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布莱恩·魏斯在一个呵护备至的家庭中长大,在大二时立志成为一个心理医生。魏斯于1966年毕业于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然后进入耶鲁大学医学院,1970年拿到医学博士学位。曾受聘到匹兹堡大学教书,在大学教了4年书后,升为心理治疗系的副教授,并被派为迈阿密一家教学医院的心理治疗科主任。)
生来有些灵性,
只为了悟一心,
因此削光两鬓,
灵性密微,
可以积理,
可以大顺。
第12章 大卫的故事:找到灵性之门的钥匙
年轻时,我习惯和父亲在星期六清晨上教堂,看着一群老年人朗诵祷文,全身摇摆晃动(犹太教的祈祷方式)。父亲告诉我,每次都是一模一样的祷文,吟诵一整天,从清早、日落时分直到夜晚。
我不懂希伯来语的祷文,年轻的我无法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貌似根本没意义,”那时的我认为,“这些祷词在这么多年后不可能还保有意义,在这个时候摇晃点头,根本只是身体运动而已。”
但是在遇见凯瑟琳之后,我了解了这一切。教堂中的老人,将自己处在某种状态中,就像我让有的病人受到催眠的控制。我不认为祷词的内容有什么要紧,那只是和宗教仪式有关而已,他们通过宗教仪式和上帝连接,而这使得他们变得有灵性。
对我而言,有灵性表示更有怜悯心、关爱和同情心,这意味着尽量付出爱心,而不期待任何回报。有灵性的人知道有些事比一个人本身更重要,他会努力去发现存在于未知领域的力量,领会到有更高层次的功课要学习,同时在学习之后,了解还有更高层次的功课在生命的道路上不断前进。我们每个人都有灵性的能力,且我们必须善用这种能力。
我曾经看过有信仰的人做出暴力的行为,甚至煽动杀戮打仗的事。他们说“杀!”是因为攻击的人不信宗教。面对此种情况,我只能说这些人还没有学习到“只有一个宇宙、一个灵魂,万物同源,万物皆空”的功课。对我而言,不管他们信仰什么宗教,这样排他的态度是完全没有灵性的;更确切地说,这显示宗教和灵性之间的不同。你不一定要有宗教才有灵性,你可以是无神论者,但仍怀有同情心和怜悯心:你可以当义工,不是因为上帝指示你,而是因为做这些使你感受良好,你认为人应该彼此互助,因为这是朝向更高层次领域的进展之路。
在灵性方面我们面临的重要课题,不是你是哪一个宗教的信徒,而是你对你的灵魂忠实吗?你过着有灵性的生活吗?你在世界上是有同情心的人吗?你能从生活中获得喜悦吗?你能不作恶并力求多做善事吗?
这些才是生命的本质,是我们提升到更高层次最需要的事,它并不复杂。不过,坦率说,我们之中还有许多人尚未精通这些灵性的功课:我们自私,崇尚物质世界,缺乏同理心和怜悯心;我们急迫去做的事,都是在追求物质肉体上的舒适;我们常常遭遇善良和自私在我们内心的交战,因此我们变得困惑和不快乐。
这种情况不只你和我才有,大卫更是典型。
大卫出身于古老的新英格兰血统的贵族家庭,一路从波士顿老远跑来看我。他听闻了我所做的工作,找到一张我的前世回溯疗法CD,这张 CD可以帮助他放松,不过他没有回溯前世的经验。
除此之外,他试过传统的精神疗法,但这些对他的帮助非常有限。
“我计划待一星期,”他说道,“我们可以在这段期间完成所有事情吗?”
“可以试试看,”我回答,注意到他身上无可挑剔的精制裤子和缝着 Polo 标志的衬衫。
“我可以安排三个疗程。不过在你告诉我什么事情引领你来这之前,我们无法做任何事。”
结果令我惊讶的是,这个问题好像使他困惑不安。“我不确定,”他终于说出,“我……不快乐。”
“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的?”
“两者……都不是。”
“那是?”
“重点是我不应该不快乐。”
“不快乐不是应该不应该的事。那是心的状态。”
“是的,当然。只是当我想到我的生活——比我自以为的还更常想到这件事--我找不到任何不快乐的事。”
“你的职业是?”我问道。
“律师。我在父亲经营的律师事务所上班,我做得不错。在两年内找到合作伙伴,如果我可以这么说,那绝不是靠裙带关系就能做到的。”
尽管他如此说,但我觉得儿子帮父母做事经常会有摩擦。“你是不是发现要对父亲负责任并不好受?”
