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者(一位23岁余光强迫症女孩):老师,我有一个疑问,就是如何不那么共情?另外不那么在意自己的一些不经意的小错误呢?尤其是与人有关的,比如上次跟您说过的凳子那件事,我不舒服不要紧,但是我希望我身边的人能够开开心心,是幸福的。
催眠师:你内心有一个受伤的、胆小的、很渴望得到别人认可的小孩,你对别人的痛苦特别能感同身受,别人的痛苦就像你自己在遭受痛苦,你必须想尽办法帮别人解除痛苦,否则你内心就难受。不光看到别人痛苦会难受,看到小动物痛苦也会难受。
求助者:尤其是看见对方生气愤怒不开心的情绪,我就总想去满足对方,总想去安慰对方。比如一个物品不小心摔碎了或者坏了,很小的事情,不重要的物品,我不会那么在意,我觉得没关系,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很容易就原谅别人了,希望对方没有什么负担,对方开心我就开心,对方安心我也安心了,但是假如打碎东西的是我,然后一件很小的东西我也非常非常在意,我就特别害怕对方的情绪,不停地自责,不停地道歉,不停地希望对方的情绪好起来。
催眠师:比较自我的、内心安全感很强的人,比较能够原谅自己。在意自己的小错误,背后是害怕别人不喜欢自己,或害怕别人对自己失望。你潜意识深处还有蛮多阴影,没经过修炼或深度疗愈,不容易像那些从小就安全感很强的人一样的。你虽然是成年人了,但潜意识深处那个受伤的小孩的负面情绪还在,你不容易做到像别人那样洒脱或无所谓的。
求助者:难怪,我对别人的情绪特别敏感,尤其是现在玩一个游戏,普通游戏吸引不了我,但是是有关一个人有危险,或者一直在很痛苦的呼救,就特别吸引我,想去救他,即便只是一个游戏,我也想把他的怨气、悲伤甚至怒气给抚平掉,所以我很害怕我做了一些什么事情,对方有情绪,我能感知到这个情绪,还特别想去讨好,去补救这个人的情绪。
催眠师:人的情绪绝大部分受潜意识中的情结控制的,尽管你意识上想通了,但未必能做到。
求助者:是的,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跟潜意识,以及一些模式有关。我现在吃素其实很大一个原因也是,我一想到动物死去的悲惨哀嚎与痛苦,我就不愿意吃了,我希望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开开心心的,都是幸福快乐的,我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能做到的话,我希望全世界每个人都是离苦得乐的。
催眠师:完善性格是比较慢长的。有的人吃猪肉没事,但吃牛肉就不行,因为牛的灵性比猪高。我一个学佛的男性客人的小孩,没有任何人教他,他从小就不能吃牛肉,吃了就难受。我看了很多佛学的书后,我连鱼呀青蛙呀都不敢杀了,我觉得它们也是有感情的。
求助者:我小时候看见鸡被杀了我也在哭,看见鱼摆在餐桌上,我都在想它为什么不游的快点,不保护好自己。牛肉我是更碰不得,味道特别特别重。尤其我自己不小心身上哪里割伤了,我就会想到我自己都那么痛,更别说那些动物们直接被切开。我从小身体就有反应,小学一年级在SD我妈妈就说我不吃肉了。
催眠师:我觉得你前世的灵魂跟普通人不一样的,你前世灵魂的层次更高。你应该是从天道投胎到人间的。一些需要圆滑的需要耍手段的人际关系复杂的工作不适合你。
求助者:明白了,确实,我做事情有原则和底线的,一旦意识到是不好的事情,我就会离开。之前有在国学的公司上班,意识到他们通过传播恐惧,每个人来了都说对方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然后对方交了钱学习就好了,很容易成交,但是这个工作我做的不开心。因为每天都是在编造故事一样在传播恐惧,我不愿做这样的事情。
催眠师:有一些工作是不那么美好纯洁的,就算你想纯洁,可你的领导上司不接纳你。做这样的工作是有损福报的。
求助者:是的,所以我早早离开了,一个月都没到,就坚持不下去了,每天回去都带着很多祝福,祝愿他们都好好的。
催眠师:你适合做与灵性成长有关的工作。
求助者:应该是的。
一天下午,我路过一片老旧的居民楼,看到一只猫妈妈瘫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它的身边还围着几只小奶猫。这只母猫唵唵一息,眼神都直了,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声,最扎眼的是,它的双上肢和双下肢分别被人用绳子捆绑在一起,它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等死。
几只出生没几天的小奶猫,眼睛都还没能完全睁开,它们用小脑袋不停地拱着它们的妈妈,用可怜的小爪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身体冰凉的妈妈,这一幕让我感觉非常揪心,我顾不了那么多,赶紧脱下外套,用外套包着它们,打的送到一家宠物医院。一路上,我一直在鼓励母猫:“不怕,不怕,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医院了,到了医院你就有救了,你不能死,你的宝宝们需要你。”
到了医院,医生护士们围了上来,所有的人都愤怒地谴责丧心病狂对待母猫的人。宠物医生说,这只母猫脱水很严重,如果送来晚一步,就抢救不过来了。护士赶紧给母猫输液,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母猫的心跳慢慢地平稳下来了,慢慢地开始半睁着眼睛了,嘴巴里发出微弱的“喵……”。我赶紧给母猫喂猫条,我看到,母猫感动得双眼流下了眼泪,母猫知道我们在救它,它非常配合,非常感动。我养猫多年,我知道猫的感情跟人类的感情其实是一样的,它们只是不会说人类的语言而已。
看着猫妈妈醒过来了,小奶猫们立即激动起来,“咪咪”叫着凑到妈妈头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急切又小心地舔着妈妈的脸和耳朵。猫妈妈累极了,只是微微偏了下头,伸出舌头,很慢很慢地,舔了一下离它最近那只小猫崽的头。看到这一幕,医院里的所有人都轻轻松了口气。
两天后,母猫出院了,我不便把它们带回家,我把它们带到一处废弃的烂尾楼处,我经常去给它们送一些吃的,没看见它们的时候,我就在某个角落放上干猫粮。我第二天去看,猫粮被吃了,我知道它们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