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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附体】西方古灵魂与中国肉身人对话实录(十一)
2024-06-03 来源: 浏览量:201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和当代中国肉身人对话实录

(长篇纪实文学)

作者:  高耀峰

 

 

高耀峰:人死后灵魂到底还存在不存在?我的答复是:百分之百地存在。笔者自从2005年起,有因缘结识这样一起全世界罕见的灵魂附体事件:附体的灵魂是二千年前的罗马大帝恺撒大帝的三王子,于30多年前(1974年)附体于中国甘肃省永昌县妇女李金兰身上后,于2005年开始借李金兰之口讲述其二千年前奉父王之命侵略中国,历经三年战斗,最后全军覆灭的经过。全部讲述有录音,笔者历时三年,整理成书,已在台湾公开出版。

联系作者高耀峰电邮:gaoyaofeng@sina.com手机:13893229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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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同中国当代肉身人对话实录》(以下简称对话录)一书介绍,古罗马恺撒大帝的三王子及其军师的灵魂、分别附在甘肃永昌县城关镇一个叫李金兰的中年妇女及她女儿张花花身上,假李金兰母女之口向高耀峰讲述了二千年前他们从遥远的欧洲带兵侵略中国及全军覆没的经过。这不是天方夜谭,这是有十多盘录音带和经有关专家学者、宗教高僧等人证明,可供世界各国研究者们反复核查的事实。

高耀峰:陕西宝鸡人。1951年生,大学毕业,先从军,后入警。曾供职甘肃省公安厅,三级警监。其中从事公安侦察、宣传工作27年。业余从事文学创作,先后发表约400万字散文、报告文学、小说作品。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纪实文学作家,中国甘肃省公安厅高级警官。

高耀峰作为一个纪实文学作家、高级警官,活跃于中国警察文化线上的一支响笔,其职业道德和作家严肃人格驱使,为了证明他不是空穴来风,他将他与三王子的录音带刻盘复制,长期保存,为一切探索鬼魂现象的热心人和追询书中内容真假的人提供证据。他希望得到各国研究神秘现象的机构、佛教团体及研究灵魂的专家学者们的验证,也希望引起相关出版界重视。

 

 

(接上)

军师一阵儿就写好了。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写着14位士兵名字的衣服埋了。然后就又带领队伍继续前进。 我心里想,再千万别遇上什么事情了。

我们就这样一拐一瘸地往前走,体力全耗尽了。这种松软的沙土路真是太难走了。一脚下去就没了脚面。要是小孩,一踏进地里,还不全埋了呀。

我想,我是统帅,总不能这么消沉下去。于是,我对军师说:“让大家唱唱军歌吧,提提士气。”

军师说:“好。”

立时,在空旷的沙漠里,士兵们的歌声吼了起来,说也怪,一唱歌,似乎大家都不那么累了。我也觉得精神好了许多。

这时候,我们远远地看见一片绿色了。这就是所谓的沙漠绿洲。西域就是这样,数百里几千里的茫茫沙漠或者荒漠,寸草不生,无人烟。可是,在这几百里几千里的沙漠里,偶然相隔几十里,几百里,有时会出现一片绿色。这里有水,也许是一条从远处雪山上流来的河流,也许是沙漠里突然出现一眼甚至几眼泉水。有水就有生命,有树,有人,有庄稼,沿一条河两岸,绿洲延绵几十里,生活条件自然也不错。当然,这些沙漠绿洲有大有小。有的几十户人家,有的几百户,几千户。

再往前走,越走越近,已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城楼了。

部队都来了精神,有的将士兴奋地叫喊着:“有肉吃了,有肉吃了。快走,快走。”

人有了精神,马也似乎有了精神。都加快速度朝城里赶去。

眼看到跟前了,军师突然让大家停下来。

只听见队伍后边有人喊:“怎么啦?又怎么啦?”

军师说:“大家忘了大嫂给我们说的话了吧?这里有军队。同时,我们这么多人,一定要巧妆打扮,装成商人,分成一拨一拨的,如果同时走,肯定进不了城的。”

正说着,突然听见了一阵马蹄声。军师说:“大家不要吵,听声音。”

大家静了下来,屏声细听。很快,军师说:“大家注意,这是军队,是战马声。”

有人吃惊地问:“你怎么能听见是战马声?”

