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的外星十日游记,该书揭示了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人种起源、宇宙旅行等奥秘。
米歇·戴斯马克特1931年出生于法国诺曼底。高中毕业后就参军,在法属赤道非洲驻守八年后退伍。曾参加过许多工作,但他并不是一个作家,也不靠写作赚钱。他去过很多地方,1972年定居在了澳大利亚。1987年6月26日凌晨00:30,他被涛带走去海奥华体验。从海奥华回来后就开始写记录自己的经历,直到1989年一月完稿。海奥华事件后,他游历了五大洲,最后在越南定居,直到去世。
作者自序
我是遵命写这本书的。
我发誓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一系列事件的报告。
我估计在一定程度上,这非同寻常的故事对有些读者来说有点像是一本科幻小说、一个彻头彻尾编造的故事,但我并没有编故事所需要的想象力——这不是科幻小说。
正直、善良的读者会看出,我从我的新朋友们那里带给地球人类的信息是真实性的。这些信息,尽管涉及到了许多种族和宗教,但这并不说明本人有种族和宗教偏见。
米歇·戴斯玛克特(Michel Desmarquet)
1989年1月
(接上)
《海奥华预言》第六章 七位圣贤和辉光
(继续)
“地球是一个初级星球,也就是说是在星级的最底层。这是什么意思呢?地球就像是幼儿园,重点在于教育基本的社会价值观念;第二级星球就像是个小学,灌输进一步的价值观。在这两个学校中,成年指导者的作用是不可避免的。第三级星球好像是个中学,要让学生探索更进一步的价值观;下一步,你将去大学作为成人而受到教育,因为你不仅会学到一定的知识,也要开始承担公民的责任……”
“这就是九级行星进化的过程。你的精神层次越高,你得到的益处也就越大。在一个较高级的星球上,高级的自然环境和基本的生活方式都会帮助你的灵体进化。在那里,你得到食物的方式反而越简单,你的基本生活方式也更简单,这使你的精神层次提升得更快。”
“在较高级星球上,自然环境本身也有助于‘学生’学习。当你到了第六级以上时,不但你的灵体,而且你的躯体都会因你的精神层次的升高而获得极大的改善。”
“我们知道你很欣赏这里的一切,你看得越多,你就会越喜欢这里,将这里当成是你们地球上所说的天堂。但是,比起你在进化成为纯精神(pure spirit)时的真正快乐、幸福,这仍然不算什么。”
“我不得不谨慎,不想给你解释得太多,因为你必须一字一句地报告,在你要写的书里不改变任何东西。极其重要的是,你不得掺杂进任何个人的观点观念。不过,别担心,在你开始写书的时候,涛会帮助你的……”
“在这里,你仍然可以有你自己的躯体,你也可以和神灵一起融化在以太中。”
说这些话时,它周身的辉光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明亮。使我惊诧不已的是,它几乎消失到金色的云雾里了,一秒钟后才又重新出现。
“你已经明白,灵体只住在你的躯体中的另一重身体中,它完整地记录着你在往生中所获得的、所有的智慧。”
“灵体只能在精神生活中而不可能在物质生活中得到充实。你的躯体只是一个交通工具。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我们死后就与它告别了。”
“我来解释一下,因为我知道这‘绝大多数情况下’把你搞糊涂了。我是说,我们有些人,包括我们星球上的所有人,能随心所欲地复制我们自己的身体。是的,你已经注意到了我们大多数人看起来像同一个年龄。海奥华是这个银河系三个最高级别的星球之一。我们中间一部分人能够、而且也的确是直接融入了我们所称的、伟大的以太中了。”
“因此,在这个特殊星球上,我们已经到达了一个近乎完满的级别。不但是在物质层次上,而且在精神层次上更是如此。但就像宇宙中所有的生灵一样,我们仍然有我们的任务。事实上,任何事情,哪怕是一颗简单的小石子,也有它的作用。”
“作为高级星球的生灵,我们的任务和角色就是指导及帮助其它星球上的人们在精神文明、有时甚至是在物质文明方面得到提高。我们能够提供物质技术方面的帮助,是由于我们在这一方面是层次最高的。的确,就像是作为一个父亲,如果年资不高、没有受过教育、做事不老练成熟,怎么能帮助他的孩子提高精神修养层次呢?”
