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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出生前计划》第三章 流产及堕胎(1)
2025-02-22 来源: 浏览量:231

罗伯特•舒华兹

 

罗伯特·舒华兹是美国的催眠治疗师。数年前,在他还是市场营销与沟通顾问时经历了深度的灵性觉醒,于是他开始思考痛苦对人的意义,进行灵性探索。

 罗伯特

罗伯特·舒华兹:当你决定阅读这本书,你就已经踏上了一段将会照亮一切黑暗的旅程,也因此会将更深层的意义带进你的生命中。而在你开始这趟旅程之际,你一定会想知道你的向导有谁。以下要介绍几位充满智慧与慈爱的通灵者及灵性的存有,我非常荣幸能与他们合作,而我自己也从他们身上学习到非常多的东西。就是透过他们,我才能找出本书故事中的主角在出生前拟定了怎样的计划,以及这么做的原因。

 

芭芭拉.布洛斯基与亚伦

芭芭拉.布洛斯基在刚生完第一胎没多久就突然失去了听力,在极度的痛苦和愤怒之下,她祈祷有人能来救她。在此之前,她已养成了天天静心的习惯多年,就在她祈祷的隔天,一股强大的能量在静心时出现在她身边。她真的可以看到他的脸,面部特征清楚可见,一双锐利的蓝眼睛、高耸的颧骨和额头、一头白发及一络垂挂到胸口的长须,全身闪耀着明亮的光芒,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把明亮的火炬。芭芭拉感觉得到他身上有一股深沉的爱泉涌而出,他自称是亚伦,是芭芭拉的老师。

一开始芭芭拉很害怕,不是怕亚伦,而是怕接受了亚伦和他的教导之后,她的人生将从此改变。亚伦天天在芭芭拉的静心中出现,并不强迫她做任何事,慢慢的芭芭拉完全地信任亚伦,并展开了一段改变生命的探索及疗愈之旅。

后来,芭芭拉成立了深泉静心与灵性谘询中心分享亚伦的教导,迄今已达二十余年。

 

寇尔比·米德雷

出生在一个问题家庭,有个酒鬼母亲、两次糟糕的婚姻、三次乳癌复发。

把自己的出生前计划发挥到极致,一九七三年开始研究调查各种不同的指导、谘询和疗愈的方法。一九九四年,打开了通灵能力,能够看见别人的前世,也能与每个人的灵魂-更高层次的自己一一对话。自诩为“说故事的布道者”,开始以此帮助他人。

 

史黛西·威尔斯与指导灵

天生的通灵者,从小就能看见和听见各种灵体、气场的光环,而且能与动物心电感应,也能够知道他人的种种事情。

平时借由四位指导灵的协助,从事通灵服务和进行其他超自然的工作。

在本书中全程陪伴史黛西进行每场通灵的,是她最主要的指导灵——大灵。他的外貌就是一位大家都能想象得出模样的年老智者,手臂下夹着一本《阿卡西纪录》。

 

潘蜜拉与约书亚

潘蜜拉、克里柏(Pamela Kribb,《灵性炼金术》作者,方智出版),二十六岁到三十二岁之间,经历离婚及几次感情创伤,放弃了哲学学术生涯,三十二岁时遇到一位灵性导师和心灵解读者,开始了深刻的内在蜕变。三十三岁那年的某天晚上,她感受到约书亚(耶稣的希伯来名字就是约书亚)的存在,一个非常庄严且拥有深刻觉知的能量。之后,开始传达、解读约书亚灵讯,担任灵性谘询师。

 

 

(接上)

第三章 流产及堕胎

 

 

对父母来说,失去孩子(无论是几岁)都是椎心之痛,但是在孩子出生前,父母还没有机会拥抱孩子就失去他时,父母感受到的更是一种格外铭心刻骨的悲伤。身为父母,该如何跟尚未谋面的孩子告别?这些丧子的父母通常都会对自己、对彼此、对宇宙感到愤怒。他们不明白未出世的孩子怎么会被带走,当时该做些什么才能避免这样的事发生?他们的基因是不是有问题?一切应该要怪谁才对?