“记得我前几天好像说过,战马声急促,有劲,踏踏踏地。若是商队,就是我们前几天看见的那样,缓慢而松散。现在大家别轻举妄动,听我指挥,再不得鲁莽,看我的眼色行事。”

果然是战马!

他们走得很快,不多时就有几千人的队伍来到我们跟前。

一个头戴铁盔的领头人拦住我们问话。

大家都听不懂。问军师他们在说什么。

军师说:“他们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是从何处而来。”

军师对我们说完,马上又回答他们的问题:“我们是从那边来的,来你们这里经商。”

他们队伍中一个将领哼了一声,说:“经商!我们见的商队,最多百十人,几百人。哪里有这么多人的经商队伍的,从那边已传来消息,说有一个什么国家的军队几十万人来侵略我们,肯定就是你们了!”

“说!是不是你们?”别的人也附合着他们头儿话,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们。

我心里慌了,可军师不慌不忙地说:“大哥,你看我们像不像军人啊?我们真的是商人,真的是商人。”

对方一时无话。可我们的一位将领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们就是来侵略他们的,我们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军师说:“杀?杀谁?怎么杀?你们看看人家是什么体力,我们是什么体力,走了一天,又累又饿,打就一定能保证打赢吗?打仗也得吃饱了,休息好了再打啊。这是策略。这是缓兵之法,拖他几个时辰对我们有利了再打。”

对方的人全下了马。在我们周围转来转去,故意和我们的人混在一起,有的还在我们队伍里转来转去。我们观察到他们也就二千多人。可我们有几万。就算我们十个打他一个,也会把他们弄完的。

我们的将士也全下了马,大家被围在中间,有的情绪特别烦躁。

这时候,我,军师,还有几位高级将领就在一起紧急商议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名将领说:“没事。我们还有一点干肉和水,让大家暂时吃一点充充饥,我们本来就是来侵略这个国家的,今天既然遇上了,就打他一下,就从占领这座城市开始。”

是啊!有道理。既然是这样,就传令各军团,马上做好战斗准备。

对方监视我们的人离我们不远。其中一位,可能是位老将军。

这是我们来到西域的第一次打仗。我们的将士都翻身上马,抽出刀来。只等一声令下。

他们一看我们全上了马,他们的人也全翻身上马。

军师对大家说:“他们以拼蛮力而取胜,我们要智取。大家注意,瞄准,先砍马腿。马一倒,人就翻马了。我们再砍,尽量俘虏,不要砍伤太多的人。”

将士们个个摩拳擦掌,感到很振奋,自从罗马出来,这可是第一次打仗!大家信心实足,打了胜仗可是有吃有喝有功立。

有人说:“不伤人怎么打仗,怎么侵略这个国家,不伤他们,能保证他们不伤我们吗?这个人道主义就别讲啦。”

将士们十分勇敢,早已顾不上听军师的话了,都急切地冲上去和对方厮杀起来。

马叫声,人喊声,刀枪碰击声响成一片。

军师无可奈何地站在一边看着。

我也站在一边看着。

不到一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对方全被我们的将士杀死了。一个也没有跑掉。地上到处是血。是伤了的战马和死了的人。

我们的战士连身上的血也顾不得擦,就冲到死人伤马堆中找吃的喝的,当然他们的马上都带着吃的和水。大家找了不少,当场就吃喝起来。大家情绪特别振奋,为这个小小的胜仗而兴高采烈。

有的吹嘘说:“哈,走了一路,今天才算真正舒展了一下筋骨。”

几千条人命就这样没了,他们还说是活活筋骨。大家把敌方带在马上的能吃能喝能用的东西全部取下来。休息了一下,打算进城。

军师让我等一下,他走到那位已被我们杀死的老将军跟前,脱下他的战袍,拿来让我换上。他说:“你还记得那位大嫂的话吧,咱们这装饰,肯定进不了城。我考虑是这样,你换上他们将军的衣服,我们也都换上他们军官和士兵的衣服。我们走到城下,乘着天黑一些,骗开城门。我们先进去一些,让大部队驻在城外,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一举拿下这座城市。”

