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和当代中国肉身人对话实录
(长篇纪实文学)
作者: 高耀峰
高耀峰:人死后灵魂到底还存在不存在?我的答复是:百分之百地存在。笔者自从2005年起,有因缘结识这样一起全世界罕见的灵魂附体事件:附体的灵魂是二千年前的罗马大帝恺撒大帝的三王子,于30多年前(1974年)附体于中国甘肃省永昌县妇女李金兰身上后,于2005年开始借李金兰之口讲述其二千年前奉父王之命侵略中国,历经三年战斗,最后全军覆灭的经过。全部讲述有录音,笔者历时三年,整理成书,已在台湾公开出版。
联系作者高耀峰电邮:gaoyaofeng@sina.com手机:13893229409
《两千年前的西方灵魂同中国当代肉身人对话实录》(以下简称对话录)一书介绍,古罗马恺撒大帝的三王子及其军师的灵魂、分别附在甘肃永昌县城关镇一个叫李金兰的中年妇女及她女儿张花花身上,假李金兰母女之口向高耀峰讲述了二千年前他们从遥远的欧洲带兵侵略中国及全军覆没的经过。这不是天方夜谭,这是有十多盘录音带和经有关专家学者、宗教高僧等人证明,可供世界各国研究者们反复核查的事实。
高耀峰:陕西宝鸡人。1951年生,大学毕业,先从军,后入警。曾供职甘肃省公安厅,三级警监。其中从事公安侦察、宣传工作27年。业余从事文学创作,先后发表约400万字散文、报告文学、小说作品。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纪实文学作家,中国甘肃省公安厅高级警官。
高耀峰作为一个纪实文学作家、高级警官,活跃于中国警察文化线上的一支响笔,其职业道德和作家严肃人格驱使,为了证明他不是空穴来风,他将他与三王子的录音带刻盘复制,长期保存,为一切探索鬼魂现象的热心人和追询书中内容真假的人提供证据。他希望得到各国研究神秘现象的机构、佛教团体及研究灵魂的专家学者们的验证,也希望引起相关出版界重视。
(接上)
37
问:我看的《十二帝王传》中,有时把大王子布鲁图写作马尔库斯布鲁图,有时写成德基摩斯布鲁图,《罗马史》中,又写成马可布鲁图,哪个准确?
答:对不起,哪个都不准确。
问:那么请你告诉一个准确的。大王子当时是大法官还是军队的?
二王子的名字叫什么?他以后怎么样了?
答: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二王子名字也不知道。罗马家族是怎样来到西域的,这得二王子说。二王子出家了。
(这时,李金兰对三王子的回答颇不满,从未自己说过话,只是代言,此时忍不住自己说:“这里问的二王子名字,你也不知道吗?”)
大概三王子累了,脑瓜子反应也迟钝了。于是,笔者提议:“算了算了,休息吧。”
次日一早,笔者从招待所又到李金兰家。刚吃完饭,我摊开纸笔,打开录音机,准备大干了,李金兰说三王子有话了,花花翻过来,原来三王子却说:“今天早上你们三个弟子(包括胡居士)把香烧上,我心里着急。四年前,若没有圣容寺师父给我们加持,我们也不可能有今天,把一本书能写出来。人讲究礼尚往来,今天,德元师父要走了,所以我们坐起莲台和没坐莲台的,要表达个心。
前几天她们已知道,德元师父要去青海省办事。
李金兰说:“他就去几天么,就来了嘛,又不是一去不来了。”
三王子:“来是来,但因缘上的事情很多很多,冥冥之中,你也知道,我也知道。那时师父陪我们上这座山,那座山,好不容易这本书终于出来了,你们应该把书稿拿上让他们看一看,把罗马将士的心愿了了吧。那时候师父们三天一趟三天一趟超度我们罗马将士。师傅走了,十天说不上,八天说不上,一个月也说不上,这本书师父们看了,他们肯定有他们的意见,只要他们随口说几句,就会给你们出一个很好的主意,那不是你说的走了还来嘛这么简单。”
其实,笔者早已打算这次把书稿送给两位师父审定,昨天已和李金兰商定,等把问题提完就去,初步定为后天,既然三王子这么说,那就今天提前去吧。
于是,李金兰忙向圣容寺师父打电话,他说:“等会儿就走,你们要来就赶快来。”
我们立即坐出租车出发了。
一年没去,圣容寺变化很大,三座主庙已完全盖起,现在正盖山门。德元师父已做好出发准备,就等我们。