“一点也不,”他断然地说,并且拍手来加强说话气势。“父亲让我独立作业,他从小教我要做自己,我母亲也是如此。他从不对我指手画脚,很少和我在办公室见面。我想我和他在社交场所比在办公室有更多相处的时间。”
当精神科医师开始探究病人问题的根源时,他们通常首先检查家庭。在大卫的生活当中,是否有一些未被察觉的影响力在起作用?
“你的母亲还在吗?”我做进一步的调查。“去世了。”他微笑。
“她在美术馆的歌剧舞台上跳芭蕾舞。她是一位非常称职的妻子、母亲。”他举起一只手,期待我的问题。
“在我的童年时代,她花大量的时间陪伴我以及我的兄弟姐妹。我们有良好的母子关系。”
“你说你在社交场所看到父亲。”
“我的母亲也是,当然。他们有过互相依赖的40年婚姻。”
“他去那些场合有多频繁?”
“可能一星期一次。经常是一个月三次。”“你结婚了吗?”
“是的。和美丽神圣的莱斯丽。”他又一次拍手。
“她也是律师?”我心想他形容妻子的措辞真够夸张的。
“不是,她是专业演员。我在哈佛大学的第二年遇到她。我去布瑞托剧院看莎翁名剧《冬天的故事》,被她饰演的裴迪塔迷倒,我走到后台邀请她外出。五年前我向她求婚,她说好的,那个时刻是我这辈子感到最幸福的时候。”
“你的双亲答应吗?”
“波士顿的贵族后裔与低阶层的演员结婚?我不知道他们一开始感受如何。就像我所说的,他们让我自己做生命的选择。不过现在他们喜欢她。”
“你们有孩子了吗?”
“没有。不过再五个月情况就不一样了。羊膜穿刺检查结果是个男孩。呵呵,我算是给家长传宗接代香火延续下去了!”他以愉悦甚至是有点调皮的态度告诉我这些。但接着他俯身向前,表情变得阴郁不安起来。
“魏斯医师,说重点吧,你看,我爱我的父母,有快乐幸福的童年、漂亮的老婆,受过良好教育,吃得好,穿得好。我们有足够的钱来击退任何疾病,或带我们去地球上任何想去的地方。我真是世上没有一点烦恼的人。当我思考这些事情时,虽然我知道它们是真实的,但有一个根本的问题:我所描述的人,不是住在我表皮里面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卫最后的话语伴随着啜泣和苦恼的脸色,他的转变如此强烈,使我以为我正面对一个全然不同的人。
“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我问道。
他费劲地恢复原来的样子。
“我希望我可以。当我试着花时间说出我的感受,那听起来像是哀鸣似的。好像是自我陶醉者受到了特别待遇,还在可鄙地抱怨。”
“听起来如何不要紧,抱怨并不可鄙。你身处痛苦的深渊。”他给我一个感激的表情,深深呼一口气。
“是的,我的情况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放到这个地球上。我感觉我好像在称做生命的冰冻的湖上滑行,水底约有100英尺深。我知道我应该在那里面游泳,如果我可以体验的话一定很棒,但是我不知道如何打破冰块。我对我在这个世界上的位置感到困惑。是的,我很高兴为我父亲工作,不过那是我唯一的存在意义:我父亲的儿子。老天,”他继续说,在我的办公室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大声说着,“我非常茫然。生命就像风一样,呼呼地贯穿我。”他所需要的答案是很深奥的,我知道,而他的抱怨与其说是尖利响亮的叫声,倒不如说是一种确实存在的、为了他还没有找到人生定义而有的呐喊。
但或许,他找错了方向。
大卫告诉我,当他在家里听我的CD时,常会感到轻松悠闲而睡着了。那没有错。这只是代表听着沉浸得太深入。而他之前的练习,使得他在我办公室里的首次催眠变得更容易,在几分钟内他就身处深层的催眠状态中。
“在12世纪,”他慢慢地说,就像试着从外在世界凝视他的生命。“我是修女尤吉妮,在巴黎郊区的医院工作。”他全身颤抖。