“好。”我表了态。

然后,传下命令,把对方战死者的衣服都剥下,让每个分队十人中指定两人穿上他们的衣服。临时组织一支队伍,跟我们进城。其他人继续打扮成商人,等在城外,等我们进城后,一旦需要,我们就打开城门,让他们冲进来。我们一个分队都是十人。之所以这样安排,是为了里应外合时相互认识。

我们打算,待打下这个县城后,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几日,让部队好好恢复一下体力,以这个城市做基地,我们再向他们的腹地挺进。

“这些死人怎么办?”有人请示我。

“埋了吧。我们是人,他们也是人。人死了,人道主义还是要的。”

将士们虽然不情愿,可还是执行了命令。先挖了一个坑,埋不下,在附近又挖了一个坑,就把这两千多人人摞人地埋了。

各自把衣服都换了,二千多死人也埋了,我们就准备出发。

军师对各队指挥员交待:要求全体只能默默跟进,不能讲话。因为一讲话就会露陷。

军师对我说:“你就穿着他们将军的衣服,不用说话,一切由我应付。”

“可万一需要我讲话时怎么办?”我有点担心。

“不会的。他们一看你是最高的将军,自然就不会问你了。”

 

 

第十七章   智取“吐气堡”,占领第一座西域城池, 酒肉服装应有尽有,愚蠢汉军毫无戒备,傻兵士接受罗马军封官许愿

                

大家精神百倍,我们吃饱喝足了,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趁黄昏的有利时机。

太阳下山了,我们冒称汉军的人在前边,开始出发,其余大多数隔开一定距离走在后边。

到了城门口,可当我们还没有讲一句话时,城门的守军就一齐跪下了。我起初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啊。

军师说:“这是这个国家的习惯,一层一层的。下级见了上级就下跪。全国就一个人不下跪,那就是这个国家的皇帝。”

“是吗?”我感到十分惊奇,“我们国家怎么没有这个规定,那些大臣、将领,包括你,在我父亲面前从来没有下过跪。”

正在我们闲聊间,守门的头儿起身问我们:“你们是哪儿的?”

军师把腰间的令牌拿出来给他看了一下。

这个守门士卒问:“噢,是余将军啊。听说你到前边去了,前边出事了,有许多人要侵略我们,究竟咋回事?”

“没有什么大事。我们不是回来了嘛。我们饿了,赶快给我们准备吃的。”

守门人说:“好,好,我马上传令。”说着,他又对他后边的人说:“快传令。叫他们快给余将军准备饭。要快一点。”

可是,话是这么说了,去哪里?我们是冒称的于将军啊。

军师却不管这一套,他狐假虎威地说:“快,我们累了,你在前边带路,领我们去休息。”

这个士兵答应着,没动,浑身却哆嗦起来,吓得直发抖。

军师厉声问另一个士兵:“他怎么回事?”

“请将军不要生气,是这样,他刚到部队才三天,也从来没有见过将军,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官,他感到害怕。”

军师装得仁慈地笑了一下,说:“噢,是这么回事,那你带我们去吧。”

“好。”

他在前边带路,我和军师带领队伍就在后边跟着。

我想,这真是个好办法。看来这些人根本不认识他们新调来的余将军及他的部队。很可能才从其他地方调来还没进城就当了我们的刀下鬼。也该这个余将军倒霉。

对于我们,真是天赐良机啊。

正要走,军师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们这么顺利地混进了城,那些还守在城外不远处的大部队怎么办呢?他机灵一动,回头对刚才那个吓得哆哆嗦嗦的士兵说:“好了,你们也累了,我们刚从前边回来,根本没有什么侵略者,你通知守城的官兵,今天撤了哨,你们休息,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好的。”一听让他们吃饭,高兴极了。不过又怕没听明白,问:“于将军,那城门关不关?”

