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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附体】西方古灵魂与中国肉身人对话实录(十二)
2024-06-04 来源: 浏览量:163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和当代中国肉身人对话实录

(长篇纪实文学)

作者:  高耀峰

 

 

高耀峰:人死后灵魂到底还存在不存在?我的答复是:百分之百地存在。笔者自从2005年起,有因缘结识这样一起全世界罕见的灵魂附体事件:附体的灵魂是二千年前的罗马大帝恺撒大帝的三王子,于30多年前(1974年)附体于中国甘肃省永昌县妇女李金兰身上后,于2005年开始借李金兰之口讲述其二千年前奉父王之命侵略中国,历经三年战斗,最后全军覆灭的经过。全部讲述有录音,笔者历时三年,整理成书,已在台湾公开出版。

联系作者高耀峰电邮:gaoyaofeng@sina.com手机:13893229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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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同中国当代肉身人对话实录》(以下简称对话录)一书介绍,古罗马恺撒大帝的三王子及其军师的灵魂、分别附在甘肃永昌县城关镇一个叫李金兰的中年妇女及她女儿张花花身上,假李金兰母女之口向高耀峰讲述了二千年前他们从遥远的欧洲带兵侵略中国及全军覆没的经过。这不是天方夜谭,这是有十多盘录音带和经有关专家学者、宗教高僧等人证明,可供世界各国研究者们反复核查的事实。

高耀峰:陕西宝鸡人。1951年生,大学毕业,先从军,后入警。曾供职甘肃省公安厅,三级警监。其中从事公安侦察、宣传工作27年。业余从事文学创作,先后发表约400万字散文、报告文学、小说作品。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纪实文学作家,中国甘肃省公安厅高级警官。

高耀峰作为一个纪实文学作家、高级警官,活跃于中国警察文化线上的一支响笔,其职业道德和作家严肃人格驱使,为了证明他不是空穴来风,他将他与三王子的录音带刻盘复制,长期保存,为一切探索鬼魂现象的热心人和追询书中内容真假的人提供证据。他希望得到各国研究神秘现象的机构、佛教团体及研究灵魂的专家学者们的验证,也希望引起相关出版界重视。

 

 

(接上)

我们就要东征了,可这个我们占领的城市不能丢啊。我和军师商议。

军师说:“这是我们进攻西域占领的第一个城市,一定不能丢。它是我们东进的基地。我们把这几天一直为我们跑前跑后服务的那个守城头目叫过来,封他一个官衔,让他管理这个县城,有情况随时向我们汇报。”

“怎么汇报呢?”

“我们就让他报战报。我们给他写下十几张战报文头,盖上大印,给他们规定半个月汇报一次。这样,我们一路就可以不断地得到这里的情况。我们再给皇上事先写好几封报告,密封好备用。等一个多月,我们估计就可以到了他们的所谓京城,我们就可以活捉了皇帝啦。”

说完以后,他就叫回了这几天一直为我们忙碌的这位守城小头目说:“我看你十分聪明,很有出息,想不想升官呀?”

“将军,我哪有那个福分呀。能为将军你们服好务,让你们满意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能这么胸无大志,当兵谁不想提拔。我看你这几天表现很好,正好皇帝又来圣旨,要我们到别的地方去,这里也需要人,我们就任命你为吐气堡的最高长官。若皇帝有圣旨来,你就负责给我保存好,不能看。你只负责把这份报给他。第二道圣旨来,你就把这份报给他。我们预计出去一个多月,给皇上的战报我们都拟好了,也密封好了,你遵照执行就行了。”

这位小将说:“好,好。我完全遵照。”

他正要退下,军师又叫住他说:“我给你升官了,必须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好让大家都服从你,树你的权威。所以必须要向全城发个文。可我们还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将军,我叫赵三分。”

“赵三分?”

“是的。我们是乡下人,没有文化,父母就给起了这个名字,都三分钱三分钱地这样叫。随便啦。”

军师幽默地说:“其实这个名子也很好听。”

“这几天,你们给了我这么多钱,我有钱了,我也可以娶媳妇了。”

他感到特别特别地满足,比起他,我们的贪心就太大太大了,从遥远的西方跑到这里来占领人家的国家。

 

 

第十八章   过铁索桥折损兵将,战士们愤怒:我们回罗马!

