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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守护者》第二十二章 与现实失联
2024-07-07 来源: 浏览量:282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作者:朵洛莉丝.侃南

译者:张志华

 

朵洛莉丝·侃南1931年生于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1951年婚后,随着先生的海军职务旅居世界各地。

1968年初次透过催眠接触轮回概念。她的先生是位业余的催眠师,在使用催眠帮助一位妇人减重的过程中,无意间回到个案的前世。在当时,前世仍属“非正统”的主题,鲜有人对此领域进行探索。这次事件引发了她对轮回的兴趣。

1970年,先生因伤退役,全家搬到阿肯色州的山丘。她由此开始了写作生涯,投稿于各杂志和报社。子女成人后,她投入回溯和轮回的领域,钻研各类催眠方式并发展出自己独特的技巧,能最有效地帮助释放隐埋在个案潜意识的前世资料。

自1979年起,她陆续催眠过数百位自愿者,并将所得内容汇整为多本著作。她称自己为记录“失落的知识”的回溯催眠师和心灵研究者,曾和全球知名的飞碟研究机构 Mufon 合作多年。

她已出版多本著作,包括《与诺查丹玛斯对话》、《地球守护者》和《回旋宇宙》等多部令人大开眼界的精彩著作。年近八十的她,至今仍应邀至世界各地举办讲座及工作坊。她有4个孩子和12个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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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 

到几星期后的会面,我才知道这几次的疗程深深困扰着菲尔。再次见面,菲尔想好好谈谈这段时间他心里的想法,于是我按下了录音机。我认为他这些因幽浮绑架记忆复苏而显现的混乱情绪,对于其它调查幽浮事件,试图了解这种不寻常现象的研究者来说,将会有所帮助。

菲:我必须告诉你,这几次见面……探讨这方面的事,让我很困扰。如果我觉得我可以就这么置之不理,我会的。它令我不安。但我并不想你觉得挫折或为我担忧,只是,在催眠结束后的几天,我总会感到强烈的恐惧。不是紧张,但我发觉我完全无法放松。我会一度怀疑自己的神智,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就好像我已经与现实脱节。

朵:你是指在第一次会面后?

菲:第一次和第二次。尤其第二次以后。

朵:第二次?第一次是很吓人,但我不认为我们在第二次有触及任何恐怖的事。

菲:我不知道。我有一些推论。我认为这里有好几件事同时进行。其一是,当这些事件发生时,事实上是很骇人的。而这些情绪和感觉,必须被淡化或安定。这是释放它们的方式;在知道事实后,面对它,继续生活。

朵:但当这些记忆被释放后,你有觉得比较好吗?

菲:没有,我觉得糟透了。事实上,像我刚刚说的,我会很沮丧而且很怕……怕一种说不出的东西。我说不出我在害怕什么,但我就是有恐惧感,对某种看不到、说不出东西的恐惧。我会觉得与现实脱节了。我很少会有这种感觉。

朵:这种感觉会持续很久吗?

菲:嗯,它会持续大概一天,半天。不一定。它只发生过三或四次。它不会延续很久。大概是在我们见面后的一两天便会发生,没来由的。是一种与现实失联……失控的糟糕感觉,还有恐惧。我不知道我在惧怕些什么。我的意思是,我根本看不到,或甚至想象不出在害怕什么。完全没有焦点。就是一种很惨的恐惧感。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会认为这样很糟。也许他们的感受更惨。但我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像我说的,如果我觉得它不重要,我可以完全不予理会,我会这么做的。因为它只是让我的生命变得复杂,而我并不想复杂化我的人生。

朵:我以为我们几年前进行的探讨就已经让你的生命复杂了。你知道的,当我们进行前世回溯,你开始传递地球的播种数据时。

菲:没有,那时并没有复杂化。事实上,那是分开、有区隔的。那像是附加进我生命的东西。但这是直接在我生命里的。它不是分开的。它是来自不同的管道或什么的。

朵:是的。那些前世,虽然奇怪,但不会直接影响你。

菲:那是很久远的事了。

朵:是的,而这些是和你这生有关的;是在你这生一直发生的事。这就有不同了,对吧?

菲:是啊,你知道吗?当我们第一次探讨这些梦,我看到那些小人在路上;我记得我的感觉:“我不要改变我的现实。我不想它发生。”我很抗拒,因为它会改变我对现实世界的想法,颠覆我生活的基础。我现在的感觉,就是我的现实基础又再一次被挑战。我向来视为理所当然,据以认知的事实与非事实的根基……老实说,已万劫不复。

我非常担心如果菲尔面对的是他无法承受的强烈震撼,我害怕他会再次有自杀的念头。自他多年前自杀未遂后,他已经调适并适应得非常好,但是,如果这些新发现的讯息威胁到他对现实生活的基本认知,接下来会如何?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担忧。这只会强化他所感受到的复杂与纠葛情绪。