“不关了。现在出出进进城门的百姓还很多,也给他们一点方便嘛。”

“好。”

军师告诉我,城门上写着三个字,叫“吐气堡”。(吐气二字不知确切应为什么字,此处为音译—作者注

我们全部人马就这样到了城里了。城里挺繁华,人也很多,卖什么的都有。不过都开始收摊子了。地上是用石板铺的路。

这几个守城的士兵边走边高兴地说:“余将军,你真好。我们的上司从来没有请我们吃过饭。”

我只故意笑笑,一言不发。

军师装着仁慈宽厚体恤普通兵卒地说:“我们是人,你们也是人。若没有你们平时守城门,城里的治安怎样搞呢?所以,是你们辛苦,而不是我们辛苦。”

一个小兵小声说:“我们能遇上这样慈祥温柔的将军多好。哎,不对呀,上次那位将军特别厉害霸道呀。”

“别说了别说了。”他们互相劝着。

我们在他们的带领下就到了指定的一个地方吃饭。这个城不大,守城门的人也就十几个。

不大功夫,饭菜就好了。

快吃完时,领我们吃饭的那位士兵说:“余将军,吃饭后你们就到将军府休息吧!”

“将军府,将军府在哪儿?”我们都暗自嘀咕,相互对望了一眼,若连自己住的将军府都不知在哪儿,岂不是彻底露陷了?

只见军师不动声色地为他们敬酒。说:“好好好,今天是咱余将军请客,机会也难得,你们好好吃,好好喝。吃饱喝足了,咱们一起去休息。”

“不,我们有我们的宿舍,刚才进门时你们不是看见了?在城墙下边有三间房,我们住在那里,哪敢去将军府呢?”

“没事没事。我们也才进驻到吐气堡刚三四天时间,人也没认识几个,情况也不了解,我们也正好一起聊聊,你也可以给我们介绍点这里的情况嘛。”

“那好。”

我心里暗自赞叹军师,他的办法真多,这不就自然有了领路的啦?

我们随着他们的带领,来到了将军府。将军府修的非常阔气。

还没到跟前,领路的士兵就远远地对大门口值班的士兵说“余将军到了,快迎接。”

军师装着很熟地往里走,说:“这将军府修的还是很好啊。”

带路士兵说:“难道你不知道,当今皇帝很爱惜守边将士,这是你到来之前,皇帝拨专款为你们修的呀,当然好了。”

这个士兵可能是守城兵中的头儿,他见了大人物,还是有点口才的。尤其见我们很赏识他,他的话就更多啦。

我心里想,多好啊,我们先享受两天再说。时间一长,必然会露馅的。不过,我们今天就按你们人世间说的狐假虎威地耍一阵儿威风。

进去后,房子特别多。这如何把我们的将士们都安顿下来呢?等我们先住下再说吧。军师对这个守城兵头儿说:“今晚你们也在这里休息吧。”

“不啦不啦。我们还要去守城门。有什么事情,我们就来给你汇报。”

我们安顿好了。可是,我们进来也只有2000多人,大多数人还在城外啊。这怎么办?我不由得焦急起来。军师也发起愁了。突然,他又心中生起一计,对刚走开才几步的守城头儿说:“再麻烦你们一件事情,我们从边境回来时,碰上许多外国商人,一路聊的还挺投机,是这样,我想,咱们军费有限,你们的办公费也不足,那些商人很有钱,干脆把他们请进来住,我们给他们要点钱,也给你们一些。”

他们就只管点头,也不想什么。答应着:“好,好。我们去把他们找回来。”

于是,不到一个时辰,几百人,几百人,一拨一拨地都来到了将军府。把这几个守城士兵来来回回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实在也累的不行了。当把最后一拨领进来时,守城头儿喘着气说:“余将军,人全领进来了。”

军师当着几个守城头儿和士兵对后边带来的所谓商人说:“本将军和你们聊了几天,挺投机,都是朋友了,特意把你们请到我的将军府休息,今天,这几位守城士兵来来往往带你们,也挺辛苦,你们也该意思意思嘛。”

这其实也是我们暗中派人安顿好的。

于是,他们每个人都掏了一些,一人给的虽然不多,可这么多人合起来也挺可观。把这几个守城兵高兴得呲牙裂嘴地笑着。他们说:“余将军真是好人,体恤我们部下,以后我们再不发愁随便的吃肉喝酒了。”