“那是很恐怖的地方,黑暗、冰冷,我的生活过得很艰辛。
“我工作的房间里的病床都满了,我知道还有其他病人在外面等待别的病人死去,这样他们才有床位。病人身体长满水泡,味道刺鼻难闻。天气很冷,这些可怜的人发着高烧,他们流汗、呻吟。他们的痛苦令人不忍目睹。
“我不介意在那里工作。有个病人,11岁的小女孩,她是孤儿,眼睛因高烧而闪亮,嘴唇干裂,脸皱缩得像猴子的脸。我们都知道她快要死了,我不能为她做些什么。尽管如此,她的精神不错,她会开玩笑,其他病人都喜欢她。我最喜欢她,我拿水给她,洗她的前额时我特别温柔。我为每个病人做这些事。她死的那一天,抬头看着我,说:“你走进我的生命,带给我平静。你使我快乐。’快乐!你可以想象吗?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在临死的痛苦中,说她因为我而快乐。我不确定原因,不过我更加用心地服务其他病人,希望也给他们带来同样的快乐,或至少一些平静。而效用发生了! 我知道我的出现抚慰他们,他们的心和我紧紧相连。虽然没有人让我觉得和小姑娘之间的感受一样强烈。”
当他说话时,脸上反映出内心的平静。他的声音温柔,表情肃穆。“最后,我也因疾病死去。疼痛难以忍受,不过,虽然我的身体受苦,我的心和灵魂愉快极了。当我死时,我的灵魂往上飘浮,被金色的光芒封住,通过上苍的慈悲,我宛如新生。天使般的人来护送我,以掌声和天堂般的歌曲迎接我。在尘世间,我冒着生命危险帮助其他人,从没想过要获取任何物质。这是我的报偿,比国王宝藏更有价值,比祖母绿更珍贵。
“他们给我知识,我给他们无限的爱作为交换。通过他们,我了解帮助别人是最高尚的好事。当他们告诉我,我得到那些报偿时,你可以想象我的喜悦。他们说,‘一个人生命的长短不重要,一个人在俗世生活的若干岁月没有意义,最重要的是那些岁月的品质,我们应以爱的行为和获得的智慧来衡量品质。有些人在一天之中,比其他人在一百年内做了更多的善行。’这是他们告诉我的。每个灵魂、每个人都珍贵无比。受到帮助的人,受到援助或拯救的生命,都是无尽的价值。在医院中,我所有照料的灵魂,他们的身体都在我之前死去,送给我他们的祝福和爱。”他停顿一下。
“一个和天使合唱团不同的美丽绝伦的光出现了,”他继续说,“那好像可以被解释成光线,虽然他有特殊的人类形体,穿着紫色的长袍和金色的鞋子。他的声音——无法区别是男人或是女人的,充满慈爱和智慧。”当我带引他回到今生时,他仍旧停留在视觉幻想里,充满期待。
“我们姑且将他称做创造者吧,”他告诉我,“因为很显然,天使教我的功课其实就是从他那学来的。‘当你需要援助,无论何时你需要任何化身时,你可以通过冥想和祷告来祈求。’创造者直接指示我……一颗开放有爱的心,寻找更高层次、毫无自私动机的善行,没有任何负面或恶行的迹象,可以引起强大明显的能量,以帮助他完成目标。这是作为灵性本质的权利,这是灵性的基本、慈悲的祈愿。”他自顾说着。
“在我的生命中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他说。
“我没有宗教信仰,不相信上帝,完全不知道创造者与自我是合二为一的。我当过修女,还好像很荒谬。”
“那是你曾经活过的一世,”我说道,“非常重要的一世,因为你这么快地回到这一世,又这么栩栩如生。”
“那确实不可能是幻想,”他同意,“离我对前世的任何想象都太不一样了。”
“你认为是真实的吗?”
“呵呵!我无法理解到那么深的程度。但是我告诉你,魏斯医师,那是我记忆之中最神奇感人的经验。”他兴奋地说道。
“或许尤吉妮修女是你的表皮以内的人,”我说道。“或许她是那位你在寻找的大卫。”
他想了一下。“我们一定会看到,不是吗?”疗程结束。他站起来,拍拍手,
“下一次是什么?”
