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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奥华预言》第十二章 访问不寻常的“人们”
2024-07-20 来源: 浏览量:124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

米歇·戴斯马克特1931年出生于法国诺曼底。高中毕业后就参军,在法属赤道非洲驻守八年后退伍。曾参加过许多工作,但他并不是一个作家,也不靠写作赚钱。他去过很多地方,1972年定居在了澳大利亚。1987年6月26日凌晨00:30,他被涛带走去海奥华体验。从海奥华回来后就开始写记录自己的经历,直到1989年一月完稿。海奥华事件后,他游历了五大洲,最后在越南定居,直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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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像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是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接上)   

涛说完后,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辉光变得暗淡了。

外面,雨已经停了。太阳照在巨大的白云上面,使它发出蓝色和粉红色的光芒。树枝在微风中飘摇,树叶上的水滴中荡漾着万千道彩虹,使整个林子显得生气勃勃。鸟儿甜美的歌声混杂着昆虫轻柔的音乐声和光线的色彩,欢迎着太阳的重新到来。这景色漂亮极了,是我从未见到过的。我们俩谁都不想说话,任由我们的灵魂尽情地享受着我们周围的美丽。

突然,一阵欢乐的笑声将我们从宁静中惊醒。回头一看,原来是毕阿斯特拉、拉涛利和拉梯奴斯来了,她们都用她们的塔拉飞着。

她们在蛋形屋前着了地,径自进了门,满脸绽露着笑容。我们起身迎接她们,互相以海奥华的语言问了好。我仍然能听明白这些语言,虽然我不会讲这种语言。这好像没多大关系,因为我没有什么要说。而且,就是我讲法语,她们也能感应到我的意思。

喝完水麦,我们就准备动身了。我戴上面罩,随她们大伙儿出了门。拉涛利走向我,在我的手腕上戴了一个塔拉,又交给我右手一个利梯欧拉克。一想到就要像鸟儿那样飞翔,我兴奋不已——从我登上这个星球的第一天起,看到人们用这种方式飞行,我就梦想过有一天我也能同样飞行。但是,这么多事情发生的这么快,使得我相信,也必须承认,自己不再指望有这种机会了。

“拉涛利”,我问道,“你们所有的人几乎都有抗地心引力的能力,为什么你还要用塔拉和利梯欧拉克飞行呢?”

抗引力需要极大的专注力并消耗很多能量的,米歇。就是对我们来说,那也只能每小时飞行七公里。所以,只是在进行某些灵性锻炼过程中我们才会使用抗引力能力,这不是一种合适的运输方式。而这些装置应用的是同样的抗引力原理,它能中和我们所称的这个星球上的‘冷磁力’,也就是你们所称的重力。冷磁力会将物体拉向地面。”

“人,像一块岩石一样,是由物质(matter)组成的。但是,通过增加某种高频振动来中和冷磁力,我们就可以变得‘无重量’了。之后,为了控制运动和方向,我们使用不同的频率。正如你所看到的,制作完成这个目的的装置对我们来说相当简单。这同样的原理曾被你们地球上的建筑师们应用于修建姆大陆、大西洲以及埃及金字塔。涛已经给你讲过这些,但现在你将自己体验这抗引力的感受。”

“用这些装置可以达到什么样的速度?”

“用这个特殊型号,你可以达到大约每小时300公里的速度及任意高度。但我们该走了,她们在等着我们呢。”

“你觉得我会掌握它吗?”

“当然,我会教你的。但一开始你可得千万小心,如果你不能极仔细地按我的要求去做的话,你会出大事的!”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但似乎只有拉梯奴斯对我忐忑不安的样子发乐。我将利梯欧拉克紧紧地握在手中,它的安全带就系在我的前臂上。就是说,万一我松了手,它也不会掉了。

我的嗓子都干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并没有多少自信。但拉涛利朝我走来,一只胳膊搂住我的腰,向我保证说,她只会在我熟悉了这装置之后才会松开我的。他还给我解释说,我不必留意手腕上的塔拉,但应该把利梯欧拉克紧紧抓住。首先得紧紧地按一个大按钮,那是个启动装置——有些像汽车的启动钥匙,一个小灯亮了就表示启动就绪。利梯欧拉克的样子很像个梨子,小头朝下,大头朝前像个蘑菇‘帽子’。不用说是为了避免手指打滑。手握在这‘梨子’的颈部。拉涛利解释说,这利梯欧拉克是专门为我设计制造的,因为我的手只有她们的一半大,我用不了她们的标准型号。使用者的手必须和它的尺寸相配,这一点很重要。它握在手中的感觉有点软,好像是装满水的皮球。

听完讲解,我牢牢握住利梯欧拉克,一窜就升到了约两米高的空中,使得拉涛利差一点没能在我升空之前抓住我。其它人都在两米高的空中附近,她们不禁失声大笑起吃惊的拉涛利。

“小心!”,涛对她说,“米歇可是个说干就干的实干家,你给他手里放个什么装置,他马上就要试的!

