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服务范围 玄学

服务范围

《海奥华预言》第九章 我们所谓的“文明”
2024-07-17 来源: 浏览量:130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

米歇·戴斯马克特1931年出生于法国诺曼底。高中毕业后就参军,在法属赤道非洲驻守八年后退伍。曾参加过许多工作,但他并不是一个作家,也不靠写作赚钱。他去过很多地方,1972年定居在了澳大利亚。1987年6月26日凌晨00:30,他被涛带走去海奥华体验。从海奥华回来后就开始写记录自己的经历,直到1989年一月完稿。海奥华事件后,他游历了五大洲,最后在越南定居,直到去世。

 009090

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像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是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接上)

在向拉梯欧奴斯和他的同伴们表达了敬意并道别后,我们就离开村庄、登上飞台,朝我住的蛋形屋进发了。

这次我们走了另一条路。

我们飞过大片农田,中途逗留的时间很长,使我有足够的机会来欣赏那长着特大穗子的麦子。

我们又飞过了一个蛮有趣的城市——不但所有的建筑物都是蛋形的,有大有小,而且城里没有街道。我倒是理解这个原因:这里的人们能够飞行——无论用与不用拉梯沃科都一样,所以街道不是必需的。我们从那些进出蛋形屋的人们身旁经过,大的蛋形屋和我见过的宇航中心蛋形屋基本上一样大。

“这里是工厂,我们的食物就是在这里准备的。”涛说道,你昨天吃的曼纳就是在这里准备的。”

我们没有停留,而是继续飞行,飞越了这个城市,又到了大海上空。没一会,就到了我住的蛋形屋所在的那个岛上了。下了飞台,我们走进了屋里。

“你意识到没有?”涛说道,“从昨天早晨到现在,你滴水未进?这样下去你会掉体重的,你不饿吗?”

“是够奇怪的了,我不怎么饿。而在地球上,我每天吃四顿饭哩!”

“但是,仅在两小时前,你看到了姆大陆人不化钱就能满足他们的需要。我知道你已经注意到了,那里的人们非常欢乐,高度文明。”

“在姆大陆,文明在社区中循环着。不但在物质技术方面,在精神文明方面也是如此。他们成功了。当然,你可不能将这样的‘社区’(community)和存在于地球上某些国家的‘共产主义’混为一谈。共产主义,就目前在地球上的实践来看,就是专权统治的一部分,绝不是民主。因此,就目前情况看,是人类的倒退。”

“不幸的是,谈到金钱,很难给你以实质性的帮助,因为你们的整个体制都是建立在金钱、货币之上的。如果德国需要澳大利亚的5000吨羊毛,德国无法运去300辆奔驰轿车和50台拖拉机作为交换。你们的体制不是像姆大陆那样运转的,也很难改善这种体制。”

“另一方面,在政党和政治家这个问题上,却是大有文章可作的。你们全都在同一条船上,将一个国家或一个星球比作一条船是合适的。每条船上都得有它的船长。要想航行的快,还要具有熟练技术和合作精神的水手,以及他们对船长的尊重。”

“如果这船长除了知识渊博、经验丰富和反应敏捷外,他还应该是诚实、公平和正直的,那么他的‘一班人马’就有可能自觉地卖力工作。最后,还有这个船长的内在气质——不管他有什么政治和宗教背景——决定着他的成功与否。”

“比如说,想象一下,要水手们依据候选人的政治倾向,而不是航海技术和临危决断能力来选一位船长。为了使想象更容易一些,让我们假设我们正在目睹一场真正的选举。”

“我们现在站在船坞上,那里有150名水手聚集,其中有三名候选人。第一位候选人是民主党员,第二位是共产党员,第三位是保守派人士。选票的结果是,60张投给了共产党员,50张投给了民主党员,而只有40张投给了保守派人士。现在,让我来告诉你这件事是不可能得到合理的结果的。”

“共产党人想赢的话,他必须答应民主党人的某些条件,因为他只有60张选票,他必须再说服至少16人投自己的票。可是,问题是他能遵守自己的承诺吗?当然,这对另外两名候选人也是一样的。”

