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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奥华预言》第十章 奇异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1
2024-07-17 来源: 浏览量:131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

米歇·戴斯马克特1931年出生于法国诺曼底。高中毕业后就参军,在法属赤道非洲驻守八年后退伍。曾参加过许多工作,但他并不是一个作家,也不靠写作赚钱。他去过很多地方,1972年定居在了澳大利亚。1987年6月26日凌晨00:30,他被涛带走去海奥华体验。从海奥华回来后就开始写记录自己的经历,直到1989年一月完稿。海奥华事件后,他游历了五大洲,最后在越南定居,直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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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像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是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接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本能地将头转到了左边。我见过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从左边朝我们走来,他还带着另一个人,他的手搭在那人的肩上。那人显得很老,我当时以为那老人是印第安的首领,就像我们在电影中看到的那样。我想在这里尽量描述一下这个人——

他很矮,大约只有一米五,但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身宽和身高几乎一样——就像一个圆球!他的头也是圆的,坐落在肩上。使我第一眼就把他当成印第安首领的原因,是他的头发。那与其说是头发不如说是羽毛,呈黄、红和蓝色。眼睛相当红,面目扁平似蒙古人。他没有眉毛,但睫毛比我们长四倍。他也得了一件和我一样的外衣,但颜色不一样。从外衣里升出来的手、足和他的脸一样,都是淡蓝色的。

他的辉光是银色的,闪闪发光,头部有着很强的金色光晕。从他头顶泻下的辉光比涛的小的多,只有数厘米长。经心灵感应,他被邀请坐在我的左边约十步远的座位上。

中间那个人物又飘到这新到者的面前,将手放在他的头上,重复了我刚刚体验过的动作。

当我们全都坐下后,那伟大的人物开始向我们问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说的是海奥华语,但我完全能听懂他的话,就好像他讲的是我的母语!

看到我的激动,涛通过心灵感应对我说:“是的,米歇,你得了个新的礼物,我随后给你解释。”

“阿尔卡依(Arki),”涛拉说,“这是米歇,从地球来的。欢迎你到海奥华来,阿尔卡依,愿神灵赐福你!”

涛拉向他问好的同时,对我说:“阿尔卡依是从爱克斯星球来访问我们的(我被要求不得讲出这星球的名字,及为什么不能讲的原因)。我们以神灵和整个宇宙万物的名义感谢他,就像我们感谢你一样。米歇,谢谢你与我们合作,帮助我们完成我们的任务。”

“阿尔卡依是应我们的邀请,乘坐阿古拉(Agoura,那颗星球上的一种宇宙飞船,能以比光速稍小的速度飞行)到这儿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与你相见!米歇。”

“我们想让你用你自己的眼睛看看,并用你自己的手触摸一下一个与我们的人种极不相同的外星际人。阿尔卡依住在一个与地球等级相同的星球上,虽然在某些方面与地球有所不同。但是,这些‘差异’基本上是物质方面的。经过漫长的岁月,这种差异使人的外貌也就不一样了。”

“我们也打算给你看另一些事情,米歇,阿尔卡依和他星球的人都有着高层次的技术文明和精神文明。这些会使你吃惊的,因为,你已发现他的长相不‘正常’,甚至是奇异的。但是,通过他的辉光,你能知道他的精神层次是高的,是个慈祥善良的人。我们还想让你通过体验而知道,我们可以给你一件暂时的礼物——你不仅能够看到辉光,你也能够不用心灵感应就能听懂所有的语言。”是这么回事,我心里想着。

“对,是这么回事。”涛拉回答道。“现在,你们俩靠近一些。如果你们愿意的话,互相说说,互相摸摸,互相认识一下。”

我站了起来,阿尔卡依也站了起来。当他站直时,他的手几乎触地。他和我们一样每只手有五个手指,但却有两个拇指,一个在我们一样的位置上,另一个在我们小指的位置上。

我们互相走近,他张开双臂伸向我,手腕朝外,拳头紧握着。他朝我微笑着,露出一排像我们一样的、整齐均匀的牙齿,但牙齿却是绿色的。我也伸出手,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他用他的语言向我问好,现在我完全能听得懂——“米歇,我很高兴看到你,并热诚地欢迎你能成为我们星球的客人。”

我也愉快地用法语,最后用英语热情地表示了感谢。他同样没有理解上的困难!

