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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守护者》 第二十章 夜晚的梦靥
2024-07-06 来源: 浏览量:153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作者:朵洛莉丝.侃南

译者:张志华

 

朵洛莉丝·侃南1931年生于美国密苏里州圣路易斯。1951年婚后,随着先生的海军职务旅居世界各地。

1968年初次透过催眠接触轮回概念。她的先生是位业余的催眠师,在使用催眠帮助一位妇人减重的过程中,无意间回到个案的前世。在当时,前世仍属“非正统”的主题,鲜有人对此领域进行探索。这次事件引发了她对轮回的兴趣。

1970年,先生因伤退役,全家搬到阿肯色州的山丘。她由此开始了写作生涯,投稿于各杂志和报社。子女成人后,她投入回溯和轮回的领域,钻研各类催眠方式并发展出自己独特的技巧,能最有效地帮助释放隐埋在个案潜意识的前世资料。

自1979年起,她陆续催眠过数百位自愿者,并将所得内容汇整为多本著作。她称自己为记录“失落的知识”的回溯催眠师和心灵研究者,曾和全球知名的飞碟研究机构 Mufon 合作多年。

她已出版多本著作,包括《与诺查丹玛斯对话》、《地球守护者》和《回旋宇宙》等多部令人大开眼界的精彩著作。年近八十的她,至今仍应邀至世界各地举办讲座及工作坊。她有4个孩子和12个孙儿。

 1。。 (2)

(接上)

这本书早该完成了。事实上,它是完成了。我将它整理后,寄给了一些出版商。依据写作的规则,当故事有了结论,就是该结束的时候;画蛇添足毫无帮助,通常对整体气氛也有渐降的反效果。但一九八七年发生的事,使我再度开启菲尔的档案。

本书内和地球播种有关的资料都来自一九八四和一九八五年期间。在此之后,菲尔继续他的生活,并努力适应催眠引发的奇怪记忆。他将它们归档内心深处,不再多想。我则继续和其它个案合作,撰写其它书籍,同时也寻找那远在天边的出版商。我在那两年间成长许多。工作扩展了我的视野,即使听到什么古怪的事,除了好奇心仍不免被挑动外,再不会令我瞠目结舌。我以开放的态度和心胸接受任何发现。除了前世回溯的治疗工作,我在一九八七年开始与MUFON(Mutual UFO Network,译注:全球最大的幽浮研究组织)合作,针对疑似被不明飞行物绑架的案例进行研究。这项研究开启了我工作上的全新视角。我的工作重心不再只是放在数百年前的某个前世事件引发的创伤,从而协助个案应用前世课题来解决今生的难题。现在,我必须处理发生在个案这一生的事件。这表示我必须改变催眠方法,也必须要应用不同的咨商技巧,因为个案通常会有困难面对一些奇怪的事件;这是潜意识为了保护他们而刻意隐埋的记忆。我当时正在收集被外星人绑架的个案资料,观察他们的经验是否有任何类似之处。这项工作和我一直从事的转世催眠,分占了我的时间。我的结论及假设将呈现在未来谈论幽浮绑架案例的新书《监护人》(They’Custodians)。

在一九八七年期间,包德霍普金(Budd Hopkins)和怀特利史崔伯(Whitley Strieber)分别出版了关于幽浮绑架事件的书籍,引起全国对这个主题的关切。在接下来的几年,一些相关的后续事件陆续发酵。有的人在看过这些书之后,尘封多年的经历突然浮出意识层面。或许这就是那些记忆当时被隐埋的目的之一;或许记忆呈现在社会大众眼前的时机终于到来;或许这些记忆一直都很接近意识边缘,只需要这个诱因来突破意识的管制。然而,这也有可能是极具技巧的精细计划的一部分,比任何人所能理解的还要聪明。