“如果你按压利梯欧拉克像你刚才那样,以平稳均匀的力量,你就会垂直上升;如用手指稍用点力,你会向左;而用你的拇指,你会向右。如果要降落,你可以松力;要降得更快一些,你可以用左手压它的基底部。”

她一边说,一边让我练习运动方向。我们一直升到大约有50米高,听到涛说:“好极了!米歇。你该让他自己操作,拉涛利,他知道怎么作了。”

我根本不希望涛把这些话说出来,我一点都不同意她的观点,因为在拉涛利的‘翅膀’保护下,我才能觉得安全和自信——我不是在说调皮话!

她现在真的放开了我,但还是保持在我附近同一高度。

我轻轻地松了一下利梯欧拉克,我就停止了上升;松得多一些,我就开始下降。有信心之后,我均匀地压了一下利梯欧拉克的‘颈部’,我立刻向箭一样射了出去——射的那么远,以至于我紧张的手指都冻住了,而我也就持续上升。

“松一下手,米歇,松一下手!”拉涛利大声喊着,一眨眼她就又到了我的身边。我停了下来。此时已几乎到了海洋上空二百米的高度了,就因为自己无意地因冻僵的手压的重了些。其它人也飞上来,在这个高度和我们汇合了。我的脸色肯定十分奇怪,因为连拉梯奴斯都忍不住大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

“轻点,米歇,这装置非常灵敏。我们继续上路吧,我们给你带路。”

她们慢慢朝前飞去了。拉涛利仍保持在我身边,和我同一高度。我用手掌压利梯欧拉克,我就平稳地向前飞了。我很快就注意到,只要我调节压利梯欧拉克的压力,我能随意加速。手指压力调节着高度和方向。但我仍然会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歪扭,特别是当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飞在我们前面的三个人时。

在相遇的时候,她们瞅了我一眼,明显地对我的样子感到吃惊或好笑。

大约半小时后,我开始掌握了这个装置,至少是能成功地飞越海洋了。一切都正常之后,我们就渐渐地加了速,我甚至能在我的同伴旁边和她们列成队形飞行,而不必过多地担心离队了。

这一切都是如此爽心,我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这种感觉。由于这种装置在我周围制造出了一种力场,使我失去了重量,也就没有悬浮在空中的感觉了——就像在热气球中的那种悬浮感,当然也没有那种长着翅膀飞行的感觉。

更进一步讲,我甚至感觉不到风吹到脸上的感觉,只觉得我好像成了周围环境的一部分。越使用它,我就越觉得欢喜、快乐。我想试一试我的控制能力,就稍稍下降了一点,然后又上升一些。如此多次,使我比她们高一些或低一些。最后,我飞到涛身边,用心灵感应告诉她我现在的愉快心情,让她知道我打算擦着我们脚下的海水飞行。

大海此时一望无际。以每小时100公里的速度在浪巅飞行的感觉真是妙极了。我们全都好像是力大无比的上帝和重力的征服者。时不时地,脚下有银色的闪光,那是海中成群的鱼儿。

激动中,我忘记了时间,但那次飞行好像花了三个贴斯(tlerces,海奥华的时间单位)。

不管我朝哪边看,看到的只有地平线。涛用心灵感应告诉我说:“看那边,米歇!”

远处,我能从水面上辨认出一个斑点。它迅速地变得越来越大,原来是个相当大的岛。我们很快就看到了岛上蓝黑色的岩石,高耸着插入蓝绿色的海水中。我们上升了高度,全岛景色尽收眼底。那儿没有海滩,岸边都是巨大的黑色岩石,使得从海上登陆是不可能的。海水在岩石脚下撞的粉碎,在阳光下形成虹晕,在那玄武岩黑色的背景上反射出美丽多彩的色彩。

岛上有个湖,湖水是祖母绿色的。面对湖的半山坡上,有着巨大的森林。它们的叶子是奇怪的黑蓝色和黄色,树干却是红色的。湖水的表面被团团金色的雾霭遮盖着。在湖的中央,我能辨认出一个蛋形屋。它好像是浮在水面上的,尖端朝上。后来我知道它的直径有560米。

那巨大的尺寸还不是它的主要特点,它的色彩更奇特。我在此前看到的所有的蛋形屋都是白色的——连九圣城中的那些蛋形屋也是如此。然而这一个,好像是由纯金做成的,在阳光下闪着金光。虽然外形平常,它的色彩和尺寸使它庄严辉煌。

还有使我更吃惊的事——湖水中没有这蛋形屋的倒影!

