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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奥华预言》第二章 原子毁灭1
2024-07-11 来源: 浏览量:399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

米歇·戴斯马克特1931年出生于法国诺曼底。高中毕业后就参军,在法属赤道非洲驻守八年后退伍。曾参加过许多工作,但他并不是一个作家,也不靠写作赚钱。他去过很多地方,1972年定居在了澳大利亚。1987年6月26日凌晨00:30,他被涛带走去海奥华体验。从海奥华回来后就开始写记录自己的经历,直到1989年一月完稿。海奥华事件后,他游历了五大洲,最后在越南定居,直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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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像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是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接上)

《海奥华预言》第一章 神秘邀请

)未完继续

说着,她就从床边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两粒药丸,还有一个装有某种液体的试管并交给了我。我想,那试管里是水。我将药丸和那液体都服了下去。之后,哎呀,一切都发生得非常快,非常奇怪。

我看见涛用手托起我的身体,将我放进那盒子里,去掉了我的面具。这一切都是我从离我2~3米的地方看到的!

我能够想象得到,这本书里描写的某些事情,对没有思想准备的读者来说是很难理解的。但我的确能从远方看到自己的身体,而且我能随意念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涛说道:“米歇,我知道你能够看得到我和听得到我的讲话,但我现在看不到你(灵体),因此,在对你讲话时,我没法看着你。你的灵体(Astral)已经暂时离开了你的肉体。这没有什么危险——你不必担心。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第一次,有些人会因此而惊慌失措的。”

“我给你的两种药丸,其中一种是为了清除你身体中所有的、对我们有害的细菌的;另一种是为了使你的灵体能暂时离开你的身体的——其效力会持续三小时,并用这三小时来净化你的身体。这样,你就可以随意走访我们的宇宙飞船而不会对我们造成污染,也不会浪费时间。”

这似乎很奇怪,但我觉得这很自然——我也就随着她的解释了。这妙极了,她来到嵌板前,嵌板就滑开了,使我们能够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我和她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每次,那嵌板在我到达之前就关闭了,但我仍然能径直地穿过它!

最后,我们来到了一间直径有20米左右的圆形房间。里面大约有12个“宇航员”,全都是女性,都有着像涛一样的身材。

涛朝着其中的四个人走去。她们分别坐在巨大的、看起来很舒适的椅子上。这些椅子围成了圆圈。

当她在旁边一张空椅子上坐定之后,这四个人转过头朝着她,脸上都带着询问的神情。她好像乐意要让她们等一会儿似的,但她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又一次极有兴趣地听到了那种语言——那半谐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其音调是那样悦耳动听,就像是在唱歌一样。她们全都显得极有兴趣地听着涛的报告。我猜她们是在讨论着我,我相信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因为,我是她们这次任务的主要目标。

当涛停止了发言,她们就开始了一连串的提问。又有另外两个宇航员也加入了她们的讨论。讨论越来越热烈,气氛更加活跃。

她们的谈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同时,我看到有三个人来到屏幕前,屏幕上显示出三维图像。图像的色彩极为逼真,我猜想这是一间中心控制室。我的隐身更是有趣,因为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而不必为我的存在而受到干扰或分散其注意力。

在一个较大的屏幕上,我看到了许多小光点,有大有小、有亮有暗,但是都持续不断地朝着它们恒定的方向运动。有些朝屏幕的左边,有些朝右边。当它们在屏幕上变得越来越大时,速度也就越来越快,最后从屏幕上消失。它们的色彩非常鲜亮,极为漂亮——从淡淡的光辉到明亮的黄色,就像我们太阳一样。

我很快就意识到它们是许许多多的行星和太阳,我们正航行在它们中间。它们在屏幕上无声的运动给我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也说不出我到底欣赏了它们有多久。

突然,控制室里充满了一种声音——一种柔和而又威严的声音。同时,许多灯光都开始闪烁了起来。那些正在与涛谈话的宇航员们立刻转身返回了她们的控制台。她们的椅子显得好像是专为她们每个人设计似的。每个人都在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屏幕。

就在这个大屏幕的中央,我注意到有个很难形容的巨大质团。硬要说的话,那是个圆形的、蓝绿色的东西。它固定在每个屏幕的中央,一动不动。

房间里静极了,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三个宇航员身上了。她们控制着一个有些长方形部件的装置,有点像我们的计算机。

突然,在一面我认为是墙的巨大墙面上,我看到一幅使我目瞪口呆的纽约的画面——不,那是悉尼。我自言自语道。可是那桥却不一样……那是桥吗?