朵:我不想对你有任何伤害。

菲:我知道你不想。但如我说的,如果这些事不重要,我大可就这么置之不理。但我不行。我有责任,不光对自己,而是对某件事还是某个人,我有更重大的责任。我觉得我必须要这么做。这是我不能逃避的。我不能就这么不管。

朵:你知道,第一次会面之后你很不安,我以为你会就此打住。但几天之后你说“我想继续探讨。”……我认为这事如果这么困扰你,我们就不必探究。

菲:我不是不能负荷这些情绪。它让我的人生复杂,也令我的生活有好一阵子不开心,但即使如此,为了某些原因,我必须要继续下去,这对我很重要。这不是我喜欢做的事,而是我强烈觉得必须去做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为什么,或因此会发现些什么,所以继续下去非常重要。

朵:好吧。因为如果它困扰你,我们总是可以随时喊停。我们不是非得这么做不可的。

菲:我了解,我也谢谢你的好意。我只是希望你能明了整个情况。有几次我没准时打电话给你,没有预约见面的时间,这是因为我觉得我必须先冷静一会儿。

朵:这是为什么我让你主导的缘故。我绝不会强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但是,你有没有可能将这件事放到脑后,把它当成一场梦,好让它不再困扰你?

菲:不行,我必须要继续,这非常重要。就像有东西被塞住了。内在的不安需要被排出和释放。我猜想这是为什么在个人层面,我必须继续的原因。

朵:或许如果你没有释放它,它会以下意识的方式影响你。

菲:正是如此。我感觉我的意识和潜意识好像在争斗,试图调整我对现实的认知。这些东西在潜意识里,需要透过意识来释放。这就像是皮肤移植,当刮去烧伤的皮肤时,很可怕也很痛,但为了促进愈合,这是必须做的。你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吗?

朵:我对这个不太懂,但我了解你要表达的意思。

菲:这是被严重烧伤的人要接受的可怕却必要的程序。坏死皮肤必须刮除以防疤痕产生。我不确定怎么做,但这是程序之一。这是我看待这件事的方法,内在的障碍或纷扰必须被排出和释放。必须有出口 。必须被表达。这是程序的一部分。释放时,必然会产生些情绪,但总是会过去的。我体质强健,禁得起这些。它不会造成任何不可弥补的问题。我只是希望你知道,如果我说我觉得不舒服或感到不安什么的,你会了解原因。我需要让你知道这些,这样你才会清楚整个状况。

朵:你曾说你觉得你现在比几年前我们刚开始探讨前世时,比较懂得处理。但这些情绪以前就有可能出现了。

菲:我在那时绝不会想处理这样的事。这很难形容。我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如此令我烦恼。但我们之前透过通灵得到的知识和讯息,还有我对那些存有和外星人的熟悉感,对我来说,是让我能处理及负荷这件事的基础。它是为现阶段所做的准备。我说我的体格强健,但同时,人类的心灵是很脆弱的。

朵:嗯,是的,这是为什么你必须小心的缘故。但潜意识通常不会允许伤害你的数据浮现。潜意识很具保护性。这可能是为什么这段时间你的记忆一直被隐埋的原因。

菲:是的,一点也没错。此外,也有“成长”的因素。我们必须成长,必须疗愈。在舒适与疗愈间,是可以妥协的。并非所有疗愈都会是舒适的,但重要的是,为了疗愈,宁愿面对相形下显得次要的不适感。所以它是我必须继续探索直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会带引出什么。

朵:我以为我们上周就已经结束疗程了,但显然仍有更多要探索的东西。

菲:我挺知道何时该喊停,或要探索些什么。并不是那么的意识层面的知道,但我想,我的潜意识或“另一边”的某个人,或许正在指引什么需要浮现,什么又不需要。

朵:是的,我认为你的潜意识会在它认为你无法负荷的时候自动关闭,这是它运作的方式。要不然,这些记忆在一开始就不会被激起。

菲:有一个很明确的机制在这里运作,它在指导该浮现什么,何时,如何浮现以及为什么。很明显地,时候到了,所以我们才在这里。我想,我们此刻正在进行我们理应做的事。

朵:当你提到那些外星生命时,你说你感受到爱。

菲:确实。这有些矛盾,因为当我回忆起或是经历梦里的事件时,那似乎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我也不恐惧。我并没有惧怕的感觉。就好像这些经验是直接进入了心灵或什么的。如果我的诠释是对的,如果我了解的没错,这些惧怕的感觉是因为意识心试图处理的缘故。这就好像意识心有点——不是有点——而是非常不成熟。因此我们必须先减弱意识心的作用才能经历这些。看见外星人和宇宙飞船是非常震撼的经验。我不喜欢“绑架”这个词。

