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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附体】西方古灵魂与中国肉身人对话实录(五)
2024-05-30 来源: 浏览量:206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和当代中国肉身人对话实录

(长篇纪实文学)

作者:  高耀峰

 

 

高耀峰:人死后灵魂到底还存在不存在?我的答复是:百分之百地存在。笔者自从2005年起,有因缘结识这样一起全世界罕见的灵魂附体事件:附体的灵魂是二千年前的罗马大帝恺撒大帝的三王子,于30多年前(1974年)附体于中国甘肃省永昌县妇女李金兰身上后,于2005年开始借李金兰之口讲述其二千年前奉父王之命侵略中国,历经三年战斗,最后全军覆灭的经过。全部讲述有录音,笔者历时三年,整理成书,已在台湾公开出版。

联系作者高耀峰电邮:gaoyaofeng@sina.com手机:13893229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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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同中国当代肉身人对话实录》(以下简称对话录)一书介绍,古罗马恺撒大帝的三王子及其军师的灵魂、分别附在甘肃永昌县城关镇一个叫李金兰的中年妇女及她女儿张花花身上,假李金兰母女之口向高耀峰讲述了二千年前他们从遥远的欧洲带兵侵略中国及全军覆没的经过。这不是天方夜谭,这是有十多盘录音带和经有关专家学者、宗教高僧等人证明,可供世界各国研究者们反复核查的事实。

高耀峰:陕西宝鸡人。1951年生,大学毕业,先从军,后入警。曾供职甘肃省公安厅,三级警监。其中从事公安侦察、宣传工作27年。业余从事文学创作,先后发表约400万字散文、报告文学、小说作品。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纪实文学作家,中国甘肃省公安厅高级警官。

高耀峰作为一个纪实文学作家、高级警官,活跃于中国警察文化线上的一支响笔,其职业道德和作家严肃人格驱使,为了证明他不是空穴来风,他将他与三王子的录音带刻盘复制,长期保存,为一切探索鬼魂现象的热心人和追询书中内容真假的人提供证据。他希望得到各国研究神秘现象的机构、佛教团体及研究灵魂的专家学者们的验证,也希望引起相关出版界重视。

 

 

(接上)

总之,这个晚上,从7点准时开始,直到晚上11时,这场和二千年前的活生生的幽冥魂灵对话会进行了整整四个多小时。这是我平生开得最有意思的会。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大长见识。所有凡是没有亲自参加这个会议的人是难以相信的。我不想让我同情、崇拜的三王子、融解太难堪,他们能出来和我们说话,能陪我们一晚上,我觉得已十分满足了。对于教授执著一个话题不放,搞得三王子、融解不欢,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十分难堪这个情景,我早想制止,只是考虑打断教授的发问十分不礼貌,才硬是没吭声。可此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便有意打断教授的话题,终于说了一晚上第一句话,说:“不管找到找不到东西,我不是考古学家,不甚关心。可我通过今晚上的会,证明了佛祖确确实实存在,鬼魂确确实实存在,生起了我信佛拜佛的信念,这对我是最大的收获,这就足够了。”

我话一落,几个人都附和: “对,这是关键”。“这就对了。”

这次再无人追问物证了,终于结束了这个不愉快的话题。大家又闲聊起来,还是关于神,关于幽冥众生,关于人生,关于可怜的三王子。师父们睿智、深邃又明快的事例、哲理的教诲,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一会儿,先是恺撒和老夫人向我们告别,再是融解告别,他们又回他们那个永远不为我们所知的神秘世界去了。好像这个世界并不远,甚至就在我们身边,对于我们肉身人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可我们就是看不见他们。

夜深了,师父们次日凌晨四时就要和一些兰州来的居士们做功课,同时,送师父回来的司机也在这里听稀罕,还有花花有孩子在家,不放心,他们都要赶回河西堡、县城,所以就结束了。

