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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附体】西方古灵魂与中国肉身人对话实录(十)
2024-06-03 来源: 浏览量:184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和当代中国肉身人对话实录

(长篇纪实文学)

作者:  高耀峰

 

 

高耀峰:人死后灵魂到底还存在不存在?我的答复是:百分之百地存在。笔者自从2005年起,有因缘结识这样一起全世界罕见的灵魂附体事件:附体的灵魂是二千年前的罗马大帝恺撒大帝的三王子,于30多年前(1974年)附体于中国甘肃省永昌县妇女李金兰身上后,于2005年开始借李金兰之口讲述其二千年前奉父王之命侵略中国,历经三年战斗,最后全军覆灭的经过。全部讲述有录音,笔者历时三年,整理成书,已在台湾公开出版。

联系作者高耀峰电邮:gaoyaofeng@sina.com手机:13893229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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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同中国当代肉身人对话实录》(以下简称对话录)一书介绍,古罗马恺撒大帝的三王子及其军师的灵魂、分别附在甘肃永昌县城关镇一个叫李金兰的中年妇女及她女儿张花花身上,假李金兰母女之口向高耀峰讲述了二千年前他们从遥远的欧洲带兵侵略中国及全军覆没的经过。这不是天方夜谭,这是有十多盘录音带和经有关专家学者、宗教高僧等人证明,可供世界各国研究者们反复核查的事实。

高耀峰:陕西宝鸡人。1951年生,大学毕业,先从军,后入警。曾供职甘肃省公安厅,三级警监。其中从事公安侦察、宣传工作27年。业余从事文学创作,先后发表约400万字散文、报告文学、小说作品。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纪实文学作家,中国甘肃省公安厅高级警官。

高耀峰作为一个纪实文学作家、高级警官,活跃于中国警察文化线上的一支响笔,其职业道德和作家严肃人格驱使,为了证明他不是空穴来风,他将他与三王子的录音带刻盘复制,长期保存,为一切探索鬼魂现象的热心人和追询书中内容真假的人提供证据。他希望得到各国研究神秘现象的机构、佛教团体及研究灵魂的专家学者们的验证,也希望引起相关出版界重视。

 

 

(接上)

军师和我一路都在商议,在未到主要城市以前,尽量不要惹事生非,快快走过,所以才一直称我们是经商的,而且自从出罗马城,我们都穿的便衣,早已打扮成经商的了。可看了今天这事,军师实在也忍不住了,就从楼梯上走下去,走到那位恶汉跟前质问:“天下哪有这种理,别人的东西你要强行分一半,这和抢劫有什么两样!你们作为一个七尺男儿,不感到可耻吗?”

这几句话,把这些人彻底给激怒了。他们也不说话叫骂了,他们有的用刀,有的用拳头,叫喊着向我们冲来。我们的将士本来就是军人,天生好斗,打仗,爱动武,不发生事情还思谋着挑衅别人呢,别说遇上事情。今天发生这事情,他们哪里能忍得住!于是,个个义愤填膺,拔刀迎了上去,在院子里和门外边就和这些人厮杀起来。

老板娘急得在一边喊:“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嘛。”可她的话在这些双方打得正凶的男人身上,有什么用呢。一会儿,将士们就把他们七八个人给杀死了。只有四五个人逃跑了。

老板娘看着躺在院里的七八具尸体和满院的血,哭着说:“天呐,天呐,这下惨了,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你们住店住得好好的,都很有礼貌,很文雅,可为什么要杀人呀?这可怎样办呀?”

她使劲地哭,哭得很伤心。

军师说:“大嫂,不要担心,他们是抢人的,你为什么不去告发呢?”