我的同伴们领着我在水面上慢慢地朝这蛋形屋飞去。从这个方位看,它给人的印象更为深刻。和其它的蛋形屋不同的是——这个蛋形屋连个指示入口的标志都没有。我跟着涛和拉涛利,她们一闪就进了里面。

其它两个人在我旁边,一人抓着我的一条胳膊使我不至于掉到水中——因为我完全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出乎意料地将利梯欧拉克松了手。

下面是我在这蛋形屋中看到的:

我看到大约有200个人漂浮在空中,看不见任何支撑和悬挂物。他们好像是在深睡或禅坐着。离我最近的人离水面有六米高,因为在这蛋形屋中没有地板,底部全是水。正如我以前解释过的,一旦进入里面我们可以看到外面,就好像在我们和外面之间什么也没有一样。所以,我能看到湖的全景、湖边的山岗和森林,连同我身边的这些漂浮着的200来人。你肯定会意识到,这一切是极其让人吃惊的。

我的同伴们在静静地注视着我,不像以前其它时候那样——我的迷惑曾使她们大笑,开始这次她们很严肃。

更仔细地看这些身体,我开始注意到他们的身材普遍比我的同伴们小。有些有着相当不寻常、甚至是奇特怪异的形状。

“他们在干什么,是在禅坐吗?”我对涛耳语道,她就在我身边。

“拿起你的利梯欧拉克,米歇,它就挂在你的胳膊上。”

我服从了。她然后回答了我的问题。“他们死了,这些是尸体。”

“死的?什么时候死的?他们是一起死的吗?发生意外事故啦?”

“有些尸体在这儿已经数千年了。最近的,我想,放到这儿才60年。我认为,以你现在这魂不附体的状态,你没法适当地操纵你的利梯欧拉克,我和拉涛利来领着你吧。”

他们每人抓住我一条胳膊,我们开始在这些尸体中漫步,他们全都毫无例外地是裸体的。

在他们中间,我看到有一个人也是禅坐姿势,头发长且呈红黄色,有金色的皮肤。他站起来大概有两米高,外形简直像个男人——他的确是个男人而不是两性人。

稍远处躺着一个女人,皮肤粗糙像蛇,或像树皮。她显得很年轻,虽然奇异的相貌使人难辨她的年龄。她的皮肤是菊黄色的,而她的又短又少的头发是绿色的。最奇怪的是她的乳房。乳房奇大,每个乳房上都有两个乳头,相距十厘米左右。她的高度该有一米八,臀部细瘦但富有肌肉,小腿相当短,尽管她的手脚完全像我们,但每只脚都有三个特大的脚趾。

我们从这一个飞到那一个,有时停下来,有时继续走,就像是在蜡像馆参观一样。

“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我悄悄地问。

“从不同的星球上。”

我们在一个人的尸体前停留了一些时间。很明显,他是在‘生命’的顶峰期。他有淡淡的板栗色的头发,长而卷曲。他的手脚像我们一样,皮肤是一种熟悉的肤色——是地球上的一些人的肤色。他的身高大约有一米八,面部平坦,有种高贵的气质,下巴上还有山羊胡子。

我转向涛,她的眼光盯在我身上。“他大概是从地球上来的。”我说。

“要说是,他就是;要说不是,他就不是。你应该很熟悉他,因为你会常常听到人们提到他。”

我的好奇心被激发起来了。我更仔细地辨认着他的脸,直到涛用心灵感应告诉我说:看看他的手、脚以及他的肋部。涛和拉涛利将我带到离尸体更近的地方,我现在能非常清楚地看到他的脚和手腕上的伤痕,他的肋骨处有大约20厘米长的深伤口。

“他怎么啦?”

“他被钉到十字架上了,米歇,这就是我们早上说起的基督的身体。”

幸好我的主人们估计到了我的反应,一直在扶着我,因为听了她所说的,我就根本没有能力操纵自己的利梯欧拉克了。

我眼前的居然就是基督的尸体!一个被地球上如此多的人崇拜和谈及的人——在过去两千多年里引发了如此多矛盾、冲突并导致了如此多研究的主题人物!