为了要了解这些问题,我访谈了芮贝嘉(Rebecca Valentine)。她在三十四岁时因流产而失去了十六周大的婴孩凯文(这件事发生在访谈前七年)。我们前几次的接触,距离她最沉痛的哀伤期已经过了很长,但我知道芮贝嘉还是带着一些尚未化解的哀伤,以及愧疚和自责。之后我才知道,自我宽恕正是芮贝嘉过去几世中持续努力的课题。为了疗愈,她将这课题带入这一世;而现在,她又再次为此苦恼不已。

当我发现芮贝嘉在流产七年后尚未完全原谅自己,我就将她的故事视为本书最重要的部分。在这个人类进化的时间点上,身为灵魂的我们渴望得到疗愈,而且要再次化解那些跟我们缠斗了数百年的问题。和芮贝嘉一样,很多人在过去几次前世的探寻中,都有尚未学会的特定课题,因此,他们想在这一世里找到彻底解决的办法。当我们在自己或他人的人生中发现这样的课题时,最好以同情、爱和耐心来看待,并予以尊重。同时要记得,只有最勇敢的人才会在出生前就同意要去面对并疗愈灵魂的伤口。

 

留不住已成形的宝贝

——芮贝嘉的故事

 

芮贝嘉的整个孕程原本都很顺利,直到那天早晨她突然破水。她对老公魏斯大喊:“我们会失去这个孩子!”魏斯立刻打电话请朋友过来,先把其他孩子带走。

“我跑进浴室里,然后凯文就出来了。”芮贝嘉说:“凯文在我的手心里,非常非常小,把拇指含在嘴里,看起来就像是活生生的宝宝,只不过小了一号。我用小毛巾把他包起来,抱到床上,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他。就算我知道他已经死了,还是有种不可思议的母性需求想要保护他。我试着要把他身上的血擦干净,就像他还活着那样照顾他。但是,我的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芮贝嘉回到卧室里,开始大出血,接着再度跑回浴室,然后就昏了过去。

“我在浴室的地板上醒了过来,”她回忆着,“身边有八个救护人员围着我,试着要找我的血管。他们说:‘不要让她闭上眼睛,让她保持清醒,不然我们会失去她。’最奇怪的是,我可以看见他们的头顶,还看到自己躺在地板上。我觉得好冷,根本感觉不到手和脚。当时我好想就这样动也不动,一走了之算了。我很清楚宝宝已经死了。”

芮贝嘉从浴室天花板的高处看着急救人员,然后她看到魏斯站在门边,看起来已经六神无主了。“我的孩子怎么办?”她想,“他们会拆散我的家。”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立刻发现自己已经回到身体里。

“我告诉他们要用蝴蝶针才行,因为我的血管非常细。但是没有人听我说话。接下来我听到的是:‘叫空勤救护队来接手。’他们把我往楼下搬。

“来到一楼时,有个我从没见过的男人坐在客厅里。他有一头深棕色的头发和胡子,还有深棕色的眼睛。他长得好像我多年前交往过的男友唐尼,他非常温柔善良。

"我们上了救护车,这名男子也跟了上来。他穿着白色马球衫和卡其短裤,并没有穿救护人员的制服。他握住我的手说:‘甜心,你会没事的。’我当下立刻就觉得安心了。我百分之百、完完全全相信他。

“我说:‘我需要小儿科用的针。’他说:‘我知道。’他只试了一次就找到我的血管,帮我接上了点滴。接着他告诉救护车的司机:‘她不需要空勤救护队,她可以撑下去,赶快送她去医院就没事了。'然后他下了救护车离开。

“救护车前排有两个人,后面则是我和另一位急救人员。他们其中一个人问:‘那个人是谁?’另一个人说:‘我以为他是你们空勤救护队的人。’第一个发问的人说:‘不是,我还以为他是你们急救小组的人。’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才知道,当时有三个不同的团队在场:义消、空勤急救队和医院的紧急救护人员。每个人都以为他是另一个团队的人。而在他下了救护车离开之后,再也没人见过他。”