两位女士随李金兰去了女居士宿舍,花花因为惦记孩子,就坐下午送师父回来的车回县城了。我和教授就近住于师父们隔壁的招待所。半夜上厕所,我十分害怕,不敢出去,可越是不想出去越忍不住,只有硬着头皮出了,本该去屋后的露天厕所,我终于没有这个胆,就往外走了七八米,解决在院子里了,我的为人和基本道德平日无可挑剔,我更知道在神圣的佛门之地,这样做非常不好。不但良心不安,更怕神仙报应,可虽这么想,还是怕。好在正搞建筑,杂物堆得凌乱。

次日一早,圣容寺阳光明媚,我和教授起来,都倍觉精神,又一起爬上了圣容寺的西山顶上绕着白塔玩了一阵。下山后早有女居士做好饭等我们。早饭后又和几位远路居士围着德元、德光师父,听他们讲经说法,听师父们继续讲那些令人感到新鲜神奇的事情。

不知不觉十点多了,我们打电话从县城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城了。

 

 

第八章 整整365天后二访三王子,三王子东征故事以外的故事:佛祖、观世音、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地藏菩萨、达日智、圣容寺开山祖师刘萨诃菩萨等诸位大神均亲临下界加持教诲笔者,地藏菩萨告诫笔者:鬼魂因你的文章而不安分;异地鬼魂要求三王子、李金兰超度;天上呈瑞像;人间“激情恺撒”四个字惹恼鬼魂恺撒

 

写下这个标题,笔者犹豫了又犹豫,反复了又反复,唯恐读者有误解。担心别人说我是一个宗教信徒,站在一派狭隘的宗教立场上替某种宗教游说,从而减弱公众对本书的可信度,产生某种抵触心理。同时,连我自己有时也怀疑,这会是真的?会有这么神奇?不会是做梦吧?

然而,反复回忆,斟酌再三,决定原汁原味,如实纪录。这本书核心不就是纪实一件跨越两千年,震撼全世界,颠覆巨大历史事件的事情吗?整个故事不就充满了迷离、神秘、甚至荒诞意味吗?又何必避讳、绕过这个大故事链条上的曾经发生的一件更加离奇的事情呢?于是,笔者决定如实记载。笔者不过在这里再一次以人格担保,所记皆实,信不信由你。

从第一次永昌,在整整一年后的2006年5月1日,笔者利用又一个放长假的机会,独自一人又第二次又专程赴永昌采访。

原打算于去年10月国庆节长假继续去采访,可因为笔者单位工作忙,加班加点不放假。还因为,当时因为笔者正在为自己手头的另一本40万字的报告文学散文集《守望香巴拉》正在加紧校对,打算利用这时间把这本描写俗世的书彻底了结后,好一门心思,再不写任何文章地投入到对三王子的采访写作中去。所以,这件十分神圣而重大的采访也就耽延了整整一年。

我当过近20年公安记者,采访对象是人,又因为我很熟悉公安业务和基本套路,所以用一支笔足够,所以从不录音,也没有这些设备。可自从2005年5月初那天晚上在圣容寺参加了那个史无前例的今人和二千年前的罗马鬼魂对话后,我深深地感受到,不录音是万万不行的,不但记得十分费劲,而且记不全,丢失太多,尤其太潦草,即使记下,许多竟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也回忆不起来。

还有一个大缺点就是,将来成书后,会有一些人不相信,以为是笔者凭空编造臆想杜撰的,很难服人。于是,在这期间,我在一位朋友的陪同下,去市场专门花近千元买了一部日本产索尼采访录音机、十盘磁带、二十节电池,打算下一次去用。保留最完整的证据,同时我也轻松一点。

笔者下了决心:既已彻底相信了罗马众多亡魂实实在在地存在,佛祖及诸多神仙存在,三王子入侵中国的现实存在,一个高于现实人类而人类无法看到而又确实存在的幽冥世界的存在,这是笔者苦苦追寻了二十多年才证得的东西,笔者感到无比的震撼、振奋、幸福、快意。所以我愿意花从今以后我余下的人生所有的时间去为之贡献、奉陪、奋斗,宁愿牺牲我所有的利益、名誉、发表文章的阵地和写作的编辑朋友而为之效力。