两天后他回来时,告诉我从他离开的那刻起,前世就逗留在他的心里,他感觉他曾经经历过一种神灵的显现。他现在对下一次充满好奇。
在几分钟以内,他被送回到140年前的美国南北战争。这次,虽然他清楚地看到,但他留在视觉以外的空间里。他是联合部队的年轻男子,一名不是靠行军就是打仗以度过军旅岁月的步兵,“一场战争接着一场战争,”他说道,“一场比一场更糟糕。我害怕交朋友,因为我确定他们会被杀死或受伤:那是发生在他们所有人身上的事情:伤残或被杀掉。我们对抗的人,不是我们的敌人,他们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开枪杀死他们的唯一理由是:这样他们才不会先射死我们。我尝试尽可能地拯救我的许多伙伴,帮助他们找到掩护,或给他们食物和水。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为我们的敌人做同样的事。”他的眼睛垂下,好像试着不要去看。
“一切是这么无意义、悲哀。不可能去分辨失败和胜利。没完没了的自相残杀。为了什么?抢夺土地?财富、牛羊、女人?”他好像突然间显现出悲伤。
“我没有从战争中存活下来。我放弃了,我太累了,我大步走进战场,接着一颗子弹从后面的一棵树旁射出,我被杀掉。我没有力气去打仗了,也没有胃口去杀人。那就好像是在帮人自杀一样。”他听天由命地叹息着。
“战争、流行病、地震,所有天然的疾病或是人为的灾难:成千上万个人死去了,我们所付出的代价是难以估计的。”他的声调变得有点伤感。
“有些好像是无法避免的,确实避免不了,却可以因为我们的意识减缓下来;其他好像可避免的,只需要我们的意志发生作用,就可以去阻止。”他谈论怎么借着阻止暴力来拯救生命,不过我想另外一层意思是他也在传达一个观念,疾病可藉由人的意志来阻止?我不确信,而大卫回到当下时,也不知道答案。或许回到未来的轮回疗法可帮他解释。
那天离开之前,大卫瞥见许多世纪以前,他在中国的一些前世境况(他无法确信发生的时间)。当他抵达那一世时,身体开始抖动,我问他是否想要回来。
“不,”他迅速地说,“我不害怕也没生病。我只是在看。我是个11岁的男孩,身体抖动是因为地板在动,发生地震了。我的家庭富裕,他们建造了最坚固的房子,但是无法抵挡自然的力量。墙壁倒塌。我听到我父母、兄弟姐妹发狂似的尖叫。
“我迅速去帮助他们,不过太迟了。我的小妹妹奄奄一息,我把她搂在怀里,直到她死去,我跑到另一个房间。一切都不好,墙壁倒塌,我和其余的人一起死去。”
差不多在大卫一进入那一世,他就离开了。他只是来学习他要学的功课。“我的生命很短很快乐,”再度进入这一世,他观察着,“建筑物太弱,它们无法抵挡地震。在那时,破坏无法避免,不是由于知识或意识的程度太低:现在我们有知识,人们仍然死去,这真令人生气。我们在危险的地区,以一些计划和准备,继续建造易受损坏的建筑物。我不只是在谈论别的国家,我也在谈论美国。并不是因为缺乏金钱使我们的计划中止,而是人的生活缺乏价值。我们宁可牺牲人,而不肯花费我们所拥有的钱,然后简单的安全措施就可以避免疼痛、受伤甚至死亡。每个生命是如此重要、特殊,但仍然有成千上万的人牺牲,通常是因为贪心。”又一次叹息,“而我们何时才能学会?"
我没有回答,尽管我曾经想过同样的问题很久了。或许当我们都像大卫一样被启发,体会到在一个人死的时候,也是我们自己死亡过程的一部分,我们才能明白,所有生命和灵魂被紧紧联系着。
当大卫回来做最后的疗程时,我们探访了另外两个前世,接触到的主题与他先前回溯的前世相同,他可以明确地说出;帮助别人有至高无上的价值,因为灵魂之旅的每个生命、躯体的表现形式,都是弥足珍贵的。
在第一次的前世,他是罗马帝国时期的医生,那是鼠疫爆发的时期。他看到自己帮病人在腿上裹绷带,不是因为伤口,而是他推断绷带可以避免老鼠身上的跳蚤。那些老鼠已经受感染,会带可怕的疾病给人类。他警告大家远离所有的老鼠,尤其是死去的老鼠(跳蚤会离开尸体),以及尽可能地保持自身和屋内的干净。
他拯救了许多生命,但在他不负责的地区,流行病迅速蔓延。出乎意料地,他没有感染鼠疫,最后成为受人尊重的医生。
