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布莱恩·魏斯在一个呵护备至的家庭中长大,在大二时立志成为一个心理医生。魏斯于1966年毕业于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然后进入耶鲁大学医学院,1970年拿到医学博士学位。曾受聘到匹兹堡大学教书,在大学教了4年书后,升为心理治疗系的副教授,并被派为迈阿密一家教学医院的心理治疗科主任。)
没有谁能像一座孤岛,
在大海里独踞,
每个人都像一块小小的泥土,
连接成整个陆地。
如果有一块泥土被海水冲击,
大地就会失去一角,
也如同你的朋友和你自己,
无论谁死了,
都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死去,
因为我包含在人类这个概念里,
因此我从不问丧钟为谁而鸣:
它为我,也为你。
第8章 布鲁斯的故事:你可知道沟通有多重要
生而为人,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议题,是与别人达成身心的互动。我们如何在当下处理这些议题,对我们未来的人生有很大的影响。
我认识一位妇女,成年之后把时间都花在印度教的修行上,她是个有崇高纯洁精神的人,但她抱怨说无法静坐冥想。根据我静坐冥想的丰富经验,我了解这是为什么。她必须走进这个世界,从许多人际关系中来经历体验失败与悲伤、欢乐和爱。尽管她很有灵性,仍然有人间生命的功课要学习。
我们有许多不同类型的人际关系:家人与爱人、同事、上司、下属、朋友以及老师与同学。在经验过许多人世之后,人的身体会改变,关系也会改变,但我们仍旧在学习这门人际关系重要的功课,因为我们以同样的灵魂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临世间。
或许你母亲操控你许多世,但或许在不同世,你是她的母亲,或许你和她在其他关系里不是母亲与小孩。总之,我们必须认真地对待我们的关系,而且我们必须使用许多技巧来处理这些关系,特别是同理心、怜悯心、非暴力以及爱。
而沟通是每种关系良好建立的关键。爱与心胸宽大是必不可少的方法;还有安全感,因为如果感觉沟通是不安全的,没有人会去沟通。
如何用沟通让人觉得安全?首先要知道有许多沟通的办法——言语、想法、身体语言、眼睛和脸部的表达、碰触,每种方式你都应该了解。在许多世纪之间,和你有关系的人和灵魂,有的前世曾经对你很重要,而有的在未来可能是关键性人物。
我有一位病人,很害怕去处理和一名男士之间的依存关系,她被虐待,想方设法要从他身边逃跑,但事情好像永远不能了结。现在她预感到那名男士在来生又会回到她身边。
“我怎么阻止这件事?我不希望他回来。”
我告诉她:“首先要确定你没有让他回来的诱因——没有生气、没有暴力、没有负面事情。如果你可以让两性关系充满爱、同理心与怜悯心,没有报复、仇恨或恐惧的想法,你就能放心。”
“你可以选择不再和那个男士或类似的男士有所关系,你可以只和那些感觉亲密的人保持关系,广义地说,和你所爱的人互相作用。在来生你可以选择和许多亲人、灵魂伴侣一起生活,因为在今生你已经完成了人际关系这门功课的学习。”
去年,把自己搞得凄风苦雨的布鲁斯来看我,他是人际关系这个议题上的典型例子。这个家伙在人际关系中备受折磨。他告诉我,他有长期的焦虑、失眠、心悸、突然狂怒和酗酒的症状。他眼中含泪,握手时手心湿湿的,他有点秃头了,只好用一头剪得又密又短的棕发遮盖,布鲁斯可以说是个非常难以归类的男子。他的口音保持美国中西部的抑扬顿挫——他来自威斯康星州的密尔瓦基市,他曾经在迈阿密和一位制作人弗兰克一起住了两年。现在大家明白了吧,布鲁斯有另外一个禁忌议题,他的亲密关系是与同性展开的。
弗兰克比他大15岁(布鲁斯35岁),和剧院有合作关系,弗兰克有过飞黄腾达的成就,不过一个又一个的失败消灭了他的声音和收入,迫使他从洛杉矶的公寓搬到科勒尔盖布尔斯(美国佛罗里达州东南部沿海城市)的简陋住宅。弗兰克原来是个聪明机智、心满意足的男子,现在已经变成一位冷嘲热讽、喜欢当众羞辱布鲁斯以发泄烦闷的尖酸刻薄之人。他们曾私下或公开地吵架,但是即便如此,两个人从没想过要了结这段关系。
布鲁斯是服装设计师,弗兰克因为在一出戏里雇用了他而认识他。他们很快有了肉体关系。刚开始两个男人觉得秘密地发展这份关系比较好,所以在洛杉矶时,他们是分开住的,直到搬到迈阿密时才住到一起。
我问布鲁斯,既然弗兰克变得这么难缠,为什么还继续和他交往?他耸耸肩说,“一切都是因为爱。”
“是啊,但是搬走并不表示你们必须停止喜欢对方,或许可以减少弗兰克对你的束缚,”我说,“而且,或许可以减轻你的一些焦虑。他怎么羞辱你?”