“由任何一位作为船长,出海时,他将会不时地发现,相当多的水手基本上是在对抗他的命令。因此,船上总是有背叛的危险。”

“当然,幸亏这不是一个船长在实现他使命的方式。我只是想挑明这样一个危险——在选举领导人的过程中,如果考虑的是他的政治背景,而不是他的领导能力、他的诚实和他的技术指导能力的话。”

“谈到这个话题,我也必须强调另一点。出海后,我们的‘被选船长’是唯一的领导者。然而,当一个政党的领导被选为国家领导后,他立刻就会遇到‘反对党’的领导人从中作梗。从他行使领导权的最初之日起,不管他的决定是好、还是坏,他都会不断地受到反对党的责难和批评。他们会竭力使他让位。在这么一种制度下,一个国家怎么会得到合理的管理呢?米歇。”

“你有办法吗?”

“当然有,这些我已经给你描述过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姆大陆的政府运转方式管理国家!就是说,将那些把人民的幸福当作唯一目标的人选作为国家领导。这些领导所图得不是个人的、政党的虚名或个人的金钱。所以,应废除政党。”

“一个国家领导人不应有愤怒、妒忌和僧恨的心理。帮助你的邻居——接受他并与他共事,而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样的差别,他最终要和你同舟共济。米歇,他和你是同一村庄、同一城镇、同一民族和同一星球上的一分子。”

“你住的房子是用什么样的材料造成的?米歇。”

“用砖头、木料、瓦片、水泥、钢铁……”

“是这样。那么所有的这些物质又是由什么组成的?”

“原子,那当然了。”

“完全正确。你也知道,这些原子必须紧密连接在一起才能形成砖头或其它建筑材料。如果它们互相排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结合着,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分解。”

“这就是了。如果你排斥你的邻居、你的儿子、你的女儿,不帮助那些你不喜欢的人,那么,你也就是在促进着你们文明的分解!这也正是地球上仇恨和暴力越来越多的原因。”

“请你思考一下你们星球上两个著名的例子,它们能证明暴力绝不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正确办法。”

“第一个是拿破仑。他通过军队征服了整个欧洲,建立了他的王国,并任命他的兄弟为被征服国的统治者。大家公认拿破仑是一个巨人,一个有能力的组织者和立法者,因为他确立的许多法律200年后仍在法国存在。但是,他的王国怎么样了?米歇,它很快就分崩瓦解了,因为它是通过武力建立的。”

“同样地,希特勒也试图用武力征服欧洲,你肯定知道最后怎么啦。”

“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暴力不能、也永远不能达到正确的目的。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只能是爱和精神修养(cultivation of minds)。你又注意过没有,整个世界,特别是欧洲,你们有许多伟大的作家、音乐家和哲学家仅仅出现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初?”

“是啊,我相信是这样的。”

“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不知道。”

“因为,随着电器、内燃机、汽车、飞机等诸如此类东西的到来,地球人忽视了他们精神上的修养,而迷恋在物质世界里了。就像伟大的涛拉解释的那样,现在,拜物主义成为危害你们地球目前和未来生活的主要因素了。”

“在政治家之后是你们的记者和评论员。虽然还有为数很少的、能仔细地核实消息来源并诚实客观的新闻,但是,我们明明白白地知道,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追求的只是投合时好!”

“你们的电视也是这样,屏幕上暴力镜头越来越多。如果有关人员在承担如此重大的责任之前曾学习过精神心理学,电视、新闻报道的局面就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你们的记者似乎是在追求,甚至是在渴望暴力、谋杀、悲剧及灾难的镜头!人们都被他们搞的成病态了。国家领导人、记者、还有所有那些由于他们的社会地位而能够对人民施加影响的人,都对成千上万受他们影响的人们负有极大的责任。”

“经常可以看到的是,即使是那些经选举产生的领导者,也忘记了他们在这一方面的责任——直到新的一轮选举将要开始前数月、在他们认识到人民不满意而有可能不再选举他们的时候,才记起来。”