我靠前想摸这尸体,但被我的同伴们制止了,他们将我拉开。

“你不是托马斯,你为什么必须摸他?你脑子里仍然有疑问吗?”涛问道,“你看,你的行动证明了我今早所说的——你在寻找证据!”

我羞的无地自容,我对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羞耻。

涛理解我的懊悔。“我知道,米歇,那是本能的,我能理解。任何情况下你都不能触摸这些尸体,除了那七位圣贤涛拉中的一位以外,没有人可以。事实上,是涛拉将这些尸体设计制作成了现在你所看到的这么个漂浮保存状态的。他们有这个能力。”

“这些是他们活着时候的、真实的肉体吗?”

“当然。”

“但他们是怎么保存的呢?这儿有多少尸体,为什么要保存它们?”

“你应该记得,当我们将你从你们地球上带来时,你问了一些问题,说我们会不会给你答案。我当时曾解释说,你将会学会所有你应该知道的,但有些事情将仍然会留作‘谜’,因为你决不能说出某些事情。你刚刚问的那个问题,就因为这个特殊的原因而不能回答你。但是,我还是可以告诉你的是,这里有147具尸体。”

我知道,我再坚持也没用,但我还是问了另一个尖锐的问题:“你们有摩西的尸体吗?为什么这些尸体都要保存在漂浮状态,而且下面没有地板?”

“我们只有地球上基督的尸体。将它们置于漂浮状态是为了将它们完全防腐。这湖水的性质也是为了帮助保存的。”

“其它人是谁?”

“它们来自于不同的星球,在那里他们每个人都有过非常重要的使命。”

其中一个尸体我记得很清楚。他大约只有50厘米高,前额上长着一种角。除了深黄色的皮肤和没有眼睛以外,样子很像地球人类。我问涛,他怎么看东西?她回答说,他那突出物的末端有两只眼,是复眼,像苍蝇的眼睛一样。我这才看到那闭着的眼皮上有数道裂缝。

“大自然真是非常奇怪。”我嘟嚷道。

“我说过,你在这儿看到的每个尸体,都来自于不同的星球。是他们所不得不生存的环境决定着那星球上居住者的躯体细节的。”

“我看不到有哪个像阿尔卡依。”

“你永远看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自己不应该再坚持谈论这个问题了。

在这次阴森可怕的访问过程中,我看到了有点像北美洲红印第安人的尸体——但他们不是;我也看到其它一些像非洲黑人、日本人,但他们也不是。正如涛说过的,如果真要说的话,基督的尸体是唯一来自于地球的。

在这不寻常和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方待了记不清的时间后,我的同伴们领着我来到了外面。一股淡淡的、有森林气息的香气在微风中飘荡着,使我非常舒服。这一切之后,尽管它极其有趣,我还是感到相当疲劳了。当然了,涛完全清楚这一点,她以活泼的语气说:“好了吗?米歇,我们该回家了。”

这些话,她是有意用法语并以地道的地球人的语调讲出来的,这使我精神为之一振,其作用至少和那傍晚的微风一样。我握紧我的利梯欧拉克,就和同伴们上升到了空中……

我们飞过山坡上巨大的森林。在山顶,我又一次感到了大海的广漠。有这次可怕的、震惊的旅行作对比,我发现这个星球更加美丽了。记得一瞬间,我又感觉到——所有这一切也许是个梦或幻觉,要么是自己神志错乱了?!

像往常一样,涛作为我的向导,以直截了当的指令关照着我。那些指令经心灵感应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就像被鞭子抽打一般驱散了我那模糊的疑虑:“米歇,如果不压你的利梯欧拉克,你可能会掉下去洗澡的!而且,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夜晚就会把我们吞噬的,那你可就有点不舒服了,对不?”