德元师父详看了序言部分,然后把书稿正文就交德光师父详看,然后他就带三四个居士出发了。原来,他们要去青海省的塔尔寺为大雄宝殿的佛像买装脏。塔尔寺是藏传佛教黄教六大寺院之首。
德光师父和道悟释师父开始审读我的书稿。
在审读的过程中,德光师父边看边改,并断断续续给我谈了一些修改意见。开始我只听,没录音,后来才突然想起应录音,于是,录了。这里节选一部分:
“你看现在的历史剧,也不是有正说,戏说,各种说法嘛。现在社会既然空前开放,就允许各种不同声音、流派存在。这些历史剧,到底有多少符合历史史实,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咱们人才能活多少年,你怎么能知道两千年前的某件事情,是这样,不是这样,有没有,通过不同的渠道,就有不同的历史。”
“有人不信,很正常。你是有闻必录,真假他们去问三王子去。你不和他们争。这个大因缘不是谁都可以有的,你很珍惜这段因缘,如实记下了,把你了解到的东西如实地反映出来了,介绍给大家就完事了。”
“我看你书里写了许多真实人名,真实事情。应该是,包括寺院里的人名,活着的人不写,少写,或者用化名。而死了的,你就如实写。当然,李金兰名字必须是真的,没有她,一切就成假的了。花花也应是真名。而其他人,就不要用真名了。我们的名字就不要用了,就写到‘圣容寺师父’就行了。居士就写居士,就叫永昌居士,不叫圣容寺居士,这是个常识。如兰州居士、山东居士、河西堡居士等等,指地点。因为居士是皈依佛,不是皈依哪个师父哪座庙。不牵涉具体寺院,不管是圣容寺谁具体说的,就说是圣容寺师父就行了。”
笔者说:“我看了一本书,叫《因果实录》,也讲到五台山妙法老和尚。”
德光师父:“那是假借的名,真到五台山,你找不见这个人,没有这个人,这个在前言里就讲到了。结果此书出来后,许多人都找去了,当时我们就在五台山。现在第二本续集又出来了,好多人就找到这个写书的居士,后边就发生了一些事情。第二本书就讲到了,说许多人到五台山找这个妙法老和尚,其实没有这个人,事是真的,师父也是真的,他也有这个能耐。可这个师父到底在哪,没说。《因果实录》就是这么处理的。”
高:“我们这本书出来后会引起全世界的注意,肯定有人会来找,给你们带来不安宁,哪怕是一个电话也不安宁”。
师父:“对,问题就在这里。我们的生活就不安宁了。修行也就无法修行了。就因为这个,《因果实录》才假名假址。但事是真的,真有这么一个师父,他具有这个能力。大家关注的是这个因果的事实,不是一个师父有多大能力。你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没有我个人评判,没有笔者的思想,我只是记录这一件事实。应该站在公正的立场上面对。谁找你也没用,指责你也没办法指责你。八十年代刘宾雁写东北一个贪污的老太太,如果当时刘宾雁加上个人观点的话,政府肯定怪罪他。可他只是反映事实,这样他就没事了。他们没因缘接触到,那他们只有听你说吧”。
其他问题一概不谈。只讲历史事实。只能说我是个历史学记者,我不影响你的意识形态,不影响国家政策,党的纲领宗旨。这些一概不涉及。这样,他能指责你什么!就万一不对,也是谈者三王子本人的事情。和你作者没一点关系,你只是如实记录而已。三王子是过来人,他们是过来人吗?你说我记错了,那就请你拿出证据来!你拿不出证据来,那你就老老实实听着我讲,你认为是假的,是胡编乱造,你别跟我说,你找三王子去。没有我编的,是当事人所讲的。这本书不扯政治,不扯政府,不扯宗教,不扯信仰。至于里边有三王子李金兰他们信佛的事情,也只是他们个人的经历,不牵扯政府。如果你往书里加这些东西,书出来后就不好办了。你也给你的书定个基调:这本书就讲这样一段历史,其他啥也不说。
当然,老百姓可能要问到地狱,轮回,因果报应等等,那也是三王子自己的回答。当然,三王子谈到佛教的事情,他讲的也不一定对。我们肯定不认同的多,所以我们关注的更多的是罗马军团的事,军团以外的少涉及。这样少犯忌讳。你得先让书出来呀。然后肯定有人要问你,你当然要说啦。而且国外有人也会问,你也是有闻必录,没有作者任何观点。”