“如果一个小孩不幸该受到体罚——有时不得不这样——这时,父母能不比孩子更强壮吗?某些成年人,听不得别人的劝告,实足的愚顽不化,也需要物质手段加以校正。”
“米歇,你来自于一个有时被称为‘忧伤的星球’的地球(the planet of sorrows),这名字的确恰如其分。因为这里面有个根本的原因——那里有非常特殊的教学环境。这并不是说,那里的生活艰难得以至于你们必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你们不能随心所欲地违抗自然规律,你们也不能随意毁坏神灵给你们准备的一切!也就是说,你们不能随意破坏神灵精心设计的生态系统。”
“有些国家,如你来的那个国家,已经开始注重生态平衡了,这是向正确方向迈出的第一步。但就是在这个国家,对水和空气的污染又做了些什么?对最糟糕的污染——噪音,又做了些什么?我说最糟糕,是因为人们,当然包括澳大利亚,根本就没把它当回事!”
“你可以问一问大家——交通噪音是否搅扰了你?得到的回答肯定会使你大吃一惊——85%的人会说‘什么噪音?噢,噪音,我们已经习惯了。’这完全是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那存在的危险!”
就在这时,涛拉,就是人们对这个大人物的称呼,打了个手势,我转回头,他在回答我心中的问题——他怎么能够说出百分数?怎么对我们地球上的事情知道得如此众多和准确?
回头一看,我吃惊地几乎喊了出来,我身后站着毕阿斯特拉和拉涛利。她们的存在并没有使我吃惊,但要知道我的朋友一个三米一、一个二米八,现在却都缩小到了我一样的身高了!
我的嘴肯定张得老大,因为涛拉都笑了。“你会明白,我们的一些人,有时、而且这些日子经常地和你们地球人住在一起的原因——这就是我对你的问题的回答。”
“接着谈谈噪音这个重要的话题吧。它的危险达到了‘如果不采取措施,灾难将是不可避免的’程度!”
“现在,我们来看一看迪斯科(dischotheque)的例子。那些习惯于听音量大于正常值三倍的音乐的人们,会使他们的大脑、躯体和灵体暴露在非常有害的振动中。如果他们能看到所造成的伤害,他们就会比逃离火灾现场还要快地躲开迪斯科。”
“但是,振动不仅来源于噪音,也来源于色彩。吃惊的是,在你们地球上这方面的科学研究并没有继续进行下去。我们的‘成员’报告了一个特殊的试验:一个能举起某一重量物体的人,在盯了一会粉红色的屏幕之后,总是会减少30%的力量!”
“你们的文明没有重视这方面的试验。事实上,色彩会极大地影响人类的行为。然而,要控制这种影响,就需要将每个人的辉光都考虑进去。比如,如果你想粉刷或给卧室贴墙纸,使墙体的色彩真正适合你,你就必须知道你辉光的基本色彩。”
“通过使墙的色彩与你自己辉光的色彩相匹配,你就能够促进和保持健康。另外,这些色彩所发射出的振动对良好的精神智力平衡很重要,它的作用就是在你睡觉时也存在。”
我不知道怎么能看到辉光中的这些重要的色彩。在地球上我们一般人也没有能力来感知辉光。
“当然,”涛拉在我还没有张口说任何话时就立刻回答了我的疑虑。
“米歇,现在十分重要的是,你们的专家们能发明特殊的和必要的仪器来感知辉光。这样,你们就能在未来的、关键的十字路口做出正确的抉择。”
“俄罗斯人已经对辉光照了像,这只是个开始。与我们的辨认能力相比,他们的结果就像只能读字母表中的前两个字母一样。辨认辉光用以治疗躯体疾病,根本就无法和将之用于灵体或生理身体方面的作用相比!这是一个精神领域的问题,也正是地球上的大问题所在。”
“现在,你们把极大的精力都花在了物理身体上了,这是一个极大的错误。如果你们的精神层次不高,你们的物质身体也同样不会好。不管怎么说,你们的物质身体总会被毁坏的,总有一天会死掉,而你们的精神,作为灵体的一部分,永远不会死亡。你越注意提高你的精神层次,你就越不易被你的物质身体所拖累,也就能更快地完成自己的生命轮回。”
“我们当然能够仅将你的灵体带到我们的星球上来,但我们却连你的躯体也带来了。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我知道你已经明白了这个原因,对此我很高兴。我们也谢谢你愿意帮助我们完成我们的任务的热情和愿望。”
涛拉停止了讲话,似乎陷入了沉思,但他那炯炯发光的眼睛还在盯着我。我说不出这样沉默了多久,我当时激动异常,几乎失去了思维和理解能力。但我知道这七个人的辉光在持续地变化着,色彩变得在此更清晰、在彼就更淡,而最外面的辉光变得像雾一样了。这雾一样的辉光随着向外扩展,变成更强的金粉色,逐渐将这七个人都遮模糊了。
我感觉到涛将手放到了我的肩上。
“不,你不是在做梦,米歇。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大声说着。好像要证明她说的是事实,她用力捏了我的肩膀,捏的那么重,使我肩上的伤在数周之后仍可辨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不到你会这么狠,涛!”