我的惊讶还在这里——我问涛,但我忘记了自己此时已“不再在我的肉体中”了,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但我能听到涛和她的同伴们对她们眼前景色的评论!因不懂她们的语言,我自然明白不了什么。

但我相信,涛没有对我撒谎——我们的确是远离地球了。涛曾给我解释过,我们是以快于光速数倍的速度飞行的……我已经看到过土星在我的身后了,之后,又是我认为的行星及那些太阳——如果我们现在又回到了地球,那该怎么解释呢?

涛大声讲起了法语,这使得大家都转头朝向她。

“米歇,我们现在停止在阿莱姆爱克斯三号星球(Aremo-X3)的上空,它比地球几乎大两倍。就像你在屏幕上看到的,很像你们的地球世界。”

“我现在不能给你详细解释我们此行的任务,因为我得参与航天飞船的操纵,但我以后会给你解释的。为了使你明白一点,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此行的目的与你在地球上知道的那种原子辐射有关。”

所有的人都在忙着,每个人都准确地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飞船现在是静止的,巨大的屏幕上显示出一个城市中心的景色。读者应该明白,这个巨大的屏幕,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巨大的电视屏幕。但上面的图像是如此鲜明、逼真,就好像我们能从一栋楼的窗户里看进去似的。

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另一个小一些的屏幕上,它们由两个宇航员监视着。在那上面我可以看到我们的飞船,就像在另一层时空时看到的那样。

我吃惊地注意到,在我们这个飞船的正中稍下方,有一个小圆球在下降,活像母鸡在下蛋一样。一旦出去,它就加速朝下面的星球飞去。当它从屏幕上消失后,另一个小球也同样被释放出去,接着是第三个。我注意到每个小球都被不同的宇航员面前的屏幕分别监视着。

这些小球的下行,现在可以在这个大屏幕上显示出来了。它们与飞船之间的距离本来应该很快就看不到的,但它们却仍然被显示在屏幕上。我想,这摄像机必定有着巨大的聚焦能力。的确如此,因为在第一个小球从屏幕的右边消失的时候,而第二个就从左边消失。

现在我们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中间这个小球下降的过程。它降落在一个巨大的广场上,广场周围是众多的楼房。它停在那里,好像离地面还有几米似的。

另两个小球的降落过程也同样地被监视着。一个小球停在一条横穿整个城市的河流的上方;另一个停在城边的山岗上空。

出乎意料地,屏幕上出现了一幅新景色。我现在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些大楼的门、或门廊、或那些本来应该是门的地方。那些地方现在是一些裂口。直到现在,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觉得这整个城市是多么奇怪和难以理解——一切都是死寂不动的。

用一个简单的词就可以描写屏幕上的景色——废墟!

我看到每条街道都是乱七八糟的。街上到处散布着一些“土墩”样的东西,一个接着一个——有些离街道远一些,而有一些就放在大楼前的路中央。在几乎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摄像机的焦距越来越大了。我很快就明白了,这些“土墩”可能原本是一些运载工具——一些在形状上多少有点像我们地球上平地船的运输工具。

我周围的宇航员们在执行着她们的任务。从那些小球里伸出一条长长的管子,慢慢地向下降去。在长管抵达地面时激起了一些尘土,使它们的形状变得模糊难辨;从河流上空的小球上伸出的长管已经降到了水里。

我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了屏幕上,那景色让人感到十分惊奇——就好像我们真的是在那条大街上。

在一栋黑黝黝的大楼入口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我能感觉到这些宇航员中的某种躁动。猛然,随着一阵振动,那东西变得明亮了。我被眼前的景色吓坏了!而我的这些“主人们”,除了一些更快的窃窃私语和一些使人镇静的解释外,我只能说她们并没有多大的吃惊。

不管怎么说,我在屏幕上明明白白地看到的那东西,原来是个可怕的、足有两米长八十厘米高的蟑螂!

读者肯定在我们地球上见过这种虫子。特别是在炎热的天气下,在碗橱和潮湿的地方就可以看到它们。你会认为它们让人讨厌,但它们最大也不过五厘米!那么,请你想象一下刚才我描述过的情景,那该是多么让人恶心!

