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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奥华预言》第五章 学会在另一个星球上生活
2024-07-14 来源: 浏览量:189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

米歇·戴斯马克特1931年出生于法国诺曼底。高中毕业后就参军,在法属赤道非洲驻守八年后退伍。曾参加过许多工作,但他并不是一个作家,也不靠写作赚钱。他去过很多地方,1972年定居在了澳大利亚。1987年6月26日凌晨00:30,他被涛带走去海奥华体验。从海奥华回来后就开始写记录自己的经历,直到1989年一月完稿。海奥华事件后,他游历了五大洲,最后在越南定居,直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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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像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是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接上)

似乎涛在这儿人缘极好,她总是用她那自然的、宽厚的微笑回答着人们各式各样的问题。不久,这里的一些主人要返回她们的工作岗位,我将此看成是我们也应该离开的信号。

我又戴上了面罩,在一片友善的祝愿声中,离开了宇航中心大厅。

我们又进入了飞台,立刻就加速朝远处一片森林飞去。飞台以每小时70~80公里的速度在离地5~6米的空中飞行着,空气温热而芳香。我又感到了空中飘荡着的音乐声,而这一切是我在地球上从未经历过的。

我们来到森林边,林中最大的树的高度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它们大约有200米高,直耸云天。

“最高的树有240米(地球米),米歇。”还没有等我开口,涛就解释道,“底部直径有20~30米。有些树有8000年地球年树龄。我们的一年是333天,26卡斯(Karses,海奥华时间单位)。一卡斯等于55劳斯(Lorses);一劳斯等于70卡西奥(Kasios),一卡西奥几乎等于你们的一秒。现在计算一下……你想先去你的住处还是先看一看森林?”

“先看看森林吧,涛。”

飞台明显地减了速,我们在林中滑翔着,有时甚至停止不动,以便我能仔细观察。林中树木大多在十米以下。涛带着我在这奇妙的森林大地上体验着奇妙的旅行,她能以绝对准确和熟练地驾驭飞台。飞台和她驾驭的方式使我突然想起了飞行地毯。

涛斜身向我,摘下了我的面罩。地面上的植物发出明亮而又柔和的金光,但我觉得这强度还可以忍受。

“现在正是你开始适应光线和色彩的时候,米歇,看!”

随着她的目光,我看到在非常高的树枝上有三只巨大的色彩斑斓的蝴蝶。这些生灵有着一米长的翅膀,鼓翼翱翔在丛林的上空,非常幸运的是,它们正向着我们飞来。它们飞得越来越近,我们能看到它们翅膀上那蓝、绿和菊黄色。

这个景象我至今也记得如此清晰,就好像这是在昨天发生似的。当它们飞过我头顶时,我能看到它们那形状奇特的翅膀边缘,飞得美丽极了!其中一只飞到了离我们只有数米的一片树叶上,它的身体上有金色和银色交错分布的环,触须绿得像绿宝石一般。它的长嘴是金色的,翅膀上面有着在绿色的背景上镶嵌有明亮的蓝色条纹和暗黄色宝石样的齿纹。而下面是深蓝色,但发着光,好像那色彩是从翅膀上面透下来的似的。

我不由得赞叹起它这美丽的身体。

栖息在树叶上时,这特大号昆虫似乎还发出一种轻微的口哨声。这使我很惊讶,我在地球上还从未想到过这种生灵能发出声音!当然,这儿不是地球,而是海奥华。这只不过是一系列让我吃惊的事件的开始。

森林的地面上,长着种类及其繁多的植物,一种比一种奇特,将地面遮盖得严严实实,但我还是注意到了有些灌木。我猜想,是由于那些高大的植物影响得它们不能很好地生长。这些植物小到像地面上的苔藓,大到一大丛玫瑰树。有一种植物,叶子厚得像手,而形状像心形、椭圆形,有时又非常长而细。它们的叶子与其说是蓝色的,不如说是绿色的。林中各式各样的花卉争奇斗妍,千奇百怪,甚至还有纯黑色的花。从我们这数米的高度向下看,景色壮观极了。

 

我们上升到了森林最高处,我按要求又戴上了面罩。我们从大树的华盖下飞入,在这些巨树的枝叶中缓慢飞着。

森林上方的光线极强,我们好像是穿行在一片晶体中。奇异的鸟儿在高高的树枝上栖憩,静静地瞅着我们飞过。它们的羽毛色彩繁杂,尽管我带着面罩,我仍然能觉得它们像是在庆祝节日般,穿着艳丽的衣服。

