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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前世今生来生缘》第13章 克里斯汀娜的故事
2024-09-19 来源: 浏览量:303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作者布莱恩·魏斯在一个呵护备至的家庭中长大,在大二时立志成为一个心理医生。魏斯于1966年毕业于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然后进入耶鲁大学医学院,1970年拿到医学博士学位。曾受聘到匹兹堡大学教书,在大学教了4年书后,升为心理治疗系的副教授,并被派为迈阿密一家教学医院的心理治疗科主任。)

 0909

 

最难的修行,

不是在深山独处,

不是在禅坐中,

而是在关系里。

 

世间的关系,

总是由亲近而开始,

以淡漠而结束。

心和心的距离,

在一个呼吸间变幻莫测。

近和远,

都产生于一个念头的力量。

在因缘里解脱“爱”,

最彻底却也最难。

 

 

第13章 克里斯汀娜的故事:最难的修行在亲密关系中

 

 

情绪管理,健康,同理心,耐心,沟通,非暴力,人际关系,安全感,悲悯心,命运和自由意志,沉思和冥想,灵性,这些本书前几章述及的话题都是带领我们朝向不朽路径的明灯。我们必须现在或在朝向灵性之旅的未来,加以精通熟悉。除了这些是最伟大的美德,我们还要学习一个重要的功课,这就是:爱。

爱是人生基本的功课。如果你有爱的话,怎么可能心存愤怒?怎么可能没有怜悯心或同理心?怎么可能不选择健全的人际关系?怎么可能打击别人?污染环境?和邻居打架?难道在你心里没有一点空间可以给另一种观点、不同的方法、相异的生活形态吗?你不会。

当我的病人做过前世回溯和来生轮回疗法,并因此理解他们的恐惧症和心理创伤时,他们真正学会的是爱。许多人从在生命中扮演关键角色的人身上收到这样的信息:也有许多人从其他方面听到:从父母亲、伴侣或死去的孩子。

“我很好,”有的人能感到这样的信息,“我还好。我爱你。你不要为我悲伤。在这之外不是黑暗而是光,因为我是爱的所在,而且爱就是光。”这些信息可能是幻觉,是因为人们企求得到满足,想减轻担忧害怕的痛苦而产生的,但我不认为只是如此。我从别人口中听到太多次,我们将爱从这一生带到另一生,虽然在某些世中我们不知道它,也可能在某些世中误用,但是最终,爱使我们继续进化。

例如,珍妮弗,刚生下第三个小孩。当婴儿第一次从护士手中放到她怀里,从眼睛、表情,她立刻认出来那是谁,直接地联结在一起。“你,”她说,“我们又在一起了。”婴儿前世是她的奶奶,她们一生口角不断,却始终彼此相爱,虽然爱没有表达出来。现在她知道,这是她们改善关系的机会。

想当然了,有各种类型的爱:浪漫的爱情,孩子给母亲和母亲给孩子的关爱,对自然、对音乐、对诗的喜爱,对这个地球和宇宙一切事情的爱心。爱延伸到其他方面,被灵魂带回这里。那是所有神奇的领悟的开始。对我而言,那是基本的虔诚信仰。如果我们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爱,如果我们可以丢弃那些宣称“我的才是真实的路径,其他所有的都是虚假的”的宗教礼仪,如果我们可以公开放弃暴力、斗争、以狭隘之名所遭受的痛苦,我们不必等待无数世的生命才能领悟生命的真谛。

我在这里要和大家分享一个关于爱的故事,有关克里斯汀娜的故事,让我们一起学习在爱中修行。

想在关系中和谐相处,就必须打开自己的心,同时看见别人的心;满足自己的心,同时满足别人的心!在心灵中,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被隐藏和埋葬。我们会把一切被压抑的自动投射到外界,而自己根本毫无觉察。我们可能会把压抑的母爱投射到女友身上,把压抑的夫妻情感投射到孩子身上,不小心转变了自己和女友、孩子的关系,而自己根本毫无觉察。在因缘里解脱“爱”,是最彻底的。当然,也是最难!