朵:我也不喜欢。

菲:所以这就像是意识被压制住了,然后经验便直接到……我不知道用潜意识是否正确,还是其他的层面。

朵:记忆库或什么的。我能了解。而当意识突然间发现时,它会说,“嘿,这里真有事发生了。”然后开始感到害怕。

菲:这正是症结之一。它发生过吗?那是一种失去控制,和现实脱序的感受,是那种“真的有发生吗?”“等等——你疯了。是你在想象这一切。”的感觉。

朵:这听起来像是意识心做的事。它会觉得,“如果这些事发生,我为什么不能控制?”它当时无法处理,而现在它可能试着将它们推回潜意识。

菲:我认为那是意识心试着处理它无法理解的事情的方法。意识层面对这些发生的事非常陌生。我认为这正是为什么继续探究是重要的,因为我的意识心正从中学习,并在自我觉察方面有所成长。重要的是,不要让意识将之合理化后便弃之不理,而是要真的接受、面对和处理。这是我为什么要继续,好让我的意识心能确实理解和掌握这个情况。

朵:你也可以把它当成人生的创痛或不愉快事件来处理。也许这是为什么一般人不想试着去回想这类事情的部分原因,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承受

菲:我真的很讶异意识心是这么不成熟。它很幼稚。

有时当菲尔试着合理化这些事件时,他说他一直会有个严厉冷酷的父亲影像出现。好似他是冒着被家长处罚或惩戒的危险来揭露这些资料。那是一种去做你不该做的事,而一旦被严厉的父亲发现,父亲就会非常恼怒的感觉。菲尔觉得自己是一个违抗父亲的孩子。

我认为菲尔能分析这些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对他是非常好的治疗。如果他能说出来并试着了解,也许他可以找到一个方法与之共存,而不再干扰到他的正常生活。毕竟,这一世才是最重要的,个案必须学习整合他们所收到的任何数据,并将之融入正常的生活轨道。他们必须学习用好奇心看待并应用所获的洞见,而不被这些资料主宰,不要让它干扰和影响到生活。当个案渴望探讨他们的前世或这类幽浮经验时,大多时候,他们都已下意识地准备好接受,并了解将浮现的事物,不论这些事有多古怪。偶尔,会有某个个案遇到较多调适上的困难。菲尔有可能因为他的外星血统而有较多的麻烦。他没有基于地球人世经验的潜意识基础,来帮他了解这些陌生、混乱、令他苦恼的人类情绪。如他所说的,他必须靠自己走过来,而他觉得他有能力做得到。

在过去的一个月,菲尔又有过几次奇怪的梦。他不记得细节了,但他在梦里看到一个像枪的器具,像是来福的枪托,尾端有个细小的线圈。他知道他们将这线置入他右眼角的泪腺。当移开时,他看到线端有些血。他有个感觉,被放置的东西可能是类似放在他背部的装置。

在另一个梦的片段里,菲尔再次在类似诊所的检查室。他记得很多东西都是白色的,他知道这是间无菌室。然后某人将一根长长的铁针刺进他的胸腔,就在左胸上方。针刺进皮肤,但菲尔不记得有任何感觉。他不知道他们是要放进还是取出东西。菲尔接着发现,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他看到另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几近歇斯底里。这个年轻人认为过程会很痛。当针刺进那人胸部时,菲尔看着他的脸,注视他的反应。年轻人平静了下来,他的表情几乎是喜悦而不是痛苦或害怕。菲尔认为,也许外星人给了那年轻人暗示,暗示他会感觉很好以便让他镇静。这个梦让菲尔很困惑。

之后菲尔掀起衬衫,我们检视了他胸部附近。再次地,没有记号或显示曾发生任何事情的痕迹。这一切只是梦吗?还是真实记忆的吉光片羽?

很明显地,在宇宙飞船上的期间,菲尔进行了许多身体上的检查与探测。矛盾的是,虽然菲尔的潜意识正透过梦境逐步释放蛛丝马迹,它却也防堵我们获取更多的数据。

(待续)



菲尔在深度催眠状态下,回顾自己在童年的时候,曾经被外星人抓到外星人的宇宙飞船中接受检查,外星人把长长的针刺到他的身体里面,取出他身体的一部分东西来做检验。虽然整个过程不会疼痛,外星人也很耐心,态度也很好,但毕竟是违背个人意志的被控制的感觉。这个心灵深处的伤口被打开之后,需要把伤口中郁积的所有不好的感觉在深度催眠状态下彻底清空处理释放。如果没有得到彻底的清空处理释放,就会对这个人的现实生活影响很大。
潜意识中的负能量(负面情绪)总想冲出意识层面,比如害怕恐惧的情绪冲出来时,我们就会紧张不安。在正常的工作生活中,我们必须控制自己的紧张不安,因为如果让紧张不安的感觉自然流露,别人就会用异样的或嫌弃的眼光看待我们,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所以必须控制自己的负面情绪。这样一来,内心的两个自己就总是在打架(理智与情感打架),内在的两个自己打架,人就焦虑不安。
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处理呢?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求助者导入深度催眠状态,在身心极度放松轻松舒服的状态,不断地接触并沉浸在让我们不舒服的情境中,让不舒服的感觉释放转化,直到哪怕长时间置身于过去曾经不舒服的情境下,也感觉很轻松很舒服很舒畅,然后就彻底超越那个事情了,就是彻底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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