“这种情形倒是和记者无关。虽然记者们用不着为了保住饭碗而去激发人民对他们的信任,但他们有相似的功能,用好的或不好的方式去影响人民。当他们警示公众遇到的危险和不公正时,他们的确有能力做很好的事情——这应当是他们的主要职责。”

“这些高层人士们有必要理解和应用心理学。我在这里给你举个合适的例子,以阐明我的意思。在电视上,我们看到了以下报道:一个年轻人拿起一把来福枪,射死了七个人,包括两名妇女和两名儿童。电视台播出了现场的血迹和尸体的画面,他们解说道:该凶犯模仿了一个著名电影明星的方式。而这个明星,大家都知道在电影里扮演的是一个暴力角色。那么,结果又会是怎么样呢?”

“结果是凶犯会感到无比光荣!他不但成了‘国家级名人’,而且他已能够与一位现代暴力电影中最著名的影星相媲美了!但是,事情还没完。另一个类似的疯子看到、听到这样的新闻和信口开河的记者们的评语,同样也会被激发起去寻求自己能够成为‘国家级荣誉’的时刻!”

“这类人往往是失败者——是一些有压抑感、挫折感、被压迫感和被遗忘感的人,也是一些渴望理解和承认的人。他看了这样的新闻和评论后,知道所有的暴力都会被报道,有时还会被电视采访或被记者们夸大,说不定自己的头像也会出现在所有报纸的头版——怎么不会呢?之后,他会站在法庭上,或许还会被称作为开膛手、魔王等等。这时,他再也不会被列入普通人的行列了。

这种不负责任的新闻报道所带来的危害是难以想象的。轻率和不负责任绝不是文明社会的特征。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说,在地球上,你们还没有达到‘文明’一词的第一个字母的原因!”

“那该怎么办呢?”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米歇?选择了你,就是因为我们知道你是怎么想问题的。我也明白你自己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你仍然坚持,我也可以告诉你。”

“记者和其它任何从事这类新闻传播的人们,应该对这种凶杀案件少报道一些,两到三行即可。他们可以简单地报道说:‘我们刚听到一桩凶杀案件,有七个人被一个失去人性的狂人杀害。这桩案件发生在某某处,这是一件发生在自称为先进、文明国度的一件极其不幸的事件,句号。’那些企图寻找一天或数周荣誉的人,就不再会把凶杀当作达到‘国家级名人’目的的途径了。因为,他们的‘努力’只能得到公众如此少的关注。你不同意吗?”

“那么,他们应该报道些什么?”

“有很多值得报道的事情——报道那些能改善人们精神心理的事件,而不是用错误的信息给人们洗脑;报道那些冒着生命危险抢救落水儿童、帮助穷人改善他们生活环境的事件。”

“当然,我完全同意你所说的。但我敢说,报纸的发行靠的就是他们所得到的、耸人听闻的新闻!”

“那我们就来说这个吧。回到我较早前提到过的万恶之根——金钱,这是瓦解你们整个文明的根本原因。而且,在这个特定的环境里,这些负有责任的人如果真想改变的话,情形是会反转的。无论在哪一个星球上,对人类最大危害的最终都是精神方面、而不是物质技术方面的。”

“毒品同样影响着人们的精神、灵魂,它们不但摧毁人的身体,还会逆转人在宇宙中的进化过程。毒品在引起幻觉、造成人工天堂幻象的时候,它们也直接地侵犯着人的灵体。我将对此作一些解释,因为这一点极其重要。”

“人的灵体只会被两样东西所损害——毒品和某些噪音引起的振动。”

“先说一下毒品。你必须知道并理解,毒品的作用是完全与自然规律相违背的。它将灵体搬运到它不该去的地方——灵空。因为灵体只能寄住在肉体之中或与它的上级——自我(hi gher self)融合在一起(灵体是较高级自我的一部分)。吸毒之后,灵体就好像是睡了一样,体验着(梦境中)人为的场景情感,而这完全破坏了他的判断力。这一点,在人经受重大外科手术时也是一样的。这就好比我们的工具,由于使用的方式方法不恰当、或应用于它不能胜任的场合,而将工具损坏了一样。”

“根据人体受毒品影响的时间长短,其灵体会发生相应程度的降级和衰退。更准确地说,灵体会因为这些虚假信息而‘饱和’,而恢复灵体的功能需要好几次的生命轮回。所以,米歇,无论花什么代价,都不应使用毒品!”