这里有各式各样的金刚鹦鹉,身上是蓝、黄、红和红黄色的羽毛。还有一种天堂鸟,高昂地走在一大群看起来像是蜂鸟的鸟儿中间。这些蜂鸟有两米五长,翅膀张开足有两米。它们的羽毛颜色鲜红,红中点缀着金黄色的斑点,而尾巴呈红色、粉红色和菊黄色,美丽的色彩把它们装扮得宝石般高贵无比。当它们飞翔时,翅膀下面显出柔和的乳状粉红色,而边上是一丝微微的淡蓝色。它们的头上有特大的冠,每片羽毛都有不同的颜色,有黄、绿、菊黄、黑、蓝、红、白和奶酪色……

在描述我在海奥华看到的那些色彩时,我深深地感到了力不从心,而词不达意。我觉得自己需要一整套新字典,而我的语言能力使我不能胜任这项工作。我一直有这种感觉:这儿的色彩都是从物体内部发出的,其种类比我知道的要多得多。

在地球上,我们知道红色有十五种色调,而这里有一百多种……

不仅仅是这儿的色彩吸引了我的注意,同样地,自从开始这森林飞行,我听到的声音也不禁使我想问问涛。有些像是背景音乐,那样的轻柔;有些又像是笛子在远处持续地吹奏着。随着我们的飞行,那音乐似乎也在变化着,但音调仍是一样的。

“这是音乐吗?”

“这是成千上万只昆虫发出的振动。这种振动和某些植物颜色的振动混合在一起时,就会有这种音乐样的声音。这种植物像西奴西(xinoxi)那样,当阳光照射在它们的叶片上时会反射出色彩。对于我们自己而言,只有在我们有意调整我们本身的频率并与它相应时才能听到它,因为它是组成我们生命和环境的基本要素之一。蛮轻松舒服的,是不是?”

“的确这样!”

“专家们说,如果这种振动停止,我们的眼睛就有大麻烦了。这一点可能不大好理解。但专家毕竟是专家,尽管他们这么说,我们都没太在意,因为他们也说,这种振动停止的几率小得就像太阳明天就要分解为碎片那样。”

涛让飞台转了个湾,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森林,进入了一块平原。平原上有一条横贯的、绿宝石样的河流。

我们下降到离地面只有三米的高度,沿河飞行。河里有奇异的鱼在游动着。这鱼有些像鸭嘴兽(platypuses),和我们知道的那种鱼很不一样。河水清澈得像晶体,在这个高度上也可以将河底最小的卵石分辨得一清二楚。

抬头一看,我们正在向着海洋方向飞行。在一片金色的沙滩上,有着很高的、像椰子树样的棕榈树在挥舞着它们那高贵的叶子。海洋的蓝色和小山岗上淡红色的岩石形成了极妙的对比。

大约有一百多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或在透明的海水中游泳,个个一丝不挂。

我多少有些眼花缭乱了。不仅仅是因为不断有新奇的事物出现在我的眼前,而且还因为重力的改变及对光线的持续感受。这种光线使我想起了地球,我现在看地球上的物体该有多么困难!

声音和色彩的振动也极大地影响着我的神经,我一个时刻高度紧张的人,现在完全放松了。就像自己躺在温暖的澡池中,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任凭身体在泡沫中飘浮……不,比那还要轻松——轻松得我都快要哭了。

我们在大约12米的高度上快速地飞过了这片巨大的海湾。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些小点,有大有小,我想那是些岛屿,不用说它们就是我们在登陆前在飞船的屏幕上看到的那些岛屿了。

在朝着最小的岛飞行时,我看到无数的鱼群在海洋中扑腾,追逐着我们的飞台在海面上投下的阴影。

“它们是鲨鱼吗?”我问道。

“不,它们是达第克(Dajiks),你们地球上海豚的兄弟。你看,它们玩起来和海豚一样可爱。”

“看!看!”我打断涛的话,涛朝我指的方向看了看,笑了——我吃惊地看到一群人正朝我们飞来,但他们显然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

他们垂直着身体,在距水面约两米的高度飞快地朝我们飞来,大家很快就交叉在了一起,彼此交换了友好的问候。一瞬间,一股幸福的暖流涌满了我的全身并持续了数秒钟——这是以前拉涛利曾让我体验过的,我现在将它当成是那些‘飞行人’对我的问候。

“他们怎么会那样飞呢?他们也是用抗引力技术吗?”