                 

该起程了,赵三分叮咛说:“前边有一座县城,我们和这个城交界处有一片地方,特别难走,河流沟岔很多,三里五里就有一个桥。而且这一带常有土匪出没,常常抡劫过往行人。你们要特别小心啊。当然,大军到,土匪不敢来。主要过桥是个大问题,千万小心。”

桥!这又是一个难题,我们那里,可没有一个地方有这么多桥啊。

军师说:“没事,我们经常行军打仗,这点小事,无所谓。”

我们继续往前走。

我们开始了真正的东征。

前边这些桥又引起了我们的担心。上次老板娘告诉我们前边有漩风,果然,我们的十几个士兵就没有了。所以,这个桥我们不能不放在心上。

到了前边再说吧。我们一路上马蹄踏踏。休息了几天,大家都缓过劲儿了,精神都十分好,行军几天的吃喝我们都准备充足了。一路歌声笑声不断。

晓行夜宿,我们连续行军三天,终于到了赵三分说的这个多桥的地方。

这里的地形果然非常复杂,南边五六里,就是一座延绵不绝的高山,三天来一直陪伴着我们,时远时近。似乎这座山里的水全流出来流到这一片,把这本来还平坦的戈壁冲刷成一道道沟壑。有的沟小一些,河水也小一些,而有的沟很深,而且水流很大,湍急,可上边的桥却很窄。有的是木桥,有的是铁索桥,木板铺得很稀。一旦掉下去,就会被河水冲走。

这时候,有的将士又感叹起来:这是个什么地方!穷山恶水。我们的统帅野心太大了。就是打下这个地方又有什么用呢?家里多么好,不满足。非要占领这里。说这里有多么多么富饶,可我们一路上见的人都是穷人,吃不上,穿不上,地方又都沙漠,荒地,戈壁,不长庄稼不长草,好什么呀。

过了几道沟河以后,这时,来到了一个沟又深,河水又深又急的河边。还有好远路,就听见河水奔腾而下的巨大声音。两边都是山崖,河水打在石崖上,溅起白浪和雨雾,我们一到沟边,就能感觉到雨雾扑到脸上湿湿的。

这道沟河上边是铁索桥。

我们有十几位士兵自告奋勇地说:“我们先过,有什么了不起,既然有桥,总会有人过吧。他们能过,我们也能过。”

我点点头,对他们的表现和勇气表示赞许。

军师说:“大家小心一点,小心一点。”

道瓦孜.科迪希说:“你们胆子未免太小了吧,就这么一点点困难,能挡住我们的去路吗?”说着,他就第一个走上了桥。可过到中间,扑腾一声就掉下去了。

接着,又掉下一个。

铁索桥离水面有几十米高,下边又深又急,人一旦掉下去,倾刻就被巨浪卷走,根本无法施救,只有眼睁睁看着。

上了木板的其他人也回不来了。怎么办呢?

急得军师大喊:“小心,你们尽量不要回来,双手抓紧铁索。慢,尽量慢。”

战士们都不服输,很勇敢,接着又上去了七八个,一只手抓着边上的铁索,一只手相互抓着往前走。他们还没有走到头,又有二十几个战士又上去了。急得将军大喊:“不行,这样太危险!”

军师又对我说:“不行,我们得另想办法。几十万人,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说话间,又掉下一个战士。

梅美莉娅惊得大喊起来:“不好了,又掉下去一个!”

有人眼见战友们顷刻间就被急流冲走了,又着急,又气愤,也不顾什么了,大声喊着:“我们不过了,回家!”

也有人说:“军人不打仗干什么?这样回家就是逃兵!”

罗马当时的习俗,战场当逃兵是最为可耻的事情,终身别人都会看不起,自己心灵也永远无法安宁。

这怎么办啊?大家都很着急,却又无计可施。

军师沉思了一会,他和我商议,由他带一些人回到我们刚刚占领过的吐气堡将军府去想办法。因为附近全是山区,根本就没有人烟,无法子可想。在他回来之前,部队原地驻扎,不得擅自过桥,等军师回来再行动。

他走了,我和将士们原地驻扎等待。我们来时走了三天,军师一来一去最快也得五天。可我们只有干等。

年轻人热情沸腾,好动不服输,有的人等得实在无聊,非要再试一试。他们反复要求试一试,我就同意了。可是,很少有成功的,又有七八十个战士掉下深沟去了。我在周围转来转去,焦急地等待。

军师还是没有回来。有人开始讲怪话:“军师是不是扔下我们跑了?”