“对不起,米歇。但有时候我们就得用些反常方式。涛拉总是这么隐去——有时也是这么出现——使你以为这是个梦。我的任务是使你明白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她说着这些话,把我拨得转了个圈。
我跟随着她,按原路离开了九圣城。
在离开九圣城时,涛又给我戴上了面罩。这一个和我以前戴的那个不一样。我看到的色彩更逼真清晰,也更明亮。
“你觉得你的新沃凯(Voki)怎么样,米歇?能耐受这光线吗?”
“是的……它……很好。这么漂亮,我觉得怎么……”说着我跌倒在涛的脚上。她双臂将我扶了起来,又把我抱到飞台上。
我在我住的蛋形屋中醒了,大吃一惊。我摸了一下肩上的伤,皱起了眉头。
“真的很对不起,米歇,但我不得不这么做。”涛的脸上有一丝后悔的表情。
“我怎么啦?”
“让我说,你是昏过去了,当然这词不怎么好听,但事实是你被笼罩在美丽之中了。你的新沃凯能使我们星球上的50%的色彩通过,而你先前的沃凯只允许20%的色彩通过。”
“只有20%?那不可能!我已经看到了这里所有美丽的色彩,蝴蝶、花卉、海洋……难怪我刚才看到树木、海洋都昏过去了。记得在一次从法国去新喀里多尼亚(New Caledonia)的旅途中,我们停在了一个叫塔希提(Tahiti,位于太平洋南部)的岛上。我们——我的家人和朋友租了一辆车周游全岛。岛上的居民欢乐愉快,人们带着咸水湖边的稻草编成的草帽。咸水湖岸四周是红色、黄色、菊黄色和紫色的木槿、芙蓉等各式各样的植物,外边是修剪得十分美丽整齐的草坪和高大的可可树。岛上的景色被蔚蓝色的海水衬托得十分美丽迷人,我们在岛上游玩了整整一天时间。我曾在日记中写道:我饱了整整一天眼福,的确是完全陶醉在当时的美景中了。然而现在,我不得不承认与眼前的‘仙境’相比,那一切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了。”(塔希提、哈瓦那、远东岛、波利尼西亚等都是姆大陆的残迹——译注)”
涛以浓厚的兴趣一直微笑着听完了我的讲述。她将手放在我的前额,说:“现在休息一下吧,米歇,你就会感到好些的。
我立刻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十分安宁,没做一点梦,大概足足有24小时。醒来后,我觉得自己精神饱满、精力充沛。
涛、拉涛利和毕阿斯特拉都来了,拉涛利和毕阿斯特拉又恢复了平常的身高。我立刻就向她们述说了我当时的感受。
“这种身体变化(metamorphos)要花一些时间的,米歇。”毕阿斯特拉解释道,“但这不重要。今天我们要带你看一看我们的国家,也给你介绍一些你很感兴趣的人。”
拉涛利走近我,将手放到涛昨天捏我的地方,疼痛立刻就消失了,我周身流遍了幸福的感觉。她对我笑了笑,把新面罩递给了我。
在外面,我仍然不得不眯着眼睛。涛招呼我爬上拉梯沃科(Lativok),原来那就是我们乘坐的飞台名字。其它人都选择单独飞行。她们在飞台上方翻飞着,好像是在玩游戏——毫无疑问,她们是在玩。在这个星球上,居民们好像都十分快乐,唯一严肃的(实际上有些严厉)就是那七位涛拉,然而他们的身上也散发着慈祥和仁爱的气息。
我们在离水面数米高的空中快速飞着。虽然我的好奇心在不断地泛起,但我也常常不得不闭起眼睛,好让自己的眼睛在明亮的光线中得到休息。尽管如此,我觉得自己好像还是有些受不了。我无法想象,如果涛给我一个能让70%的光线、或更多的光线通过的面罩,我可怎么受得了?!
我们很快就飞到了岛的岸边,海浪拍击着绿色、黑色、菊黄色和金色的岩石。海水破碎成无数的微滴形成虹光,在正午的阳光下形成了令人难忘的壮丽景色。空中高挂着一条光和色组成的彩虹,我想起码比我们地球上见到的要鲜明、艳丽一百多倍!
