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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的证据》第三十四至三十五章 自始至终的缺失
2024-08-13 来源: 浏览量:174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本书的作者埃本·亚历山大是一名在脑神经外科领域深造了20多年的医生。本书在美国一经面世就迎来无数读者好评,连续15周蝉联《纽约时报》排行榜冠军,并持续数周雄踞亚马逊图书畅销榜榜首!仅在美国的销量就迅速超过了百万册!与此同时,本书更赢得了众多权威医学专家的诚挚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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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使命是讲出真相

(埃本·亚历山大)

 

我是一名神经外科医生。

1976年,我从位于教堂山的北卡罗来纳大学毕业,主修化学。1980年,我在杜克大学的医学院获得了博士学位。在哈佛医学院做了15年的外科副教授。

我将自己奉献给了医学。利用现代医学工具帮助治愈病人,更多地了解人体和大脑的工作机制,是我生命的召唤。我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和两个可爱的孩子,我是一个幸运的人。

然而,在2008年11月10日,我54岁的时候,一切的运气似乎都用光了。我突发了一种极少见的疾病,在昏迷中度过了整整7天。

我的经历使我相信:身体和大脑的死亡并不意味着意识的消失,即使人的躯体已经进入坟墓,他的意识体验并未终止。更重要的是,这些体验依然在上帝的注视之下。上帝爱我们,注视着我们:上帝还注视着宇宙及宇宙中运转的一切。

我相信,我所到过的地方是真实的。之所以说它真实,是因为与那里相比,我们现下的生活才更像梦境。这当然不是说我不珍视现在的生活。事实上,相比之前,我更珍惜如今拥有的一切,因为我看到了生活真正的来龙去脉。

我想,既然我被赋予了了解“生命在身体和大脑死亡之后依然再继续”的特权,那么,将我的所见所闻讲述给大家就是我的使命。

我特别愿意把自己的故事分享给那些听说过类似经历并且愿意相信却未能找到相信理由的人们。我将这本书及其中所蕴含的信息,真诚地献给这些人,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第三十三章 意识的秘密

 

(接上) 

20世纪50年代,罗伯特·门罗曾是纽约一名成功的广播节目制作人。在研究将语音录制作为一种睡眠学习技术的过程中,他开始有了一些灵魂出窍的体验。在他超过40年的细致研究里,诞生了一个强有力的体系。这个体系基于他发明的名为“双脑同步”的声音技术,它能够加强人们对意识的深度挖掘。

通过创造一个放松的状态,双脑同步技术可以加强人们的选择性知觉和意识表现。但双脑同步技术提供的不止这些。在强化的意识状态中,它允许人们改变自己的知觉模型,包括深度冥想和神秘体验。双脑同步技术中包含了对脑波制造共鸣的部分,利用了意识的知觉和行为心理,进而影响到大脑意识的基础生理功能。

双脑同步技术利用了立体声波的特殊模型(左耳与右耳的接收速率之间有细微的差别),来诱导脑波的活动。通过对双耳接收频率的计算,这种“双声道语音”能发出契合人耳需求的声波。脑干之中存在着一种古老但高度精确的时间系统,一般来说,这个系统会被用于定位地平面上、脑部周围的声源位置。通过对这个系统的使用,双声道语音可以介入周围错综的活动体系;而这个活动体系恰恰为能够产生意识的丘脑和大脑皮层提供着稳定的时间信号。这些信号在1-25赫兹的范围内与脑波实现同步,这其中包括了人类正常的听觉门槛(20赫兹)以下的重要区域。最低赫兹的声波通过德尔塔(小于4赫兹,一般只见于人的无梦深度睡眠)、西塔(4~7赫兹,见于深度冥想和极度放松或者非快速眼动睡眠的状态)和阿尔法(7~13赫兹,以快速眼动睡眠、有梦睡眠、边界唾眠或觉醒放松为标志)波段跟脑波发生着关联。

在我昏迷之后的认知旅程中,双脑同步技术潜在地提供了一种方式,从而钝化实体大脑的过滤功能。这种钝化是通过在全局上同步皮层中的脑电活动而实现的。我的脑膜炎或许也曾无意中达成过类似的效果,从而释放了我更高层级的意识功能。我相信双脑同步技术,或许可以使我回到一个类似于我昏迷中曾探访过的王国,却不需要冒着死亡的危险;就像我小时候做过的那些飞翔的梦一样,这是一个需要自我释放的过程。如果我思虑过多、施加强力、太过在乎这个过程,那么这个过程就不可能顺利。