因此,当这个情况发生在菲尔身上,我实在不该感到那么讶异才对。毕竟,有谁是比他更适合与外星人接触的人选?他可是名符其实的外星人,拥有好几世外星生活的记忆。

一九八七年的某个晚上,我接到菲尔的电话,立刻知道有事情困扰着他。他说他刚看完《交流》这本书(Communion,中译本伟志出版社出版)。他觉得很有趣,但有两件事令他困惑,它们好似唤醒了某个深藏的记忆,但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书中,史崔伯提到“个案看到作为外星人‘帘幕’的猫头鹰”。我曾在自己的幽浮研究中接触到同样情况,我将之称为“装饰的表层”。不论我们选择如何称呼,它们似乎是潜意识的一种保护屏障,一个阻隔的帘幕,用来隐藏真正存在于那里的东西。它也有可能是外星人使用的某种“屏幕保护措施”来保护个案免于惊吓或不论什么的方法。果真如此,外星人便是非常擅于操控我们的心智。然而这些记忆开始浮现的事实,也证明了他们的技巧并不是那么无懈可击。当然,除非他们设定了有效时间或期限。

史崔伯也提到一种昆虫般,像是螳螂的奇怪东西。书内的其它内容并没有困扰菲尔或令他想起任何事。但书中这两处(猫头鹰和螳螂)唤起了菲尔数年前住在堪萨斯州的噩梦回忆。如今他怀疑那是否真是一场梦。梦的记忆引发菲尔的好奇,他想进行催眠,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安排了时间会面,一见面,菲尔便迫不及待地告诉我他所记得的梦中情节。那是在一九七七年,当时他住在堪萨斯州的劳伦斯市。那年他二十一岁,事情发生在他离家去旧金山与姐姐同住之前,也就是他企图自杀前的事。假使这些奇怪事件真有任何连续性,或许这回我们终于可以将它们串联。菲尔记得两起个别事件,他不确定是否发生在同一个晚上,但他知道那是发生在他还住在堪萨斯的时候。

他刚看完电影,正在开车回家的路上。那是个愉快的傍晚。他看的是喜剧,剧中没有任何恐怖画面,自然也没有触发随后的意外事件的前因。公路是窄小的两线柏油路,晚上往来的车辆很少。当那只大鸟猛然从黑暗中出现,菲尔吓得急忙在车里俯身规避。他推测那只巨大的猫头鹰是在找寻老鼠或死动物才滑掠到路上。它低飞在路中央,当前照灯照到它时,菲尔眼看就要撞个正着。由于事出突然,他着实被这罕见的情况吓到。这个记忆是因《交流》书里所提到的猫头鹰而触发。之后,菲尔回到家便入睡了。他认为另一件事也是发生在同一个晚上,但记忆混沌,他并不是非常确定。他记得大约是凌晨四点,他猛然惊醒,带着一身冷汗和恐惧。他说他这生从没这么害怕过。他做了个梦,记忆仍相当鲜明,画面栩栩如生。他试着告诉我梦的内容,我可以感觉到,即使在十年后的今天,这个梦仍然冲击着他。

“首先,在梦里,我,或我的灵魂,像是一团水银或一滴水……一团什么的。然后这个巨大的拇指从……某处下来,推了这团,还是一滴的,我知道是‘我’的东西。我没看到任何拇指,但我感受到很真实的压力,像是我的灵魂或灵体或之类的,被推出我的身体之外。就好像我是一团意识或知觉,支撑不住拇指的压力而塌陷。它(拇指)慢慢下降,压了下来,然后又回去。”

菲尔知道在梦里还有更多的活动进行着,但他记不得其它的事,除了接下来的奇怪东西。这东西让他联想到像人一般大小的螳螂。令他惊恐的是,有个像侦测器的对象从螳螂的嘴部伸出,刺进他右边的背部。当时他有麻痹的感觉。“我觉得我不能动,想动都动不了,但我知道我不应该动。我并不是反抗,因为我知道我不会被伤害,但在梦里我真的是吓坏了 。”