“哪里敢告呀。我们这地方离县城还有好多路,县上也不常来,所以他们在这里才为所欲为,就是这里的霸主。再说,他们偷下抢下的,强收来霸占来的,都给县长老爷送一半儿,所以县老爷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原来这地方是这样子啊。这样更该杀!”将士们更义愤。

老板娘边哭边说:“怎么办呀?我们的东西全砸了,打了,我就是不吃不喝,半年也挣不回来啊。”

军师说:“大嫂,你别太伤心了。今天是我们惹的祸,和你无关,砸的打的这些东西我们全赔偿你就是了,你放心吧”。

这时,两个店小二小伙却高兴地说:“好,好,你们今天杀得好,替我们出气了,以后再没有欺负我们的人了。”

“会是这样子吗?”老板娘问军师。

军师说:“肯定是这样,他们的头儿和大多数都死了,以后他们肯定不敢再来了。”

“但愿是这样。”老板娘再没说啥,可看出来还是心疼啊。

军师说:“好啦,我们一人拿点钱出来给老板娘吧。”

于是,大家都各自掏出了身上的钱,给了老板娘。

老板娘感激地跪在地上向我们磕了一个头,说:“谢谢!谢谢!你们是天下最好的人,你们是天下最好的人,老天会保佑你们的,老天会保佑你们的。”

我们来到这里,要把这里变为我们的国家。仗还没打,却打起了架。可是,我们的将士们却特别高兴,互相叽叽喳喳,显得特别振奋。对他们来讲,这也算一个小小的仗呢,而且打嬴了,怎么会不高兴呢!有的还吹嘘:“西域的人都是这样子吧?一点不经打。看来我们占领他们一点问题都没有。”

老板娘收拾起钱币,对军师说:“客官,你们是天下的大好人。不是我赶你们,你们收拾收拾赶紧往前赶吧,我为你们准备些干粮,他们还有一些人跑了,他们不会善罢干休的。”

有一位副将说:“不走,不走,我们不走。既然我们是占领这个地方来的,我们就不走了,他们敢来,我们就敢杀,来多少杀多少!”

老板娘见将士们七嘴八舌,可听不懂,问军师:“你们的人在吵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军师说:“没事没事,他们说不走了。既然事情已成这个样子,我们走了反倒不好。他们万一返回来,会把你的店彻底砸了,今后你又怎样生存啊。”

老板娘说:“既然你们这样说,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军师又转身对将士们说:“今天出了这事,也就算了。以后遇上事情,大家别莽撞,先观察观察再说。”

可将士们不服军师的这番话,一名将军说:“为什么?为什么?他平白无故要抢我们的东西,要抢老板的东西,他们本来就是土匪,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杀他!我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打仗,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他说得理直气壮地。

对于一个军人来讲,这一句话说得特别好。你不杀他,他就杀你。

军师说:“无论如何不能连累这位大嫂啊。现在大家吃饭,不能再喝酒了。这酒喝了好难受,头晕乎乎的。”

大家说:“对,不喝酒了。”

梅美莉娅她们感到特别害怕,嘴里不停地说:“怎么办?怎么办?这下怎么办?”

她的丈夫说:“你们放心,没事,我们是专门来打仗的,难道还怕他这几个毛贼!”

军师吃着饭,突然又想,不行,我们还得往前走。住下来固然有好处,可以保护大嫂。可谁知这些家伙什么时候来呢?时间长了总不行,也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老板娘嘴里还是不停地说:“怎么办呀?怎么办呀?”

完全可以理解,事情发生在她的店里,无论我们怎么说,她心里的担心和恐惧是无法消除的。

军师对老板娘说:“我想了一下,我们还是按你讲的,继续往前走吧。这样,那些强盗万一回来,我们还可以碰上他们。”

老板娘点点头。

这时,有人请示:“我们带上的两个人怎么办?还往前带吗?”

军师略一沉思,对大嫂说:“大嫂,我们有一件事想求你,希你帮个忙。”

“啥事?”