使用“无所不知”这个词或许有些不合适,因为我所见证的那种令人敬畏又极富创造力的存在,超出了我们命名的能力。在某些宗教中,明令禁止教众命名神明或描绘神圣的先知。我现在意识到,这种禁令是有一定的现实意义的,因为神明的真相,完全超出了人类的描绘能力。在地球上,人类不可能捕捉到真正神灵的字句或形象。

就像我的知觉既是独立的又与宇宙完全融合在一起,我的“自我”边界也有类似的矛盾感。有时候,“自我”是内观的,有时候则膨胀到包含了所有永恒的存在。我的知觉和周围世界之间的界限,有时候会模糊到让我觉得自己就是整个宇宙。换种说法的话,我在某一瞬间窥见了宇宙的同一性。这种状态一直存在着,只是在那之前我从未意识到罢了。

在描述我在那个最深层面的知觉时,我经常会使用“鸡蛋”这个类比。在理想王国时,甚至是在我自己也成为一个发光的生命体的时候;在整个永恒的宏观宇宙中,我与上帝亲密相处的时候,我都能强烈地感觉到上帝的创造力和本源(原发力)。这种创造力和原发力就像鸡蛋的蛋壳,它与内在的东西始终紧密关联(就像我们的意识一直都是神圣的衍生品),却永远无法完全地区分开彼此。即使我曾感觉到与宇宙和永恒的同步,但我发现,自己不可能成为那种创造力和原发力的一部分。即使在最无限的同一性的核心中,还存在着二元性。这种二元性的出现,很可能是尝试将这种知觉带回我们地球王国的行为造成的。

我从未直接听到上帝的声音,也从未直面他的脸。他通过思维与我的交谈,就像是云墙穿过了我的身体,震动着我周围的一切,告诉我存在有更深层的组织。我们每个人一直都是这个组织的一部分,只是我们从未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我算是与上帝直接交流过了吗?当然,毫无疑问。或许这种说法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丝毫没有浮夸的成分。相反,我感觉自己所做的是所有离开身体的灵魂,都能完成的。而且这一切,我们现在也能通过祈祷或者深度冥想去实现。与上帝的交流,是一种无法想象的非凡经历,同时又是最自然的发生。因为上帝一直都与我们每个人同在。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上帝,亲自给予了我们无条件的爱。我们互相关联着,作为一个整体又与上帝之间存在一种神圣的关联。

 

必须放下现在的自己,才能实现更好的自我。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1879-1955)

 

爱因斯坦曾是我早些年的科学偶像,上面引用的他的这句话也曾是我最喜欢的名言之一。但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句话包含的深意。每一次我将自己的故事讲述给同事时,我知道他们都觉得我有些疯狂,这一点我能从他们迷惑或忐忑的神情中看出来。可我确信,我所讲述的实际上是有科学有效性的。这个故事为一个全新的世界打开了一扇门,这个世界有着对科学全新的理解。一个全新的宇宙出现在我们面前,而意识作为所有存在中最永恒的一个,则包含了对它的致敬。

不过在濒死体验中有一种常见的故事没有发生在我的经历中。或者更精确点说,有一些故事我没能在我的经历中体验。这所有没出现的情节,都围绕着一个事实:在那里,我遗忘了自己在地球上的身份。

尽管每个人的濒死体验都有不同之处,但在阅读过程中,还是能从众多不同的经历中抽取出一些典型的共性。其中一个就是,他们在濒死体验中与一个或几个已经去世的人相遇,这些人都曾出现在他们的现世生活中。不过我的经历中没有任何这样的遭遇。当然,这并没有让我产生困扰,因为我知道这种对地球身份的遗忘赋予了我更深层次探究的机会,这真的没什么好抱怨的。我唯一感到遗憾的,是未能在那里遇见我深爱的父亲。在我昏迷之前,他已经去世4年了。在我自己那些迷失的岁月里,未能达成他对我的期待;我知道他理解我的感受。但是,为什么他没在那里出现,告诉我这一切都没关系呢?事实上,在濒死体验中遇见的家人或朋友,大都会传递某种信息,而这会让经历的人感到安慰。我很期待这种安慰的出现,但这并未发生在我的经历中。