笔者第一次联络的几位朋友都因为忙、好奇心已满足、因缘不具足而退了出去,只有笔者形单影只地登上去永昌的班车,再访三王子,孤军奋战。

但我丝毫不悔,并以此为荣,为精神的支柱。

三王子对我的到来,又表示了极大的欢迎和赞誉。他终于认可了我可以帮他干好这件事,了却一桩压在心底的宿愿。于是他一遍又一遍地表扬我,赞誉我,鼓励我,奉承我,这使我十分地感动。

他一个帝王之子,万人统帅,一位神灵,而却对我这么一个普通的凡人这么好,这么有礼貌,抱这么高的期望,有这么高的评价,实在令我感动。他真的说了许多许多我在俗世生活中多少年不曾享受过的赞美之词,他的话几次让我感动得想哭,感动得非常非常想见到他的真人。他不但赞美我,还建议我专程去了永昌的几座庙宇。在他的建议下,我去县城外的道教圣地武当山拜谒文昌帝君,希望给我以智慧;

去了圣容寺拜谒了佛祖,祈求佛祖加持我,拜谒了德元德光两位师父;

还专程去了金昌市区的感恩寺,见了释道悟师父,给我们进行了加持。释道悟主持也是一位天眼开通的得道高僧。

李金兰、花花、胡居士始终不离左右地陪着我。

当我们从感恩寺里出来时,艳阳高照的万里睛空突然出现一道似龙身一样的五彩祥云。

当时晴天丽日,正是中午二三点左右,太阳很强,谁也没往天上看,还是主持释道悟感应到了,打电话给已走出门外的我告诉了这一令我们万分感动的瑞像。我和释道悟第一次见面,坐了一阵,我们互留了电话号码。当时我们刚走出寺庙约百十米远,我的手机响了,接上。

“你们往天上看,出现了五彩祥云。”

电话声小,又因口音之故,我竟没有听明白,也没有反应过来会是他,我居然问:“你是谁?说啥?”当时,他虽然在我的本子上写上了他的电话号码,可我也没细看,更没记住他的名字。

他又大声了一点:“我是感恩寺主持,你们刚出门,快看,天上出现了五彩祥云。”

我终于反应过来,抬头望天的同时,连忙告诉她们几位。

无不感到兴奋。在头顶稍偏西南方天空出现一长达一公里,几十米宽的直直的云带,白、黄、紫、蓝、绿五色,一节连一节,一头大一头小,似龙。这种被居士信众称为瑞像的自然现象,李金兰她们在圣容寺参加大型法事时常见。因此,她们认定是佛菩萨专为我们而现。

我们连忙又往寺里返。返回时,大经堂里已经放起颂经的佛乐了。我们又庄严地向佛祖拜谢。

她们坚持说是佛的示现,因为河西走廊十分干燥,晴空万里无云的日子占绝大多数,此种现象平时根本没有,只有在圣容寺做法事时才能见到。

我作为一个严肃而认真的作家,这本书不是只写给某一种宗教信徒或者泛宗教信仰者的,而更多的是写给天下所有不信任何宗教的人。所以,笔者冷静而理智地认为:这是一种自然现象,是一种偶然。所谓瑞像,只是信徒们的一种一厢情愿的习惯附会罢了。是所有各种宗教信徒心理上喜欢这么和他们所信的宗教挂钩罢了。笔者坚信,所有宗教信徒都喜好把一些奇异现象和他信仰的宗教挂钩。