“即是当事人讲的。有时也难免有点演绎。因为他要把前后的事情给你连贯起来说,肯定也有选择。讲述者本人其实也多多少少有点想象。就像今天的许多老干部写回忆录,写回忆录时,个个都聪明极了。其实当时不见得个个都聪明。事情总是这样,同样一件事情发生了,你可能这样认识它,他是那样认识它。谁能保证他对几十年前的一场战争的任何细节方面都了如指掌?一场大战,几十万人参加。他当时可能仅是一个战士、连长、排长、团长,他能知道多少细节?可现在要写回忆录了,肯定得写圆了。上世纪一个淮海战役,叫法也不一样,咱们叫淮海战役,国民党叫徐蚌会战。战役名字叫的都不一样。双方讲的过程全不一样。何况二千年前的一场战争。所以你一定要把自己择出来,这样,你就是主动的,无敌的。
“三王子讲时,他肯定要把前后串起来讲。不可避免地有个人的想法,就是《史记》,
也未必都是真的。但对一件事如何评价,因人而异。写书就是小中见大,哪怕你当年只是淮海战役的一个普通战士,但你写的回忆录至少是你身边发生的,或者你曾经亲身经历的一些事情。这从小见大能反映整体,但他不能代替整个战争。任何人都不能代替,只是从一个侧面反映,强调你想说的。淮海战役双方上百万人参加,上百万人就有上百万个不同经历、不同故事。三王子这本书也一样。你现在强调就是有这件真实的事情,不是编的。三王子说十句,到成书,你可能就最多5句。否则,就太啰嗦,至于枝节,该免就免。写树,至于树下的草呀石头呀不一定写。至于配套的,你可以写。没用的,就不写。”
你把克拉苏的事情要问一问,当时学者说的是这样的,现在又是另一样的。二者的关系,你必须讲。克拉苏,是那个时代的事,真正到这里来的,是三王子这一批,这得交待,让三王子讲清,让他自己来说。这不能回避,但可以简单。让三王子自己说,以正视听,让他来正。现在讲的是克拉苏的一千多人,其实不是这么回事。让他讲,这样,就把现在学者讲的和三王子他讲的另外一种事实就串在一起了,脉络就清楚了。否则,你也没有办法去说别人不对。三王子讲,你如实记录。谁不信就去问三王子,你永远只报超然的态度。”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为了体现真实,远近结合为一体,作为三王子和现代人交往的过程,你写了些现在居士之间的交往关系、矛盾,应该统统去掉。否则,会增加现在的人的一些矛盾,不好。只围绕一个主题,就是罗马军团,其他统统去掉。你录音当然可以录,储存起来,而不要上书了。不要扯到活着的人事关系。”师父给我讲这些时,其实三王子一直在听。这时,他瞅准一个空档,依然通过李金兰说,花花翻译,说:“师父,现在我父亲的事,二王妃一路的行程,还有这时间差我搞不清。”
师父:“搞不清就糊涂地说吧。幽冥众生不可能有具体的时间概念,但只要说出克拉苏不是你这个时代就够了。是你父亲那一代的事就行了,文字不多,就是提问嘛。在书里不要说‘鬼’字,含贬意,就一律写成幽冥众生。”
从上午9点至下午5时,德光师父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一直审阅书稿,他看的重点主要是笔者在采访三王子的故事时,笔者作为过度和串连写的几次认识、采访过程及李金兰的家庭及和圣容寺的交往过程。因为这些经过,是作者的经过、感受,确实有一个该说不该说,说到什么程度,尤其不要引发当事人矛盾的问题。他看的很认真,逐字逐句地阅、审,凡他认为不妥的,均用铅笔划掉了。至于三王子讲的故事,他则一字未改,说:“三王子讲个什么就是什么,他是过来人,我没必要改。”
趁德光师父看稿子沉默不语之时,二王妃来了,她依附在李金兰身上,就伤心,李金兰马上哭起来。讲了一段后,本该花花翻译,可她死活不翻。并抱怨二王妃说:“你一说话就哭,让我们咋办?心情刚好一些,又得陪着你哭。”
笔者当然希望花花翻译,说:“你也哭吧。”可花花仍然不愿翻译,二王妃常附身,他们都习惯了,幽冥众生和李金兰、花花如同亲兄弟姐妹,所以花花她敢反抗。终于没有翻。一会儿,李金兰的身子不知被谁借用了,对释道悟师父说:“你母亲来了,要给你说话。”我又一阵高兴,可释道悟师父淡淡地并不欣喜,说:“那就是过去生中不知哪一世的母亲。”大概这位某世母亲见儿子不感兴趣,也就没说。