从小球伸出的管子现在开始收回。当它离地面刚一米时,那蟑螂突然急速地向那尚在动着的管子冲来。不可思议的是,它突然停止了,原来是大楼下面又冒出来一群虫子。这些生物们互相翻滚蠕动着,杂乱一片。

就在这时,小球上发出了强烈的蓝光,射到这些虫子身上。光到之处,虫子立刻就变成了碳灰——变为一股云雾状的黑烟,消失在大楼的门廊里,这使我惊奇不已。

从另外的屏幕上看,似乎一切都正常——河流上方的小球正在返回,山岗上的小球也正在抽回它的长管。它稍稍升高了一些,但又连同它顶上的第二个圆球再次降落了下去。我猜测,宇航员们是在采集那里的土壤、水和空气中样本。”

“由于自己处于灵体状态,我没法向涛问任何问题,她任何时候都在和另外两个宇航员交谈着。这些小球快速上升,很快就到了被这飞船“吸”进来的状态。

当这些操作都完成之后,涛和另外那两个宇航员转身背着她们的操作台。

屏幕上的景色立刻就变了。我知道,当另外两个宇航员接替涛的工作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们又要出发了。

我看到所有的宇航员都是同样的姿势,这使我迷惑不解。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因为一种立场将她们固定在了椅子上,就像在地球上我们将飞行员固定在座位上一样。

“太阳”的光辉穿过红色的雾气照在这个星球上。起飞后,我觉得我们是在绕着这个星球以恒定的高度飞行。事实上我们能看到沙漠样的土地在脚下闪过。地上有干枯的河床,它有时候纵横交错、有时甚至成直角,将大地分成不同的区块。我觉得它们有可能是运河,至少是人工的。

屏幕上又出现了一个显然是个完整的城市的景色,接着消失了,恢复到原来的黑色。飞船明显加快了速度,因为在屏幕上,湖泊和海岛都一闪而过。我突然听到了感叹声,飞船也随之减慢了速度。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湖泊的近焦镜头。

飞船停了下来。我们能很清楚地看到湖岸,在一些大岩石后面还能辨认出一些建筑结构。我想,那大概是些居住区。飞船一停,那些小球就又像以前那样开始了工作。

湖岸上方停着一个小球,离地约40~60厘米高,小球的长管又降入了湖岸边的土中。画面上显然还有一群人……的确,猛一看,他们和我们地球人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能很清楚地观察他们。屏幕中央有个女人,年龄难猜,有棕色的皮肤和垂在胸前的长发。从另一个屏幕上看,她一丝不挂,脸是畸形的,蒙古人的模样。初一看,我没有意识到她的脸是畸形的,我只以为是与我们地球人稍微不同的人种罢了——就像科幻小说的作家们喜欢描写的那样——都是畸形的、耳朵大大的。

接着又是另一番景色。在这一组里,男人和女人似乎像大洋洲东部的玻利尼西亚人(Polynesian)。他们中的多半既没有明显的畸形,也没有什么麻风之类的损害迹象。

他们看着小球,互相比划着什么,显然,小球的出现使他们躁动不安。更多的人从那建筑物中冒了出来,证实了我的猜想——那的确是他们的住处。

我可以将这些建筑物稍加描述——它们很像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掩体”(Blockhaus)。上面有很粗的、大约有一米高的、烟窗样的结构,我猜那是为了通风用的。这些“掩体”的结构千篇一律,人们就是从那阴影处的开口中钻出来的……

在没有任何预感的情况下,我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从这个控制间给吸了回去。我飞快地穿过好几个房间,直到发现自己又一次处在我的肉体待的那个地方了。

我的肉体仍躺在那个“床”上,就像离开时那样。事实上,一切都是在黑暗中。刚才那不舒服的镜头我记得清清楚楚。我觉得四肢像铅一样沉重,当试图抬起它们时,觉得像是瘫痪了似的。我纳闷,是什么东西使我这样?