他继续说:“受圣贤涛拉的邀请,我从爱克斯星球来到海奥华。爱克斯星球在许多方面都和你们地球相似,它比地球大两倍,有十五亿人口。但是,像地球和其它初级星球一样,它也是一个‘忧伤的星球’。我们现在的麻烦和你们的很相似,我们的星球上已发生过两次核灾难了。我们也有专制、独裁、犯罪、流行病、大洪水、宗教、金钱体系及其它与金钱有关的东西等等。”

“但是,在80年前(他们的一年是400天,21小时),我们开始了一场改革。事实上,这场改革是由来自于我们最大的海岸边、一个小村庄的三男一女发起的。他们倡导和平、博爱和言论自由(freedom of expression )。”

“他们来到首都,要求会见国家领导,但被拒绝了,因为那里是专权的军人政权。有六天五夜,这些人睡在皇宫门前,除了喝一点水外什么也不吃。”

“他们不屈不挠的举动吸引了公众的注意。第六天,有两千人聚集在皇宫门前。他们以极其虚弱的声音向围观的人们宣讲着以‘联合的爱心’来改变现行制度。后来,政府为了阻止他们的说教,士兵将他们都枪杀了。士兵们还威胁围观的人,如果他们不离开广场,就连他们也枪杀。因极其恐惧,人们也就散去了。但是,这种子已经播在了人们的心中了。这件事的发生,致使成千上万的人们认识到,没有和平和互相理解,他们就没有力量,绝对没有力量!”

“一个政府所谓的‘谣言’在民众中开始传播——在有钱人和穷人中;在雇主和被雇佣者中;在工头和工人中……终于,在六个月后的一天,整个国家都停了下来。”

“你说的‘停了下来’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核电站停止了工作;运输系统瘫痪了,道路被阻塞了;农场主停止了供应产品;电视广播停止了播放;通讯系统也不工作了。警察们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数小时后,数百万人都参加了这场‘停工’。当时,在人们团结一致反对不公正和苛政的时候,人们忘记了仇恨、妒忌和意见不合。”

“警察和军队也是由人民组成的,而在群众中就有他们的亲戚和朋友。现在,已经不再是枪杀四个传道者的问题了。政府如要‘拯救’这一切,成千上万的人都得被枪杀。对这广大人民的意愿,警察、军队和独裁者们被迫谈判投降。在这次事件中,死亡的人只有总统的23个贴身保镖——士兵们不得不向他们开枪以便抓住总统。”

 “他被吊死了吗?”我问道。

阿尔卡依笑了,“为什么?没有,米歇,人们不再使用暴力。他被关在了一个地方,在那里他不再对人民构成威胁。事实上,人们的行动激发了他的转变,他也发现了博爱和尊重个人自由的途径。他最终死了,后悔他过去的一切所作所为。现在,那个国家是我们星球上最成功的国家。但是,就像在你们地球上的一样,我们也还有其它国家仍处于暴虐的极权统治之下。”

“我知道,我们这一生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学徒期所应该‘学’的。我们有希望毕业而成为高级生灵,甚至永远脱离肉体而融入宇宙本体。你也肯定知道,星球是有等级的。当一个星球处于危险时,将整个星球居民迁往另一个星球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所期望的星球和现在的星球不是处于同一个等级时,没有人能成功。”

“虽然我们拥有先进的技术,但由于人口爆炸的原因,我们曾访问过你们的星球,为的是想建立一个定居点。但我们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你们的进化程度将损害而不是有益于我们。”

他的这番话使我心里不怎么舒服,我的辉光肯定也暴露了这一点。他笑着接着说:“对不起,米歇,我只是实事求是。我们仍然访问地球,但只是作为观察者,我们感兴趣的是你们的成功与失败。我们从未出面参与你们的事务,因为那不是我们的任务;我们也永远不会入侵你们的星球,因为那对我们来说是个倒退。你们不会被妒忌的——无论是在物质上,还是在精神修养上。”

“再回头说一说我们的灵体。没有足够的修养,灵体是不可能转生到高级星球上的。我说的,当然不仅指物质技术方面的,而主要是精神心灵方面的修养和进化,这种进化要依赖肉体才能完成。你已经知道了星球的九级分级——我们的星球虽然处在最底层,但正在朝着像这个星球(海奥华)的方向进化。以我们现在的肉体,只能在这个星球上待九天。依照宇宙规律,在第十天我们的肉体将会死亡。那时,无论是涛还是圣贤涛拉,以他们那起死回生的能力都无法阻止和扭转这个过程。大自然有着极严格和不可变更的法则,有设计完美、功能完善的监管体系。”