“不要胡说。”我制止了大家。

这时候,再也没有人敢走上去了。只过去了几百个人。马也不敢上了,只有耐心地等待吧。

军师终于回来了,大家远远地看见了,都高兴地喊着。

除过军师和陪他而去的部队以外,后边还跟着十几个人马,马上都驮着东西。大家都充满好奇和希望地看着他们。

军师到了跟前,主动问大家:“大家还好吧?”

可大家脸上都是悲戚的表情,没人回答。

军师说:“怎么回事啊?哑巴啦?”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军师,我们没有听你的话,硬过,已有七八十个战士掉到沟里去了。”

军师大吃一惊,说:“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大家卸东西。”

“是什么东西?吃的吗?”

“木板,把这些木板铺上,我们不就安全过了吗?”

哇,军师真会想办法。

我向副将做了具体布置:只有五块木板,全铺上,能跨过去的地方就不要铺了。

部队干了起来,加上已有的木板,这样就安全多了,不到一个时辰,大家就过了河。

 

 

第十九章  个头只有罗马兵一半的西域兵巧布阵地,罗马兵损失惨重,半夜偷袭汉营,中埋伏被反包围,梅美莉娅四人丈夫全部牺牲

                  

军师看着大部队最后一名士兵过了河。望望铁索桥,不无忧虑地说:“过来了,可回来时怎么办呢?”

送木板的人说:“没事。你们返回来时,先派一个人过来通知我们,我们再把木板送过来。”

军师点点头说:“很好。”

我们过桥后,依然是每隔一道山梁,就有一条河,送木板的几个人陪我们完全过了三四道河后,他们就回去了。不过,后边几道河都没有这一道难过,水小桥短,木板也多些。

又走了一天路程,就到了一片绿洲,有绿洲就有水,就有人家,也就有城堡。果然,远远望见一座城池。

到了城下,守城的士兵在城上边问:“你们从哪里来的?”

军师掏出他的令牌,远远地晃了一下。

“噢,原来是于将军啊。前边怎么样啊?”

“没有事,快打开城门让我们过去。”

“怎么这么多人?”

“他们许多人都是来我们国家经商的商人,路上碰上了,我们就顺便把他们带来了。他们对我们很好。我们应该以礼相待。”

士兵将城门打开了。

士兵问:“于将军,你们住哪儿?”

看来这座小城的士兵也不认识于将军。但是,看来西域有规矩,认牌不认人。只要有腰牌,就能放行。

(作者感叹:其实今天也一样,护照、身份证、通行证、介绍信均是通行、交往的证件。谁能认全天下人呢?---作者注)

住哪儿?这又让我们为难了。军师一思忖,说:“我们不住了,路过一下,我们还要到前边去看看。”

“好。”士兵打开了城门。

在打开城门的时候,我们有将领小声问军师:“为什么不杀了这些士兵?留下他们不是遗祸无穷吗?”

军师说:“我们不能打。你们看这里的守城士兵比我们前边见过的那个城里的士兵精明多了。这是一座小城。我们尽量不要暴露我们的目的,尽快往前走,到了该打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打的。”

“好吧。”

守城士兵说:“将军,你们劳累了,不休息一下吗?”

“不啦,我们只到城里顺便巡查一下就行了。看看这里的治安情况怎么样。你们只是把这些商人给安置一下就行了,别让人家说我们国家没礼貌!”

军师又一次装起了这个国家的主人。军师回过头来对装扮成商人的将士们小声说:“记住你们是商人!不能动武,一切要听我的,看我的眼色行事。”

装成外国商人的将士们都点点头:“我们听你的。”

进到城里,正在我们边走东张西望时,突然又碰上十几名士兵,走在前边的一个小军官问:“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军师掏出腰牌:“看。”

“我们怎么不认识你呀?”

“噢,这是于将军。这几天路途遥远,于将军偶感风寒,懒得言语,一切由我回答。我是他的师爷。”军师望一眼我,对守城士兵说。

我的军师又当起中国师爷了。

“噢,于将军好,听说于将军很厉害,打过很多大仗。”士兵恭维说。

“是吗?没什么。保家卫国嘛。这几天这里的治安情况怎么样啊?”

军官说:“没有什么大事。我们接到战报,说边境上最近有一股侵略者,要我们加强防务。”

这时,在街道两边围着看热闹的人很多。一名百姓议论说:“我刚才听一个军爷说,这几天边境上不安全,有侵略我们国家的敌人。唉,千万别打仗啊。一打仗就苦了我们老百姓。连家都没有了,上哪儿去呀?”