我想说:跳出来,做个旁观者,不要沉陷在情绪里。在沉陷前的一刹那,至少知道自己掉进去了,这个“知道”,就是培养觉性的开始!

要知道,与亲密关系冲突,只是因为她没有满足你的需要。不是因为对方真的错了!她没有满足你的需要,其实是你也没有办法满足她的需要。你们想要的不一样,不代表你是对的。这就是你们关系的“果”,抱怨“果”是没用的,要去看那个“因”是怎么制造的。请凭借爱和对方共同成长,不让思想虚度在时间里,不让灵性消沉在欲望里。

克里斯汀娜穿着非常独特:她穿着一条及地的长裙,配搭一件有着鲜亮的红、蓝、紫和黄色的宽松短衫,浓密的黑发用五彩的缎带高高束起。当她第一次来看我的时候,我对她的耀眼眩目的印象很深刻:不过当她多来几次之后,我明白,颜色是她的沉郁心情和苦闷想法的补偿。

她是个为了保持一点自我而奋力抗争的家庭主妇。眼睛下面的皮肤上有暗沉的斑点,手轻微地颤抖。她很疲劳,我想。她抱怨气喘,在有压力的时候显然影响到呼吸,这不仅仅是身体的问题,深层的原因是她的心理问题,所以她请求我的协助。

克里斯汀娜长得人高马大,不过不是那种粗壮的女人,还带着一种性感的吸引力,但又给人不确定的印象。一开始,她展现出严谨高贵的拉丁式的端庄,时而不友善地直盯着我看,时而转移目光不看我的眼睛。我猜她只有二十几岁,她打扮得比较老气,看起来有三十多岁;左手无名指戴着戒指,上面一颗大红宝石和色彩艳丽的衣服很相配,我在猜想戒指只是装饰或是为了宣告她已婚。

“我离婚了。”她说道,并观察我的脸色。“有两个小孩。我戴戒指,是因为戒指很漂亮,也可以吓跑求婚者。”

她的英文优雅,貌似无懈可击,可我仔细听发觉她有些微的口音。“你不是迈阿密人。”我说。

“圣保罗,巴西。”

“噢,你什么时候搬到这里的?”

“三年前,离婚以后,跟我爸爸做事。”

“那么,你和他住在一起?”

“没有,没有,他和我妈妈住在巴哈波,我住在离他们几里外的地方。”

“和小孩住?”

“是的,两个女孩,罗莎娜七岁,瑞吉娜五岁、她们非常可爱。”

“你说你来跟爸爸做事……”

“和他做事。和他一起开拓事业。”

“成就什么事业?”

“你真的不知道?我离婚后恢复我的本名,我以为你认出来了。”

我好笨,我应该立刻想起来。她的父亲是专门销售高级服饰公司的老板,过去两年公司扩大销售范围,开发更年轻、不算很贵的运动服饰新产品。我的妻子不久前告诉我,他家的运动新装是那种如果你是年轻人就会买来穿一次的衣服。我问克里斯汀娜是否她的搬迁和父亲的新企业同时进行?

“同时发生,”她说。“但我没有下所谓的决定,也没有不表示意见。”她的眼睛因愤怒而发亮,“我只是一个有单间办公室的老爸的助理小妹而已。”

“这使你感到很受挫?”

“受挫?不,是非常生气!”她俯身朝向我,颤抖地、激动地说着话。“女人应该有权决定一些事情,即使我的眼光比他好两倍,我比他聪明两倍。我老爸搞得那些衣服流行一阵子,就像所有一时的流行,都会过时,消费者已经不再买了。但我的衣服是永远不会过时的。”

我认为,克里斯汀娜可以完成任何她想要做的事。“但是他不会听?”我问道。

“他不听,还否定我,就像关掉汽车引擎一样,所以我已经放弃尝试了。和他抗争,就像和军阀作战。”

“有这么夸张吗?你母亲怎么样?她能帮到你吗?”