他们就当着我们的面议论着。

他们走后,我们的士兵也住进兵营宿舍。舒舒服服地梳洗一番。

有的将士高兴地说:“西域的兵咋都这么愚蠢啊。这还用打仗吗?一下子冲到他们京城,就把皇帝给活捉了”。

军师说:“你们看这个国家的地域这么广阔,我们才到了他们的边境,今天正好也是碰巧了。他们的余将军和他的部队刚刚是从别的地方调来,相互都没见过面,我们才可以钻空子。前边的路我们还不知怎么走呢。大家不能掉以轻心。”

一位副将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在这里舒舒服服住几天再说。慢慢走,也无所谓了。”

是啊,将士们一路走了一年,很少有这样好的住的和吃的环境。确实应该让大家彻底恢复一下体力再做打算。

我正暗自盘算,突然有人请示:“怎么办呀?有十几个人还没鞋子穿。”

军师又打发人去叫来守城的头儿,说:“有一件事情还需要你去再办。我们有十几个战士在巡查途中翻越沙山时丢了靴子,你去给在街上买一下。”

“好。不过不用你们拿钱了,我们有现成的。给他们按大小号拿来就是了。”

另一个守将军府的军士说:“将军府里有军械粮饷库,钥匙在我这儿,你们用什么随便取好了。”

好,真是太好了。东西很全,什么都有。什么都有!天助我也!我心里万分高兴。

那个军士为我们打开了他们的军饷库。

啊!真是什么都有。吃的、衣服、靴子、枪、刀,要啥有啥,什么都不缺,取出一些靴子发给丢靴子的士兵去穿就行了。

大家都高兴了。说,照这么打下去,我们没多长时间就会占领他们的京城。再有一年多时间,我们就会回到罗马城了。

可我高兴中不免有几分担忧,这个国家到底有多大?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军队?有多少人口?我们也不清楚。离他们的京城长安有多远?我们也不清楚。前边的路是黑的,谁也预料不到啊。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将士们一进屋里,就睡着了。城里那十几个守门兵,我们也把钱给了,他们都很高兴。他们始终把我当成他们的将军。我们在这个小天地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们可以在这里多休息几天。

说到休息,我才真的感到累了。

军师对我说:“王子你也休息吧。咱们在这里好好休息几天,彻底恢复一下体力,再好好打听一下前边的情况,我们再做下步打算。”

对啊。这座城我们就算攻下了。城里边我们也占领了。下边,就该是这么一座一座地攻了。

营地安全自然有将领负责,我无需过问。我洗刷了一下,躺在床上。起初,我脑子里还想想问题,可实在困得不行了。再看军师,他说话间已打起了呼噜。我一翻身,也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突然听见外边有人叫:“将军,将军。”

把我吵醒,我不由一惊,呼拉一下坐了起来,心咚咚直跳,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事。

自然军师也醒了。他也吃了一惊,说:“你先别急,我去看看,我去看看。”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出了门。刚一出门,他高兴了:原来我们睡下也就一会儿。正常情况下还没到睡觉时间,是小兵们送吃的来了。

唉呀,吓死我了。原来他们心眼这么诚实,把我们照顾得这么周到。

小兵说:“将军,我们给你们准备了点酒和菜,你们吃吧,吃完就休息,有什么事叫我们就行了。”

军师说:“好,谢谢你们。今天一天你们照顾我们确实也累了,今晚放你们假,城门不要守了,休息。天下太平着呢。有余将军在,谁敢破坏呢?”

他们一听今天夜里不用站岗,自然也高兴。就恭谦而欢喜地走了。

我让身边的卫兵叫站岗的士兵来吃,他们说吃得饱饱的,现在也吃不下。

军师也吃不下,说:“现在就想睡觉。要不咱们先睡,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吃吧。”

我说好。于是,我们又倒头睡觉了。

大家都睡着了。我们一觉就睡到第二天天亮了。

早上醒来,我们就在床上躺着,没有急于起床。反正今天再没有什么事了。

不一会儿,又是那个守城的小兵头来了。在外边叫:“将军,将军。”

本来也是醒着的。所以这次谁也没有吃惊,让他在外边等着,我们起床了。

军师问:“什么事?”