“在我们的朋友面前叫我男同性恋或者说我是他的情人,要换做你,你不烦啊?”
“那你干嘛不回击?”我问他。
“有时候当然会啦,过去这几个月更严重。我会用其他方式表达我的愤怒,但大多数的时候我放在内心里隐藏,特别是床事。”
“你说愤怒以其他方式出现,例如,当你喝酒时?也许这么说并不恰当。”“我迷恋酒保和召妓。”“男妓?”“不,偶尔。”“为什么?”
“当厌烦弗兰克对我的伤害,我想要打人报复时才去。”“用肉体伤害他们?”
另一次耸肩。“不。我让他们做弗兰克强迫我做的事。”
很奇怪的报复方式,我想。“你可以放过他们吗?”我问,“把你的愤怒转移到那位引起问题的人身上?"
他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他说,“那太危险了。但我已经不再去找男妓了。”“这是个好的开始,”我说,“真替你高兴。”
“不,我情况不好。”他流泪了,低下头。“为什么?这看起来像……”
“我得了艾滋病。我不想把它传染给别人。”他阻止我猜测下去。他告诉我,他的整体健康已经衰退好几个月了。他有胃溃疡,最近腹部胎记开始莫名其妙地流血。他很惊慌,做了切片检查,但没有发现癌症,这短暂地缓解了他的恐惧。有时腹部所留下的伤疤仍会转成甜菜根汁液一样的红色,并且分泌一滴或两滴出来。这些情况导致他去看艾滋病的内科医生。
“与其说是病症的确认,倒不如说是恐惧的证实。”他说。他去做检查,两星期以前诊断结果被证实了,因此他和我约时间会诊。
我可以改善他的焦虑以及他和弗兰克的关系,我说,但我无法治疗他的疾病,虽然鸡尾酒疗法现在被广泛地使用,以减缓疾病的进展,增加几年的生命。
“我真希望可以重拾生活,过几年好日子。”他的表情很哀伤。“请问,你的父母知道你是同性恋吗?”
“他们知道,虽然我尽量阻止他们知道这件事,甚至虚构一位加州女朋友写信告诉他们,不过当弗兰克和我搬到这里开始住在一起后,他们就发现了。"
“他们的反应如何?”
“震惊。否认。信不信由你,他们只问,没有我可以吃的药吗?我认为他们最担心的是让亲友知道了,毕竟,他们是中西部人,他们的思想比起其他地区的人落后几年之久。”他以夸张的姿态把手放到前额。“好丢脸!”我自己笑了起来。
“他们是好人,重情感的人——只是不了解这种事情。”他继续说。“当我回家探望时,他们只是出于尊重欢迎我,其实主要是我哥哥的问题。”“你的哥哥?”
“我想我忘了提到他。是的。我哥哥本,是密尔瓦基市的大红人,安泰保险公司的资探副总经理,多金、多友、多势力。共和党员曾在他面前炫耀美国国会议员这个字眼,之后本就像上紧发条的狗一样,对这个位置垂涎不已。”
“但他有个同性恋弟弟?”