“可是,我想,如果我在这里死去,我的灵体或许可以转生为海奥华的婴儿?”我心里充满了希望,一阵间,我忘记了地球上我所热爱的家庭。

“你不理解,米歇,如果你没有完成你在地球上的‘学习’的话,宇宙规律会要求你仍再生在地球。但也有可能,当你在地球上死后——你的灵体以婴儿形式转生在另一个更先进的星球——一个二级或许三级的星球,甚至是这个星球(海奥华)!这取决于你的修养和进化程度。”

“那么说,是有可能跨过所有星级而直接转生在第九级星球上了?”我问道,仍然心怀希望。因为,我十分虔诚地相信,海奥华是一个真正的天堂。

“米歇,你能不能取一些铁矿石和煤炭,然后把它们加热到一定程度来生产钢铁?不能。你首先得去除铁锈,把它放回水里,一而再、再而三地一直到产生出一级钢铁。这例子同样适用于我们,我们必须不断地‘锻炼’,直到完全纯化。因为,最终我们将和神灵融为一体。本质无瑕的神灵,是不会接受丝毫的、不纯的灵魂的。”

“这好像挺复杂的。”

“创造万物的神灵就希望如此。相信对祂来说,这简单极了;但对可怜的人类,我承认,不知道要难以理解多少倍。越接近神灵,困难也就越大。由于这个原因,我们试过去摒除宗教和迷信,而且在一些地方也成功过。”

“这些宗教界的人士也许是想把人们组织起来,帮助人们崇拜上帝和神仙以便更好地理解上帝。但是,有那么一些牧师,他们追求的是他们自己的兴趣,而不是遵循宇宙法则和自然规律。他们创造了繁多的仪式、戒律和规则,将这一切搞得及其复杂和难以理解了。我看到你的辉光,知道你对此已经有所理解。”

我笑了,因为这是真的。我问道:“在你们星球上,你能看到辉光和理解它的含意吗?”

“有少数人学过,包括我。在这一点上我们比你们稍稍先进一些。我们对此也作过大量研究,因为,我们知道这对人们的进化是必要的。”

他停了下来,非常突然地停止了说话。我意识到,那是来自于那个圣贤的感应命令让他停下来的。

“我得走了,米歇。如果我的谈话,能帮助你、你们地球上的人以及整个宇宙人类的话,我将是十分高兴的。”

他向我伸出手,我也伸出手。虽然他很丑陋,我真想亲吻他并把他抱在怀里。

后来,我知道他们的飞船在离开海奥华一小时后就爆炸了,同时遇难的还有另外两个人。我真诚地希望他转生到另一个更好的星球,但他也许会再投生到他原来的星球,继续帮助那星球的人民——谁知道呢?

我遇到了一个横跨宇宙、像我兄弟的人,他同样住在一个忧伤的星球——学校,研究如何有一天得到永恒的快乐。

在阿尔卡依离开房间之后,我在涛旁边坐了下来,送给我礼物的那位圣贤涛拉(通晓各种语言),又向我打了个招呼。

“米歇,涛已经告诉过你关于你被邀访问海奥华的原因。但是,我们这么做的根本动机还没有告诉你——不仅是因为你的头脑是清醒和开放的,主要是因为你是地球上目前少有的‘叟扣’(soukous)之一。叟扣就是一个灵体在不同等级的星球上以肉体生活过了八十一生的人。由于各种原因,当他们也能继续‘爬上梯子’不用再走回头路的时候,他们却返回初级星球,如地球去了。你知道,‘九’是宇宙的数字,你在这儿看到的九圣城也是按宇宙原则建造的。你的灵体有九次九重生命,使你完成一次大循环。”

又一次,我像被抛入云里雾里了。特别是在访问过姆大陆之后,我怀疑过自己到底有没有过前一世生命,现在又来了个八十一世!我不知道会有人能活这么多……

“活这么多是有可能的,米歇,”涛拉说道,打断了我的思维,“涛已216岁了,但其它人少一些。像我说的,你是从地球上为数不多的叟扣中选出来的。但是,为了能够使你在这旅行期间获得更全面的了解,我们还特地为你安排了另一个‘特别的旅行’,以便能使你更好地明白转世是怎么回事及转世的目的。我们允许你再访你的前世。这次‘特别的旅行’将有助于你将来写书,你会完全明白它的目的。”