当然,我在那里也接收到一些能让我感到安慰的讯息,比如,那个坐在蝴蝶翅膀上的女孩儿所告诉我的。尽管这个女孩儿像个美丽的天使,可我并不认识她。每次坐在蝴蝶翅膀上经过那个田园山谷时,我都能看见她的脸庞。其实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的面貌,我确定她不是我生活中认识的谁,至少在我地球的生命中,我未曾遇见过她。而在其他人的濒死体验中,所遭遇的大都是地球生活中的朋友或亲人。

尽管我试着对这一点视而不见,但我还是有些疑虑,想搞清楚这里面是否有其他的含义。这并不是说我怀疑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就像我不可能去怀疑我与霍莉的婚姻和自己对孩子的爱一样。但事实在于,我在那个世界里未能遇见我的父亲,却在蝴蝶翅膀上遇见了一个我毫不相识的女孩儿,这让我始终无法释怀。鉴于我与家人之间如此深刻的感情,以及我曾因被送养而产生的自我贬低,那些重要的信息(我是被爱着的,我永远都不会被遗弃等),为什么不是由我认识的人传递给我的呢?比如说,我的父亲?

事实上,尽管我的家人极尽所能地去安抚我、劝慰我,但“被遗弃”的失落感一直贯穿着我的人生。我的父亲以前常常告诉我,在他和母亲从儿童之家把我抱回来之前,不管在我身上曾发生过什么,我都不应该太过在意。“毕竟那些事情你一点儿都不会记得。”他说。但在这一点上,他错了。我的濒死体验让我意识到,我们自身有一个秘密的部分,记录着地球生活中所有的点滴。这个记录的过程从生命开始的时刻已经启动了,所以,我早早就知道自己被打上了“遗弃”的标签。况且从更深的层面来讲,我始终都对这个事实耿耿于怀。

只要这个问题还存在着,我的耳边就始终会有一个轻蔑的声音。那个声音持续而曲折地告诉我,不管我的濒死体验有多精彩、多完美,它始终存在着一部分的缺失。

本质上来讲,有一部分的我始终在怀疑那次令人震惊的深度昏迷是否真实发生过?我所经历的那些异世界的王国是否是真实的存在?对于这部分的我来讲,在科学的角度上,这一切都是讲不通的。那个微弱、坚定却充满怀疑的声音,开始威胁到我慢慢建立起来的新的世界观。

 

 

第三十五章 两个世界的相遇

 

 

感恩不仅是最好的美德,还是其他品德的根源。

--西塞罗(公元前106一前43年)

 

在我出院4个月后,我的亲妹妹凯西终于抽空寄了一张去世的小妹贝特斯的照片给我。当时我正在卧室,就是我发病的那个房间。我打开那个大大的信封,抽出一个相框,正是我从未谋面的妹妹的彩色照片。这张照片拍摄于南加利福尼亚,距离她住所不远的地方。她站在巴博亚岛船坞的附近,背景是西海岸美丽的落日。她有着棕色的长发、深蓝色的眼睛,微笑中蕴含的爱意与随和,瞬间穿透了我。那一刻,我很兴奋,也很难过。

信封里还有凯西给我的一首诗。这首诗名为《如果明天我不在你的身边》是大卫·M.罗马诺在1993 年写的。

 

如果明天来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我不会看到,

太阳的升起,也不会看到,

你为我流下的眼泪;

当你想起那些,

我们还来不及说的话,

请你不要像今天这样,

悲伤地哭泣;

我知道你如此爱我,

就像我那么爱你,

每次你想起我的时候,

我都知道那是一种刻骨的想念;

但如果明天到来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请你试着理解,

一个天使来过了,她呼唤着我的名字,

牵着我的手,

说天堂之门已为我开启,

我需要放下这个世界所爱的一切。

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

我的眼里全是泪水,

因为在我的生命里,我一直在想,

我不愿意死去。

还有很多我想去经历,

还有那么多事没做,

我几乎都不敢想象,

我就要离开你。

 

