这个国家的,人家会是什么感觉,能愿意吗?
我们收拾好东西上马行进。还没走出多远,方才还很散很淡很远的云彩不知什么时候就聚集起来,天空乌云密布,还有不停的打雷声,还有闪电。天空昏暗,像天黑了一样,雷声很大,闪电就在头顶。戈壁滩上的雷雨真不一样,吓得我们人心慌慌,有些人故意讲怪话:“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天上有敌人!”
那边的商队里的商人们被逗得哈哈大笑:“这些人怎么什么也不懂,连雷声都不知道,还经什么商啊。”
对方的议论,虽然我们的人有的可能没有听明白,可是从他们的神情上完全可以判断出来是嘲笑我们。这个时候,我们有的将士就显得不耐烦了,其中我身边的一名将军突然就拿出刀来。
这个突然的动作,把我和军师都吓了一跳。我正要喝止,军师也制止说:“不能这么莽撞,滥杀无辜。人家说的对,这是雷声,有什么好发火的。”
将军取刀的动作,被商队里的人发现了,他们都感到十分紧张,人人吓得面如土色。再没有人敢胡乱嘲笑了。
军师忙对这些商人说:“没事没事,和你们无关。我们内部兄弟为一点小事闹得不愉快,这个小弟脾气暴一点,就拔刀了。他是吓唬对方。你们一点也不要担心。”
他们的头儿说:“噢,噢,噢。原来是这样。好。那咱们走吧。”
就这么算搪塞过去了,不过,军师确实发现了这时我们有的人情绪十分暴躁,他怕万一暴露我们的身份和意图,惹出事端,就对同行的商人队伍的头儿说:“大哥,你们地方熟,你们就先前边走吧。下点雨也不要紧,下湿了衣服太阳一出来也就干了。”
商队头儿说:“好,好,我们就前边走了。咱们都是商人,出门在外,都图个平安吉利,老婆孩子还等着咱们挣钱回家过日子呢,所以谁也不愿意打架,咱们彼此不要伤了和气哟。”然后,他对他的人说:“走吧,快走吧。”
说完,他们向我们点头告别,打马快步朝前走了。
他们走了。经过这么个变故,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
他们走了。渐渐地消失在远方。我忘着远去的烟尘,心里生起一阵失落和惆怅感。
不一会儿,果然大雨来了,噼哩啪啦下个不停。军师向大家发布命令:“大家赶快下马,不能骑在马上。看样子这个雨一下二下也下不完,大家赶紧把东西取下来,该包扎的就包扎一下。这是口粮,千万不能弄湿,否则就没办法吃了。”
我们大家齐心协力地把各自的东西收拾好了,然后把马拴在一起,人就站在马群中间休息着。
一位军官说:“这是什么地方嘛,又看不见人,又是雨,没吃没喝。唉!唉!侵略个什么国家,我们在我们那些地方打仗,吃的有吃的,喝的有喝的,睡的有睡的,玩的有玩的,到这里可好,睡在荒郊野外,唉,真不知大王怎么想的嘛。”
仗还没有打,才走到西域的边上,军心就开始涣散松懈了。
这时,还有一位军官说:“你们说我们的妻儿他们在干什么呢?一定是美酒佳肴,盼着我们什么时候顺利归来吧。唉,当什么兵嘛。要不是当兵,此时此刻在家里,肯定和妻儿父母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吧。当兵当兵,当兵为了什么,就是为养家糊口,谁都没有想出这么远的门,走这么多的路,为什么上头偏偏挑的是我嘛。”
梅美莉娅听了他的话,就说:“你们就不要这么说了。这个地方多么好。当我们回去时,我们也可以告诉他们,当吹牛的资本啊。他们肯定会羡慕我们,对不对?一个地方肯定有一个地方的好处,一个国家也有一个国家的好处。他们刚才不是说了嘛,这里是这个国家的边缘啊。对不对?再往里走,就好了。那些经商的人三番五次到这里来,肯定有好地方。我们这才到了边缘。再说,打仗行军哪有一帆风顺的事情,肯定有不如意的时候。”
(待续)
在现代科技还没有发明之前,不管在世界上什么地方,游牧国家或部落一定能打败农业国家或部落。中华民族曾经两次被游牧部族打败,元朝的时候被蒙古人打败,清朝的时候被满族人打败,但幸运的是,中华民族地域太宽,人口基数太大,不管人们怎样被外族奴役,中华文化始终无法被消灭,不但不被消灭,反而能同化侵略我们的外族人。中华大地的四周有着优良的天然屏障,让中华文明从来没有断流过。如果中国的西北边不是广阔无垠的荒漠,而是水草丰美的土地,中华大地可能已经成为罗马帝国的领土了,但也不一定,我们也可以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