“她连自己都帮不了。我妈简直是家里的装饰品,就像一束花。她才不敢说个不字,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因为她知道,老爸随时可以把她休掉,只要他感觉该如此的时候。”

“但是你老爸不是也没有休掉你妈妈吗?对吧。”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他休掉我妈100万次了吧,他把他那些大大小小的情人放在不同的公寓或旅馆,依据对她们感觉有多认真而定夺,他没有和我老妈直接离婚的原因就是因为在他的信仰中,离婚是不被允许的:可是我违抗他的信仰,四年前离婚时,他几乎杀了我。”

“只有当他需要我时,才让我回到美国。”“你母亲知道其他女人的事吗?”

“你觉得会不知道吗?我妈又不是一个大傻瓜,她知道又有什么用呢?”她停顿了一下。“不过,她就是一个大傻瓜!不傻谁能忍受啊?对吧?”

“你是独生女吗?”我对她挖苦她可怜的妈妈不加以评论。

“唯一的女儿,我还有两个哥哥。”

“他们也在你老爸的企业里工作?”我问道。

“说‘工作’不太对头,还有点难搞。他们只是进到办公室,然后出去吃午餐。”

“你的两个哥哥一定在公司得到升迁,受到尊敬,大家都听他们的话吧?”这是很简单的猜测。

“我爸懂太多所以无法听进他们的建议。不过对于升迁和尊敬,你的说法是对的。你看,我是女人,两种都得不到。”

那是熟悉的妇女的抱怨,被没有进展到20世纪的文化憋得快窒息了。很明显,她是家庭里的一颗星,却被传统和封闭的心灵云雾遮掩。

“为什么你不离开,凭自己闯一条路?”

这么问就像我指控她是凶手似的,她的脸色灰白,推回椅子,站起来,又坐下去。她开始哭,融化在这个对我来说似乎是个很明显的问题里。

“我不知道,”她号啕大哭,所有的优雅精致溜走了,突然间毫无防备。“拜托,拜托,我需要你的帮助!”她的改变是如此突然,我感到很惊奇。

“当然我会帮助,告诉我你的问题,”我说,“尽可能讲清楚一点。”她透过泪水盈眶的眼睛看着我,呼吸沉重。

“你必须了解一件事:我爱爸爸。不管我说了什么,那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爱他和恨他,我想是最常见的一种情感冲突。

“当时我父亲和哥哥们来到美国,留下我、我先生和孩子在巴西,我感觉脱离了痛苦,好像经由他们的离去,我可以丢掉所有限制,所有被老派、暴虐的巴西传统强加在我身上的压力。”她说。

“他从没有打过我,从来不对我恶语相向。相反地,他给我一切我想要的东西,当我还是个小女孩时,我就知道我比哥哥聪明;当我20岁时,我也知道我比我爸聪明。我在巴西帮他做过一阵子事,帮助公司成长,真的有帮到忙,而没有邀任何功劳!但是并没有为我带来任何好处。我被削弱权力,被撇到一边,不只是被他,还有忌妒我的哥哥和成为我哥哥奴隶的妈妈。根本不对,不公平。所以我嫁给第一个追求我的男人,但没有了解到他其实是个暴君,他还打我。”

现在眼泪停了。她的声音很冷静,虽然我可以感觉语言后面的热烈感情,我完全知道她是一位有力量和旧式文化斗争的女性。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我爸反对我离婚,但是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完成离婚这件事。我没有选择,因为他也打孩子。到了最后,我只有告诉我爸这件事实,而他沉默了很长时间。”

“然后突然间,他打电话给我。‘来迈阿密,和我一起做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我会照顾你。’所以我来了。我想他是可怜我,慷慨和怜悯来自一个从来没有流露它们的男人。青少年的服饰商品是我的点子,当我们再度开始一起做事时我很兴奋。我提供给他不同的点子,他一开始都接受的,不过很快地,我了解到事情没有任何改变,他在利用我,我的哥哥是我的天分受益人,他们是贪婪、牟利、冷血的恶棍。”