笔者极喜欢追寻神秘现象,但是,我认可的,写下来的,必须是任何人做不出第二种解释的事情。

三王子附体是真的,没人能推翻。至于这件事情,笔者如实纪录,读者自可信与不信。

5月2日白天,我采访完李金兰和其女儿张新华的身世和三王子附体经过,当晚10时左右,告一段落后便进行闲聊。从第一次开始,笔者认为除过三王子讲述他的东征故事外再谈的任何事情都是闲聊。

李金兰向我逐一传达了达日智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迦叶佛(释迦佛前身)、观音菩萨、利宾菩萨、圣容寺开山之祖圣僧刘萨诃、还有地藏菩萨亲自开示我的许多话。话语各不相同,但总的精神相同,就是他们都肯定了我的发愿,鼓励我,向我表达他们关于此书必然成功的预测。

我当时激动万分,兴奋不已。有这么多佛菩萨加持我,关注我,护佑我,亲自出来开示我,给我讲话,这该是多大的殊荣啊,对我是多大的信任啊。

我明白了我肩上的重大责任,明白了诸位天神多么看得起我,对我抱以多大的希望,明白了我的大因缘,明白了他们对这本书的看重程度。我了解,许多人信佛拜佛一辈子,也没有这等殊荣啊。当时就下定决心:无论遇多大的艰难困苦,拼尽全力,要完成此书。

当时,这些大神给我说了一些话走后,已被圣容寺师父于两年前超度到西方极乐世界的恺撒大帝及夫人、融解、二王妃又都先后来为我鼓劲加油,还有当年随三王子一起东征的十位将军也来鼓励我。有意思的是,这些将军们都争着抢着说话,李金兰不得不给他们排队。内容则大同小异,鼓励,感谢。

回到宾馆,已是夜里23时,激动兴奋得我久久难以入睡。可不久,我又冷静地想:这不会是假的吧?我有这么重的份量?这么大的因缘?这么大的善根?以致佛祖、玉皇大帝亲自给我出来说话?这些神他们真有吗?他们真会亲自来给我说话吗?不会是三王子骗我吧?不会是李金兰在接收信息时不准确,把诸位大神的话弄混了吧?

追寻神秘现象多少年,访问过全省地面上许多有政治地位、宗教地位的能掐会算的佛、道、高僧大德,山野高人,民间精通易学、八卦、术数、看相看风水的特异功能者通灵者,他们都各有神通,都在一地一个圈子里有一大批信仰者、追随者,可从来没听过佛祖、玉皇大帝这些至尊大神亲自给谁说过话。

独我有这个殊荣?不会是李金兰、三王子诓我吧?

我决定要尽力弄清楚。这也是个大是大非问题。

第二天,也就是5月3日,李金兰她们陪我上五当山拜谒文昌帝君,祁求给我足够的智慧,好完成这个伟大的事业。这个五当山,不是湖北省那个五当山,而是永昌县城东北方向约二三公里的一座道教神山。从山根至山顶依次修有许多庙宇。

在去武当山的路上,要步行一阵。我始终心里装着这个困扰了我整整一夜的这个疑问,起先我一直不好意思问,怕李金兰、三王子生气,埋怨我不相信他们,怀疑他们,也怕神仙生气,说不相信他们。可不问我不踏实,简直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最后,我终于下定决心:要问个明白!

我想,既然神佛实实在在有,他们就不会骗我,也没有骗我的必要,也自然不怕我刨根问底。就是真骗了我,也是他们的错,不是我的错;既然佛菩萨诸神是真的,就不怕人反复去验证。只有经得起并欢迎人们验证,世人才能生起对佛菩萨诸神的诚信心。人毕竟是人,我更是一个俗人,佛祖又没有给我天眼神通,我当然要怀疑了。我想,神即使讨厌我的追根问底,也不至于打击迫害我吧?

这样从“理论”上想通了以后,我决定向李金兰问个明白。

于是我在半路上问李金兰:“昨晚那些神来全是真的吗?”

她嘻嘻一笑:“那么谁编呢?”

“我觉得太玄乎了。”

“你不会骗知我吧!”