他的下一个前世记忆,被强烈地连续到他在罗马帝国的那一世,以及在法国当修女照料罹患天花病人的一世。他再度在中世纪,应该是更早一点的时代,此时,疾病蔓延,瘟疫影响着大多数的欧洲地区。他疯狂地工作,照料他居住城市的许多病人(或许是伦敦,他不确定),而他对抗流行性疾病的努力并没有成效。
超过一半以上的市民,就像他的整个家庭,因为感染疾病而死去。他因尽心尽力而体力透支,变得绝望怨恨,内心经常充满罪恶和失望的自责。在那一世他可往前看,告诉我他在下一个十年还活着,但他却从未真正原谅自己。
“你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严苛?”我问道,“毕竟你也无计可施。”
“因为我忘了绷带的事,”他从一种超意识的状态说着话,飘浮在他的中世纪的躯壳上面。“它们可以使跳蚤远离。”
我大吃一惊。他带着更早的前世记忆进入中世纪!那显示他的生命如何紧密地联结起来,以及当我们在进步时,我们所有的前世怎么与我们联结在一起。在中世纪,只有很少数的人拥有罗马人的知识,明白来自受感染的老鼠身上的跳蚤会散播疾病,但是他感觉他应该善用他在罗马所学到的,至少避开一些死亡,或许也能够拯救他的家庭。
稍后他再度说话,仍是带着他的中世纪的身体回来。
“我将对你做出承诺,在所有的未来的化身中,我会尽可能地保护和拯救许多人。我知道那里没有死亡。我们都不朽,不过我会去做可以减轻病人和人感觉痛苦的事情,好让灵魂的功课可不受阻扰地进展。”
我认为,在这一世,他将履行诺言。现在这些记忆会激起什么样的改变?他会发现作为治疗者,真正的核心在哪里?
我们都沉默不语。我有点怀疑,大卫的今生是否又是一个流行病的前兆,那就好像是他的模式。不过我又放下这样的想法,这实在太怪异了。这次疗程留下足够的时间来探索其他世的生命。
我问大卫是否想去前世或来生。“哦,来生!”他的悲伤消失。
他轻缓地带引我来到100多年后的时代。在那一世,面对我坐着的是一位典型的白人盎格鲁萨逊克新教徒,一位祭司!
“我的名字是依弗朗。我参加一场有天主教徒、新教徒、印度教徒、佛教徒、穆斯林、全功能疗法、自然疗法参与的研讨会。我们频繁地见面,一星期两到三次,冥想和祷告,创造协调的能量及对抗某个世界的恨和暴力,在那里的居民尚未被启发进化。我们的人数很少,不超过50人,但是我们的力量很庞大。我们的目的是要消除不为人知损害地球的能量,那些人或许是不开心,或许是不知道灵性的法律如何动作,总之,那些能量创造地震、飓风、洪水、流行病。以前我们认为这是偶发的事件,现在我们相信这是被人类的是非意图酿造出来的,或至少是被影响的,而且我们可以阻止它们!我们的团体走出去教导其他人,我们运用正向祷告和冥想的技巧。我们有几千名追随者。下个月是第五次世界会议,超过25000名有同样信念的人会参与,他们会将我们的教导带回他们在全球各个角落的国家。这些超越肉体和心理极限的研讨会,是为了使所有世纪和星球的居住者得到平静、和谐和怜悯心。”
他的眼睛闪亮,“很有用!我们可以测量出,一些正向和影响力正在对地球的气候产生作用。地球有史以来变得这么凉快。夏天和冬天不那么酷热或寒冷。癌症发生率往下滑。”
有一次前世回溯,大卫提到可能影响自然现象的想法。在来生,他显然精通了这个概念,因而教学成为他毕生的事业。
“我学习如何教导其他人,与更高意识层次的灵魂沟通,”他以平稳的声调信心十足地说,“我想起尤吉妮修女的前世经验。以澄澈怜悯的心来沟通,寻找更高层次的灵性以及善性,我们可以恳求他们的帮助。他们已经开始帮助。目前的世界是比100年前更好的地方。”
大卫所描述的璀璨炫丽景象使我陷入沉思。我们并不清楚依弗朗工作的结果,未来是否会在地球上获得确认。在我们面前展开了复合性的未来,有一些是暴力的,有些是和平宁静的,不同的路径会达到不同的领域。确实,除了他的研讨会和教导之外,还有许多其他的因素将确定那会成真。
也许我们都会拥有像大卫一般的智慧。从前世今生的轮回疗法当中、从几世纪前到现在,我明白地球人口将全面减少。这是如何发生的?无论是战争、疾病、毒素、轴的移动(地球的轴线改变)、繁殖率的下降、意识的选择或其他未知的方式,都有待商榷。我不知道依弗朗的任务最后是否成功,或者是暴力、利己、贪心和仇恨的力量太过强大?