救护车火速将芮贝嘉送入医院,进行急救。等芮贝嘉的状况稳定下来,医生告诉她宝宝已经死了。之后他们告诉芮贝嘉,她的胎盘撕裂,当时几乎是流血过多、即将致死的状态了。

“医生告诉我:‘孩子胎死腹中已经一段时间了。’”芮贝嘉回忆:“我跟医生说:‘有三个礼拜了。’医生问我:‘你怎么知道?’我回答:‘因为我有感觉。’三个礼拜前我在孩子的卧室里作画,当时我拿起了一块白垩,突然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而且我隐隐有种令人恐惧的可怕感受。我心想:‘我的宝宝刚刚死掉了。’”

芮贝嘉从医院把凯文带回家,先将他冷藏着,直到她有力气筹备丧礼为止。我请她多谈谈流产当天她所感觉的一切。

“我当时抱着凯文的第一个想法是,喔,天啊,对不起!我手上是一个已经成形的宝宝……我因为自己没能好好保护他而惊惧不已,同时也带着一份罪恶感。此外,我感受到此生中从来没有过的、极其重大的失落感。”

 

谜样的男人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魏斯一起回顾了事发当天的情况。”芮贝嘉说:“唐尼就这样出现在魏斯面前,问他说:‘魏斯,有没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魏斯说没有,然后他就坐下了。从头到尾他都没说他是谁,只是静静坐在那儿。然后,在下了救护车之后,他并没有开车绝尘而去,只是沿着街道徒步离开,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那时候起,我就试着要拼凑出这个人究竟是谁。我相信他是来帮助我的,而他看起来跟我认识的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更让我相信这一点。”

“芮贝嘉,当时你知道唐尼还活着吗?”我问道。“他现在还活着,在纽泽西州教书。”

“在没有穿任何制服的情况下,他是怎么上了那辆救护车的?”“这就是我搞不懂的地方。”

我问芮贝嘉,如果这个身分不明的男子没有介入,她是不是觉得当时自己应该就会死了。

“我想应该是,”她郑重地说:“因为他们一直找不到血管,而我已经失血过多了。”接着她说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当我跟他说‘我需要小儿科用的针’时,才刚说完,针已经在他手上了。这么多年来,这件事一直在我心里萦绕不去。我完全没有看到他做出像是去找针的动作,也没看到他去跟任何人要。”

这个人既不是医疗人员,也没有任何身分证明,在场也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但是他却告诉三个他并不隶属的医疗团队,他们应该用救护车送你去医院,而不需要动用空勤直升机,而在场竟然没有一个人质疑他?”我问道。

“没错。”芮贝嘉说。

由于无法得知其他关于“唐尼”的事,我转而请芮贝嘉谈谈流产之后那几个月里的感受。

“我非常抑郁消沉,”她难过地说:“我每天早上起床能做的就只有意志消沉和伤心难过而已,完全不想面对任何人或事。我怪我自己,‘我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哪些东西我该吃而没吃?’我非常残酷地鞭鞑自己,而且长达一年都非常讨厌自己。我刻意让自己发胖,因为我不想别人看到我的时候会联想到任何美好的东西。”

就在流产后两年,凯文开始回来看望他们。有一次是芮贝嘉躺在床上,突然觉得有个小孩坐在她身上,同时房间里的灯开始一明一灭。之后没多久,芮贝嘉就在书上读到,死去的人可以透过电力来显示他们的存在。有一天她问儿子塔克有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有什么不寻常的事。

“喔,有啊。”塔克满不在乎地回答:“凯文来过。”“什么意思?”芮贝嘉傻住了。

“嗯,门打开,然后我感觉到他进来。”

“那你们有什么反应?”