她嘻嘻一笑:“我有这个胆?”

“那三王子呢?”

“他骗你有啥必要?他不敢。”

“佛祖亲自通过你讲话有几次?”

“包括昨晚给你讲一共只有三次”。

“都讲了些啥?”

“前两次都是关于建庙的事。说修建圣容寺的事。”

“神和鬼魂来的时候感受一样不一样?”

“差异很大,神来时:浑身发热,鬼魂来时浑身发冷,打瞌睡。”

“罗马将士呢?”

“发冷。”

“诸位大神来后,是你分析判断是谁?还是他们直截了当告诉你,他是谁?”

“当然是他们来后直接告诉。说我是某某。”

“罗马将士呢?”

“一样。”

“所以,三王子、军师、恺撒、二王妃、恺撒夫人、罗马诸多将军每个人都可附在你身上,你不会混淆了他们?”

“是的,有时他们多人抢着说话,我只有给他们排队,昨天晚上就是这样。其实告诉你的还只是一部分,还有几个神,还有罗马的十位将军及部分家眷。十方诸佛来了不少,他们都很重视这件事,没有他们的帮助,这件事肯定成功不了。”

信号明确无误!

我知道她绝不是妄语,她也不敢妄语。三王子也不敢妄语。李金兰给我的感觉是一个极其本分老实的人。她不会说一句假话。

我最近看了美国人詹姆斯.范.普拉格写的《与天堂对话》一书,得知他为无以计数的陌生人从地狱里及另一个世界里准确无误地召回许多魂灵和在世的亲人会晤,为了让活着的人相信是他们死去的一个亲人来了,首先先预测说些只有生者和死者两人知道的生前的某几件事情,让生者明确无误地知道就是他(她)所要求见到的亲人的魂灵来了。鬼魂来说的所有话均由詹姆斯先生转述。百分之百地准确。有时,也有一个生者的几位死者魂灵全来了,同时抢着说话的情况。我还看到一个案例,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也有一个法国人能从地狱为人们召来死去的亲人的鬼魂,并且不借他人附体,也不借这个法国人之口,屋里会发出鬼魂的声音。音色语调完全是死者生前的声音。

于是,我明白了,相信了,我相信了诸佛菩萨给我讲话肯定是真的。他们的大愿既都是教化天下百姓,那么用这种方式显现完全是可能的。再说,我写的这本书,将是神界对人类最具影响力的一本书,是作者对佛的最大的法布施,佛菩萨诸神岂能袖手旁观!若干脆不相信佛祖玉皇来教示我,那三王子的事也自然就不可信了。那还再写什么三王子!干脆封笔算了。

5月4日,我们去了50公里外的金昌市感恩寺。下午四点多回来,我们商议饭前休息,她们也干点家务。晚7时再见面,正式采访。

可刚一开始,李金兰说地藏菩萨有话要告诉我,我忙恭恭敬敬地听着。地藏菩萨通过李金兰说,让我写到李金兰的前边两个丈夫时,轻描淡写地过,不要着笔太多,因为前天采访时,李金兰按我的要求刚谈了她和前边丈夫的关系,昨天这两位丈夫在阴间的亲人已经闹腾起来了,因为我从正面写了李金兰,他们也要为他们在世的这两个家族里的人争名份。

当时我真吓得头发都立起了。读者从前边已经看到,谈到她的前二任丈夫,本来也就那么几句话,我既没有批评,也没有褒扬,只是客观地写,聊聊几笔,其实李金兰也就谈了这些。既没有拉长多写,也没有删几个字。即是如此,他们在阴间的亲属都有反应,怎么知道的?就像我在采访,他们就在旁边听着一样。之所以是地藏菩萨告诉我,因为地藏菩萨管着阴间诸鬼。

地藏菩萨是这两日来唯一正面提醒我在写作中该具体注意哪些问题的一位大神。其他诸神均是鼓励。

各司其职嘛。这和人间一模一样,我若为某单位某行业写一本书或者一篇报告文学,也是如此,该单位该行业的领导人既要鼓励,说这文章多重要,他们多么相信我的文笔,又要交待一些注意的问题:哪些该细写,哪些该简略,哪些事情该怎么个提法,等等。写出后,还必须交他们审查把关,不写外行话,不捅漏子,要宣传到位,又不能过分拔高,失真,这是规矩。这些规矩,我是太熟悉了。

李金兰自己没有这个能耐编,再说她为什么编呢骗呢?为骗我的钱还是物?