“有些事情我还不明白,”我打断她的谈话,“有那么两次,你让我服药,好让我从我的肉体中解脱出来。你这么做,是不是也损害了我的灵体?”

“没有,一点都没有。我们用的药品不是致幻剂,恰恰相反,而是能帮助你的灵体进步的。这种进步,随着恰当的训练也会很自然出现的。那不是一种能‘蒙蔽’你的药品,因此,它不会对你的灵体造成危害。再说,它的作用时间也很短。”

“回到存在于你们地球的麻烦上,米歇,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爱,而不是恨。这需要人们摒弃僧恨、愤怒、吝啬和妒忌。每个人,无论他是街道清洁工、还是社区领导,都应该将他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任何人都需要不仅在肉体上而且更应在精神上得到他人的关怀。不但在地球上是这样,在其它星球上也如此。就像我们在两千多年前派去的耶稣所说的——彼此相爱!这是当然的。”

“涛,”我又打断她的话,这次几乎是有点粗暴地,“你刚才说耶稣什么啦?”

“耶稣?米歇,他是两千多年前我们从海奥华派往地球的。就像拉梯欧奴斯,派往地球之后又返回了一样。”

她所说的这些出乎意料的启示,极大地震惊了我。同时,涛的辉光迅速地改变了色彩,围绕她头部淡淡的、金色的‘雾’几乎变成了黄色。从头顶泻下的各色辉光以更强的亮度闪烁着。

“圣贤涛拉在呼唤我们,米歇,我们得立刻动身。”涛站了起来。

我矫正了一下我的面罩,跟她来到了外边,心里却被这突然的打扰和难有的慌张搅得很乱。我们登上飞台,垂直升高,到了森林上空,很快我们就飞越了海滩,然后是大海……

我们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的速度飞行着,太阳在天空中已经很低了。

我们在水面上一掠而过。海水是祖母绿色或苍蓝色——如果用地球上的词来描述这些颜色的话。

巨大的鸟儿,翅膀张开足有四米,就从我们的前方横飞而过。阳光照耀着它那鲜亮的、粉红色的翅膀和那明亮的、绿色的尾巴。没多久,我们就到了九圣城,涛将飞台又停在了公园里。降落的位置好像和以前一模一样、丝毫不差。她示意我跟着她,我们开步了——她在走,而我在跑。

这一次我们没有去中央蛋形屋,而是走了另一条通向另一个蛋形屋的小道。它和中央蛋形屋一样大。

有两个人,都比涛高,在入口处的灯下等着我们。涛对他们低声说了些,然后走近了一点,和他们简单地交谈了一会。我没参加他们的交谈。他们都静静地站着,朝我这边投来好奇的一瞅,但没有一丝笑容。我能看到他们的辉光,比涛的辉光亮度小一些——表明他们在精神修养的层次上肯定比涛低。

过了好一会,我们都等着,一动没动。公园里的鸟儿飞到身边瞅着我们,但除了我以外,没人注意它们,他们显然正在想着什么。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只鸟,是天堂鸟,停在我和涛中间,无论怎样看都好像是想让我们赞美它。

太阳很快就要落山了。我看着它最后的光线,余辉在树枝间闪烁着斑斑点点的紫色和金色。一群鸟儿在树枝间吵闹着,打破了这持久的寂静。这好像是个信号,涛叫我取下面罩,闭上眼睛,拉着她的手,好像她要领我走路似的。我好生纳闷,但还是这么做了。