“不,他们的手腕上戴着塔拉(tara),那是像表一样的东西,手里还有一个利梯欧拉克(Litiolac)控制器。这两样东西用来产生某种频率的振动从而中和了冷磁吸引力,也就是中和了海奥华的地心引力。这样,即便是成百万吨的东西都会变得像羽毛一样轻。然后,使用有些像超声一样的振动,就可以掌握飞行方向,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在这里,如果要旅行一段距离,人们就用这种方法。”

“那为什么我们用的是这东西(飞台)呢?”我问道。心里真想试一试那种装置,它是绝对无声的。

“米歇,你不耐心了。让你坐飞台是因为你还使用不了利梯欧拉克。不加练习,你会受伤的。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教你的。看,我们快到了。”

真的快到了,我们能清楚地看到金色的沙滩,沙滩上有些人在晒太阳。几乎是一瞬间,我们就飞到了棕榈树叶下,进入一条宽阔的,两旁有着鲜花和非常芳香的灌木的通道。空气中充满了昆虫、蝴蝶和鸟儿们的声音。

飞台贴着地面缓慢飞行着。拐了最后一个弯,我们来到了一个小“蛋”旁。这小蛋位于小树丛和蔓状花卉之中。似乎这个星球上的所有建筑物都像个蛋。这些“蛋”是多数平躺的,但也有尖端朝上的。墙壁是淡黄色的,没有门,也没有窗。眼前这个“蛋”是平躺着的,好像一半埋在地下一般。

它大约有70米长、20米宽——比起我前面见过的那些“蛋”,这个就小多了。蛋形屋外有盏灯,涛将飞台停在了灯下。我们离开飞台,进了屋。跨进屋内时,我感到一股轻微的气压,轻得如同一团棉绒。这使我想起了自己在跨进宇航中心时那同样的感觉。

这些建筑物因为既无门又无窗,本身就够奇怪的了,但其内部就更奇特!就像我之前提到的那样,总的感觉就像我们仍然在屋外——到处都是极其漂亮的绿树,树枝中间是蓝中带紫的天空。这蝴蝶,这花儿……

我看到有只鸟儿正栖息在“屋顶”正中,能看到它的脚底,好像它是被“钉”在了空中似的,其效果相当奇特。唯一能让人感到是在屋内的是地毯,上面摆着看起来挺舒服的椅子和大台桌。这些家具当然是大尺寸的,以适应这些“大尺寸”的人们。

“涛,”我问道,“怎么你们的墙壁是透明的,而我们却不能从外面看进来?我们是怎么穿过墙壁的?”

“米歇,首先,这间屋子是由非常特殊的磁场建成的。我们按心愿复制了自然力。让我来解释一下,人、动物和矿物,体表都有椭圆形的辉光(Aura)和以太力场(etheric force),你知道这些,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后者由一部分电场组成,但更大程度上是由我们所称的Ariacostinaki的振动所组成的。”

“这种振动持续存在,在你活着的时候有保护作用。它和辉光的振动不是一回事。为建造这些住所,我们在一个核的周围制造了矿物质-以太振动。”

涛指了一下屋子中央、两把椅子中间一个像鸵鸟蛋大小的圆蛋,又说:“请你移动一下椅子好吗?米歇。”

我看了一下涛,想不到她会提出这种邀请,她以前可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事。椅子并不大,我试了试,椅子的确有点沉重,但我还是将它移动了半米。

“很好,”她说,“现在你把那个圆东西递给我。”

我笑了一下,相比而言,这应该是个容易的活儿。我看自己能用一只手就毫不费力地拿起它,但为避免掉到地上,我还是用了双手……我一个趔趄双膝着地摔倒在地。我真没料到,它会是如此沉重,重得使我失去了平衡!我站了起来,又试了一下。这次,我把吃奶劲都使出来了,但它还是纹丝不动。

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看着,”说着转身走向那把椅子,将一只手放在椅子下面,将它举过了头顶。仍然用一只手,她又将它放了下来,显然并未用多大的力。然后,她用双手抓住那圆东西,又推又拉,鼓足了劲直至她的颈部静脉都鼓涨了起来,但那圆球仍然纹丝不动。

“它被焊在地板上了。”我说。

“不,米歇,它就是这屋的中心,移动它是不可能的,也就是我刚才说的‘核’。我们在它周围制造了力场,这力场强得风雨都无法穿透它。至于阳光,我们可以调节它的穿透程度。鸟也一样,它的体重尚不足以穿透这个力场,如果有较重的鸟儿落在上面,它会下陷,这会把鸟吓得立刻飞走,而不至于发生任何危险。”

“真机巧!”我说,“那么,门口的灯有什么用途?我们能从任何方位随便出入吗?”