一个奇怪的念头掠过我的脑袋,当她还年轻时,他的哥哥或许在性方面虐待她。

不过我去除这种想法,她没有显出征兆。最严重的还是心理的虐待。在他的统治之下,她心里创造一种斯德哥尔摩症候群(Stockholm sYndrome) --被俘虏的人质爱上俘虏者。他使她痛苦,而她没有求助和信任的人。那是一种不知不觉加剧的虐待。

她无法选择,只有爱他。

她好像说得有些精疲力尽,我问她是否想要休息。“不要,”她说,“把整个故事说完比较好。”

“我凭自己的力量闯出一条新路。我和孩子搬离那栋房子,搬到现在我住的地方,然后告诉他,我将开始创立我自己的服饰产品。”

“他没有生气?”我问道。我设想他老爸发怒了。

“比生气还糟糕的是,他竟然笑了。他告诉我,我从来没有筹措过资金、理过财,没有人会把钱给一个女人。他说如果我设法开始创业,他将剥夺我和小孩应享有的权利。‘你流落街头和我无关。’这是他说的话。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继续往前走。大约一年前我离开他的公司,写销售计划给另一家公司,租了一间办公室。我去和批发商、零售采购员谈。”

“身上没有钱?”

“我住在家里时把薪水存起来,也从银行得到小额企业贷款。即使有贷款,还是不够用,头几个月过得很艰辛。不过,我还是有了少量的生意,迈阿密的布鲁明戴尔百货公司的采购员买了我的新款上班族服饰。”她说。

“我在短时间完成‘奇迹’,以我自己的方式。你知道的,当我爸发现后,他不再和我说话。我对新生活充满希望,却也充满焦虑;我经常做噩梦,因此对睡觉产生恐惧:我对小孩大吼大叫:我由于紧张而大吃大喝,

快死了。体重增加了十磅,吃的都是垃圾食物:我的呼吸变糟了,有时候我以为我快死了。”

“你说你‘充满希望’,后来消失了吗?”“希望没有了。”她点头。

“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再次情不自禁,她泪流满面喘着气说出答案。“我爸要求我回来。”

他的公司快要破产了。尽管声誉仍在,商店中也充斥着他的产品,但他有严重的财务问题。虽然他的高档衣服还在卖,这也就是他出道时证明自己独领风骚的力量,另一端的事业失败了。克里斯汀娜是对的,消费者已经不再购买了。隔年的订单下降40%,灾难逐渐恶化。

“他快破产了,”在解释事实之后她说,“他要求我回来帮他。”

“这就是为什么你来看我的原因?”

“是的。因为我无法理出头绪要做什么,我快发疯了。”

“噢,你没有发疯,”我向她保证,“只是困惑。有时候当决定很重要时,会想尽办法阻止我们下决定。”

她感激地看着我。虽然我所说的不深奥也不创新,我确定问题所在。“如果我们检查你的选择,或许会有帮助。”

“好的。”她恢复镇静,说话速度很快。她已经整理好选择。她停顿一下,显然在想象,伤心地摇着头。“或是我继续做服饰业。”她眉开眼笑。

“一定行得通,你知道的,魏斯医师,我之前没有告诉你这件事,当我在做事业的决定时,感觉上就像会通灵。不要笑,真的,我知道我会成功的。”

许多成功的商业人士都有克里斯汀娜的天分。他们称做“本能”或“凭感觉做事”或“凭直觉行事”,确实是一种通灵力量。

此外,我没有怀疑克里斯汀娜有这种能力,而且好像指出了正确的路径。“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呢?”我问道。

“很多问题。在他的事业上和他竞争?我的家庭已经把我逐出去了,甚至我妈也是,如果我继续做的话,他们永远不会原谅我。坦白说,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原谅自己,因为这感觉就像背叛他们,我觉得我该受他的气和随之而来的惩罚。”她叹息。

“那不就是你现在做的吗?和他竞争?”

“的确,那就是使我很难睡着、焦虑不安的事情。”她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噢,我并不担心生意。我有魔法,就像布鲁明戴尔百货公司的采购说的,在做生意上我有通灵能力。但是如果他破产,我的成功简直就是在杀了他。”

“我不了解,为什么你要开始自己创业?”