我昨天想了很多,

那些好的和那些坏的,

那些我们分享过的爱,

那些我们曾有过的欢乐。

 

如果能够回到昨天,

哪怕只有很短的时间,

我也会跟你吻别,

或许我还会看到你的笑靥。

但我现在才知道,

这一切都已经不可能,

空虚和记忆,

将取代我曾经的位置。

当我回想世俗的一切,

我怕会错过到来的明天,

我当然也想到了你,一想到你,

我心里就满是悲伤。

当我穿过天堂的大门,

我感觉就像回到了家里,

上帝在他金色的王座上俯视着我,对我微笑着说,

“这里是永恒,

以及我对你许诺过的一切。

今天起你的地球生命已是过去,

你新的生命征程将从此全新开始,

我不向你许诺明天,

因为今天即是永远,

因为每一天都是同一天,

再也不会有对过去的追忆。

你曾如此真诚,

如此值得信赖又如此真实。

尽管你也曾,

做过一些,

明知不该做的事。

但你已经获得宽恕,

现在,你终于获得了自由。

所以,现在就过来

握住我的手,

跟我分享我的生命吧。”

所以,如果明天来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不要觉得我们天涯两隔,

每次你想我的时候,

我都会在,在你的心里。

 

读到这里,我已经泪眼婆娑。我轻轻地将相框放在梳妆台上,认真地端详着。她看起来如此陌生,却又如此亲切。当然,如果她还在,也会有同样的感觉,毕竟我们血脉相连。在这个地球上,除了我另外的亲生妹妹和弟弟,没有谁能像她一样,跟我分享着同样的DNA。不管我们是否曾经相遇,我和贝特斯都有着深深的关联。

第二天早上,我在卧室里阅读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的《论死后的世界》。书中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12岁的小女孩经历了一场濒死体验,但开始的时候她并未告诉自己的家长。后来,她自己无力承受的时候,向信任的父亲诉说了一切。她告诉父亲,自己曾置身于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那里满是爱与美。在那里,她遇见了自己的哥哥,哥哥还安抚了她。

“唯一的问题在于,”她对自己的父亲说,“我没有哥哥。”

父亲的脸上流下了热泪。他告诉女孩,她的确有个哥哥,但在她出生前3个月,她的哥哥就夭折了。

我停止了阅读。有那么一会儿,我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神游状态。这种状态既跟思考相关,又好像什么都没思考……我只是在吸收着什么。有些思绪就在我的意识边缘,但我还没有完全捕捉到。

然后,我看到了梳妆台上凯西寄来的那张照片。照片里,是那个我素未谋面的妹妹。我的生身家庭曾告诉我她是一个亲切和蔼又热心肠的人。我对她的了解,仅限于此。家人曾告诉我,她就像个天使。

如果没有那套浅灰色混杂着靛蓝色的衣服,如果她坐在蝴蝶翅膀上时没有那扇大门周围神圣的光芒,我不会很容易就认出她。但那一切都是如此自然。我在上面的那个世界,见到了她神圣的自我,那里的她摆脱了地球世界上所有的悲剧与牵绊。

现在,我确信,我没有看错。那充满爱意的微笑,那自信又无穷的抚慰,那善良的蓝色眼睛,就是她。

忽然之间,两个世界相遇了。一个世界是我以医生、父亲和丈夫身份存在的地球世界,另一个世界则在别处,宽广无比。你在那里的旅程会让你忘记地球上的身份和自我,成为宇宙最纯粹的一部分,成为充满神性与爱的黑暗中的一部分。

就在那个时刻,在我的卧室里,在那个周二落雨的清晨,高层的世界与地球世界相遇了。看着那张照片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就像传说中的某个男孩,从别的世界旅行归来后,以为一切都是一场梦。直到发现了口袋中那把来自上层世界的闪烁的神奇泥土,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不只是黄粱一梦。