大卫现在以更高、更分离的洞察力来观察依费朗的生命。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管即将来到的人口下降,是被突然的创伤事件、大变动的行为所引起,或是自然地减缓下来,这都是要由人类的是非行为来决定。我们都在选择我们的生命。我妥善地选择,也帮助其他人正确地选择。但是,我怀疑像我们这样的人是否足够。”
我希望有更多时间和大卫深入探索他的来生问题,但他必须回到家族企业和怀孕的妻子身边。我请他和我保持联系,让我知道三次的疗程如何影响他,我担心环境的舒适和轻松的生活会再度征服他。结果那样的事并没有发生。
前世和来生的知识帮助大卫定义他在今生的角色。他离开父亲的公司,回到哈佛读环境法。他觉得他必须反抗特定的大型企业的传统影响,也就是许多他以前公司维护的传统,因为他要把未来变得更好。他特别感兴趣的议题是全球变暖现象、工业生产过程中所产生的毒素、不经意的长期累积的问题,以及单一种类动物和植物的灭绝对自然平衡产生的影响。至少,大卫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和目的,他就是“自己”。他的困惑解决了,他与他的命运联结在一起了。
就像大卫的故事所展现的,灵性不只是停驻在心里,也充分呈现在整个的人格面貌、生活的意图和行为当中。你无法只通过想“我从现在起要有灵性”,就会有灵性,你也必须感受到它在你的行为上呈现出的影响结果。我们住在灵魂的社区,我们必须在社区内展示好的功绩。
生活不是在反思本身就够了,当我们伸手去协助伙伴的灵魂,循着他们的灵性路径前进,我们就会达到更高程度的进化。大卫的前世和来生见证了利他精神,在人类同伴之间奉献爱心的服务。
他给得越多,就会得到越多。灵性引导生命,就像他一样,带我们更接近神圣的自然天性。
(待续)
每个人都有理智,有情感,理智是冰冷僵硬的,情感是柔软有温度的。过度理性的人,特别容易做到冷静理智,做事不慌不忙。过度感性的人,容易喜怒哀乐溢于言表,容易大喜,也容易大悲。
过度理性的人,适合从商从政。过度感性的人,适合从事艺术创造活动。其实最好的情况是,既不过理性也不过度感性,同时内心又很强大,该理性的时候就理性,该感性的时候就感性。但普通人不容易做到这样。
在夫妻关系中,这种性格严重反差的现象比比皆是,所以婚姻中就容易有很多矛盾冲突。
感性的人为什么适合艺术创造?因为艺术创造需要灵性。感性的人灵商更高,灵商高的人,离真我比较近,很容易从神性自我中获得灵感和智慧,能捕捉到一些常人捕捉不到的机会,能凭直觉发现一些即将发生的危险,我们的直觉其实比意识更有智慧。
灵商高的人,更有怜悯心、关爱心和同情心。
我有一个朋友有一哥一姐,哥姐比她大很多,她跟哥姐的成长环境完全不同,世界观完全不同。她养了一只多年的狗,她对这只狗很有感情,这只狗年老生病了,在她离家外出一段时间里,她的哥哥姐姐居然把她心爱的狗狗杀死吃肉了,她觉得自己的哥哥姐姐太残忍了,毫无人性,这跟杀人的性质没有什么区别。
而她的哥哥姐姐辩解说:不就是一只狗嘛,又不是人,吃狗肉的人多着呢,又不只是我们。
她觉得跟哥哥姐姐是两个世界的人,无法沟通,为了避免矛盾,只好减少接触,但也不会断交。
“只有一个宇宙、一个灵魂,万物同源,万物皆空。”不管信仰什么样的宗教,目的应该是让内心变得更平静更仁慈更有灵性。一部分人打着宗教的名义暴力屠杀异教徒,这已经彻底违背宗教的初衷了,成为魔鬼了。这一部分人其实是利用宗教来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完全不是宗教的本义。
伊斯兰教的女性活得非常不自由,但她们大多数人却心甘情愿被约束,他们觉得这样做值得,有意义,有价值。
意义和价值在哪里?再过几十年,意义和价值就突显出来了——伊斯兰教可以完美地打败基督教,报曾经被基督教镇压的仇。
美国不适合成为世界领袖,因为美国是一个基督教国家,它跟伊斯兰教注定是死对头,矛盾无法调和。当伊斯兰教彻底打败基督教之后,我觉得伊斯兰教妇女的头巾就自动卸下来了,她们就开始追求心灵自由及放飞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