我们上升到了200米左右的高空继续飞行。我们飞过了一片平原,那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动物——有些是两条腿的,像鸵鸟;而四条腿的像长毛象,但个头比地球上的大两倍。我也看到了奶牛和河马在并肩吃草,奶牛的形状、大小和地球上的很相似。我禁不住招呼涛看那群奶牛,就好像天真的孩子进入了动物园一样。她开心地笑了。
“我们这儿为什么就不能有奶牛啊?米歇,看那儿,那是猴子;再看那儿,那边是长颈鹿——显然它们的个头比地球上的高一些;再看,那成群的马儿奔跑时多么可爱!”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声音发颤。可是,在这次旅行中我不总是这样吗?只不过程度有时轻一些、有时重一些罢了。
更使我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是——那些马竟然有着非常漂亮的、女人相的头!有些马的毛发是金色的,有些是褐色的、棕色的,甚至还有蓝色的!它们奔跑时,常常会腾空数十米!哎呀,真的,它们还有翅膀!翅膀还不时地张开,然后又收回身体两侧。有些飞鱼在飞台前后飞腾着,它们还会抬起头看着我们!好像要试着和我们一比快慢。
涛减慢了速度、也降低了高度,我们离它们只有数米高了。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些“马女”们嘶叫着的声音好像是人类的语言!我的三个同伴用同样的语言和它们对着话,这种对话显而易见是极其快乐的。
我们没有在这个高度上停留多久,因为有些马女奔腾得太高了,以至于几乎就要碰上飞台,那会使它们受伤的。
平原上出现了一个个的小圆丘,但所有的圆丘好像都是同样大小的。我指了一下,毕阿斯特拉解释说:百万年以前,这些圆丘就是火山。
我们下方的植物一点也不像我刚到海奥华时看到的森林那样茂密,相反,这儿的树木是小丛、小团的,高度不超过25米。我们经过时,成千上万的白色鸟儿飞腾而起,随后又落在它们认为更“安全”的地方。一条宽阔的河流流向地平线,将平原与平原上面那些懒洋洋的、漫游的生灵们分成两半。
我能辨认出聚集在河流弯道边上的一些小型蛋形屋。涛让飞台飞过了河流,在临近这些建筑物时降到了水面高度,我们在两个蛋形屋中间的一个小方形地面上着了陆。当地的居民立刻围拢了过来。
他们并没有拥挤着、推搡着、哄抢着来到我们面前,而只是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静静地朝着我们走来,围成了一个让人不感到窘迫的大圆圈,所有的人都有机会看到我这个外星人的脸。
我又一次惊讶地发现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同样的年龄,只有大约五、六个人显得老一些。年长在这里并不是什么让人伤心的事,反而使他们增加了几分高贵。使我一直以来百思不解的是,我发现这个星球上好像没有儿童。但是,在这里,在围观的人群中我终于看到了六、七个孩子!他们看起来就是孩子,非常讨人喜欢,涛说他们只有八、九岁。
自从我来到海奥华,我还没有机会见到如此多的人们。四周是我所喜欢的宁静和他们那种文雅礼貌。他们的面容是那样的漂亮,我的尊敬之心油然而生。他们彼此是那样相像,好像所有人都是兄弟姊妹。可是我想,当我遇到一群黑人和一群亚洲人时给我留下的印象不也是这样吗?实际上,面部特征上的区别也肯定存在于这些人们中间,就像存在于我们的地球人种之间一样。
这些人身高在二米八到三米不等,四肢匀称,不太胖也不太痩,没有任何残疾——他们的体形和体格简直就是一件件艺术品。
他们的臀部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就多少大了些,但我已知道他们有些人曾生过小孩。
这里所有人的头发都十分漂亮——多数是金黄色的,但也有银黄色的、菊黄色的,偶然还有明亮的板栗色的。也有些人像涛和毕阿斯特拉一样,上唇有着细微的胡子,但除此之外他们绝对没有其它任何体毛(这些,当然不是我当时就可以观察得到的,而是后来我偶然在近距离见过一些裸体日光浴的人们后才知道的)。
他们的肤色使我想起了阿拉伯妇女——她们用衣服防护着皮肤避免日晒——这里的人们,当然不是那种典型的、苍白的黄色皮肤。
他们有着如此有神的眼睛,都是明亮的紫色和蓝色,以至于我怀疑他们是不是瞎子,好像我仍在地球上一样。
他们的长腿和圆臀使我想起了我们的女子长跑运动员。他们的乳房美丽匀称而又绷得紧紧的,那模样从哪个角度看都让人喜欢。说到乳房,读者就能理解我在初次见到涛时,将她当成女人的失误了。我觉得,地球上的女人们肯定会嫉妒这些人的乳房的,而男人们则会为它而动情……