“没什么啊,他就爬到床上来,然后我们就抱在一起睡了。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芮贝嘉告诉我,凯文的来访给了他们极大的安慰,同时也是她与家人在疗伤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芮贝嘉,你觉得凯文是为了帮助你抚平伤痛才回来的吗?”我问道。

“我觉得是。我觉得他回来是为了让我知道我很好,他也很好。”

 

疗愈前世失去的痛

——芮贝嘉的出生前计划

 

芮贝嘉心酸的经历让我涌现了许多疑问。除了她是否自己计划了这次的流产,我还想了解凯文的出生前蓝图是什么模样。会有灵魂明知道无法存活到出生那一刻,却还愿意将能量投入这个婴孩的肉身中吗?从这样的经历中,灵魂能学到什么?或者说,能获得怎样的成长呢?还有那个神乎其技、来去无影踪的“唐尼”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谁?他怎么有办法救得了芮贝嘉?

芮贝嘉、史黛西和我一开始先是安静等待着大灵,请祂将我们需要知道的事情呈现在我们眼前。突然间史黛西开口说道:“凯文来了,他和我们在一起。”。

“我原谅你,”他立刻这样对芮贝嘉说:“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凯文的开场方式告诉了我,他清楚知道芮贝嘉仍然为了流产的事而深深自责。我们经常会以为挚爱的亲人都在天国忙着自己的事根本不会知道我们在生活里发生了什么,有什么样的感受。其实正好相反,凭借着一份超越人世任何体验的亲密链接,他们很清楚我们有什么感受。他们经常会来看望我们,利用直觉的提醒来指引我们,并透过夜晚的睡梦植入各种影像来爱我们。

“我现在看到了前世的影像,”史黛西说:“我看到一座碉堡,是十九世纪美国境内某个军队驻扎营区。那时候的凯文是军人,芮贝嘉也是。你是凯文的上司。在这个碉堡里,还有个位阶比你高的军官,但是他经常出差,所以基本上是由你来负责管理整个营区。你很喜欢管理这些军人,和他们其中许多人都创建了深厚的情谊。你和凯文的关系非常融洽,视他为自己的儿子。

“我看到碉堡外发生了冲突,有人在打架,有些士兵试着要把营区闸门关上,努力不让印第安人闯进来。我看到你在碉堡里面,坐在书桌前,因为天性使然,你实在不想加入这场战斗。你很擅长言词,但不喜欢和人有肢体冲突。

“你透过窗子看着士兵努力抵抗不让印第安人闯入碉堡,而凯文就站在你身后,你仍然坐在书桌后面。你们讨论着眼前的状况,然后你派凯文出去应战。有支箭正中他的心脏!几分钟之后他就死了。

“你觉得应该为他的死负责,你无法原谅自己。凯文带我看到这个画面,你跪在他身边不断哭泣,哭了大概有整整三天,一个月后你才再次走出户外。

“那一世的你在四十九岁时死于动脉瘤,约是凯文死后十年左右。这段时间里,你一直放不下他,始终认为自己不应该派他出去。他对你来说是与众不同的,你们之间有着非常深厚紧密的情感链接。

“在你死后,凯文也是迎接你的众人之一。能够再次见到他,对你来说实在是卸下了心中的重担。你们两个人都是灵魂的模样,你们的光体是椭圆形的白光,在手臂的地方向外延伸并彼此融合。你们非常亲密地说着话。他正在跟你说,并非你派他出去作战才造成他的死亡,因为就算那时他没有死,他也会在几个月后的战役中身亡;到那时候,他也不会有你在身旁保护他。这是本来就会发生的事。

“你无法接受这说法,一直说:‘我不能原谅自己、我不能原谅自己。’就在这时,有两个非常爱你的人、一位指导灵,以及你某世的母亲出现了,他们带你离开,来到了休息的地方。我见过非常多往生不久的人来到这里。这地方看起来很像是医院的房间,是个小小的卧室,有一扇窗,你躺在床上时可以看见窗外美丽的花园。这是个很适合休息的地方,采光也非常明亮。

“你在那里待了几个礼拜,就只是休息。灵魂告诉我,这是一段‘重新设定期’。你得适应离开肉身重新回归到灵魂中,找回你的行动方式。在休息的这段期间,你与外界的互动很少。我看到一位指导灵,还有那位曾是你母亲的人,不过我没有看到凯文来找你。

另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父亲的形象,另一个是你视为兄弟的人。一次只有一个人来探望你,而且时间都很短,感觉是单纯要让你安心而已。