我必须承认,自己当时多少有些慌了,迫切希望自己能再次离开我的肉体,但这无法成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屋子里渐渐地充满了十分舒适的蓝绿色的光线。最后,涛进来了,穿着另外一件衣服。

“对不起,米歇,让你久等了。但在你的肉体召回你的灵体之前,我没有任何办法帮助你。”

“没什么,我完全理解。”我打断了她的话,“但是,我相信自己遇到麻烦了——我动不了了——我身体里肯定有什么东西不再互相关联了。”

她微笑着将手放在我的手旁,毫无疑问,她是在操纵一个什么机关。立刻,我就恢复了自由。

“再次向你表示十分地对不起,米歇。我本来应当告诉你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安全器的控制按钮的。这里所有的椅子、床都有这种装置,一旦你坐下或躺在上面,安全装置就会被自动启动,危险立刻就会被降低到尽可能小的程度。”

“当飞船到达危险地带时,三个安全控制电脑会自动接通力场——先这么叫吧,而当危险消失时,它们又会自动解除力场的作用。”

“与此同时,如果我们真想在一个相当危险的地带并不想受这安全装置的控制,或只是想变换一下姿势,我们只需将手放在控制钮前方,力场就会立刻停止作用。当我们回到椅子或床上的时候,安全装置又会重新起作用。”

“现在,我要你去换一下衣服——我告诉你在哪里。在那里,你可以看到一个开着的盒子,你可以将你的衣服放进去。也就是说,将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除了眼镜以外,都放进去。那里有件衣服,你得穿上它,再回到我这儿来。”

涛弯下腰,拉起我的手帮我站了起来,我浑身都僵硬了。我走到她指的那间屋子里,脱得净光,穿上了她说的那件衣服。真奇怪,那衣服十分合身。尽管我一米七八,但比起我的“主人”,我只能算是个矮子了。

稍一会儿,我回到房间,涛特地给我一个上面有两个圈的东西——其实这是一副巨大的眼镜,稍微有点像摩托车手的目镜那样,但颜色很深。在她的要求下,我戴上了它。但要这么做,我得先取下自己的眼镜,不然我的眼镜会被这个大家伙给压碎的。这护目镜不大不小正适合我的眼窝。

“最后一点要注意的是,”她说道,她抬手指向屋子的分间,用某种方法激活了什么装置,因为那强光又出现了。尽管我戴着护目镜,我也感到了那强烈的光线。又一次,我感觉到了冷气流。

光灭了,冷气流也感觉不到了。但涛没有动,似乎在等待什么。在最后听到一种声音后,她才取下我的大护目镜。我又戴上了自己的眼镜。她要我跟着她,我们走过上一次我的灵体跟着她走过的那段路,又来到了控制室。

一个年老的宇航员我在这里说她“老”,但大概我应该说她“严肃” 更合理,我认为她们好像都是同一个年龄),示意涛将我领到控制台前的座位上待着。涛很快又加入了她的同伴们的工作行列中去了。

我知道她非常忙。而我开始试着看我是不是真的能控制这安全控制钮。我一坐下,就感到被固定住了——一种我一点都不喜欢的感觉。

我发现只要一动手,自己立刻就能从这力场中解脱了出来。而这要将手保持在控制钮前方,我才能一直处于这种解脱状态。

屏幕上大约有500人站在湖滩上很靠近那些“掩体”的地方。多亏摄像机的高倍镜头,使我们能十分仔细地观察他们。这些人简直都是裸体的,老小都一样。另外,我能看到他们中很多人都有畸形,身上有难看的伤口。他们都在对那小球比比划划,但没有一个人近前。

小球正在采集沙土标本。其中最强壮的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似乎是南美印第安人的那种弯刀或军刀样的东西。他们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我感到肩膀沉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涛在微笑着看着我。我清楚地想起了第一次见她时,她那讨人喜欢的、漂亮的和高贵的面容。

我曾提到她的头发,金黄色,长长的像丝一样垂在她的肩上,使她的脸完全形成了一个椭圆形。她的前额宽阔,稍微向前突出。

我想,她那蓝中稍微带有紫红色的眼睛和长长的、卷曲起来的睫毛会让我们地球上许多女人嫉妒得要死。她的眉毛朝上弯曲,像海鸥的翅膀,更增加了她的魅力。眼睛下边,是闪闪发亮的,有时还是蛮有趣的鼻子。鼻子大小比例适当,底部稍微平坦,而这更衬托出她那性感的嘴唇。当她笑时,露出十分整齐漂亮的牙齿。牙齿美丽得让人都要怀疑那是不是假的,这真使我感到惊奇!她的下巴,形状挺好,但有点棱角,多少显示出一种有些男人气质的毅然。但这并没有使她的魅力失色。她的上唇上有一缕淡淡的胡须,要不是因为那是金黄色的,这张十全十美的脸就该被它破坏了。