我一直认为螳螂是个有大眼睛、小脸和弯曲长脚的生物。但菲尔说不只如此。“我没看到整个脸,只是大概的轮廓。它就像是一根棍子上插了个头。它还有脚或附肢的东西伸过来。在梦里很容易就将它认为是螳螂。”当探测器进入他背部,菲尔感觉异样,但不是痛。“那是种有东西刺进我的背的真实感受,但我不感到痛。我觉得被侵犯,虽然这个感受是心理层面多过身体层面。这感觉很奇怪,是一种‘不是我在控制,而是他们——这个,或不管什么东西——在控制’。我并没有抗议,但我是处在一个非常不自在的状况。很难形容。如我说的,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我当时并没有写下来或记录什么的。我已经很久没想到这事了 ,直到那本书唤起了我的记忆。”

接着菲尔描述梦醒后的反应。“我醒来,以为自己做了个噩梦。我从没感到这么恐惧过。我知道我被吓坏了。我起身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我不要有任何一处漆黑。我甚至连衣橱的灯也开了。我开始祷告。我当时很想隔天一早便去镇上找个神父谈谈,从此乖乖上教堂。我不是很宗教的人,但这似乎是当时我唯一能想到的。我只知道梦里有个邪恶的东西令我害怕。……我想,我只是把它说成邪恶吧,因为在梦里,我并不这么觉得。但那是我处理的方式,把它想成邪恶。那是个可怕的噩梦,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恐怖的梦。我从没经历那么令我害怕的事。这些年来我提过这个梦,但我从不曾将它和任何真实经验或绑架联想,直到《交流》这本书暗示了这个可能性。这也可能就只是一场噩梦,但它会是我想进一步探讨的梦。”

菲尔也提到在那本书的最后,一群人讨论彼此的经验。有几个人认为这些经历在一个特定时间内是不该记得的,就好像他们是被设定不要记得一样。菲尔觉得这极有可能也是他的情形。如他分析的,如果他的梦是真实的接触,或许他那时并不该记得,因为势必会影响到他日后的生活,他将无法整合他的人生,因为太不合常理。假使在当时要消化和理解那类经验,也必然会造成相当的困扰。菲尔也觉得,如果这个梦是真的事件,那么想起的时间已经到来。

史崔伯的小组也提到,他们有好几个人在和幽浮接触后,心灵能力变得敏锐。菲尔注意到自己也有同样的情况。他的心灵觉察力在他企图于加州自杀后,有非常显著的提升。

如果这些飞碟绑架事件以梦的形式封藏在我们的潜意识里,它显示了外星人很懂得如何遮蔽真实经验,他们非常了解人类心灵的运作,比我们人类自己还要了解,但他们显然并不完全明了我们可以透过催眠得知这些数据。有些我看过的书提到,他们确实很惊讶我们有能力发现——如果我们知道有东西在潜意识,也知道要寻找些什么的话。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可以用催眠方式得知,这点令他们困扰。我听说过某些目击飞碟或与飞碟有过接触的案例里,外星人使用其它方式确定这类接触无法透过催眠揭露。这些方法的有效性就不得而知了 。

我打开录音机,准备开始记录这次的催眠。我的主要目的是带引菲尔回到噩梦当年,探究那令人不安的梦境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我们有两年没进行任何疗程,催眠中使用的关键词仍然非常有效,好像这之间从未中断过。菲尔很快进入了深度的催眠状态,我们又再次回到熟悉的领域,只是这一次,我们是要探索发生在菲尔这一生的事件,而不是前世。这可以非常棘手。如果我们要潜入到潜意识认为危险的地带,它会拒绝我们进入,不让菲尔想起这些记忆。毕竟,保护个体,不使他接触到它认为有害的资料,是潜意识的工作。而我,身为调查者,就是要让潜意识相信一切都很安全,这些数据是被允许释出的。这可不是简单的差事;然而,探究心灵也从来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引导菲尔回到一九七七年,当他还住在堪萨斯的时候。他立刻说出当时的地址,那是一个老旧屋子里的一房公寓。他记起女房东的名字,提到自己的工作是在一家电器行修理飞机的无线电设备。

我带引他回到看完电影,在返家路上遇到奇怪经历的那晚。他立刻描述在十月的寒冷夜晚,独自行驶在公路上的情景。突然间,一只大猫头鹰从漆黑中冒出,飞到路中央,直直地向着他的车俯冲。他被吓到了,以为就要撞上那只猫头鹰。

朵:这是当晚发生的唯一特别的事吗?