“现在来到你的出生前计划会议了。房间里有两面墙上放着像是荧幕的东西,荧幕上播放的是你最近这世及其他前世里的各种影像。在灵魂小组成员进来之前,只有你单独与指导灵一起看着画面,讨论在这些前世里,你努力要学习的因果主题有哪些。

“现在房间里已经满是你灵魂小组中的成员了。有些对疗愈有非常强烈的兴趣,不过大部分的成员都很有艺术天分。有人告诉我,在进行你的出生前计划会议时,你的灵魂小组中有三分之一的成员当时都投胎在肉身之中,这三分之一的成员大都是导师。所以,你的灵魂小组是由治疗师、艺术家和导师组成的。

“你正在描述希望这世要学习的主题。你觉得前世的自己在情感独立上已经有了进展,尽管并未完全克服,但是你绝对花了够多的时间来学习如何让自己成为自己的支柱。你想要继续学习这个课题。你跟一位看起来是男性的指导灵在说话,他专心听你说话,只是偶尔点点头,说几句话。

“我现在看到的你,跟你刚往生时我看到的灵体一样。现在,我看到你有两只手臂、两条腿,戴上了你即将要转世投胎的人的外貌。你已经选择了这世的父母,也知道自己的模样。你告诉指导灵,你很喜欢前几世里的一些个性元素,想要把这些元素也加入这世里,其中之一就是对大自然的热爱,你想要生活在有开阔乡村景致的地方。

“你把一个很像游戏盘的东西放了下来,上面几乎完全是空白的,只有几条线在上面,但是当你开始规画你的人生,它就逐渐被填满了。我看到一位外形年纪较长、像是父亲形象的人坐在你对面,年纪看起来大概在四十五到五十岁左右,深色头发,但在太阳穴附近有点泛白。他有时完全是人的外貌形象,有时又会消散,这时我可以看到隐身在他外型下的灵体,特别是下半身,感觉上他好像不太能够维持住肉身的外貌。有人告诉我,这是因为他已经投胎在肉身中了。

也就是说,他不像你一样处在转世之间的状态,他其实是在肉身进入睡眠时,以灵魂的形式来到这里。他对你来说是位导师,是你在五岁左右时认识的人。当时他对你来说就像是位叔叔。”

“你说的是罗特先生,他是我三岁半时搬到新家后的隔壁邻居。”芮贝嘉解释,“我父亲是个很冷漠的人,跟孩子没有太多互动。罗特可以说是全世界最慈祥的人了。他常常到我们家来,带我出去玩,还会买糖果给我。但到了我六年级的时候,我们就搬家了。罗特一直都非常照顾我,对我来说,他就像是我的父亲。他是个魁梧的大个子,深色头发,太阳穴旁的发鬓灰白,就和你形容的一样。”

“你搬到新家时,潜意识里一定在某种程度上认出他是谁。”史黛西补充道:“在一切都还不算太晚之前,你从他身上获得了父亲给予孩子的照顾与爱护。

“让我继续吧。凯文在房间后方的人群中,让你先把其他较复杂冗长的人生面向计划好,等到时机对了,才走上前和你说话。他的灵体变了,变成他在前世时的肉身形象。

“看到他的时候,你心里五味杂陈。你很高兴,但依然感到难过,无法原谅自己。他坐下来,握住你的手。

凯文:我希望你能原谅自己。我再说一次,我的死不是你造成的。只不过刚好我的时间到了。放下那一世的一切,还有你紧抓不放的那些沉重、负面的牵挂。回到你心里,好好再看一次那一世的人生,去看看遇到我之前你所做的正面、美好的事。

芮贝嘉:我想要补偿我从你身上剥夺的时间。

凯文:那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啊,而且时间根本没有意义。

芮贝嘉:我没办法原谅我自己,我放不下。我一定要做些什么来弥补才行。我们的关系就像是父子一样。

凯文:你想要在计划的这一世里继续这样的关系吗?