“我们经过一个地方,遇见一家人,老奶奶快不行了。他们很穷,没吃的,很可怜。老奶奶央求我们把她的三个孩子带上,带到一个好地方安置一下,让他们能活下来。我看你这里还可以用些人。你能不能把他们收留下来,让有一口吃的,给个住的地方就行了。”

老板娘说:“你们真是好人。”她打量了一下小伙,说:“行,我这里正需要人手。让他到后边厨房去劈劈柴,担担水。这个姑娘特别漂亮,就放在前边招呼客人就行了。就是这个小孩不好办。”

这时,大姑娘对老板娘,也是对我们央求说:“要留就把我们三个都留下,不留我们就跟你们一起往前走。我们再不能分开了。”

老板娘毫不犹豫地说:“那好,你们就全留下吧”

军师感激地说:“谢谢你,大嫂。”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要给老板娘,“大嫂,这些钱就留给你。就当这几个孩子的生活费吧。”

老板娘连忙推辞:“不要不要,他们大了,都能干活,他为我干活,我给他吃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军师硬塞给她,说:“拿上吧,大嫂,也算我们一点心意。”

老板娘接在手中,对店小二们喊到:“张立,快一点,给客官们准备干粮,他们要起程了。”

当我们把一切准备好就要出发的时候,突然老板娘来到我们房间说:“客官,我看你们都是好人,又是第一次,所以我特意想提醒你们,你们往前走,若遇上漩涡,你们千万不要再走,要赶快爬下。否则,就全完了。”

军师问:“什么是漩涡?”

“当你们走在路上,看见前边有一片很大的洼地,远处有高山的时候,漩涡地就到了。你们必须下坡穿过这片洼地。因为洼地很深,我们当地人也叫深坑。当走在这个深坑里,只要头上见云,起风,你们就赶紧就近找个小坎小崖爬下,找不上就赶快原地爬下,千万千万不敢再走。否则,就会被吹跑。”

军师惊讶地说:“这么厉害?”

“这里只要见云,就必然起风,起风就是很大很大的漩风,把人和马都会吹走。你们一定要小心。”

“噢,我们明白了,谢谢你。这个地方有多远?”

“几十里。有多半日路程。过了这个漩涡地带,再走几十里就是县城。县城里驻扎着军队。你们要注意。你们这么多人,肯定是进不去的,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以为是强盗,是来侵略他们的。你们要把你们的刀收起来,把人分成一百、八十的一部分一部分,这样他们就不怀疑了。否则,你们人太多,肯定是不行的。”

大嫂这番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大嫂这么好的人,给我们讲这讲那,生怕路上吃亏。还担心我们人多会被这个国家的军队当作侵略他们的。可大嫂哪里知道,我们恰恰就是来侵略他们的啊。可我们真的为什么要跑这么远吃这么多苦来侵略他们呢?

军师说:“大嫂,谢谢你。”

然后,军师对部队说:“大家收拾行装,早早赶路,趁天早,我们就能赶到大嫂讲的那个地方。”

我和军师及将士们将行李准备好,就出发了。

大嫂说:“祝你们一路平安。回来时一定还住我们这里。”

“会的,会的,一定会的。大嫂,祝你生意兴隆。”  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想,回来!回来!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能不能回来呢?要是真的我们回来,你们还会让我们住吗?那时,你们的国人都是我们的俘虏了,你们肯定恨我们,能让我们住下吗?

军师和我商议:“我们一定在天亮以前把那个漩涡地方过去,否则,会有麻烦。”

我打马走在前边,队伍快马加鞭往前走。半天很快过去了,前方远处果然出现了一座高山。

   

 

第十五章  险过漩涡地,十几位士兵被沙风暴吞噬,困翻大沙山,有人丢了靴子

                                  

这座山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也都警惕起来。果然,成了下坡路。这显然就是大嫂讲的那个令人恐怖的漩涡地了。这个漩涡地是一大片漫漫黄沙漠,从下坡的地方到对面坡上,目测距离约有七八里,而两边看不到边。洼地里也高低不平,横七竖八地躺着无以计数的沙梁,沙丘,寸草不生。不刮风的时候,还是十分好看,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尤其站在半坡看这一片沙海,真是迷人。从平处下到洼地,垂直高度约不到两百米。此时艳阳高照,天空蔚蓝,风平浪静。