“因为我生气。因为他背叛我,我想要报复。因为……”她停顿一下,眼泪开始滚下来。“我其实也不认为我可以继续做我的事业。当我做得很成功时,我打算把它送给他。的确,我内心有很大的部分不想要事业成功。在我来看你之前,我已经计划放弃了。”

“里头有许多因素,”我同情地说,“你被背叛,但是回去让你觉得有罪。你生气,却害怕结果。你有通灵能力,但你搞不懂未来。男人伤害你,你却还想再婚。你同时爱和恨你父亲。”我还漏了什么?

“告诉我,医师,我有什么机会?”她自顾自地笑了。“我现在先去你的前世看看。”

她的第一次前世回溯是很短的一次。她唯一告诉我的是她生活在北非的伊斯兰文化中,无法确定日期或是描述她的周遭环境。

她知道她当时是男性,写诗的人,她父亲也是作家,她相当忌妒父亲,因为他在受到大众肯定、声望以及收入方面比儿子更优秀。这和她今生相似处是如此直接和明显,以至于她觉得她看到的可能是幻觉。

第二次前世回溯更加有趣。

“在中世纪,12世纪。我是年轻的祭司,非常英俊,住在群山峻岭之间,看起来像是法国中南部。有很深的峡谷,因此行路艰难,不过许多人还是来看我。他们需要我帮忙解救肉体和心理问题。我相信轮回,激发其他人的信念,这对他们有很大的安慰。

“有麻风病人和生病的孩童来找我,当我碰触他们时,许多人都神奇地疗愈了。当然我受人敬爱,没有人有我的天分。

“在今生当我父亲的人,在这一世则是农夫,他住在离我不超过一里外的地方。他的一切都跟我不一样:贪婪、不信神、贪得无厌、厌世者。他是那个地区最有钱的人,他垂涎一位拥有自由灵魂的乡村女子,尽管他会为了她的爱而把一切全给她,不过他的钱和土地并没有吸引力。那个姑娘爱的是我,而我愿意接受只有精神的、柏拉图式的爱情,因为我虔诚守住我独身生活的誓约。‘基于爱你,我对上帝表露我的爱。’我告诉那个姑娘。

“侵入的罗马军队想办法涉过峡谷、围住山谷。他们进行攻击,我被俘虏。农夫向官方告发我,声称我施行巫术。当他们听到我的治疗力量,并在真正看到我之后,相信农夫的话。我被烧死在火刑柱上面,那是极痛苦的死亡方式。由于烈火熊熊燃烧,浓烟使我无法看到我的爱人在默默哀悼,她来看我受死,给我所有的安慰。我死亡的那一瞬间,她猛地跳进峡谷,立刻粉身碎骨,魂归西天了。在死亡中,我可以往下看山谷发生了什么事情。农夫对我的忌妒没有消失--当我活着时,我对此几乎没有察觉。他铁定过着一个没有爱的婚姻生活,所以变得更痛苦、更残暴。在我的生命回顾中,我看到自己回到来生,他还是一个铁匠,完成他的生命功课;然而我无法给他任何帮助,他会再度回来而没有一点进步。我失败了,那是因为在这一世的深层内心里,我恨他。他杀了我,更糟的是,还杀了我的女人。我很高兴他更痛苦、不满足和悲惨。我知道我的想法是错的,不过我无可奈何。如果我假装没事,就是在骗人。”

克里斯汀娜离开后,我特别记下要看看她的气喘是否好多了,因为我感觉被火和烟烧死的祭司与她的气喘有关(这非常普遍,呼吸问题经常导因于前世)。事实上,气喘在下一次疗程中明显有所改善,她完全不像这样衰弱。

我另外又写下:“忌妒把农夫和祭司在另一世,甚至在这一世钩牢在一起。在这世,克里斯汀娜的父亲获得了一个机会,可以弥补他在前世对她的忌妒和背叛。他可以认可和承认她的天分,在心灵方面支持她,并提升她在公司的地位来报答她,而他父亲两者都没做。或许在另一世的生命中,他需要学习怜悯和利他。”