芮贝嘉:但是我不想当男人,我在这一世里会是女人。

“你们同时有了这个想法:让你的子宫孕育凯文。我看到他把手放在你的肚子上。”

凯文:如果你只能怀着我一小段时间,你会没事吗?

“这时你哭了起来,因为你觉得很难过。你感受到前世失去他的痛苦,以及知道即将在来世怀着他,却只能有一小段时间而已。”

凯文:在前世我剩下的时间就只有那么多了。如果这么做能够帮助你,我愿意把生命的那一小段时间当作礼物送给你。

芮贝嘉:时间长短并不重要,我只是想要有你在身边。知道我能够弥补从你身上夺走的时间,这会让我好过一些。没有其他方法能够让我原谅自己了。

凯文:你确定这样就够了?

芮贝嘉:让我怀你一段时间,之后我就能慢慢放下你,也能够放下这份感情上的重担。

“他摇头,因为他不相信你做得到。现在,你的一位指导灵走向前来,弯下腰来与你面对面说话。

指导灵:你确定能够就此释怀?

芮贝嘉:是的,我还是想这么做。

“你觉得非常伤心,继续哭着。这时房里的灵魂小组一片静默,他们用爱向你表达支持,希望你能够好一些,感情上不再有缺口,但他们也都还是有疑虑。你谘询了在场的几个人,沉思静心了片刻,便投胎到你母亲体内。”

 

同时疗愈前世与今生的机会:与流产的胎儿对话

芮贝嘉一直无法原谅自己“造成”了凯文在前世的死亡。在出生前计划中,她决定要用同样的方式挑战自己,希望这次能超脱因流产而引起的罪恶感和自责。在潜意识里,她也会带着前世对凯文的愧疚进入这世的肉身。这类的潜意识记忆,会让人对某特定事件进行疗愈时变得更加困难。如果芮贝嘉能够原谅自己的流产,就能借此同时疗愈前世与此生的罪恶感和自责。

“史黛西,能让芮贝嘉和凯文说话吗?”我话才刚说完,凯文立刻就透过史黛西传话了。

“他要我告诉你,在你这世还活着的时候,他都不会再投胎。他原本要在五年后投胎成为另一对父母的孩子,但因你还无法真正放下他,所以他改变了计划。这么做他完全不后悔,而且很有信心这是对的。他说:‘对于我的离开,你并没有像原本预期的接受,所以我希望自己能留在你身边安慰你。我们已经是那么久的朋友了,我不能在这时离开你。’

“他也希望当你往生时,在死后世界迎接你。他知道对你来说,能在这世结束后再见到他,跟他在一起,意义有多么重大。

“他还说,你的罪恶感有时会阻碍你感受到他的存在。”“我只想要凯文知道我有多爱他。”芮贝嘉轻声说。

“他知道。他说他是你们家里的一员,简直就像他当年已经出生了一样。”

“凯文,你说你希望芮贝嘉知道你原谅她。你可不可以多谈谈原谅,以及她该怎么做才能原谅自己的流产?”我说。

“不原谅自己,就像是用锁链把一颗球鍊在身上那样。你走到哪,这颗球就跟到哪;当你坐下或起身,它就在你头上盘旋,甚至占据你整个身体,从身体的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它会让你孤立,让你无法感受到全然的幸福、快乐,甚至是全然的悲伤。它就像是一堵墙。”

“但大家习以为常,觉得这样反而好。”史黛西补充道:“就像大家宁愿守着不美满的婚姻,也不愿意分开,因为这样总好过要去面对未知的状况。凯文告诉我,这已经变成芮贝嘉的思考模式了,而她需要摆脱这种方式。”

史黛西的见解,让我想起自己在灵性成长过程中学到的一件事:不要去和我们的想法或感觉争辩,反而要更注意、更放大它们。我们可以观察这些想法或感觉,然后不带任何批判,轻轻让它们消散,就像在静心时所做的一样。

“这说来容易,做起来并不简单,不然我就不会在这么多次的人生中绕着这个主题打转了。”芮贝嘉边说边笑,心底隐藏的痛苦昭然若揭。

“你想要放下吗?”史黛西单刀直入问道。

“非常想。但我还是忍不住要想,是不是有其他方法更能帮助我?因为,这模式在我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