“当然能啊,只是因为我们从外面看不到里面,随意进入可能会撞着屋里的家具。最合适的入口就是有灯光的那个地方。来,让我带你到四周看看。”

我跟着她,发现一个装饰得极其讲究的隔间。屋里有一个微型游泳池,好像是由斑岩砌成的。旁边有一个同样大小的池子,池子里有只天鹅,弯着头、张着嘴……样子很是漂亮。

涛将手放到天鹅的嘴下,水立刻就流到了她的手上,又流到了池子里。她将手缩回,水就停止了。她示意要我试一试。这池子大约有一米五高,我不得不踮起脚、高高地抬起胳膊,但我还是同样地将水引出来了。

“真聪明!”我评价道,“这岛上有可饮用的水吗?还是你们也得打井?”

涛的脸上又一次显示出被逗乐的笑容,这种神情我已经很熟悉了。每当我说错了一些对她来说似乎是“离谱”的事情的时候,她就会这么笑的。

“不,米歇,我们这儿的水源不像你们地球上。这个大石鸟下面有一个装置,她将空气从外面抽进来并将空气转化为所需要的水。”

“真是妙极了!”

“我们只不过是在发现和利用自然规律罢了。”

“如果需要热水,怎么办?”

“用电子振动力就行(electro- vibratory force)。要热水,你将脚放到这里;要开水,就放到那里。按钮在边上,它控制着这装置的功能……但这些都只不过是物质细节,没有多大意义。”

“这边,”涛说着,随着我的眼光,“这是休息室。你在这儿休息。”她指了指地板上一个厚厚的床垫,它比地板稍底一些。

我躺了下来,立刻就觉得像是浮在地面似的。虽然看见她还在说着话,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见了。后来,她在朦胧的帘子后消失了,这使我觉得好像是被包在厚厚的木棉样的“雾霭”之中。同时,耳边响起了音乐的旋律,其环境使人彻底地放松了。

数秒钟后,涛的声音又响起在了我的耳边,并随着雾霭的升起和最终消散,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站了起来。

“觉得怎么样,米歇?”

“舒服极了。”我十分高兴地答道,“但还有件事我还没看,就是厨房。你知道厨房对我们而言是重要的!”

“这边,”她说道,笑着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你能看到这些透明的抽屉吗?抽屉里面从左到右分别有鱼、甲鱼、鸡蛋、奶酪、乳制品、蔬菜和水果。这最后一个,就是你们所叫的曼纳manna,即《圣经》中所称的天赐的食物,圣食——译注),那是我们的面包。”

 

“不管是你在戏弄我还是跟我玩,在这些抽屉里看到的不过是些红、绿、棕色和这些色彩的混合物罢了……”

“不是的,你看到的是这些食物的浓缩品——鱼、蔬菜等等,是最好的厨师用特殊的方法制作的、质量最高的食品。你吃了后,就会发现这些食物很好,非常有营养。”

涛又用他们的语言说了句什么,我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盘子。各种食物排列成极诱人的图案。我品尝了一些,味道真的好极了,虽然它们的味道和我这一辈子吃过的任何食物都不一样。曼纳,我在飞船上已经尝过了,现在我又吃了一些。我还发现,将它和其它蔬菜混合在一起吃则味道更好。

“你说,在地球上,这种面包被称为曼纳,地球上怎么会有它呢?”

“它是我们在宇宙飞船上执行任务时经常带的一种食品,很容易做的。只要稍微浓缩一下就行了,但又很有营养。事实上,它是一种全面食品,是用麦子和燕麦制成的。只吃它你就可以生存好几个月。”

就在这时,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前来的几个人身上。她们在树叶下飞着,在蛋形屋的入口处停了下来,松开了她们的塔拉,将塔拉放在一个大理石板上之后就鱼贯而入了。我高兴地认出她们是毕阿斯特拉、拉涛利和飞船上的其它一些人。她们脱下了航天制服,现在已换上了阿拉伯式的长袍,长袍上有着稍稍发光的色彩。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每件长袍的色彩是因人而异的。此刻,很难想象她们就是我在宇宙飞船上认识的、并与之交谈过的那些人。她们的变化太大了。

拉涛利走向我,微笑洋溢在她的脸上。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用心灵感应告诉我:“你好像有些发愣,亲爱的,不喜欢我们的住处吗?”