远看这宁静的风光,我们都怀疑起来,这里真的会有那魔鬼般的风暴?老板娘只是善意提醒我们而已,也许言过其实。即使有,说不定今天不会来,我们会侥幸通过的。

可就在我们已经从高处下到下边,刚刚开始穿越的时候, 远处天空出现了云彩,先是在天边,还很远很远,而且是白色的,根本不是下雨的云。可我们还没有来得及高兴,简直魔幻式的,白云很快就布满了天空,而且变成了乌云,黑鸦鸦地向我们头顶涌来。有风了,先是微风,可没吹几分钟,风速猛地加快起来。天色昏暗了下来。

我们慌忙下马,军师大声命令部队:“快,传令下去,全部下马,把马拴在一起,就近找坎崖低洼地爬下!”

将士们很快执行了命令,就近全卧倒,跟前有小坎小崖小沟的,就和马卧在其下,附近没有,来不及找的,就就地爬下。

可有的人相信,按命令做了,有极个别人就是不信,行动慢慢腾腾,还说着怪话:“我们打仗和敌人拼大刀都不怕,哪里会怕这点风。”

绝大多数人虽然说着怪话,可还是按命令爬下了。可有那么十几个战士就是不躲,仍然站着。似乎故意要和这即将到来的沙风暴比个高低。

军师和我一起急得喊叫他们,可风太大,他们也听不见。

来不及了!风猛地大了起来!

军师和我赶紧手拉手爬在了一个小坎下,紧闭着眼睛,头脸紧贴着地面,只有各顾各了。

狂风越刮越猛。带着尖利的哨音,卷起了满天的沙子石头。像万千个鬼魂在叫,像万千个巨兽在吼。沙子石头打在我的脸上,像被人连续地抽着耳光。身上也感到越来越沉,像有人踩踏,像有人在背上不停地加摞东西,我根本不敢抬头,也无法顾及广大将士,只有各自把身体紧紧地贴着地面,任凭风暴肆虐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这张狂的沙风暴快点停下来,千万不要把我吹走,把我的将士吹走。

狂风刮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样子,渐渐地慢了下来,最后终于停了。可风一停,我才感觉身上好重好重。脖子里也特别难受。我睁开眼睛朝紧挨我的军师看了一眼,发现他整个已埋在沙子里了。要不动弹,你在脚下也很难发现他。当然,我也一样。

军师也睁开了眼,问我:“王子,你没事吧。”除了眼珠在转动,他脸上什么也看不见了。

“没事,这风沙暴果然厉害。”

说着,我们抖抖身子,摇摇头,站了起来。风停了,开始还沙尘弥漫,一会儿,尘埃全部落地,视野也逐渐清朗起来,太阳也能看出一个圆圆的轮廓了。这片漩涡地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只是原先的沙梁有的不见了,有的改变了走向,刚才还是一道沙山的地方,突然变成平坦的了。

军师心有余悸又心存感激地说:“多亏那位老板娘提醒我们,并教给我们防护知识,要不然,真不知会发生什么大事。”

将士们也陆续站了起来,大家抖落掉身上的沙子,一边惊叹地发表着议论,打着哈哈。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梅美莉娅大声叫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契瓦迪不见了,契瓦迪不在了。”

这一声,让我吃惊不小,怎么会不见呢,莫非真的把人吹走了?

我连忙命令部队:“传令下去,各单位清点人数、马匹和物资。”

“啊,迪瓦地.迪瓦地希也不见了。”

“还有吗?”

“还有三个人不在了,我们也不知他们叫什么名字。”

突然又有人报告:“我们队里又缺两个。”

“我们是四个,我们四个。”

就这样,十几个战士在一瞬间就没有了。

军师说:“这可能就是大嫂说的沙风暴,叫我们真赶上了。风大时把人能吹跑,是不是刚才让他们爬下,他们不爬的几个人?”