“你只是把简单的事弄得更复杂而已。”凯文提出看法。

“只要下定决心就行了,而你从来就没有真正下定决心,”史黛西说:“下定决心放下。”

“能够理解这一点,就像是有了一把能够打开心的钥匙。”凯文告诉芮贝嘉:“放下本来就不容易,但生命是个礼物,不论活着的时间有多少,都是一件美妙的事。拿我来说,我还活不到离开母亲的子宫,但是在你肚子里时,我同时存在于肉体之中,也存在于肉体之外,但是两者非常接近,这里面有许多快乐。那段时间里我的眼睛、耳朵和我的心,都有很多的快乐。即便我只以你现在存在的方式活了很短的时间,但每分每秒我都非常享受。

“为了帮助你释怀,我只能说,生命是一场欢庆,而且我们永远有时间能够再重来。大家应该要了解,生命是会继续的,无论看不看得到或感不感觉得到。生命是不灭的,每个人都有机会在未来再次投胎到肉身,无论是人的肉身,还是其他世界里的其他形体。我们进入肉身生命是为了要体验,为了透过我们经历的种种来体验挑战。我们热爱这个经过,而且我们所有人都时不时就会想要来上一遭。也因此我们一次又一次回到肉身中。

“要知道,虽然你看不到我们,但我们还是活着。我们经常去探访自己所爱的人,把我们的手放在他们的心上,用我们的形体包围着他们,好让他们感觉到我们的爱,这么做可能会让他们发现到,生命是永恒的。他们看不到我们,并不代表我们就不存在。生命永远不会结束,生命即是一切存在。生命无所不在,就像我跟我母亲距离只有几步之遥一样,其实我们距离所爱的人也只有几步之遥。思想的速度是很有力量的链接,无论你是否感觉得到我们的存在,

只要想着你深爱着但已经不在你身边的人,就能立刻把我们带到你身边来。

 

“我可以再问他一件事吗?”芮贝嘉说:“医生跟我说他并没有受苦。”

“那他有去看塔克吗?”

“没错。”史黛西确认。“他说那时候他早就已经不在身体里了。”

“他说他经常去,还说他会让房子里的灯忽明忽灭,这是他向家人打招呼的方式。”

 

每位母亲都是孩子灵魂的护持者,无论时间长短

看起来,是时候让我们来探究芮贝嘉的经历中最不可思议的部分了——那个出现在她家中的不明男子。我安静聆听芮贝嘉把故事告诉史黛西,史黛西立刻就破解了谜团。

“是那位指导灵(出生前计划会议中的那位),他就是那名男子。”史黛西说:“就是他问芮贝嘉:‘你确定你能够就此释怀?’”

“我们能够请他来,问他为什么要化成肉身吗?”我一发问,史黛西立刻就开始转述那位指导灵说的话。

“每当灵魂无法完成非常想完成的事情时,像是芮贝嘉和凯文的状况,”他告诉我们:“我们就经常会这么做。如果芮贝嘉死了,就无法完成这一世里的因果挑战。我们非常清楚芮贝嘉还会有另外一个小孩,在她的人生中还有更多的责任和事情要完成,还有这一切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她还不能死。我们会视个别情况需要而化为肉身形体。有灵视能力的人可以看见我的气场发出特别的光,跟其他人不一样。但是当时没有人看见,通常也都不会有人发现。

我问他为什么会选择以白上衣和卡其短裤的休闲打扮出现。“他想要看起来休闲的样子,”史黛西回答:“因为这样子比较容易被大家接受,也可以营造一股轻松的氛围,让芮贝嘉和其他人感觉得到这股能量。他还告诉我,有些人看到他的打扮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看到的他是穿着白衣的。”

“像是医护人员的打扮?”我询问。“是的。”

“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上得了救护车?”

“是的,但是他不需要以那样的形象出现在芮贝嘉面前。他出现在芮贝嘉身边的目的不止是要救她的命,也是要安抚她。”

“他是不是刻意选择了她前男友唐尼的样貌,这样比较容易安抚芮贝嘉?”