下午6时,我们回到县上,吃完饭,又继续我们的提问。刚坐定,三王子即说:“今天圣容寺一行,对我来说收益特别深。不知高科长你有什么收益?有师父指点,各方面讲得一清二楚。今天老人家(可能指恺撒大帝)也回来了,告诉了一些情况,我们将全力以赴,说出来,能补就补,能删就删,我们百分之八十听师父的,你们说呢?这是上边给我们的意见。”
笔者:“行。”
三王子:“人到良将风何落,天上人间走一行。西方净土至何开?幽冥众生何时带?我在人间二七行,处处落叶花落时(三王子在说话时,有时常常吟出几句甚至几十句所谓诗。有时还唱一段歌。若是话语一听了然,而诗、歌笔者常常听不懂,所以大多数全删了。也曾要求三王子不要唱了,说我听不懂词,这里我也只能按音记,无法判断错与对——作者注)
圣容寺师父说的很清楚,三王子微不足道,能讲清的,也就那一点点历史。真正能打动人的,也就是恺撒二字。书写到后边,师父讲的很清楚,恺撒最终落脚在什么地方,这才能引起人们的兴趣来。二位老人坐起莲台时,一切都不想了。知恩图报。亲生骨肉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几千年了,也只是个鬼魂而已,幽冥众生。能讲出这段历史,给他一个回报,给肉身一个回报就行了。他不想卷入这个纷争,这个书他本来也不想。但是今天师父这么一讲,老人家回来也说,为了影响力更大,我们还得配合,搞得更精彩一些。”
此时,三王子无法正常谈话,无法正常接受我们的采访。因为许多当年他手下的罗马军人来了,许多人对三王子发难。三王子也不发脾气,就一直做解释,并打保票:“你们也难呀,实在难。我们也很清楚,我在人世间受的这罪苦,难道不也难吗?我们大家都难。现在我们只有用佛法,抱住阿弥陀佛的脚,我们就能得到解脱,你们放心,我一定把我们当时遗留下的将士召集起来,把大家团聚在一起,当我把这个使命完成以后,我也会跟你们一样,坐上莲台。我们在上边团聚,那不是更好吗?”
但是,三王子的话他们并不太听,有的话说的很尖锐,如:“你总有你的道理,事实上你们高高在上,我们在下,公主也罢,王子也罢,你们在人世间吃香喝辣,我们到了你们跟前,你们八字腿一摆,沙发一坐,好像不把我们当一回事。”
李金兰、花花、胡居士都说:“都当着呢。”
可是,这些将士依然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其实你们都是高高在上,放不下你们的军威,那么请问三王子,那时候,你没有私心吗?你为什么第一步就是为了你的父亲、母亲超度?那时想起了我们吗?从没有想起我们。那时(指前四年圣容寺师父超度他们时)三天一趟,二天一趟,我们到了你的眼前了,你们说要等4月初8。4月初8这个时间有多漫长!你们公主也罢,王子也罢,随口而出,4月初8,说得那么轻巧。
(笔者没有再问,从整个采访过程分析,这里说的‘那个时候’好像指2002年师父为他们超度的时候。他们嫌李金兰她们承诺的4月初8超度他们这个时间太长了。)”
李金兰此时替三王子打抱不平了:“你们能出来,还不是三王子把你们找出来的!大家都有难处,也要相互理解。”
这些将士再没有说啥,言归正传,开始问问题。
39、阿庇安的《罗马史》有这样一段记载:恺撒在被刺杀的前一年,他曾派16个军团和1万名骑兵横渡亚德里亚海远征帕提亚。但整个文字也就这么多,也没有下文,没有下落,更没讲这支部队由谁当总指挥。现在我怀疑,历史记载可能有误,应该是这16个军团和一万骑兵其实就是你三王子带领的这支军队。不是去侵略帕提亚,而是去侵略中国。该书还有段话:“凯撒大帝已决定迅速离开罗马,去和这16个军团会合。因为在罗马他遭到嫉妒”。