“我知道你已经学会控制这安全控制钮了,米歇。”

我正要回答,突然一个几乎是平常人的惊叹声使我们的眼睛转向了屏幕。

湖滩上的人群正潮水般地拼命夺路向他们的住处退却。与此同时,那些手里拿着刀的男人们站成了一排。面对着一些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怕的“东西”——一群红蚁,每只都有牛那么大,从湖边的岩石后面冲出来,它们跑得比马还要快!

这些手持武器的男人们不断地扭头看后方,似乎要比较那些奔回避难所的人们的速度和这些红蚁的速度。但,红蚁越来越近——太近了……

只一秒钟的迟疑,这些男人们就和红蚁面对面了。第一只红蚁开始了进攻,我们能清楚地看到这些红蚁的下颚,每个都有那些男人的手臂那么大。最初,红蚁假装迟疑,让这个男人挥舞着他手中的刀,但他只能在空中乱劈。立刻,红蚁就咬住了这个男人的腰,将他撕为两片。另外两只红蚁帮着将那人撕成碎片。而其余的红蚁就朝着奔跑的人群发动了冲击,很快就将他们冲得七零八落——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就在这些红蚁马上要吞噬掉那些男人们的时候,从飞船上射出了一束强得难以忍受的蓝色电光。这些红蚁踉跄倒地,一只接着一只。这强光的作用是如此令人难以置信地准确和有效。烟雾螺旋状地从那些乱七八糟倒在上书的红蚁身上升起,它们那巨大的四肢抽搐着。

光束在红蚁中发挥着威力,持续而又准确地消灭着这些巨大的动物。我想,它们本该知道应尽早退避,因为它们是无法和这些几乎是超自然的力量匹敌的。

所有事情的发生都如此突然,涛仍然在我的身边。她的脸上表现出的是无奈和悲伤,而不是愤怒。

屏幕上又出现了新的镜头。小球上不仅有摄像机,也有发出那致命光束的装置。那些红蚁缩成一团,仓皇退却。剩余的红蚁,估计还有六七百只,又全被消灭了,无一生还。

小球退回到湖边上空,伸出一种特别的工具在尸体堆中搜索着。我看到一名宇航员坐在她的位置上对着她的计算机讲话。这使我不禁问涛,是不是她掌握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此刻是这样,因为这些应对措施都不是事先预定的。我们现在是从这些动物的身上采集标本,特别是一点肺的标本,为的是分析研究它们。我们认为是某种原子辐射导致了这些动物的基因突变。一般来说,蚁类没有肺,所以它们这种‘巨型化’的唯一合乎逻辑的解释就是……”

涛停了一下,屏幕上又出现了一些男人。他们正从他们的掩体里钻了出来,朝着小球疯狂打着手势。他们张开手臂,匍匐在地,一再重复着这个动作。

“他们能看到我们的飞船吗?”我问道。

“看不到,我们在四万米的高空,而且现在地面上有三层云。但他们能看到我们施放的‘卫星’。我认为他们是在对那卫星打手势的。”

“他们可能把这小球当成了上帝,认为是上帝拯救了他们。”

“很有可能。”

“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是谁?”

“这要花很长时间给你解释的,米歇,特别是现在飞船里正忙着。但我可以先作一个简单的解释以满足你的好奇。”

“这些人,从某种角度上讲,是现在地球上的一些人的祖先的后代。事实上,有些人在25万年前就已定居到了你们地球上,那些人也是这里这些人的祖先。在这里,他们有过高度的文明,但是,他们中间出现了巨大的政治冲突,终于在150年前毁灭了自己,用的就是原子武器。”

“你是说,一场完全的核战争?”

“是啊,由某种连锁反应所引起的。我们时不时地来到这里采集样本,为的是研究不同地区残存的放射性强度。我们有时候,如数月前,也帮助过他们。”

“你们这么做,就像你们刚才这样,他们肯定会把你们看成是上帝的!”