他一结束讲话,涛就将手塔在了我的肩上,把我转了个圈。她领着我来到休息室——这似乎是每个蛋形屋的一个特征。那三位涛拉跟着我们,仍然是在空中飘着。

涛示意我躺在一个大纤维垫子上,那好像是个空气垫子。那位主要的涛拉停在我的后面,另外两位各握着我的一只手。涛将她的手握成杯子状扣在我的太阳穴上,而那‘首领’将他自己的两手手指放在我松果体的上方,用心灵感应要求我盯着他的手指。

数秒钟后,我觉得自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后滑行。通过一个黑暗无底的隧道,我突然从隧道融入了一个好像是个煤矿的大坑道。那里有七个男人,头上戴着小灯在推车。其它的人在稍远的地方用掘头掏着煤,或用铁锨往车上装煤。我朝坑底移去,在那里我能仔细观察其中一个矿工。我好像认识他。

我内心深处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说:“那是你的一个肉体,米歇。”那人又高又壮,浑身沾满了汗和煤灰,正吃力地将煤往车上铲。

镜头突然变了,就像我们在姆大陆的灵空中那样。

当一个矿工在矿井的入口处用德语叫他的名字的时候,我知道了那世的我叫斯格福来德,而所喊的话,现在的我也完全明白——虽然现在我不说、也不懂德语。

另一个矿工叫他(那世的我。为了方便,以下就都这么叫吧)跟着他,他们朝一个破旧的棚屋走去。棚屋座落在这个村庄的一条显然是主要的街道上,它显得比其它房子多少大一些。我跟着他们进了屋子,屋子里油灯亮着,有些男人正坐在桌旁。

我加入了他们之中。他们正高声对一个围着肮脏围巾的侍从呼喊着什么。之后,侍从很快地给他们拿来了一个瓶子和一些锡铅合金的酒杯。

另一个镜头叠在了这个镜头上面。棚屋是同一个,但现在,他跌跌撞撞出了门,显然是喝醉了,朝着一排小棚屋晃去。所有的棚屋都有烟囱,黑烟正在盘旋而上。他粗暴地撞开其中一间的门,冲了进去。我紧跟着、观察着。

屋里有八个孩子,从一岁到八岁,年龄分别相差十二个月,正围着桌边坐着,用勺子从碗里舀了满满的一碗让人提不起食欲的麦片粥。他们全都抬起头以害怕的眼光看着突然冲进门的爸爸。一个中等身材、样子奇怪、头发有些肮脏的金发女人蛮横地朝他打招呼——“你上哪儿去了?钱哪儿去了?你很清楚孩子们有两星期连豆子都没吃过了,看看,你又喝醉了!”

她起身朝他走去。当她抬手要煽他耳光时,他抓住了她的胳膊,左拳朝她打去。这一拳如此之重,以至于她向后到地,脖子后方撞到了有烟囱的炉子上,立刻就丧命了。

孩子们哭叫着,他躺在妻子身上,她那没有闭合的眼睛无神地瞪着他。

“福来德(Fred),福来德,起来!起来!”他也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痛苦。他将她抱在怀里,帮助她,但他已不能站起来了。由于她持续一眼不眨地瞪着他,他突然意识到她已死了。他清醒了,冲出门去,逃向夜空。跑啊跑,好像失去了思维。

镜头一换,他又出现了。身子被紧绑着,夹在两个卫兵之间,其中一个正用头罩往他的头上套。刽子手是个彪形大汉,也戴着一个面罩,但上面有两个眼孔,手里握着一把宽刃斧头。卫兵将他弄跪下,使他向前弯腰,头靠在行刑墩上。刽子手走上去估摸着自己的位置,牧师匆匆地背诵着祷词。

刽子手慢慢地举起斧头停在他的头上。一霎那,将斧头朝他的后项劈了下去……他的头滚落在地,将围观的人群惊得后退了几步。

不可想象,自己亲眼目睹了自己许多前世中的一次横死过程!