“有战报。”

“战报?”

“就是皇帝传来的圣旨。”

“好,你马上给我念念。”军师依然张腔作势,演的极像。

小兵嗫嚅了半天,不吭声,低着头。

军师等了半天,问:“快念呀,怎么不吭声?”

“将军,我,我,我不识字。”

军师说:“嗨。不识字就不识字,说嘛,拿来我看。”

我更一窍不通,可也得装腔作势。我正襟危坐,一脸认真。

军师接过来,面对我念着:“近日边境情况如何?令你们务必守好边境。若发现侵略者,坚决消灭之。若需军需物资装备,速报。”

我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表示听懂了。

军师让小兵暂时出去,说等候指示。小兵就出去了。

迟啦迟啦,我们已经占领了你们的城池,把你们两千多人也杀光了!我们发了一番感慨。

可得回话呀。

怎么写?我们商量了一下,由军师写回奏。这样写:“边境平安,未发现异常。我们一定恪尽职守,有情况我们会随时汇报。”

写好了,叫小兵进来,让他发走。

小兵突然说:“将军,这个不行。”

“怎么啦?”

“你忘了盖玉玺。”

“玉玺?”

“就是军印,印信。只有盖了大印,上头才承认。我给你去取。”他从隔壁房间取来,交给军师。军师看了一下,就盖在下方了。

小兵折叠起来,就要出去。

军师叫住他:“急什么呀,又没有什么急事。来来来,和我们一起吃早饭。”

“不敢不敢。”

“有我在嘛,怕什么。”

吃饭后,小兵走了。我就对军师说:“这么老请他吃饭不好吧?”

军师说:“我来以前,看过许多关于这个国家的资料,这一路,也掌握了许多情况。到这里,第一步必须先要收买人心。咱们人生地不熟,干啥都得靠他们。尤其你也不懂这里的话,更要把他们收买好。这样,即是我们露点马脚,也不要紧。他会为我们死心塌地地办事。我们走时,给他封一个官,给他手下也封几个官,把这个城市管理起来。时机成熟时,我们终究会告诉他们。他那时即使明白了,也没有用了。要么为我们服务,要么就被我们杀了。只要我们还打胜仗,他们肯定会为我们服务。我们走了,有什么情况,他会派人给我们汇报的,这样,我们不是就等于把这个地方占领了吗?咱们打其他地方,其实也是这个办法。”

“是是是,军师,你真行。”我发自内心地佩服他。

军师把这个战报报走后,我们暂时休息。我想,若再有情况来,我们怎么应付呢?

是啊。我们应该怎么应付呢?过几天再说吧。现在最要紧的是恢复体力。等体力恢复了,我们再做下步打算。

我们正商议着,突然梅美莉娅跑过来说:“王子,不好了,不好了。迪瓦蒂不知怎么搞的,起不来了,使劲地呕吐。”

这怎么办呢?我也没有办法。

军师又去叫回刚才送信的士兵让他看看,这士兵过来一看,说:“没事没事,我去找一位大夫给看一看。”

“找大夫?行吗?”

“行。”

我们焦急地等待着,过了大约二十几分钟,他领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他问:  “怎么回事?”他抓住迪瓦蒂的手静静地坐着,双目微闭。

军师说:“这是干什么呀?”

那位小兵说:“怎么你们什么也不懂,这是把脉呀。”

这其实又是一次大露马脚。可聪明的军师立即又做了机智的补充:“我是考考你,他是什么病,你脑子若是灵活,还可以提升提升你嘛。”

小兵高兴地说:“真的吗?那我就先谢谢将军了。”

号了半天脉,那位医生说:“没什么,只是水土不服,营养不良罢了。好好让他吃点东西。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我开几付药吧,他一喝,几天就好了。”

开药,开什么药?我不明白。

大夫就在桌上当场开了一个药方。

军师对那位士兵说:“好。你去随大夫把药取回来吧。”

他们走了,我们都议论:东方和我们西方太不一样了,连看病也不一样。还要把脉,挺好玩的。

军师说:“这就是中医,吃的就是草药。”

“草药就是地上长的草吗?”