在最后回溯的前世中,克里斯汀娜生活在19世纪,英国的某个小镇。“那是一处令人兴奋的地方。”她告诉我。

“史上第一次男人外出工作,离开住屋去办公室或工厂,而女人待在家里独自看管照料。这就是新类型的社会。丈夫和妻子之间的关系也与以往截然不同。而我很幸运:我还年轻,20岁,未婚,在纺织工厂做事,所以我可以赚一些钱。我一到了那里,便开始想尽办法来增加生产量,减少开销。我的督察对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一直询问我的意见。他非常英俊,他说他爱我,我当然也爱他。”那一世督察就是她这世的父亲。我指引她继续往前,注意她的表情明显改变了。她不再是快乐、不在乎的女孩,而是痛苦绝望的女人,因为督察最后背叛了她。

“他根本不爱我。他假装爱我,这样他可以偷我的点子,把它们当作自己的。他被提升,他的上司称他是天才。噢,很恐怖!

“我可真恨他!有一天我在他的老板面前碰到他,请求他承认‘他的’点子其实是我的。隔天他指控我偷同事五英镑。我是清白的,完全清白的,不过有一位女孩支持他。她可能是他的情妇,他告诉她他爱她,因此她站在他那边,当她发现他是个坏蛋时,她活该。

“我被逮捕,入狱一年,遭受羞辱,被遗弃。我在监狱得了肺炎,但是我并没有死掉,我的肺变得很衰弱。我在剩余的生命里时常咳嗽。”(另一次和她今世的气喘的相似处。)

“我无法得到另一个工作,而被迫去乞讨。我曾经有过婚约承诺,可是什么承诺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被毁了。”她开始哭泣。

“你到底有没有原谅他?”我问道。

“从来没有!恨他是使我继续活下去的力量。‘在我死去以前我会看到他死去。’我告诉我自己。不过那是我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承诺。在我40岁之前,未婚、没有小孩、孤单一人去世了。他可能活到100岁,真不公平!在这个地球上我多浪费我的生命。”

并非如此。那个前世和她身为祭司的生命悲剧,是为这一世和她往后来到的生命做准备。当我带引她回到今生时,她维持一种我无法确切定义的变动状态。

“《圣经》告诉我们,父亲的罪继续祸延第三或第四代的子孙。那讲不通。我们是我们自己的子孙,在许多世的生命里,我们轮回当我们的孙子、曾孙和曾曾孙。在任何时刻,我们抹去那些罪,因为它们并非存在另一个人身上,而是存在我们自己身上。我父亲在我所有的生命中,我认出他身为我的父亲、农夫和督察;在每一世里,他爱我,也恨我。他的罪跟随他贯穿好几个世纪。”她倾身向前,她的灵感被唤起。“我也是。那不是我必须改变他的罪,而是我的罪。我已经恨他几千年了。恨就是罪。每次一开始,我对他的感受就是恨消灭了爱。然而,如果这次不同将会怎么样?如果我可以用爱消灭恨,那会怎么样?”

当然,接下来的几个月,克里斯汀娜惊人的洞察力并没有为她解答该做哪一种选择,是要当她父亲的雇员、家庭主妇或竞争者?

重新会诊时,我开始做轮回来生疗法,但我在使用这种疗法时是有选择性的。我认为,克里斯汀娜的力量和智力有能力使她进入来生,我建议我们试着往前走走看。她欣然同意。

“我们只去看适合你选择的可能的未来,”我告诉她,“我想要避免瞥见严重的疾病、担忧或死亡。如果你发现自己走到那个方向,告诉我,我会带你回来。”我要求她看自己是否待在父亲的公司工作为开始。

“我生病了,”她马上说,不过不管我的警告,她阻止我带她回来。

“那是出自挫折的病。工作确实也象征性地让我窒息。我的气喘更糟了。我无法呼吸。就像两个世纪以前在英国。我关在监狱。我的小孩长大了,搬走了。我自己一个人,我没有再婚。”

“我的头感觉空空的,就像我的脑因为没再用而枯萎了。我看到我在其他世的创造力,不是这一世。”她身为家庭主妇的情景同样乏味单调。

至于选择开始一项竞争性的事业,“我很成功。我的父亲破产,我是千万富翁。尽管如此,我还是苦恼烦躁、生气和怀恨,我因为赢而烦乱绝望。我和我的家人从来没有彼此见面,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话。我们待在各自的房间里,由于沉默而疏远,带着对彼此的仇恨过日子。”当我带引她回来时,我想可能会伤心。相反地,却是欢欣鼓舞!