《罗马史》还说,“在恺撒决定离开罗马去和他派遣的远征帕提亚军队会合的前四天遭刺杀的”。书上的确这么写着。可我分析,仅因为有人嫉妒,作为一个事实上的国王和“祖国之父”权力无限的政治家,就想逃避和故意放弃权力,这种说法和记载肯定非常不准确,很牵强,是错误的。作为一个极权人物,他肯定会是采取一切手段千方百计保卫他的权力,就像和庞倍打内战一样,不惜几万几十万人头落地,即使败了,也会困兽犹斗。而不会主动采取消极逃避的办法。至于斗过斗不过则是另外一回事。再说,他是打了几年内战而最后取胜的,应该说他的根基非常雄厚,有一大批忠于他、服从他的势力,他完全可以控制局面。所以说这个仅因为有人嫉妒就想逃离罗马的说法太不可信,很荒唐,太幼稚了,根本不符合恺撒的性格和实际情况。我分析,假设确有派出这16个军团和1万骑兵的事,那么,可能是恺撒不是派去侵略帕提亚的,而是侵略中国的。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就是三王子你本人。笔者相信,虽然记载不准确,但也会事出有因的。不会凭空而说,只是不准确而已。这里边也可以透出这样三个信息:
一是儿子布鲁图刺杀了恺撒,和三王子讲的大王子篡夺权位接近;
二是恺撒先一年已派遣16个军团和1万骑兵远征帕提亚,和三王子远征中国一事接近;
三是恺撒已有离开罗马的打算,和恺撒最后落脚中国接近。
笔者不怀疑确实派这支军队,而怀疑侵略的国家记载不准确,不是帕提亚,而是中国。
怀疑恺撒主动想出走的真实意图。所以,据这段记载透出的三点信息,也做出了这个判断。现在,希望三王子谈谈,历史的记载和当时真实情况的差距。当然,笔者不是历史学家,对罗马历史只知皮毛,这种问法也许过于尖刻,希原谅。
答:你问到恺撒派16个军团和一万骑兵橫渡这个地方远征帕提亚的事,这个地方实际就是中国,那时我们叫西域。就是我带的这些军团。父亲坐在那个位置上,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就像在中国,开会时,大臣、太监、皇帝的母亲也参加,但其实只有皇帝一人说了算。我父亲的情况完全一样。他说了,别人不能参加任何意见。这个位子,当然确实有许多人嫉妒,有人暗中谋算。好多人就在后边对我大哥说:“你三弟远征,若凯旋而归,又打下一片国土,他的功劳不可抹杀,那时恺撒的继承人肯定就是他了,而不是你。夜长梦多,你应该先下手为强,先夺下这个位子”。就这样,好多人就背后给他出谋煽动,他就动心了。说,对,如果我回去,肯定没他的位子了,因为我对他的威胁特别大,二哥又从来不问政事。于是,他就先下手为强了。唉,就这样,他在篡夺这个位子的时候,悲剧也就发生了。后边,我父亲逃亡到西域,这就牵连到很多因缘上。父亲当然知道这些,所以,就打发我的二嫂带一支精兵赶快来找我,说征服不征服西域无所谓了。让我赶快回去助父亲一臂之力,不能让大哥得逞。可二嫂被派出去了,维持了一年,父亲的身体时好时坏,严重的时候就干脆处理不了任何事情,不省人事。以前父亲十分健康,可为什么父亲会突然害起那个病来?是什么原因,到现在也不好说了。这就是第二拨人,受佛菩萨的加持,我父亲匆匆离开罗马,一个人代替他,伪造了个自杀现场。他不是想放弃王位主动来找我,而是不得不逃,否则就保不住命。
高:刚才这个问题你似乎回答了,但不太明确,好像这16个远征帕提亚的军队就是你率领的军队,实际上是征服中国的,错把中国说成帕提亚。因为,《罗马史》是距你们东征时间一百年后的人写的,而且,你们一去不返,加上恺撒也死了,这段历史就成糊涂账,以讹传讹了。而且我也发现,《十二帝王传》是完全抄袭《罗马史》的。所以尽管几本书都这么写,但最终是一本书是源头。我的分析对吗?请你再明确答复一次:先一年派去帕提亚的军队到底是不是你的这支军队?也可以这么问,到底派了这支军队没有?反正《罗马史》中没有下文,这支部队的下落没有说。
三王子:你的分析判断完全对。所谓派去远征帕提亚的军队实际上就是我的这支军队,在父亲手里,本身就没有东征帕提亚这段历史。尤其我的父亲死了,我们又没有成功,一个也没有回去,后来国家又是大乱,上百年又过去了,谁还知道我们!就是今天白天圣容寺师父说的,我是小小的蚂蚁。如果我父亲还在,我们又凯旋而归,肯定这段历史空白就不要我来填写。过了几百年后,罗马分成几个国家,有人写这段历史,遗留下了这个故事,可当时我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了,就瞎猜是帕提亚。