“熟悉的形象能够触发芮贝嘉在潜意识及灵魂层次上对他的认识。她会记起这位她信赖的指导人兼朋友。”史黛西解释道。

“一位母亲会生下一个只活了六个小时、六天或一个月的孩子,这种情况并不表示这个孩子的生命就不完整。这个生命只是有一个理由,有时甚至有两到三个理由,想要稍微多经历一下,提醒一下自己某件事,或是想要和母亲多相处一下、去看看前世可能没有看明白的事。在这种状况里,每个孩子的灵魂都会感谢母亲给了他们这样的经历。无论对这位母亲来说,这段时间是多么的短暂,但对这孩子来说都是足够的。这样的母亲以充满热情的方式扮演了孩子灵魂的孕育人和护持者。

(待续)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25年前,一对农村夫妻生下一个可爱的儿子,一家三口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一天夫妻俩正在家里陪两岁的儿子玩耍,突然邻居跑进他们家里说:“你们快去看看,一群野猪正在糟蹋你们的玉米地。”
丈夫老林立马冲出去,妻子安顿好儿子,也冲出门去。夫妻俩麻痹大意,出门的时候没有锁门,当他们赶回家里时,发现2岁的儿子不见了,夫妻俩急坏了,赶紧到派出所报案,同时请求邻居一起帮忙寻找儿子。他们找遍村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看不到儿子的踪影。妻子悲痛欲绝地跪在地上,心如刀割,丈夫也是悔恨交加。警察也没有什么办法,当时的农村没有监控设备,要查到儿子的下落尤如大海捞针。估计两岁的儿子大概率是被人贩子拐走了。

失去宝贝儿子,妻子觉得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在失去儿子十天之后,妻子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她来到河边准备跳河自杀。突然她听到草丛中传来婴儿的哭声,她顺着哭声走去,看到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婴。妻子打消了自杀的念头,抱着女婴回到家里。失去宝贝儿子,却意外地捡到一个女婴,夫妻俩的悲伤化解了很多,他们决定收养这个女婴。他们到派出所办理领养手续,给这个女婴起名圆圆,希望一家人有一天能团团圆圆。
虽然意外捡到一个宝贝女儿,但这对夫妻也没有忘记寻找儿子的下落,但一年又一年,儿子依然音讯全无。这个女孩圆圆一天天地长大,出落得婷婷玉立,很聪明懂事,读书成绩很好,顺利地读完小学中学,然后考上大学。
读到大学的时候,夫妻俩决定告诉圆圆她的身世,圆圆并不选择寻找自己的生身父母,她觉得既然生身父母无情地抛弃了她,就没有寻找的必要了,夫妻俩听着感动得热泪盈眶。

圆圆读大学的时候,交了一个男朋友,大学毕业后,圆圆决定带着男朋友回家见父母。
当男友第一次踏入圆圆的家门时,老林夫妇觉得他面熟无比。圆圆见父母目不转睛地盯着男朋友看,觉得很尴尬,急忙找话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饭桌上,夫妻俩紧张地询问圆圆男友的家庭情况,男友说自己是被人收养的,夫妻俩心中狂喜,感觉眼前这个男孩就是自己丢失的儿子。夫妻两顾不上吃饭了,急忙把圆圆拉到房间,把他们的猜测告诉圆圆,说这个男友应该就是他们丢失的儿子。
于是四个人就去大医院做亲子鉴定,鉴定的结果表明圆圆的男朋友正是这对夫妻丢失的儿子,这对老夫妻激动得热泪盈眶。真没想到,丢失二十多年的儿子,竟然成为自己养女的男朋友,竟然以这种方式重新见面。

人的潜意识是很奇妙的,人的灵魂是很奇妙的,圆圆的身上有养父母的信息,而某个特定男生的身上也有圆圆养父母的信息,于是两个年轻人很自然地就走到了一起,这样的奇遇究竟是偶然还是必然?我觉得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是灵魂出生之前就计划好的。

——————黄丽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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