的确,一失神我就落了下去,几乎碰到了水面。我紧紧地按着我的利梯欧拉克,立刻就像箭一样追上了她们,她们都在高空。

太阳已经很低了。天空清澈,海水现在是一片让人吃惊的菊黄色。我从未想到过海水会有这种色调。我心里嘀咕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经心灵感应我被告知说,有时在一天的某些时候,数量巨大的菊黄色浮游生物会浮出海面。这里的海水中,似乎有着数不胜数的浮游生物。这景色是——蓝绿色的天空、菊黄色的海水,而所有的这一切都被包裹在金色的光线之中,而这光线来自于这个星球的四面八方。

我的同伴们非常突然地升高了高度,我赶快跟上了她们。我们在大约1000米的高度加速,以大约每小时300公里的速度向我们来的方向飞去——我猜那应该是北方。

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看去,我辨认出水面上有一条白黑相间的带子。我没必要问,回答很快就来了——“那是奴柔卡(Nuroaka),一块大陆,像整个亚洲一样大。”

“我们要到哪儿看看吗?”心里说。涛没有回答,这使我惊讶,这是她第一次不理我的问题。我以为我的心灵感应能力不足了,就又问了一句,用法语,还提高了语调。

“看那边!”她说。

转过头,我看到一大片有着艳丽色彩的鸟儿从我们的前边穿过。由于害怕撞着它们,我降低了好几百米。它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我旁边掠过,但我不明白这是由于它们、还是由于我们飞的太快了,我想可能是由于我们共同作用的结果吧。

这速度使它们消失的如此快,但就在这时,发生了使人极度震惊的事——我抬头一看,涛和其它人仍然保持着原来的高度。她们怎么没有和这些有着宽大翅膀的鸟儿相撞呢?我瞪了一眼涛,我知道她明白我的思绪。我意识到那些鸟儿出现得实在太是时候了——就在我提问题的时候!

由于熟悉了涛,我知道她‘忽悠’了我,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也就暂且把这事放到一边不去想了,就决定好好利用这次没有翅膀的机会飞一把。

我陶醉在了四周那美丽的色彩之中,随着太阳朝地平线落下,这些美丽的色彩也在不断地变化着。

天空中布满了淡淡的、优美的彩色粉笔般的色调,如此壮丽,如此美妙,反正我的笔是描写不出来的。我本以为自己已见过了这个星球上所有可能看到的色泽、色调和颜色,但实际上还是错了。

从我的高度看,天空中那色彩的效果迷人极了。它们有时和海洋形成鲜明的对比,而有时又互相补衬,更加完美。多美妙呀,大自然能够演绎出这一系列的色彩,而且总是在不断变化着,但又总是那么美丽。我又感觉到自己像刚喝过酒时的那种迷迷糊糊,这种感觉以前曾使我晕晕噩噩。

我又接到了命令,简短而清晰:“立刻闭上你的眼睛,米歇!”

我服从了,醉酒的感觉消失了。但闭着眼可不好操纵利梯欧拉克和掌握姿势——特别是当一个人还是这方面的新手时更是如此。不可避免地,我一会儿偏左,一会儿偏右,又升又降。

又是另一个指令,这次不那么急迫了:“看着拉梯奴斯的后背,米歇,眼睛别离开她的翅膀!”

我睁开眼,看见拉梯奴斯在我前面。奇怪,但没有让我多大吃惊——她拍打着黑色的翅膀,我全神贯注地盯着它们。一会儿,涛飞到我的跟前,用法语说,“我们就要到了,米歇,跟着我们。”

我觉得同样自然,就是拉梯奴斯又没有了翅膀。

我随着大伙儿向下飞去,我也认出了我的蛋形屋所在的那个小岛,它像块在多彩的桌布上放着的宝石一般。

太阳已经下沉到了波涛里,我们很快就进入了一片燃烧着的、火焰般的色彩之中。我赶紧朝我的蛋形屋飞去。由于色彩的美妙所引起的、那种沉醉的感觉又威胁着我,像要将我吞噬掉似的,我不得不又半闭着眼睛。

我们现在是在水面上飞行,不一会就飞过了沙滩,穿入了围绕我住处的那些树林中。可是,我的着陆却不那么成功——我是跨过一张椅子的后背穿入蛋形屋的。

拉涛利立刻就来到了我身边,她压了一下我的利梯欧拉克,问我没事吧?

“有啊,就是这些色彩!”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没有人笑我的小事故,每个人都显得有些忧伤,这对她们来说实在太不寻常了,我被搞得糊里糊涂的。大家全都坐了下来,喝了一些水麦,吃了一些红色和绿色的蔬菜。我并不觉得很饿。

我取下了头罩,开始觉得我又像我自己了。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在海奥华上也一样,我们就在黑暗中坐着。我记得我曾怀疑过,在我仅能够大略辨认出她们每个人的位置时,她们能不能在夜间能像在白天一样看我?现在证明这都是事实。

没有人说话,我们都静静地坐着。抬头,我能看见星星们闪烁着各种各样的色彩,就像焰火在天空中绽放之后被‘固定’在了天空一般。在海奥华,由于大气层中气体的层次、成份都和我们地球上的不一样,星星看上去也就要大得多、亮得多。

我突然打破了静默,很自然地问道:“地球在哪儿?”