遗憾的是,我当时只想着一门心思采访三王子讲的正式东征故事,怕带的录音带不够用,等三王子正式讲故事时再录音,所以把这些诸佛菩萨及恺撒等人当时的话及我和李金兰所有谈话均全当 “闲聊”,没准备录。待晚上回到宾馆后我脑瓜子反映出这些话比三王子讲东征故事更重要时,已无法挽回了,好后悔。这些话,只能追记了。

这一次,一共6天时间,只有录了一盘磁带。因为按三王子安排,分别上武当山、感恩寺各一天、圣容寺两天。在圣容寺,见了两位主持。其时正是农历4月初8,是佛祖的生日,寺里开展诵经、浴佛等活动,人山人海,几千人吃饭。不但当地人多,而且来自兰州、北京、吉林、深圳的人也很多,约有六七十名。师父们忙得不可开交。我根本无法和他们交谈,只匆匆和师父们聊了几句。所以这次,三王子只在三个晚上讲了一点东征的“正式故事”,所以一共只录了一盘。他见我着急,安慰我说,拜谒佛祖和诸神为我加持智慧和力量最为重要,而少录些音并不重要,可以从兰州打电话给李金兰母女俩录好给我捎到兰州。而佛祖的加持,不但能保证给我足够的智慧,而且保证我的写作顺利,没有逆缘,别节外生枝,更重要的是,写好后能在全世界顺利发行,挣足够的钱,为罗马将士盖庙。

 

 

第九章   临时路过永昌拜访三王子,顺便和三王子商议有关本书的具体写作方式和事例,三王子说,既是纪实,他要求把人名、地名、时间尽量讲清    

 

2006年7月中旬的一天,笔者随其所在单位的领导去河西走廊的山丹军马场周末旅游。星期五的下午出发,当晚宿永昌县。永昌县和山丹军马场紧邻,距马场总部约70公里。原打算不去打扰李金兰了,可夜里大雨,气温骤降,作者和妻子都穿得单薄,担心到祁连山下的马场太冷,于是第二天早上6时就早早起床跑到李金兰家借了几件衣服。当其他人还未起床时,我已借回来了。有备真是无患。果然这天军马场大雨倾盆,尽管后来我们还穿着军马场朋友送的大衣,还冷得发抖。本来打算在军马场住一夜的,可是实在太冷,雨从早上九点下起直下到下午五点,一分钟未停。在帐篷外无雨具半分钟就会浑身湿透。不得已,只有当天返回了。

下午八点左右,我们又路过永昌县城。  为了还衣服,又去了一趟李金兰的家。领导们路过永昌县城没停就直接去了武威,笔者只有和妻子及同车坐的另两名科长去她家还衣服。作者有意想让两位科长见识一下魂灵附体的事实,也想借此机会再和三王子交换一下关于在写本书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和思考。   

笔者告诉三王子:我原打算本书中就讲三王子率军东征的全过程,但和一位颇有高见的朋友交换了意见之后,他认为这种写法有几个弊端:一、只讲当时,不讲现在,容易给人一个是创作编造的虚假传奇的感觉。按照创作惯例来说,传奇既可是一种完全凭空想象虚构的故事,也可是半真半假的故事,而虚构的故事在今天这个信息大爆炸、大量创作的虚假故事浩如烟海的时代,即是最离奇最好看的故事也显得太普通了。普通得如一粒恒河的沙子。所以,尽管三王子的事是百分之百的准确,可又有几个人能相信?甚至越真实离奇人们越是不信。   