军师说:“草药就是从地上长的,可不是凡是草就是药。”

“啊!地上的草也居然是药。太神奇了。”

正在我们闲议论时,那位小军士已提着三包草药回来了。他说:煎一煎就可以喝了。”

打仗都不怕,为什么在这个小县城把我们给难住了!打开药包一看,里边全是草叶、杆杆、草籽什么的。这能吃吗?能不能把人毒死啊?

军师对大家说:“别吵别吵别吵,这样就暴露了我们的目的。”他转过身去对这位军士说:“好,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你煎好后送给他喝。”

“好好好。”

不一会儿,他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来了。送给迪瓦蒂。迪瓦蒂问:“这能喝吗?”说着就推着不要,“我死也不喝。”

推来劝去,碗掉在地上碎了。

突然,鲍地亚说:“这样下去不行。这么住下去何时是个头啊?虽然这里可以避风遮雨,条件也不错,可我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军师你忘记吗?难道让我们在这里永远蹲下去吗?”

军师也不生气。说:“不。我们没有忘记我们的目的。可你们也经过了,看见了,出征这一年多以来,我们天天在走路。尤其进入西域以来,条件非常艰苦,体力损耗非常大,我和王子商议,是想让大家住几日,等身体恢复了再走。谁不想自己的家,难道你有家我没有家吗?”

这一句话说得他脸有点红,默默地退了回去。

军师趁没人,说:“我们还是商量一下下步该怎么办,这一天杂事太多,弄得我头昏脑胀。”

我说:“我虽为主帅,可对于西域的事情一窍不通。你经验丰富,也有带兵经验。凡事还是由你做主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呢?你是主帅,该你做主时你就得做主。该我做主时我也做主。你永远是我们的主帅。你要鼓起勇气,树立信心,要么这么多部队咋带呀?”

“那就好吧。我们休息三天就上路。这次我们一定要凯旋而归。早日回到我们的家园。”我下定了决心,也说了一句充满豪情斗志的话,这一句话,我觉得特别符合我的身份。

“好。这才是一个主帅应有的气魄,应该说的话。我们就遵循你的命令。”军师转身出去向其他将军传达了我的命令:“通知各军团,在此休息三天,随后上路。后边怎么办,我们再说。总之我们要齐心合力来达到我们的目的。”

“好。我们服从命令。”将军们也都十分振奋,信心百倍。

转眼间,我们已休息了三天。

(待续)



军师狐假虎威地说:快,我们累了,你在前边带路,领我们去休息。

这个士兵答应着,没动,浑身却哆嗦起来,吓得直发抖。

这个士兵为什么浑身哆嗦,吓得直发抖?因为他看到眼前的所谓“将军”和众多士兵根本不是中国人,分明就是金发碧眼白皮肤的外国侵略者,但他除了扮演毕恭毕敬的角色外,他没有任何办法,胆敢拒绝,只能是死路一条。

这伙外国侵略者在一个小时之内,就把两千条活生生的人全部杀死了,然后把死者的衣服全部剥下来,然后挖一个个大坑,像埋动物一样把他们一堆堆地埋葬了。杀人对他们来说,就像杀鸡杀鸭一样,没有丝毫怜悯之情。他们的逻辑是:我不杀他,他就杀我,军人就是这样。人类的历史就是无数的血泪史堆集而成的。

希望越来越多的人了解佛法因果报应,丝毫不差,就算今生不遭遇报应,来世一定会遭受报应,逃不掉的。伤害他人越重,最终遭受的反噬也就越重。每个人死亡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生命系统回顾,这一生从出生到死亡的经历像电影一样以360度的角度很清晰地放映出来,这时我们不但是自己,我们也变成了曾经与我们互动的人或动物,我们切身体验着他们或它们的感受。通过生命系统回顾,来确定我们这一生的善恶业。恶业占比大的,就投胎到三恶道。善业占比大的,就投胎到三善道。同样是进入地狱道,有不同悲惨程度的层次。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伤害从哪里发出,最终一定会回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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