涛微笑着点了点头。“是啊,那当然是真的,米歇。他们把我们当成上帝,完全就像在你们地球上,你们的祖先把我们当成上帝一样。就是现在,你们仍在谈论着我们……”

我肯定是表现出了极度的惊讶,因为,涛显得蛮开心似的。

“我刚给你说,我的解释多少是很简单的,以后我们会有足够的时间来讨论这个话题的,这也正是你现在和我们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说完,她又说了声抱歉,转身回到她的控制台前去了。屏幕上的图像变化得很快,小球正在上升。我们能看到整个大陆,那上面有一片一片的绿色和棕色。小球完全返回到飞船后,我们就又出发了。

一喘气的功夫,我们就飞过了平原。我有意坐在椅子上,让安全力场将我固定住。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海面,我能分辨出一个岛屿,它在屏幕上增大得很快。它看起来并不很高,但对我来说很难估计它的方向。我们停在海岸上空,所有以前描述过的小球采样过程又被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有四个小球被降落了下去。

屏幕上,我看到摄像机在对一片海岸扫描。水边堆放着看起来像是些厚厚的石板样的东西,旁边聚集着一丝不挂的人们,和我们以前看到的那些人一样。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有小球在下降。我认为这次小球的高度很高,虽然在屏幕上小球仍很清楚。

人们正在将石板放入水中。石板漂浮着,就好像是用软木做成的。人们爬上石板,熟练地操纵着很大的浆,坐着这“船”漂向了大海。离岸边有一段距离之后,他们扔出了钓鱼线。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几乎是立刻就钓起了一条看起来相当大的鱼。

 

这情景真是让人着迷——看着这些人是怎么生存的,以及我们有能力帮助他们,好像我们真是上帝一般。

我解脱了安全力场的束缚,打算去看一下其它的屏幕,那上面有不同的图像。就在我刚要起身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命令,但却没有一丝声息:“待在那儿别动,米歇。”

我懵了,那声音似乎是从我的头脑中发出的。我朝涛的方向看了一下,她在朝我微笑。我打算试一试什么,心里拼命地想:“心灵感应真了不起,是吗?涛。”

“当然啦。”她用同样的方式回答了我。

“好极了,你能告诉我下面的温度有多高?”

她查看了一下工作台上的资料,“你们的摄氏28度。这里白天的平均温度是38度。”

我心里自言自语道:如果我是聋哑人,我也可以清楚地和你们交谈,就好像用有声语言交谈一样。

(待续)




真正的“我”是灵魂,不是肉体。经过特殊修炼的人,可以通过主动选择的方式让自己的灵魂离开肉体。通过催眠的方式,也可以让一个人的灵魂暂时离开肉体。我就曾经给一位30岁的女求助者做催眠,我暗示她灵魂离开肉体之后,她的灵魂就以极高的速度离开地球,进到太空里面,她来到一个星球,她看到这个星球有一个很深很深的巨大的裂沟,深沟里还喷着炽热的火苗。

本文作者从外星人手中接过两粒药丸和一小瓶液体,服下之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的灵魂离开他的肉体了。

灵魂可以穿越任何障碍物,灵魂可以看见物质体的人,可以听到物质体人的声音,但物质体人类的肉眼看不见灵魂,没有办法跟灵魂交流(开了天眼的人或拥有阴阳眼的人才可以看得见灵魂并可以跟灵魂交流)。

服某种特殊的药物就可以让灵魂离开肉体。我感觉如果地球人类没有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再过一百年或不需要100年,地球文明就能进步到通过某种药物让人的灵魂自由地离开肉体的地步。

几十年来,地球曾经有很多次爆发核战争的危险。在五六十年代,苏联曾威胁要对中国进行外科手术式的核打击,被美国成功阻止了。

朝鲜战争美国输了,越南战争美国也输了,但他们没有使用核武器,还算有一点良知。以后地球会不会爆发核战争,很大程度上掌握在中国人的手上,中国一定要当好世界领袖,绝对不能让地球给毁了。

本文作者描述的一个很类似地球的星球,这个星球曾经很文明,但是在150年前毁于核战争。这个星球上的人类退化到原始社会的地步,而且因为核辐射让这个星球的生物DNA发生突变,一只蟑螂可以大到像一头猪,一只蚂蚁可以大到像一头牛。这个遭受毁灭的星球就像地狱一样,很多人虽然活着,但因为核辐射身体出现各种畸形或残缺。如果没有外星人的帮助,他们更加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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