他耸肩。“所以,再见了华盛顿!一年前本来看我,居然要求我改名。我叫他滚开。本坚持说,如果我死了会比较好,但是我和他一样啊,就算是我的情人是男人,我们依然一个爹妈生养,那时我走在他身后,看见他的最后一眼,是他摇着他的臭屁股走向迈阿密的卡洛尔路。”
如果他这时突然发怒,我觉得可以理解。
“确实,就像我对弗兰克生气一样,当我想到本的变态,我就会大发脾气--无论我在哪里或和谁一起,关你什么事情啊,本是个有点混乱、贪婪、爱吹嘘的保险销售员。我可怜他,但很荒谬的是我想要杀他。但是我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我不会紧抓着一个或一堆的怨恨不放。”
只用生活的背景、环境来理解他狂暴的怒火似乎还不够。当他被诊断出艾滋病而感到焦虑不已是很自然的,但我纳闷除此之外,是否有像这样严重的事影响到他的生活。
“是的,”当我询问他时,他回答,“甚至在学校里,当我有理由快乐时,比如当个好学生,父母关心我爱我这类的事情,我总是有惧怕感。现在我有实质的事情来惧怕,虽然很糟糕,但也差不了多少。”
“或许来自你前世发生的事情影响了你。”我说。
“我小时候?不,就像我刚刚告诉你的一样,非常正常的。”“不是你的小时候,”我说,“是你很远以前的前世。”“麻烦解释一下。”他俯身向前问我。
我解释之后,他同意做前世回溯疗法。真令人惊讶,因为我以为布鲁斯会怀疑催眠术,以免自己轻易受到伤害。他可能比我的其他几位病人被催眠得更深,而他所记得的也很逼真如实。
“我在古埃及,出生于一个伟大的法老的统治期间,法老的野心是建立显示权势和庄严的神殿,让它和皇宫殿一样更壮观,我是工程师,法老选择我做两项工程,建造圣殿与柱廊。
“我确实和法老本人见过面,他向我描述他的计划。能被选上当然是极大的荣誉,而且如果我成功的话,在往后的岁月里我想要的任何事将一一实现,不惜费用,不计死亡,以达成最终目标,建筑物要使最高贵的圣人神圣化,而且必须反映出至高无上。
“法老发布严苛的命令:七年完成圣殿,三年后完成柱廊。使用最好的大理石和最坚硬的石头。我们确定,完成的结果可以显示他不朽的荣耀。
“但是这份工作很困难。除了要大量地运输大理石和粗壮的横木外,我们还要面临其他的困难,在埃及甚至在冬天都是炎热高温的,沙漠风暴是一个始终存在的危险。而且,你可能无法相信,我们这些有天分的建筑师和工程师还整天恶性竞争,为了某件建筑的材料,我们互相限制对方物品的供应,甚至互相竞赛谁获得更多法老所赐的财富。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法老有一位侄子,我曾经看过他,一位没天分也没品位又爱管闲事、拍马屁、自私自利的人。然而他是工头,整个工程的头儿,我和所有的建筑师和工程师都得听他的话,他的话就是法老的话,是法律。我怕他,他可能破坏一切事情。”
事实上,当布鲁斯谈到工头时,脸色苍白。就算在我安静的会诊室之中,那名男子继续发挥他的影响力。布鲁斯在回溯时词不达意的拘谨,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有点不同于他平时的说话方式。
当我稍后问他是否曾经去过埃及,他向我保证他没有去过,历史与游览古迹引不起他的兴趣。
稍后我再次引导他回溯前世。
“我的担心被证实了,”布鲁斯继续说,“他爱管闲事,而且好像特别不喜欢我,或许他可能感到我讨厌他,虽然我克制着不表现出来,他几乎每天在我身边提供很可笑的建议,取消我的订单、抱怨我的同事做得太慢,虽然根本是他在妨碍进度。因为法老所规定的严苛完工时间,再加上他所添加的压力,我的精神已经绷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每天的生活就像是与自己斗争的战场,当我无法满足他们时,我必须在各种要求和他的奚落之间保持冷静。”
“工作开始约一年后,恶棍坚持圣殿要建在另一座不重要的神殿旁边。我提醒他这和法老的命令相反,他却在同事面前叫我笨蛋,然后离开。”
“我忍受不了了,我的情绪爆发出来。我骂他笨蛋、蠢蛋、只看到一小部分,他就像围在他身边的石头一样笨。‘让法老来处理,’我说,‘他会决定谁该有最后的权威。'”