即是相信是事实,可现代有几个人对于几千年前的一段历史能引发多大的兴趣?因为绝大多数人生活在当下,为日常的柴米油盐所困,还是爱关注现实。关注历史的人总是少数。所以,要想引起当代许多人的注意,要想让更多的人相信,或者说要引起轰动,必须重点写好今天。而所谓今天,就是要如实写上三王子是怎样附到李金兰身上、李金兰母女情况、三王子为世人预测情况、三王子和李金兰及作者的交往情况等等。也就是作者认识、采写三王子的全部过程和来龙去脉。我认为这个建议好,就接受了。同时,要求三王子你将当时的人名、地名、时间都尽量搞清。    我说,从我个人角度讲,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个人际遇如何,我一定要把此书写出来,向你三王子有一个圆满的交待。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绝不食言。有此因缘,我接触到这件事,为对历史负责,对你们负责,故有闻必录。我自认为我是在干一件功德大事,以便让更多的人知道世上确有神灵,有鬼魂,有灵魂附体。让更多的人相信因果报应,这样可以遏治恶邪的欲望,增加社会的和谐成分。我还说,我按原计划国庆节来采访,现在想9月初早来一次,以便趁有绿色去大本营照点照片。    三王子说:“你太客气了,我不敢当。你讲的很对,时间、地点、人名都要搞清,这样才能服人。现在仅靠她们母女二人,相信的人就很少。高科长你写下了文字,把这件事固定下来,有了过硬的证据,我一桩很大的心愿就了了。这填补了一段历史空白。我上次讲到了刚到了西域边境的情况,讲了几个大将的名字,四个家属的名字,而地名都没有讲,我疏忽了。我后边一定要讲上。德元德光师父也给我讲,要让人相信,就要把人名、地名、时间讲清,总得让当时的事情在历史上有遗留。高科长,你既打算9月份来,那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是否可提前来?”   

我说:“可以。为什么?”   

三王子:“因缘的事我不能讲得太清。罗马这件事,许多人不相信,所以必须要有过硬的详实的文字来说话。因此,我就请了你。可近一些日子,来了许多人,他们也要求我讲讲这段事情,我没有讲。你既已答应帮助我们了,并已开始写作了,况且你什么事也不想,也不求,一门心思写好这本书,所以,我不能谁来就给谁讲,谁有钱有名有地位就给谁讲,我不会这么做。做人要讲信誉,做幽冥之鬼也要讲信誉。我十分感谢你,也向你保证,绝不会让别的人来做此事。   

“再一个问题,具体时间我可能讲不清,一是那时天天打仗走路,时间有时真的就记不准了;二是时间相隔两千年了,太远;三是幽冥界的时间和人间时间算法不一样,容易混淆,所以记不太清,我尽量回忆就是了”。 

(待续) 



在我们的身边,有一个我们肉眼看不见的非常神奇的世界,这个世界有很多像我们一样有思想有情感有爱恨情仇的众生,只有开了天眼的或有阴阳眼的人才能看得见他们并且可以跟他们沟通交流。虽然我们看不见他们,但他们却对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不但对我们看得清清楚楚,而且我们头脑中在想什么,他们也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我们内心不同的想法和意念就是不同频率的能量,这些不同频率的能量在我们的能量场中以不同的颜色呈现,鬼神们一目了然。但我们不必害怕他们,因为他们比我们更文明,他们做事更有原则。

我们三维空间的众生每天都需要吃穿用的东西,所以物质体的人更容易贪婪,更容易不讲原则,更容易做伤害他人的事情,而鬼神们没有生理需求,没有物质需求,他们更看重精神需求,所以在走黑暗的夜路时,我完全不害怕鬼神,而害怕坏人,因为在我看来,鬼神不会伤害我,而坏人有可能会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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