“有其他的选择,”她大叫着,“一个我以前没有看过的:开始我自己的生意,但不是和我父亲竞争。”

“没有风险?”我问道。

“我不认为有,因为市场调查和设计技巧可以应用在所有生意上面。厨房用具!制陶业!我是个好厨师,还是不错的制陶罐者,所以至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当然,我还得到专家的意见。我与某个可销售它们的店铺有交情,我有一份和任何创业人同样杰出的表现记录。我回去找贷方,他们帮助我创业,告诉他们,我改变计划,安全无虞。我想出新的市场销售计划、新的事业计划,我是这方面的专家。我设计汤罐、砂锅、咖啡杯、餐具,我以陶土、钢、银等原料制作产品。没有人会说我决心要战胜我父亲。”

“我何必这么做,当我的事业做成功时,他为我感到骄傲,而且终于爱我了。”她的热情这么无止无尽,以至于我没有勇气指出陷阱。我确定她会成功,而赢得她父亲的爱?必须要先改变一些他们前世纠葛缠绕、印痕深刻的事情。

她留下热情详溢的感激之情,而我始终不甚满意。确实,我帮她解决难题了,但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我想到她所洞察到的关于恨的破坏力,怀疑她是否会带着它再继续往前走。因此,我很高兴在几个月后,她打电话和我约见面。

她的进展不稳定,新计划还没有获得她期待的支援。她必须找到自己的“设计声音”,她必须把孩子从私立学校换到公立学校。

她担心钱,怕最后为了供养小孩,必须回到父亲身边。但是她兴高采烈地描述她的问题,那是以前她刚来看我时所没有的现象。

她眼睛底下的暗沉斑点也消失了,也比较能轻松地呼吸。我指出这些现象,问她为什么。

“我在恋爱。”我大吃一惊。当她离开时,我估计她很久后才会让爱再进入心里,因为她太生男人气了,决定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但现在不能不承认闪烁在她眼睛里的光芒。

“告诉我吧。”我对她说。

“里卡多很了不起。非常了不起!我在读书会遇到他。我们发现彼此都很喜欢堂吉诃德,可能因为我们都是在跟假想的敌人作战。他是商业飞行员,专门接在这里和拉丁美洲之间做贸易的活儿。他去过圣保罗,知道我住的那条街道。他说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当我告诉他有关你的事,他说上一次在巴西因为无法买到英文版本,他读了译成葡萄牙文的。那是你的第一本书,一本关于你和病人……我忘了书名,他认为,他恐怕不会相信书里所有的事情。你在意吗?”

“当然不会。我很高兴你很快乐。不过很惊讶,你真的在恋爱。”

“我也很惊讶。我问我自己这是怎么发生的,突然间,我相信我有答案了。那是因为我们早期所谈论的事情,在我理解像我爸一样是罪犯的时刻,恨就消失了--我的罪是恨,恨遍及我的许多前世,那时我恨他,恨所有男人,而里卡多就在这时走入我的生命,我知道这听起来太巧了,但那是真的!”