“法老的侄子想尽办法,企图用最卑鄙的方式报复我,他没有和我一起去皇宫,他指使我的对手,另一位工程师,在我晚餐喝的酒里下毒。我随即生病,病得难以忍受,我被放到床上,夜里有人偷偷潜入我的帐篷,刺我肚子,我立刻死去。我最后瞥见法老卑鄙的侄子站在我的帐篷外面,笑着。”
我带领他回来,他震惊莫名。“你可以表达你的感受吗?”我问。
“我肚子被刺的位置,”他口吃。“和我切片检查的伤痕组织以及伤口有时莫名其妙流血的位置一样。”“还有什么吗?”他陷入沉思中。
“工头,在前世,那个在埃及折磨我的男子,今生是我的哥哥。”
愤怒,就像他承认的,是他今生所担的负面因素。他和哥哥的对抗情况是充满敌意的,毕竟,他曾要求布鲁斯放弃自己的身份,消失掉。
后来他来到另一个前世,但我感到焦虑不安,因为这次又是在古埃及的另一前世。
“我是祭司、医生,有钱有势的人雇用的少数医生之一,我们的药很神秘,不是医生使用的普通药草和涂剂。我的治疗方法包括使用能量权杖。能量权杖不是任意使用的,有一定的规则:一系列的光和声音、复杂的指令和模式,以及如何对准身体的部位。嗯,这可是很神奇的,包括能量和光的储能、蓄电和转换。”“你在哪里行医?”我问。
他的眼睛在闪烁。“在治疗的神殿之内的一个秘密房间,只有少数祭司知道位置。甚至那些在神殿工作的人也不知道,这些房间被隐藏得天衣无缝。”
“你有神奇的疗愈方法吗?”
“是,”他俯身向前,“我们可以使战场上失去的器官如手、四肢重新长出。”
“通过能量权杖?”“能量权杖,是的。”“是够奇特的。”
我曾经阅读过古代文化中的治疗技术和医学,在我听到布鲁斯描述的能量权杖之前我就知道埃及医生宣称他们显然能以神奇的方式治疗血管疾病、免疫疾病、皮肤和头脑的疾病。事实上,卢克索神殿里面被作为医疗房间的墙壁上便展示着医生从事这些领域的画作。
一个月后我再见到布鲁斯,这段时间里,他得了肺炎,这是艾滋病常见的副作用,必须住院治疗。他回来时,脸色苍白而且看起来精疲力尽,不过当我主动延后我们的会诊时,他坚持我们继续做。
“他们在帮我治疗,”他说,“我无法确切地解释为什么,但我感到身处在某个很重要的事件边缘。我了解这是我死前最重要的事。”
我没有再度带领他回溯前世,虽然这会有点价值,我决定试试看是否可以使用“心身相连”来减轻他身体的症状。
“我想要做一次实验,”我告诉他,“你要做吗?”“是的。任何事我都要试试。”
“我想让你改变心智作用。你是接受光和声音能量治疗的埃及病人,我想要你转换能量进入你现在的身体和心智。”这是非正统的疗法,然而我会这么做是因为他是HIV阳性携带者,而且在切片检查时经历过痛苦。
“假使如此,你期望你的医生是谁?”我问。
“弗兰克,”他立刻回答,“我们彼此差异很大,但他仍然爱我。”
“你埃及的那一世有弗兰克,”我说,“他是祭司,也是医生,他知道神秘科学。让他把知识传授给你。”
布鲁斯闭上眼睛,仰身躺在椅子上。我可以看见他的脸部肌肉放松,脸颊有了一点色彩。
“有效果。我觉得好多了。”
“很好。你的医生了解如何使用能量权杖,他知道光和声音的模式和规定。这是最高程度的治疗。感谢老天。”
“我是,”他耳语,“哦,我是!”
其余的时间在静默中流逝。布鲁斯离开时,我告诉他在家有空时静坐冥想。
“那些光和治疗法会和你在一起,不需要局限在会诊室里。”
他回来会诊时不只更健康,还有所顿悟。“好多个前世都有哥哥在。”他说。
“第一次他是工头,第二次他当我的祭司兼医生。在你要求我回去到那世做病人时,是本成为治疗我的医生,不是弗兰克。”
我确定这是对的。“现在将你自己放到和本同一世的位置。”我让布鲁斯设想自己处在本的身体里去观察他。
在全神贯注了几分钟,费力地皱眉,然后张开眼睛,笑得灿烂有光彩。“他嫉妒我!不管在前世或今生。即使他是有权力的人。行政官员或政治家,他还是嫉妒我,这是他作茧自缚——使他自己如此痛苦。”
“他没有天分,也无法学习到天分与技巧。他是被提拔到特权和权力的环境之中。”布鲁斯说,“以刀刺人虽然是外力,但是背后是愤怒、嫉妒和害羞所促成的。”
他明显经历了强烈的移情作用,我很少看到病人这么激动。“你的今生怎么样?现在哥哥嫉妒什么?”