感觉是如此奇怪,在他死后,我心里还充满了对他的自豪。虽然他错了,我还很为他打抱不平。在他死的那一霎那、当他的头滚落在嗡嗡议论著的围观着人群中的地上时,我却充满了解脱的感觉——为他,也为我。

眼前一闪,又出现了另一个场景。那是一个湖,湖水反射着阳光,显示出一片明亮的蓝色。天空中有两个太阳,已落山接近地平线了。

一条小船在湖面上行进着,船身有华美精细的雕像和绘画。一些男人在驾驭着船,他们中等身材,肤色发红,正将长长的杆子插入水中。

船上一个华盖下面有一个宝座,上面坐着一位肤色金黄、美丽的少妇。她鹅蛋形的脸被一对漂亮的杏仁眼睛和那飘落在腰部的亚麻色长发装扮得无比妩媚。她轻松惬意,微笑着坐在那里,年轻的随从们在她身边忙来忙去,衷心地为她服务着。我本能地知道,这漂亮的人儿就是自己在另一世中的我。

船径直朝着一个码头驶去。从码头延伸出一条宽阔的大道直到树林。大道两边是开满鲜花的灌木,树林中有些好像是宫殿似的建筑物,屋檐层叠交错、色彩斑斓。

镜头一闪,我发现自己正站在宫殿中一间及其豪华富丽的房间,它的一面朝着花园——一个布置非常精致的微型花园,里面有数不胜数的奇花异草。

侍从们肤色发红,身上有明亮的绿色腰带,正忙着侍候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的男女全都衣着华贵,并有着和那世的我相同类型的淡金黄肤色。与那些侍从们的红皮肤不同的是,这些人的皮肤像地球上的亚麻色,这在长时间的日光浴之后会如此的。

她在一把高靠背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所处的位置看起来是这个房间中最显眼的地方。优美动听的音乐响了起来。音乐好像是来自于房子的远端,或者来自于花园。

侍从打开了一扇大门,迎进了一位高个子青年男子。他大约有一米九,也是金黄肤色,体格健壮,举止高傲。他,头发黄铜色、脸蛋普通,以有目的的步态朝那妇人走去。

他在她面前弯下了腰。她对他耳语了几句之后,就招呼侍从们搬来了一张和她自己相似的椅子放在她的身边,请他坐了下来。她将手伸向他,他把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突然,在她发出信号之后响了几声枪声,大厅里一片寂静,客人们都转向这对年轻人。

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声音,朝着客人和侍从们开口说:“我希望所有在这里的人们知道,我已经挑选了一个伴侣,就是他,西奴利尼。从此刻起,我同意他将有权继我——女皇和国家元首之后,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权和待遇。他将有王国的第二号权位,任何违背他的事情或由于他所造成的错,均由我来处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是我的继承人。我,拉比奴拉,国家的女皇,就此宣布。”

她又示意了一下,枪声又响了起来,提示着她讲话的结束。客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态弯下腰,吻了她的脚,然后是西奴利尼的脚。

这个镜头淡了下去,代之而起的是同一个皇宫的另一个房间。皇室成员都坐在宝座上,有各式各样的人在场,拉比奴拉在主持一场官司的评判。

她仔细地聆听着所有有关人士的申辩。突然,一件极不寻常的事出现了——我发现自己能进入她的身体!这很难解释,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就在我听着和观看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拉比奴拉。我也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话,当拉比奴拉宣布判决时,我百分之百地同意她的决定。

我能听懂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和对她智慧的赞美。她一次也没有朝西奴利尼看,更没有问他的看法。我全身都沁透了无比的骄傲——因为知道我曾经在另一生中是这个女人。但在这期间,我也开始感觉到了一种刺痛。

所有景色又都消失了。我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一间豪华的卧室的床上,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正在旁边忙来忙去。靠近时,我能看到她脸上大汗淋漓——分娩的疼痛使她的脸都变了形。

这些妇女(助产士)和这两个男人(王国中最有名的医生)似乎面有难色。胎儿是臀位,拉比奴拉已经流了不少血。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助产士和医生们的眼睛显示出了恐惧的神情,我知道拉比奴拉已经意识到自己快要死了。

镜头向后移了两个小时。由于失血过多,拉比奴拉咽了气,胎儿也死了,就在他快要来到这个世界前窒息了。拉比奴拉,这个只有28岁的漂亮女人,如此美丽完美,刚刚解脱了的、她的灵体——我的灵体,奔向了另一生。

下一个镜头出现了,显示的是我在另一个星球上的另几世——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孩子……