尽管我不想承认,但实际上几周以来,我身体内有两股力量一直在斗争着。一股力量来自于我曾去过的那个异世界,一股力量则源自我医生身份的科学观。看着照片中妹妹天使般的面庞,我很确定地知道,在过去的几个月中,我所纠结的“双重身份”,实际上只有一个。我需要完全接受自己作为医生、科学家和治愈者的身份,同时也要接受在神圣之中进行的那次真实、重要的旅程。这一点十分重要,不是因为我自己,而是因为隐藏在这背后的令人难以置信的、非同寻常的又极具说服力的细节。我的濒死体验治愈了我支离破碎的灵魂,它不仅让我知道了自己一直是被爱着的,也向我展示了宇宙中的所有生命体,都被爱包围着。这一切,都是在我的身体被置于一种失能状态的前提下完成的。而在地球科学的视角中,身体的这种状态根本不可能去体验任何的事情。

我知道会有很多人去探寻我经验中的不合理之处,还会有很多人对我的故事一笑置之。因为他们拒绝相信我的经历中内含的“科学性”。他们大抵认为,我不过是做了一个疯癫狂热的梦罢了。

但我知道这次经历的真实价值。我认为,不管是为了地球上的人们,还是为了地球之外的存在,将我的经历的真实性与重要性尽可能地传递给更多的人,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这种职责既是我作为科学家的职责,也是我作为真相追求者的职责,更是我作为救死扶伤的医生的职责。这样做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所有人。

我的经历不仅关乎爱,还关乎我们自身的真相以及彼此之间是怎样关联的真相,这才是一切存在的意义所在。我在那里找到了真实的自己,并且在回到地球后发现,之前那个让我感觉不完整的残缺,已经被补好了。

 

你是被爱着的。

 

这句话是作为孤儿、作为被遗弃者的我,最需要听到的,也是这个物质至上的时代中每个人都需要听到的。如果我们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不知道我们所经历的真相,我们都会错误地觉得自己是个孤儿。如果不能记起我们之间的紧密关联和造物者对我们无条件的爱,我们永远都会觉得迷失在了地球上。

大概就是这样。我依然是一名科学家,也是一名医生。鉴于此,我依然有两个不可推卸的责任:探求真相和救死扶伤。但现在,讲述我的故事成为承担这两个责任的方式。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发生自有其原因。我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特别。我只想说,两件事同时发生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二者协力打破了一个我们熟悉的常识。那个常识曾告诉我们:物质世界是唯一的存在,你的、我的、所有人的意识并不是宇宙中伟大而核心的奥秘。只是这个常识错了。

因为我就是活生生的证据。

(待续)




人在不同的意识状态下对应着不同的脑波,1-3赫兹的脑波对应着深度无梦睡眠状态,这是德尔塔波

4-7赫兹的脑波对应深度冥想和极度放松或者非快速眼动睡眠的状态,即深度催眠状态,这是西塔波;

7-13赫兹的脑波对应快速眼动睡眠、有梦睡眠、边界睡眠或觉醒放松,即浅中度催眠状态,这是阿尔法波

催眠师通过发出一种非常纯厚非常柔和非常平缓的声音,可以带领被催眠者进入不同程度的催眠状态,或进入不同频率的脑波状态。

我在做催眠治疗的时候,为什么不愿意让求助者家属或无关的人站在旁边观看?因为在深度催眠状态下,我发出的能量波与被催眠者的脑波处于同频状态,而旁边的人很容易干扰这种同频振动的状态。

对催眠治疗无知的人,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催眠治疗会不会有危险?问这样的问题就相当于在问:人处于放松安静的状态下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如果硬要说危险,那就是坏人故意催眠你,然后引诱你去做违法犯罪的事情,或是引诱你把钱拿出来投资或是干什么,然后把你的钱财洗劫一空。有公司地址的有正规营业执照的催眠师肯定不可能这样干的。就像你到商店去买食品,你不会担心商家故意在食品中投毒一样。因为人都不会故意做给自己惹麻烦的事情。缅北的电信诈骗分子为什么不把诈骗公司设在国内?因为设在国内中国警察一定会上门抓他们的呀。

我从事催眠治疗18年,所有的心理疾病及所有的心身疾病都可以通过深度催眠治疗解决(注:催眠心理治疗包括认知领悟在内),但至今绝大多数民众还不能接受催眠治疗,他们宁愿一辈子吃药,也不愿意尝试接受催眠治疗,或者他们根本找不到真正高水平的催眠治疗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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