高:好,这个问题明确了。我的猜想从你这儿得到证实。《罗马史》另一段记载我认为比较真实,说是政变后,大王子并没得意多久,而是恺撒的外甥屋大维掌握了兵权,在两年内就把发动政变的所有人全杀了,这当然也包括大王子。《罗马史》、《十二帝王传》都记载,刺杀你父亲在白天,而你说是半夜,我认为你的说法准确。白天替身不好替。
三王子:你分析的很对。白天刺杀,肯定穿帮了嘛,是夜间。那时我父亲当然也有忠心耿耿的大臣,当我大哥的人来后,替身已被其他人杀死并毁容了,他们认不出了,一看人已死了,他们就匆匆离去,掌权要紧。但我杀了你,我不能说我把你杀了,而是说父亲暴病而亡,突然死的。大哥也知道,背一个刺杀之名是会引起公愤的。这样,你半夜一死,其他家人一逃,他就连夜埋葬了。第二天他就宣布,父王是患急性传染病而死,因怕传染他人,故不能让任何人看,已连夜埋葬了。他的心腹也当然都统一这么说。
40
若从你这儿能证实,《罗马史》提到的在恺撒被刺前一年派去远征帕提亚的军队实际上就是你的这支军队,我认为这可能性大一点:《罗马史》记载,这支军队一共有16个步兵军团和一万骑兵,按每兵团8000计算,共计也就12万多人,人数也差不多。(就此问题笔者先后固执地问过几次,因为笔者自认为是自己的研究成果,所以反复问过几次。三王子几次答复略不一样——笔者注)
41
《罗马史》提到过你的大哥,他当时是大法官,但始终未提到你和二哥,从书中分析,你大哥和你及二哥不是一母所生,对吗?中外史书都很省笔墨,因为要说的事情太多。所以,一般情况下,凡书中被记载到的人,必然在他身上发生过值得一说的事情。之所以没有记载你和二哥,就是因为你们年纪还小,政坛上还没有露头脚,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对吗?
答:我们三兄弟都是一母所生。你说的也许有道理。
42
问:你说现在永昌的胡居士是四公主转世,她是凯撒大帝带到中国的?还是后来死在罗马而转世中国的?
答:在永昌县是有位居士,是那时的四公主转世的,那时她是死在罗马,转世到中国的。因为公主嫁出去了,不可能在皇宫里,父亲匆匆而逃,哪能带上!在两年多以前,我才知道。她的灵魂来来往往,她是我的肉身姐姐。
(待续)
“就像今天的许多老干部写回忆录,写回忆录时,个个都聪明极了。其实当时不见得个个都聪明。事情总是这样,同样一件事情发生了,你可能这样认识它,他是那样认识它……”
每个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都在维护自己认定的所谓的真理。如果两个人站的位置角度相差不太大,可以通过坦诚地沟通交流来相互理解。如果两个人所站的位置角度相差很大,一交流就会不欢而散。
心理治疗师所站的位置跟一些思想很偏极的求助者之所以能愉快地沟通交流,这是有前提条件的,前提条件是这位求助者感觉很痛苦,他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但又搞不清楚究竟哪里不对劲,所以他愿意花钱求助心理治疗师。如果他不愿意花钱,也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心理治疗师也是帮不了他的。
一位15岁女孩的妈妈很不情愿地被老公带来一起做家庭治疗,她非常坚定地认为女儿的问题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全部都是老公和婆婆的错,她本人也是受害者。一提到老公问题的时候,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但一涉及到她的责任的时候,她就生气地转身离开。
不少人看别人身上的缺点看得清清楚楚,但就是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缺点。然而这样的人迟早会看到自己身上的缺点,只是时机未到而已。有的人在死亡之前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缺点,需要在死亡后出现的“死后生命系统回顾”中通过他人的角度才看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