我已经评价过涛的脸的美丽,这些人当中有些也有这种“典型”的特征。还有一些人的脸我描述它们是“讨人喜欢”或“迷人”的。他们的每张脸虽然在形状和特征上有少许不同,但似乎都是某个艺术家的作品,都有它独特、迷人之处。不管怎么说,他们脸上的表情、外在的举止和态度,正是他们内在的智慧和气质的表露。
总的说来,我在这些人身上找不到一丝丝的虚伪。他们微笑着欢迎我们的到来,微笑时都露出一排十分美丽洁白的牙齿。这躯体上的完美倒没有让我多大吃惊,因为涛解释过,他们能随心所欲地使他们的身体细胞再生;也可以这么说,我没有理由怀疑她们那伟大、高贵的身体会衰老了。
“我们打扰了他们了吗?”我问毕阿斯特拉,她此时正好在我身边。
“没有,一点都没有。”她回答道,“这个城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在度假,这里也是人们经常来禅坐的地方。”
三个“年长”的人走了过来。涛示意我用法语向他们问好,而且声音尽量大一点,好让所有人都能听到。我相信自己也是这么做了——“我十分高兴来到你们中间,并真诚地赞美你们的星球以及生活在这个星球的人们。你们是幸运的,而我也很乐意和你们生活在一起。”
这段话引起了一阵欢呼。我想,不仅仅是因为语言本身,主要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可能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一个外星人的说话;还有,我说话的内容他们都能靠心灵感应而理解它。
毕阿斯特拉示意我跟随着那三个“年长者”。他们领我走进了其中一个蛋形屋。我们七个人全部就座后,涛开口了:“米歇,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拉梯欧奴斯(Lationusi)”,她指了指其中一个人,我起身鞠了一个躬,“拉梯欧奴斯已经14000多岁了,他就是地球上姆大陆的最后一个国王。”
(待续)
银河系中有不同进化程度的星球,地球目前的进化程度在银河系中只相当于幼儿园阶段,而海奥华星球相当于博士阶段。像海奥华这样的星球就是名符其实的天堂,他们海奥华星球的人类可以随心所欲地复制自己的身体。因为海奥华星球比地球小,地心引力比地球轻,所以海奥华上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还是植物,都比地球大几乎一倍。他们成年人的身高都在两米八到三米左右,他们的面容非常安详友善,他们的头发大多是金黄色的,容貌非常端庄大方,身体比例非常协调,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非常温馨和谐。他们的身上很少有体毛,有些人上唇部位有细微的胡子。因为他们没有生殖的需要,所以他们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全部都是两性人。他们的肤色比较淡,有着明亮的蓝眼睛。他们有着长腿和圆臀,有着美丽的绷得紧紧的乳房。他们微笑时都露出洁白美丽的牙齿。他们的寿命很长,他们的寿命可以用万年为单位的。
地球上发生的很多神奇的事情都跟外星人有关。比如百慕大三角之谜。百慕大三角位于美国南部海域靠近佛罗里达州的一片神秘海域。美国十几架战机飞到这片海域时全部突然失踪,再次现身的时候竟然是40年后,而飞机上的人员只记得自己在海上漂泊了7天而已。
著名的航海家哥伦布曾经率领船队经过百慕大的时候,本来平静的海面,突然狂风大作,巨浪翻腾,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暗无天日,哥伦布发现情形不对,命令船队赶紧调头驶离这片海域。但奇怪的是,不管是仪器还是导航全部失灵,幸运的是,他们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航行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总算摆脱了危险,这时船上的仪器和导航全部恢复正常。
1840年一艘法国游轮经过百慕大三角时,所有的信号全部消失,与外界完全失去联系。法国海军搜救了很久都找不到这艘游轮,在即将放弃搜救的时候,在百慕大三角海域的边缘找到了这艘游轮。奇怪的是,游轮中的物资全部完好无损,但游轮中空无一人,已排除海盗抢劫的问题,因为游轮上的物资一件不少,也没有任何打斗冲突的痕迹。
后来神秘的事情越来越多,只要进入这片海域的船只或飞机,全部神秘失踪。这一切其实都跟外星人有关。
——黄丽娟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