有的人说:“他们为什么要侵略我们?欺人太甚了,他们有家没有?他们的家要是让别人占了,他们做何感想?这些人真是没有长心。”

将士们当然听不懂,只有军师听见了这些议论,对我说:“我们赶快走,我们赶快走。”

军师又对迎接我们的军官说:“这个战报我们也接到了。现在城里有多少守军?”

军官说:“原来这里驻了1500人,昨天,上头又拨来4000人。这样,加起来共有5500人。上头说,万一于将军在前边失守,要我们一定把这里守护好。”

军师突然大发雷霆,骂道:“几个毛贼能把于将军消灭?你们太小看于将军了。”

这个军官吓得说:“将军息怒,将军息怒,这是上边说的,不是我说的。”

我和其余将士面面相觑,不知将军和这个军官在说什么,一个气势汹汹,一个低头像认错。

军师发完火,说:“去吧。”

那个军官正要走,军师又叫住他:“这4000人在哪里?为什么不来迎接我们?”

“他们不在城里,在距城十里的地方扎营了。那里是个关隘,他们驻扎在那里,万一前边失守,他们就在那里抵挡,是王将军率领着。”

“好啊,我们到前边和王将军汇合去了。你们把这里守好。”

当那十几个军士走了以后,军师告诉了我关于当前的态势。都感到形势严重,将面临大战了。我们立即召开了各军团将领会议。由军师讲话并部署。

军师严肃地对大家说:“你们不是一直吵吵着要大打一次嘛,机会来了。现在大战已在所难免了。他们已知我们进来,并有所防备。我们再也装不成他们的人了。只有拿出我们罗马军团的威风来。现在,最后边化妆成商人的1700人,你们留在城里驻守,以防万一。其余人我们朝前赶。和他们终究有一战。否则,他们把我们夹在中间,前后堵截,我们就不好办了。我们在前边一旦展开厮杀,我肯定会有消息传过来。这时,你们住在城里的1700人就立即占领这个城堡。对于一般士兵,不要杀他们,收了武器放他们回家安居乐业去,他们是无辜的,知道不知道?”

“明白了。”

军师继续分工:“道迪瓦.地利,你带15000人先行探路。曾布迪,你带8000人随在后边,把刀藏起来,继续装成商人,以防万一。寇迪机,你带35000人从左边这条路走,形成夹击。其余的人跟王子和我在一起,直接往前走。我们一定要尽量避免伤亡。”

这仗,就这么开始了。

我们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他们的防区。西域兵早进行了严密的警戒,三里一哨,五里一岗,最前边的见我们来了,立即升起烽火向前边报信。可烽火刚点着,我们便全部消灭了他们。

我们很快来到了他们大部队驻扎的地方。因有烽火传来,他们4500人早已全部站好,严阵以待了。

军师对将领们说:“大家一路都盼望着打仗,现在时候到了。大家一定要勇敢。同时要智取,擒贼先擒王,要尽量先擒他们的主帅,主帅一擒,其他人都无所谓了。大家要做好思想准备,虽然最后胜利肯定归于我们罗马,但我们肯定也会有伤亡。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告诉士兵们,为罗马而战的时候到了。”

军师又对我说:“你是主帅,你绝对不能参加厮杀。你在后边坐镇。也保护好梅美莉娅他们几个家属。再给你调几十个人在你周围,绝不能让你受到伤害。”

刚分派完毕,对方已如潮水般逼来,厮杀就开始了。

这一仗,整整打了四个小时,我们也有伤亡。这个王将军,他的仗打得非常好,很有智谋。天黑下来了,他们击鼓传令,撤出了战斗。

怎么办呢?我说我们也休息。于是我们也收兵了。

我们一统计,对方死了500多人,我们牺牲了200多人。这使军师大吃一惊,因为他们只有4500人,而我们是十几个人对他一个,居然我们还牺牲了这么多。

我们和他们面对面地扎了营。相隔有三四里吧。

将士们都十分疲惫,都休息了,吃饭,喝水。

军师和我及副将们则研究办法。

我问军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连四千多人都消灭不了?在国内时,我们的战士往往和敌人一对一都能取胜,而在这里我们一下子就牺牲了200多人,而他们也才500多。看他们的个子,都没有我们大,有的我们有他一个半,可打起仗来,为什么这么能打?