她读懂了我的肯定和赞美,高兴起来,并转身向其它人转述了我的意思,大家立刻互相热烈快速地交谈了起来。她们都坐了下来,就像是坐在她们自己的家里一样。我却有些鸡立鹤群之感,因为我的个头和她们实在相差得太悬殊了。

涛走回厨房,装满了一盘吃食,不知她说了一句什么,所有的手都伸向了那盘子,盘子缓慢地升向空中。

盘子在空中环绕着,不用人真正触及,它就在每个人面前停下来。最后,它停到了我的面前。我极小心地生怕它翻倒了,这动作着实把大伙儿都逗乐了。我取了一杯水麦(hydromel)。盘子停止了周转,退回到它本来的位置,所有的手也都放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涛。每个人都感到了我的疑问,屋子里爆发出一阵笑声。

“通过你所称的抗地心引力的原理,米歇。我们能很容易地将自己升在空中的,但这只不过是我们在闹着玩的把戏罢了,没有多大意思。”说完,涛双腿盘起,开始上升,升到屋顶之后又静止在半空中。我凝视着她,但很快就意识到我是屋中唯一对此感兴趣的人。的确,我肯定显得很愚蠢、木呆,因为大家都在盯着我。显然,涛的举止对其它人是司空见惯的,她们更感兴趣的是我面部那瞠目结舌的表情。涛缓缓地降到了她的座位上。

“这只是演示了你们地球上丢失的众多技术中的一种。米歇,现在地球上只有极少数人还有这种能力。过去曾有一度,有许多人在练习包括这种技术在内的其它好多种技术的。”

我们度过了轻松愉快的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在天空落下。

之后,涛解释说,“米歇,这个‘都扣’(doko)——即我们对我们的住所的称呼——将是你在海奥华短期旅行时的临时住所。我们现在该走了,好让你睡觉。如果你想洗澡,你知道该怎么样调节水温了。你可以在床上休息,但应努力在半小时内准备就绪,因为之后就没有灯光了。我们能在夜间和在白天一样看清物体,所以不需要灯光。”

“这房间有安全系统吗?我在这儿安全吗?”我担心地问。

涛又笑了。“在这个星球上,你睡在市中心的街道上也比你睡在地球上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守卫的大楼里安全。这里,我们只有进化程度非常高的生灵,绝对没有你们地球上的那种犯罪。在我们眼里,罪犯是最坏的野兽。就说这些吧,晚安!”

涛转身出了屋子,加入到她的朋友们中去了。她们肯定给她带来了利梯欧拉克,因为她和她们在一起飞。

我收拾了一下,就要度过我在海奥华上的第一夜了。

(待续)



海奥华星球是一个高度进化高度文明的星球,我认为地球最终也会朝向这样的文明迈进,也许用的时间很短,快的几十年,慢的几百年。

当人工智能全部取代体力劳动的时候,当物质生活高度丰富的时候,当中国成为世界领袖的时候,这一天就到来了。

我觉得世界文明的中心在中国,而中国文明的中心在西藏。为什么这样说?因为西藏是世界的屋脊,西藏全民信仰佛教,西藏的很多高僧已经修炼到跟海奥华星球居民一样的心灵层次,甚至更高。比如拥有神通的能力,拥有心灵感应的能力,能够通过某种炼功模式让自己克服地心引力漂浮起来,能够把肉体全部变成能量形式然后穿越能量通道到达另一个地方,然后再由能量还原成肉体。能够知道自己哪一天死,临死的时候,通过念一种咒语,让身体全部变成光飞走(虹化现象)。还没死亡之前,就能预测自己肉体死亡之后灵魂会在哪里投胎,投胎成为什么样的人,能够知道自己前世或前前世甚至前一百世的人生经历,除了西藏的高僧之外,世界上还有哪个地方的人能做得到?

为什么很多人自私贪婪损人利己?因为目光短浅的原因。为什么目光短浅?跟教育有关。虽然我们的学校都教育学生要善待他人,善待生命,正值无私,但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不这样做有哪些坏处?如果这样做有哪些好处?在没有深度理解领悟之前,很多人是做不到的。

损人利己的人,最大的原因是不相信人是有灵魂的,不相信灵魂是不死的,不相信肉体死亡之后灵魂会按照灵魂层次进入六道之中相应层次的,不相信因果报应的。如果这些真理真相从小学幼儿园就开始教导,整个国民素质和社会风气就会彻底改观。

然而只要美国还是世界老大,中国就不适宜进行全民佛学教育,因为太佛系不好对付美帝国主义霸权,要知道,美帝亡我中华之心从来没有死过,只有当我们方方面面全面碾压它的时候,它才不敢欺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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