我命令身边的副将:“让大家分散,三至五人一组,向四边找找,找出二三里,不行就回来。”

我们也不敢让大家找得太远,万一收不拢怎么办呢?部队就按我的命令各分一个方向一段地段向四边找出了几里路,可一个人也没有发现,尸体也没有。

没有办法。我们只有扔下他们自己走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他们不服从命令,不听招呼,这让我们怎么办呢?

我们就只有起程继续往前走了。

大家议论着说,太可怕了,没想一阵风沙就能要了人的命,这风沙真不简单。

“以后一定要听军师的安排,再也不能这么下去了。”

大家边走边议论。

谁也不敢再掉以轻心了。都一个紧跟一个往前走。

前边又出现了一座大山。不过,这座山不在两边,而横垣在正面挡住我们的去路,必须翻过去。而且这座山不是石头,不是土,而是全用沙子堆起来的沙山。只有翻过这座山才能继续向西域纵深前进。

沙子堆的山可比石头山黄土山要难翻多了。

沙子是松散而流动的,更是软的。马走上去,沙子就埋到膝关节处,非常吃力,尤其负重的时候,干脆无法走,于是大家都下了马步行。

可是,人也很难走,脚踩上去,连靴子整个都埋进去了。好不容易拔出一只脚来,另一只脚又埋进去了。而且上一步要退半步,这怎么走啊。

军师还是办法多,他很快琢磨出一个办法,说:“这么办,咱们就把靴子脱了,光脚走。”

我们试了一下,感觉果然不错。又轻松又舒服,沙子很干净柔软,也没有任何的碎石头,一点也不会伤脚。于是,通知部队全部采用这一方法,速度快多了。

“这个地方怎么会是这样子的。”

“这么高的山可只能往上爬呀。”

旁边一位副将对军师说:“多亏军师你向那位大嫂了解了这些情况,要不然,不要说侵略这个国家了,不知今天我们会死多少人呢。”

军师说:“是啊,作为一个领兵打仗的人,天文地理,阴阳五行,各国生活习俗,都得懂一点,什么都得学一些。”

原来是这样!

有人问军师:“这沙山马怎么上啊?”

军师说:“你们走在前边,把马拉上,你们能上去,马也会上去的。”

这里不是这一座沙山,而是一片,一丘又一丘,一坡又一坡。有的平缓一些,有的非常陡。走一步退二步,所有人都累得满头大汗,力气消耗很快。马也很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有的人在爬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松了手,手里的靴子就哧溜哧溜滑下去好远,他只得走下去拾上靴子再重新爬上来。

都累了,实在没有力气了,又热又饿又渴,我决定让部队就在沙山上原地休息一下,吃点大嫂为我们准备的干粮。

可大家怎么也吃不下去,天气十分炎热,嗓子干得像冒火,脚踩进沙子感到特别烫。嘴一张一张的,嘴皮都开裂了。有水就好了,怎么办呀?

这时候的军师比任何人都着急!他要保证部队翻过这片沙山,不能让大家渴死在这地方。他取出一壶水对周围的人说:“这里还有点水,大家只能一人喝一口。不能多,还不知前边有没有水。”

翻过一片比较低的沙丘,眼前又是一座最高的沙山。

虽然军队里有许多战功卓著,南征北战、去过许多地方的军官和士兵,可这沙漠尤其这么高达几百米的沙山从来没有见过。真想象不出,这么细碎柔软的沙子,怎么就会堆这么高,难道经年累月的大风一点也刮不走?