军师说:“第一,我们长途跋涉,很疲惫,体力不支,这几日我们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而他们,却在这里坐等我们。也就是中国人有一个成语叫以逸待劳;第二,战士们水土不服,饭不可口,这里的水有的将士喝了也不适应。我们的马这一年多几乎天天走路,也太累了。而人家的马,却精神十足。现在看来正面出击,我们占不上便宜,现在只有智取了。”

我说:“如果能智取,当然更好。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要办,就是设法把我们牺牲的这200多位将士就地掩埋一下,做个记号,等我们返回时,把他们带回我们的国家。让他们的灵魂得以安息,不要做异乡之鬼。”

军师布置下去了。

我们坐下休息,一边商议着。

军师说:“没想到西域这个地方地域这么辽阔,我们已走了这么长时间,才到了他们的边边,到京城据说还远得很。有四五千里呢。我们拖不起,只有速战速决,如果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停了一下,军师对我说:“今晚上我们乘他们半夜睡觉时我们突然袭击吧。现在让我们的将士们先吃饱喝足休息好,等半夜,我们行动。”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梅美莉娅她们和炊事班一起开始做饭。吃完饭,我们就地一坐,休息了。

我坐在地上,却半天睡不着。不知怎么地,居然想起了罗马的家中。此时此刻,我的父母哥哥姐姐他们在干什么呢?

一晃三四个时辰过去了,军师悄悄叫起几位将领,做了部署。组织五百人正面突袭王将军的主营,两边各600人策应。这么多人估计差不多了,只要拿下主营,就好办了。

军师分配完毕,鼓励大家说:“这一仗一定更要打赢,否则,后边的麻烦就大了。”

命令悄悄地传了下去。不久,部队就隐蔽地行动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我们完全失算了。

这个王将军真正是一位久经沙场的智慧将军。也讲究的是策略,以智取胜。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们会半夜偷袭,所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表面上主营一切正常,而实际上他把主营腾空,部队早埋伏在两边,布置了一个口袋让我们钻。中国人叫引狼入室,请君入瓮。而我们却没有防备这一点,这1700人进去,一个都没有出来,全部被杀了。

消息传来,全军震动,许多人都哭了。梅美莉娅她们四个家眷更是哭得昏天黑地,死去活来。

军师也捶胸顿足地大哭着:“怪我啊,怪我啊,怪我无能啊。是我对不起他们,是我对不起他们。”

军师对梅美莉娅说:“妹妹,我对不起你呀。你打我吧。是我害了你的丈夫,害了1700名兄弟呀。”

这1700名将士中,就有她们4位家眷的丈夫。刚才还是活生生的人,她的丈夫还向她吻别,笑着说一会儿就会回来,让她不要担心,可顷刻间,却阴阳两界了。

军师大哭不止。

我心里也很悲伤,可看到军师和将士们、家眷都哭了,一直都伤感脆弱的我,突然莫名其妙地坚强起来,再也没哭,似乎冥冥中有一个神告诉我:你是主帅,是主心骨,你不能哭,不能灰心丧气,越是这样,越要坚强。于是,我劝他:“军师,节哀吧。不要太伤心了,这不是你的错,打仗从来都是有伤亡,有输赢啊。”

战士们再也忍不住了,也不听军师和我的劝阻,横刀立马,奋不顾身,像潮水一样向前冲去。冲到敌营和敌人厮杀起来。

军师坐在草地上,心彻底冷了。他不停地自责,我劝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大用。前边三里地就是一片喊杀声,刀碰刀的铿锵声,他像一切都没有听见。

一阵马蹄声,副将希维迪雅骑马飞奔而来,跑到我们跟前,急切地说:“军师,你不能这样,你必须鼓起勇气。前边又有1000多人没有了。”

“啊,怎样回事?怎么回事?怎么1000多人又没有了?”我大吃一惊,急忙问到。

希维迪雅喘着气说:“我们趁夜向他们的驻地冲去,眼看到了,突然我们所有的人一下子就全被绊倒在地,好像有网子把马腿绊住了,马倒了,人也翻下马,还没等站起来,他们就趁机冲过来和我们厮杀起来。”

军师突然一下子从地上翻身而起,说:“这是东方文明大国,不是我们往日侵占的那些野蛮之地啊。他们比我们更懂得打仗布阵和谋略。”说着,就和我一起策马向前线奔去,观察战场情况。

我们到了前边,远远地听见战士们还在厮杀,我们的战士虽然十分勇敢,不怕死,可损失严重,打得十分惨烈。

军师大喊道:“他们有陷阱,他们有陷阱,不能莾撞,赶快撤回来。”

命令发出去,战士们都停住了进攻的脚步。可一统计,又有800多人没有了性命。加上白天、半夜偷袭的人,不到一天一夜,近3000人就没有了。这才是进入西域以来的正经八百的第一仗啊。这么下去,怎么能占领这个国家,怎么能回罗马啊!