在地球或其它星球上,有两次我是乞丐,三次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运水工人;日本的金饰匠,在日本我活到了95岁;我是罗马士兵乍得的黑孩子,在8岁时被狮子吞噬了;我还曾是亚玛逊的印第安渔民,死于42岁,留下两个孩子;我也曾是北美好战的游牧土人头子,死于86岁;数次是庄稼汉;两次是西藏高原和其它星球上的苦行僧……

除了我是拉比奴拉,作为星球上三分之一国土的女皇外,我绝大多世的人生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我前生所有八十世人生——有一些使我印象很深,但我没有必要将这些在此详细地作一一描述,因为它们每一世都会占整整一章的,也许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写出来。

在“电影”结束后,我有一种在“隧道”中快速向后运动的感觉。我睁开眼睛,涛和那三个涛拉都慈祥地微笑着。

当我弄明白,自己确实是在现在的肉体中时,那“首领”对我说了以下的话——

“你看到你自己的前生,也许你已经注意到了,它们是各式各样的,好像是绑在一个轮子上似的——轮子在旋转,它上面的任何一点都会此刻在上,立刻就在下——这是不可避免的。”

“你注意到了吗?有一世你是乞丐,然后你也可以是女皇!就像拉比奴拉,她当然在轮子的顶部,学会了许多,大大地帮助了别人。但在许多情况下,一个乞丐学会的和一个国王学会的往往一样多,有时比国王还要多。”

“当你在山里当苦行僧时,你帮助的人数比你在绝大多数其它人生中帮助的要更多。你应该知道了,决定的主要因素不在于它的表面,而在于它的结果(不在于你的一生是什么,而在于你那一生作了什么——译注)。当你的灵体进入一个又一个肉体的时候,很简单地说,那是为了学更多,更多……”

“正像我们已经给你解释的,那是为了你的第二级自我(Higher-self)的缘故,这是一个持续性的净化过程。这个过程,在一个乞丐、一个国王、一个矿工等等的体内同样有效。肉体只是一个工具,就像雕刻家手中的凿子和榔头一样,它们本身永远不会成为美,但在艺术家的手中,它就会创造出美。同样,(没有工具)仅靠艺术家的双手也不可能创造出一尊精美的雕像。”

(待续)




在银河系中有很多类似地球一样居住着人类的行星,其实我们地球人不是本来就在地球上的,而是来自银河系中的另一颗行星,那颗行星因为将要变冷不适合居住,所以部分人类迁移到地球来。最早迁移到地球的人种是黄种人和黑种人,还有其他种族的人在不同的时期从不同的行星迁移到地球。在不同的星球之间迁移乘坐的是速度比光速快几倍或慢几倍的宇宙飞船。这样的宇宙飞船目前地球人类还没有研制出来,但应该不远了。

目前地球人类的宇宙飞船最远只能到达火星,还不能脱离太阳系。能搭乘人类的宇宙飞船最远能到达月球,只有美国和前苏联能做到,中国很快也将能做到。比起银河系中能居住人类的行星来说,地球人类的能力只相当于幼儿园阶段。

不要认为外星人很奇怪,外星人的模样跟我们地球人都是类似的。海奥华星球是银河系中三个最高级的文明中心之一,银河系中很多星球的人类都是他们播种的,所以不同星球人类的模样都跟他们类似。只是每个星球的具体特点不一样,所以不同星球的人类还是会有一些差别,这就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原因。

本文作者在海奥华遇见了来自另一个星球的人类,那个星球比地球大两倍,但人口比地球少,有十五亿人。他们的很多社会乱像跟地球很类似,也有独裁、贪污、腐败、冲突,还曾经发生过两次核灾难(地球上发生过一次核灾难),但他们的进化程度比地球高。

银河系中能住人的星球分九级,海奥华星球是最高级的,相当于天堂。地球是最低级的。但每一个星球都在往最高级的方向进化,很多时候还没有进化到最高级,这个星球就毁灭了或不再适合人类居住了,然后不得不向别的星球迁移。地球也是一样。

本文作者在海奥华高级人类的帮助下,回忆起自己的81次前世。他的这些前世有不同类型的人,这一世是男人,另一世可能是女人。这一世是煤矿工人,下一世可能是知识分子。他曾经有一世被砍下头颅,有一世是姿色绝代的女皇。作为女皇的那一世他只活到28岁,在生产的时候因为难产而死,连同婴儿一起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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