一座沙山实在太高了,根本无法爬。

军师说:“把几件衣服用刀割开,拧成绳,让几位身体强壮的士兵先把绳子背上去,然后再扔下一头,让大家抓住,上边拉,后边推,一个一个上吧。先让四个家眷上吧。”

梅美莉娅总是很要强,她连忙说:“不,不,我们和大家一样,不先上。”

我着急地说:“这样一个一个往上拉,特别吃力,何时才能拉上去。”

军师说:“只有这样了,体力强的就帮助体力弱的。今天白天无论如何要翻过去,否则,再来一场同样的沙风暴,就会把我们全埋在这沙漠里了。不要说占领别人,就连家也回不去了。”

他的这番话把大家都说得毛毛的。

有人说:“算啦,不用绳子了,就一个跟一个,手拉手,后边推着就行了。赶快爬,我们从来没有爬过这么难爬的山。爬上去哧溜一下就下来了,爬上去哧溜一下就下来了。就是石头山也好啊,总能爬一步是一步。”

有一位副将建议说:“先让马上,先让马上,大家抓着马的尾巴上。”

我说可以试试。

于是大家就这么办了。可是马匹上得也特别吃力。就这样,五六个时辰过去了,才有一半人上到山顶。先上来的人就坐在山顶歇息,等后边的人。

一共经过七八个时辰,部队终于全部爬上了这座最高的沙山。大家全都精疲力竭,尤其都感到太渴,带的水都没有了。许多人的嘴唇都裂口子了。坐在山顶,实在不想起来了。

许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发起了牢骚,说:“这打的什么仗,唉,我们的统帅不知怎么想的,我们罗马有多好,而这个地方,人烟稀少,全是沙漠,连一点绿色都很难找到,就占领了这个破地方,又有什么用?不知谁出的主意,真是瞎参谋。”

许多人都嘀嘀咕咕骂起了脏话来。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有的议论我听见了,绝大多数没有听见,总之,对于这么长途跋涉地侵略别人,士兵和军官们都很有意见。早没有了最初出发时的打胜仗、立功提拔、受奖、发财的心思了。

休息了一会儿,军师发布命令:“各单位整理队伍,整理个人行装,把靴子穿好,现在开始下山。”

上山十分困难,可下山特别好走,连滚带爬,坐在沙山上轻轻用力,就很舒服地滑下去了。

军师一说穿靴子,一名士兵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手里提着的靴子不知什么时候丢了一只。于是,不由得惊叫起来:“哎,我的一只靴子咋不见了?”他急了,在周围的人手里乱找胡问:“是不是你拿了?”“是不是你拿了?”

可谁也不会拿的。

一个士兵训斥他:“看什么看什么?我力气大得用不完!拿你的!你看你的多大,我的多大?拿上能穿吗?”

丢鞋士兵嘟囔着:“刚才还在手中啊!”

正在这位士兵找鞋时,也有人发现自己也丢了一只。

于是大家就帮着找,谁的也没找见。本是出个好主意让大家爬得轻松一点,可谁知又丢了靴子。一统计,发现就在我们司令部系统,竟丢了十几只。

一只靴子怎么走啊!

一个丢了一只靴子的士兵对另一个丢了一只靴子的士兵说:“反正只剩一只了,你也走不成,干脆你把你的那一只送给我穿上,你打赤脚。”

“那好,把你的那一只给我,你打赤脚吧。”

两人争执不下,有人笑笑说:“你们先别争谁该穿,先看是不是左脚右脚合适,再看大小能不能穿上。”

这么一提醒,大家才醒过来,原来有的真的无法配对。

这真让我为难,出征时,人人就发了一套,又没有预备的,咋办呢?

军师对我说:“不要紧,这样好不好?各单位先统一配一下,看能不能配起几双来。两人你穿一个时辰,他穿一个时辰,轮着穿,反正沙漠里很软,又不咯脚,又不冷,先凑合一下,到了前边县城,我们就设法买。”

只有这样了。

梅美莉娅建议说:“可以用布把脚裹起来走,就不用打赤脚了。”

有人说这个主意好。

有人善意地讥讽说:“不用啦,我们男人的脚粗,可不如你们小姐的脚又细又嫩,就这样走。”

我们终于走出了这片连绵的沙漠。走到沙漠边上,只见路边立着一个石碑,用汉语写着:“高洼地沙漠”几个大字。

 