军师再不自责了,向将领霍佳迪询问刚才这一仗的具体情况。

霍佳迪说:“我们的马往前冲,有的被绊倒了,他们冲上来杀我们。有的地方是大坑,上边铺一点东西,一踏上去就连马带人全栽在坑里。有的地方马被绊倒后,地上有木桩、铁钉,将士们和马全被扎死了”

军师略一思忖,说:“一切停下,我们开始爬着往前走。”

一位将领疑虑地问:“爬下能打仗吗?”

“我们只有爬。爬到绳子跟前,用刀把绳子割断,他们的网子就没有作用了,否则,我们进多少,他们杀多少。”

这位将领说:“噢,有道理。我带我的部队上去,他们个子那么小,有的才到我们的肩膀。摆开打架,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不信打不赢他们。”

队列里哭声一片,搅得人心里不安。

可是,军师这次没哭,他的思想已回到了残酷而现实的战争状态中来了,他大声说:“军人的天职就是打仗,厮杀,你们哭什么!我们这仗到底还打不打了?”

梅美莉娅听了军师的话,顿时收住了哭声,说:“打!我要上战场,为我的丈夫报仇。”

军师对梅美莉娅她们说:“你们的任务就是把我们的主帅保护好。知道不知道?”

梅美莉娅擦着眼泪点点头。她们的军旅浪漫已彻底结束了,这个一路热情奔放,天真快活的年轻军嫂,已被现实而残酷的战争教育得老练多了。

军师又对我说:“主帅,你不能动,就在这里等着,我到前边去看看。”

我点点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眨眼之间几千人就没了。当然,我不是怕死,而是想到我的责任----主帅、主心骨。

军师到前边一看,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两边是山,人无法攀登,中间有一片开阔地,地上全铺着绳网,绳网下边,全密密麻麻地钉着五六寸长的粗粗的铁钉、木钉。尖利无比。人马一倒下去,就立即扎透了五脏六腑。我们白白送死,他们却不费吹灰之力。就算砍断绳子,我们也不能过,过了就白送死。

军师又往两边勘察了一下,敌人布阵很宽,情况都一样。

军师对大家说:“停止攻击,只有撤兵,天亮后再做打算。”

我们战士的尸体已码起了很高。敌人高兴地呼喊着,示威着,庆贺他们的胜利。

我们如果继续进攻,会死得更多。

于是,部队撤回来了。虽然回来了,可是,其中却有不少人受了伤。有的是头,有的是胳膊腿。有的胳膊被齐齐砍断,惨不忍睹。

军师命令大家: “赶快包扎一下休息,只有天亮后再做打算。”

突然,对面的敌营主营中,亮起了火把,把阵地照得很亮。他们唱起了歌,喝起了酒,士气十分高涨。似乎在对我们说:我们胜利了,侵略者,你们再来呀。

战士们都气得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吃了对方,可又无可奈何。这种心理上的折磨,真比战场上死了还难受。

军师对大家说:“今夜我们一定要忍下这口气,等天亮我们再想办法。一定要把他们打赢。”

(待续)



加上白天、半夜偷袭的人,不到一天一夜,近3000人就没有了。这才是进入西域以来的正经八百的第一仗啊。这么下去,怎么能占领这个国家,怎么能回罗马啊!

这一群人真是太天真了,他们的十万军队从万里之外的罗马出发经过一年的行程来到中国,试图把中国变成他们的领土,他们盲目的自负从哪里来?从他们过去征服无数的小国而来。按照他们过去的经验,他们有这样的自信一点都不奇怪,西班牙帝国崛起的时候,带着很少的人,跨越茫茫大西洋,最后成功征服了美洲大陆。在罗马统治者看来,中华大地应该是由很多野蛮小国组成的,所以他们的十万大兵一个小国一个小国地征服,然后就地招兵买马,征服这片大陆是没有问题的。他们哪里想得到,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而且是一个幅员辽阔的大国,别说十万军队,就是派来50万大军,也赢不了。要想征服一个国家,光靠武力是不行的,得靠文化浸透及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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