她把手放在我的桌上,身体倾向我。“那是最奇怪的,魏斯医师。当我看着他时,我看到我灵魂的美好部分。他是我,而我也是他,不过那好像不可能。”

我解释,当灵魂在宇宙天地被分裂时,可同时进入不止一个人的躯体内,她的感受并不奇怪或特别不寻常。她和里卡多注定要碰面,我告诉她,现在他们的自由选择会决定他们在未来发生什么事情。

“我对未来已经有想法了。”她说道,洋溢着幸福,微笑着。

她还是关心新事业是否会成功的问题,所以我问她是否想要我引导她进入未来,在犹豫许久之后,她同意。她不是往前走几年,而是1200年!通常当病人做轮回来生进到更远的未来时,会不确定时代,而克里斯汀娜很确信:3200年。

“地球翠绿,”她说道,“比现在更绿更肥沃。森林苍翠繁茂,草地处处繁花盛开。但是够好玩的是没有动物,为什么?有这么多的食物给他人吃?也没有那么多人,人们以心灵感应的方式彼此沟通,他们的身体充满光,比起我们的显得不那么愚钝。”

“他们以小团体方式群居,不是住在城市,而是住在以木头或石头盖成的可爱房子里,他们看起来好像农夫。我可以看到液体或液体的光流进植物,有时液体流入人的身体。那里的人特别有灵性。我没有看到任何疾病、生气、任何暴力或斗争。一切事物有特定的、清澈的品质,在平静中连接每个人和每件事的弥漫渗透的光。”

“看到这种形式的世界,你感觉如何?”当我带引她回到今生时我问道。“平静,舒适,喜乐。我期待住在那里。”她眉开眼笑。“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走到那里,而不是不久的未来。”

“因为更重要,我在这一世可自行掌控岁月。我的事业将繁茂得像从现在到2000年后的树木和植物。有里卡多的爱,怎么可能失败?”她思考着。

她是对的。在后来18个月内,她的商品在不同城市的高档商店销售,甚至当妻子和我去俄罗斯时,我们在圣彼得堡也看到它们。她也在网络上发展事业,并且开始帮她父亲,把他从濒临破产中救起来。里卡多和她结婚了,我几乎和她失去联系。不过有个早晨她打电话来,我听到她得意洋洋的声音。

“我一定要告诉你,魏斯医师,为了这所有的一切,我要感谢你。昨晚里卡多和我在我父母那里吃晚餐。我们经常去,他们喜欢他。至少,当我们离开时,我爸拉我到一旁,拥抱我。他拥抱我!我觉得很奇妙。还有,在我或他的生命中第一次,他告诉我他爱我。”

爱是一种纯粹的性质和能量。爱不会因为我们的死亡而停止。

它会继续去其他地方,然后再度回到这里。爱是心灵品质的象征,也是躯体的品质。爱是生命和来生。爱是我们的目标,而且我们所有人,不管在今生或来生,都会得到它。

(待续)




克里斯汀娜与父亲在今世是父女关系,然而在12世纪,两人是不共戴天的死敌。12世纪的克里斯汀娜是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是一个很有才华的祭司,他有神奇的看病本领,能解决肉体和心灵的问题。那些疑难杂症病人来找祭司看病,祭司只是用手摸摸他们患病的地方,然后疾病就神奇地康复了。

今生的父亲,那时是一位农夫,但在当地很有钱。当地有一位漂亮的女子,农夫非常喜欢这位漂亮的女子,但是漂亮女子不喜欢农夫,而是喜欢祭司。

祭司也很喜欢这位漂亮女子,但他对漂亮女子说:我作为神职人员,对上帝发过誓的,将一辈子独身的,我不能像凡人一样结婚生子的,我对你的感情只能是精神恋爱。

当罗马军队打到这个地方,祭司被罗马人抓捕,这时候农夫开始落井下石,农夫向当局举报,说祭司施行巫术,当局相信了,于是祭司被处死。祭司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被活活烧死。漂亮女子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惨死,当即决定追随自己的男人而去,瞬间跳下悬崖自尽。

强烈的恨或强烈的爱就像一根无形的绳子,会让两个人在来生再度结成不同的关系。

一个人投胎到哪个家庭,成为什么人的子女,与什么人做兄弟姐妹,是遵循着某种规律的,就像由一台万能的计算机精确计算出来一样。

如果一个人不深刻地了解自己,就只好任由命运按照某种规律来安排自己的前世今生来生。

如果一个人深刻地了解自己,化解内心的恐惧,化解内心的怨恨,以仁爱之心看待万事万物,那么命运就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一句话,改变你的心,你的命运就会改变。你的心在哪里,你就会去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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