答案立刻出现:“我父母的爱。或许因为我是比较虚弱的小孩,他们在我身上付出更多的注意力,本这么强壮,他可以照顾自己,但这些对他而言,代表他们爱我比较多,尽管我不觉得是这样,我希望我早一点明白些事。”
我问一个精神医生会问的核心问题:“你现在想怎么做?”
“原谅。爱。他不是有力量的人。他只是像我一样,坚强和虚弱的混合。知道这些真令人愉快!”
“你觉得本可以感受到同样的情况吗?”
“当然。如果我可以的话,他也可以,因为我们是相同的。我在埃及的第二世学会了这些道理。”“你可以教他吗?”“我可以试试看。”
当我写下这些文字时,布鲁斯已有重大的进步,他的面部伤口治疗好了,不再转成红色或分泌血液,溃疡也被治疗好了。他和弗兰克解决了问题,他们停止打架,虽然仍会口角,但我认为他们两个很享受这种关系。通过他的前世和心灵的经验减少他对死亡的恐惧。
最重要的是,他不再把哥哥当做坚强的人,同时能设身处地了解本的感受。在前世回溯疗法中,他关于人际关系学习到一个重要的课题,也是布鲁斯认为最有效力的:人际关系应该是平等对待的。如果他可能赞美另一个人的强悍、原谅别人的虚弱,因为那也是我们自身的优缺点,爱就会跟随而来。现在他和哥哥经常见面,每天都会有沟通。
“他把我是同性恋的这件事变成政治筹码,”布鲁斯面带微笑告诉我。“现在他是自由共和党。在威斯康星州,谁也比不上他。”
在最后的疗程中,布鲁斯告诉我,当他是埃及祭司兼医生时,他有时会指导运用能量权杖的治疗仪式,并且在这些仪式里,他能连接治疗能量,但现在他知道,一切都该归因于一位神或宇宙天地。布鲁斯知道自己曾经不朽,未来也将如此,知道我们所有人永恒地互相连接,永远用爱彼此拥抱。
(待续)
布鲁斯35岁,是一位同性恋者,他的同性恋对象是50岁的弗兰克,弗兰克在关系中处于优势地位,他经常羞辱布鲁斯。作为报复的方式,布鲁斯时常迷恋酒保和召男妓。
因为性关系太混乱,布鲁斯患上艾滋病,身体健康状况越来越差。就算在发达的美国,同性恋依然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布鲁斯的哥哥本很讨厌排斥这个弟弟,巴不得这个弟弟去死,不要影响家人的正常生活。布鲁斯和哥哥本就像一对冤家仇人,互相都希望对方消失。
回到前世之后,发现布鲁斯的前世跟哥哥的前世确实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布鲁斯在古埃及的一世是一位出名的工程师,法老让古布鲁斯建造圣殿与柱廊,这项工作非常艰难。法老的一个侄子是工头,当监工,这个法老的侄子是一个恶棍,他不遵守法老的要求乱指挥。
古布鲁斯跟这个恶棍发生很多矛盾冲突,最后这个恶棍趁古布鲁斯睡着的时候,偷偷潜入古布鲁斯的住处杀死了古布鲁斯。布鲁斯前世肚子上被刺杀的伤口,在今世形成一个胎痣。在前世是仇人,在今世虽然是亲兄弟,但依然像仇人。
布鲁斯在古埃及还有一个前世,是一位顶级医生和祭司,他会使用一种神奇的医术——能量权杖,通过能量权杖可以使在战场上失去的器官如手、四肢重新长出,非常神奇。
既然布鲁斯的前世曾经学会使用如此神奇的医术,何不让他用这种神奇的医术来治疗自己目前的疾病。在深度催眠状态中,想象着弗兰克用能量权杖给布鲁斯治疗疾病,真的效果很神奇。布鲁斯面部伤口治疗好了,不再转成红色或分泌血液,溃疡也被治疗好了。
通过深刻了解事实真相及重新归因及宽恕疗法,布鲁斯跟哥哥的关系比之前好多了。宽恕不善良的人,其实也是善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