我朝前走着,又感到了一股熟悉的、轻轻的阻力,我们又进了蛋形屋。经心灵感应,告知我半闭上眼睛、朝下看,跟在涛的后面。我们走了三十来步,涛站住了。

涛让我站在她的旁边。仍然是通过心灵感应,让我现在睁开眼睛看看四周,我慢慢地做了。我面前有三个人,很像是我以前见过的。像其它人一样,他们腰背笔直、盘腿而坐在纤维包着的墩子上,每个墩子的颜色都和上面坐着的人体辉光的色彩相吻合。涛和我一直站在两个相似的座位旁,直到经心灵感应没有任何手势)被邀请,我们才坐了下来。我朝两旁扫了一眼,却没有看到我在入口处见过的那两个人,我想,他们大概在我身后……

像上次一样,涛拉们的眼中看起来像有光发出。但不同的是,这次我立刻就能看到他们的辉光。他们的辉光有着悦目的色彩。

中间的那个人没有变动任何姿势就飘到了空中,又缓缓地朝我飘来。他停在我面前稍高的地方,将一只手放在我小脑后方,另一只手放在我脑袋左侧。我又一次感受到全身都流遍了幸福的暖流,但这一次,其强度使得我几乎都要昏过去了。

移开他的手后,他又飘回到了他的座位。也许我应当解释一下,他的手在我头上的位置是后来涛告诉我的。同样,在当时的场合,我不可能记得这些细节。但我却清楚地记得,当时在他回到座位上后自己心中闪过的一个奇怪的、与当时压根就不相干的念头——我可能永远也看不到这些人使用双腿的时候了。

(待续)



多党制与一党制各有优缺点,美欧西方国家的多党制符合他们的国情,中国的一党制符合中国的国情。

欧美西方国家想方设法引导中国搞多党制,如果中国上当了,中国就成为他们刀下的鱼肉了,他们想怎样折磨我们就可以怎样折磨我们,最后让中华大地分裂成无数的小国,然后不得不成为美国的奴仆,乖乖地围着美国转。

朝鲜在中国的东边,朝鲜的政权确实有点专断独裁,但人家的政党得到大多数国民忠实地拥戴。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朝鲜人民知道,绝对不能像韩国一样跟着美国混,跟着美国混暂时会有一些好处,但不是长久之计。以美国模式领导世界只会让世界越来越混乱,就像如果家长没有智慧,只靠棍棒让孩子屈服迟早会遭到反噬一样。得罪美国虽然暂时会吃一点苦头,但为了长远着想,这点苦是值得的。

伊朗在中国的西边,伊朗这个国家很特殊,既有像欧美西方国家一样的总统制度,也有独裁的最高宗教领袖制度。伊朗的很多女性不想戴头巾,但不得不戴着头巾。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展现自己漂亮的头发,确实是挺难受的。但伊朗的最高宗教领袖制度确实是很聪明的做法,虽然暂时牺牲一点自由,但为了国家的长远着想,这点牺牲是值得的。这是对抗欧美西方国家文化侵略最好的办法。

如果美国不再是世界老大,如果欧美西方国家衰落到一定程度,就是阿拉伯世界女性彻底解放的时候,他们现在还不得不忍受各种束缚。

美国为什么不适合成为世界领袖?原因之一,美国的人口数量跟他的大国地位不成比例。之二,美国的政制制度有很多弊端,而且不能代表大多数国民的利益。之三,美国为了更好地统治世界,强迫别的国家复制他的政治制度,强迫就会激起反抗。

在这一点上,中国非常得人心,中国不管跟世界上任何国家交流交往,都不会强迫别国一定要实行什么样的政治制度,就是不用武力干涉别国的政治制度,因为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政治制度,对我们中国都不会构成威胁。

中国成为世界领袖,维护的成本很低,容易形成良性循环。而美国成为世界领袖,维护的成本很高,慢慢地就会进入恶性循环的怪圈。美国对中国恨得咬牙切齿,但又不能拿中国怎么样。中国只管走正确的道路,不必在乎美国是什么感受。


Copyright 2023 深圳市心灵通心理文化研究有限公司 All Rights Reserved  备案号:粤ICP备14060267号-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