 

第十六章  三王子拿出自己的衣服,为沙风暴中失踪的兄弟建起一个灵魂栖息之所,进入西域第一胜仗,两千汉兵顷刻成为刀下鬼

                               

走出沙漠,便又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戈壁,依然没有绿色,没有人烟,只有大平小不平的小山岗,一个连个一个,土色也不一样,有褐色的小河沟的断面,也有土白色的沙土地,上边均匀地散摆着黑色的如拳头大小的石头,犹如人专门摆上去一样。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一处和一处不一样。

又走出不远,在一边平坦的布满黑色小石头的地上,出现了一座又一座不大的土丘。一个土丘挨一个土丘,足有上百个。占了一片很大的地方。每个土包前,都立有一块碑,有木头的,也有石头的。上边写着字。

军师真是能人,他不光懂西域的语言,也懂西域的文字,他走上去看了一下,回来对我说:“这是一片坟墓,可能是在翻越这片沙山时死了的人,同行的人把他们的尸骨收起来就近埋到这里的”。

一位副将说:“那我们在山那边一场风暴中也丢失了十几个战士,我们也把他们的尸骨收拾起来埋到这里,以便我们回去时把他们的灵魂带回罗马。”

有人说:“怎么找啊,我们不是找了那么久也没找见嘛。”

高瓦里迪.奥迪利说: “那也得在这里做个记号。”

我说:“那就做一个吧,可做个什么样子的呢?”

军师说:“那就堆上一个土堆吧,下边是圆的,上边是方的,他们墓碑上的文字你们不认识,只有我认识。可我们写的他们也不认识。”

这时,高瓦里迪.奥迪利走到其他墓堆上的一个写着墓主人的木牌跟前说:“管他呢。在这背面把我们的人写上,反正这墓地也没人管。”说着,就拔下一个。

有人说:“这是人家的灵牌,不能拔。”

高瓦迪里.奥迪利说:“什么灵牌不灵牌,打仗的谁管这些。”

军师说:“不能,这就相当于人家的灵魂,墓牌一拔,不等于灭了人家的灵魂吗?”

高瓦迪里.奥迪利噢了一声,就把木牌丢在地上了。

军师走过去,拾起灵牌,客气地对着灵牌念念有词,说:“对不起,老弟,你和我们一样,都是不幸的长途旅行的人,在此丢了性命,我们把你放回原位,你就安息吧。”

这个灵牌上写着这样几个字:“王保基之墓。”

那怎么办呢?

我取出我的一件换洗衣服,对军师说:“把这14个人的名字就写到这上边吧。他们跟我出征,仗还没打,却在一场沙风暴中死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给他们的父母妻儿交待呀!就埋到这里吧,也是对我们心理上的一点安慰。”

(待续)



罗马恺撒大帝让自己非常年轻的三王子率十万精兵来侵略中国一事,在历史书上完全找不到这个记载,这个事情是由恺撒大帝三王子的灵魂附在中国现今一位名叫李金兰女子的身上亲口讲述出来的。这个事情我百分之百地相信,作者高耀峰绝对不可能撒谎,故事情节如此具体丰富生动的事情,怎么可能瞎编得出来呢?而且也没有任何瞎编的理由和动机呀。我写了很多心理文章发布在网上,我写的那些案例都是真实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的案例,让我凭空编写出来,说真的,我编不出来,真的真的编不出来。

高耀峰写的这本书,国内的出版社不允许发行,只能在台湾的出版社发行,然而台湾人口那么少,发布出来大陆的人没办法看到,自然不会出现轰动效应。既然是完全真实的事情,国内出版社为什么不允许发行呢?政府有政府的考虑吧,如果这本书在国内公开发行,看了这本书之后,很多人的三观必然会受到强烈冲击,会由此带来一些不利的影响。凡是真理的东西,最终一定会被广大人们熟知,但熟知得太快会有一些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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