就好像整个小组都在等着我这个问题似的,她们全都扬起了手。拉涛利抱起我,像是抱一个小孩一样。我们来到了外边,其它人在前面带着路,我们沿着宽宽的小径来到了海边。在岸边潮湿的沙子上,拉涛利把我放了下来。

一分钟又一分钟,天空中的星星越来越多,好像有一只巨手在点蜡烛一般。涛走近我,几乎是用耳语对我开了口,那声音中带着一种伤感,以至于我几乎都辨别不出那是她的声音。

“你能看到那四颗星星吗?米歇,就在地平线上,它们几乎形成了一个正方形。右上方那颗绿绿的,比旁边的明亮一些的星星?”

“是的,我想那是——是的,它们形成了个正方形——绿色的,是的。”

“现在看这正方形的右边,稍高一些,你能看到两个距离很近的红色星星。”

“是的。”

“看着右边那一颗,再稍稍向上一点,你能看到一颗白色的小星吗?得仔细辨认才能看得到。”

“我也这么想,是啊。”

“在它的左边偏上一点,有一颗黄色的小星星。”

“是,对的。”

“那颗白色的小星就是照亮地球的太阳。”

“那地球呢?”

“从这儿看不到,米歇,我们离的太远了。”

我待在那儿,盯着那颗小小的星星,它在天空中那些又大、又亮丽的“宝石”中间是多么微不足道呀!但就是那颗小星,也许在此时正温暖着我的房子、我的家庭,使植物发芽、生长……

“我的家庭”——这词显得如此陌生。澳大利亚——从这儿看,我很难想象它是我们星球上最大的岛,特别是当用肉眼看不到地球的时候。但是,她们告诉我,我们同属于一个银河系,而宇宙中有成千上万个银河系。

我们是什么?是可怜的人?

哎,只不过是个原子罢了。

(待续)


地球自转一圈是一天,月球是地球的卫星,月球不会自转,所以月球的一面永远是黑夜,另一面永远是白天。月球围绕着地球转一圈是一个月,地球围绕着太阳转一圈是一年。太阳系中有九颗行星,太阳系中的行星围绕着太阳转。太阳系是银河系中千千万万颗恒星之一,太阳系又围绕着银河系中心转,太阳系在银河系中转一圈是2.5亿年。而宇宙中有千千万万个银河系,你可以想象,整个宇宙是多么多么的大。

海奥华星球是银河系中三个最高级的人类文明中心之一,他们的责任和义务就是帮助银河系中进化程度比他们低的星球的人类。犹太教的创始人摩西和基督教的创始人耶稣的灵魂就来自海奥华星球,与其说他们是上帝之子,更准确地说他们是海奥华之子,他们是海奥华高级人类投胎到地球来帮助地球人类的。

本文作者戴上一种叫塔拉的飞行器,跟着涛惊喜兴奋地飞行,来到一个海岛,这个海岛的中心有一个很大的湖,湖中有一个巨大的白色的蛋形屋。蛋形屋好像漂浮在水面上,直径有560米。蛋形屋没有底部,下面就是湖水。

在蛋形屋中飘浮着147具尸体。147具尸体分别来自银河系中不同星球的人类。其中有一具尸体是来自地球的,就是耶稣的尸体。这些尸体有的已经放了几千年了,最近的也有60年。这些尸体全都毫无例外是裸体的。

其中有一位女性尸体虽然很年轻,但皮肤非常粗糙,像树皮一样。她的皮肤是菊黄色的,她的头发是绿色的,她的乳房特别大,每个乳房上都有两个乳头,两个乳头之间相距10公分。她的每个手只有三根手指,她的每只脚也只有三根脚趾,她的身高有一米八左右。

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耶稣的尸体能非常清楚地看到脚上和手腕上的伤痕,还有肋骨处有大约20厘米长的深伤口。将这些尸体置于漂浮状态是为了防腐,这个湖水的特点也是可以帮助防腐的。

这里的尸体都是成年人的尸体,其中的一具尸体很特别,他的身高只有50公分,他身体的模样有两个地方跟人类不同,一是皮肤,他的皮肤是深黄色的,他没有眼球,从他的前额上长出一个像角一样的东西,角的前端有两个突出的眼睛。

涛说是由于不同星球的生存环境不同,所以身体外形构造和功能有一些差别。有很多尸体的容貌跟地球人很像,但不是来自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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