菲:我认为还有其它的,但我……我感觉我被告知没有其它事发生(像是突然了悟),我没有看到猫头鹰。我是“被告知”看到。

朵:你是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猫头鹰?

菲:没有。我是被告知看到猫头鹰的。或是说,被暗示有看到。

朵:这是什么意思?被谁告知?

菲:我看到光。我瞥见闪光。在地上,公路的另一侧。

朵:你认为是住家的灯光吗?

菲:不,不是。它们是不同的颜色。看来像是霓虹灯,蓝跟红,很鲜艳很明亮的颜色。

朵:像圣诞树的颜色?

菲:更鲜艳。它们好像是在我的右边……在什么树或……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它一闪一闪的。有光,有动静。(口气严肃)我感觉知道的时间到了。要记起的时间到了。

朵:怎么了?

菲:我感觉某个东西告诉我转到路边……到右边。那里有条小石子路可通往树林。我感觉我是被告知要开到路边。(轻声地说)这是不对的。开到路边是不对的。

朵:怎么说?

菲:我不知道。我不认为我想这么做。我应该开到路边,但我并不想。

朵:你开到路边了吗?

菲:没有。我在路中间停下……因为路中央有光。那里有光。(情绪激动)他们……将我拦下。就在公路中间。我很生气。我感到气愤。(语气强烈)我不想。但他们还是做了。

朵:谁把你拦下?

菲:他们。是他们。

朵:他们是谁?

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是谁。路上有光。我不得不停在公路中间。

朵:你当时认为是另一辆车吗?

菲:不,我知道不是。我不想经历这个。我还没准备好。我认为我是……我想,但我还没准备好。

朵:这是什么意思?你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菲:停顿,然后轻声地)是的。

朵:而你认为你想再次经验吗?还是……?

菲:我……(大叹一口气)我不知道。我不懂。

朵:可是你看到光,这点让你很生气?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菲:他们来到我的车边……我不喜欢,因为他们在这里。但我知道他们不会伤害我。我好像……没有感觉了,我不是我了。我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

朵:你能看到他们的长相吗?

菲:我不确定。他们很小。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看着他们。我不想看他们。但我可以感觉他们的手……在我身上。很冷……湿冷。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要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他们找我是有原因的。但他们很友善。我感受到他们的……爱。我不懂怎么会这样。他们很小,皮肤是灰色的。而且他们看起来像……秃头,头很大,手指很小。

朵:他们的脸呢?

菲:停顿)我只看到很大的眼睛。但他们很像小孩,小小孩,很小的小孩。他们都抱……他们碰触……他们的碰触很令人安心。

朵:他们有很多人吗?

菲:停顿)我不确定。大概四或五个,我想。

朵:后来发生什么事?

菲:我不能把车留在路中间。我告诉他们我不能。他们说没关系。这很奇怪,因为我不想把车留在路中央,但他们说不会有问题,于是我就照做了。

通常在这类的案例,个案说他们自动开离主要公路,进入渺无人烟的地区,接着便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在菲尔的例子,他拒绝驶入荒凉的路段,因此车子便停在路中央。在整个接触过程中,这辆车呢?它不会导致交通阻塞吗?或至少引起警方的注意?这些小人们说不会有问题。难道他们有办法让车子消失吗?或是说,一个好玩的想法:这辆车被浮升在空中,不在往来车辆的视线里?还是说,时间在事件中不知怎地暂停了,因此不管这车是在公路边或公路中央都无关紧要了。这可以有许多的臆测。行经的驾驶人看到的会是什么?他们会看到什么吗?我在研究幽浮绑架案例的《监护人》书里,会就这个假设做进一步推论。

菲尔继续描述。离开车子后,他被这些温和具安抚力的生物引往乡间小道。

菲:我们到了宇宙飞船。他们让我自己走。但他们……当我走路时,他们握着我,触碰我。他们透过触摸抚慰我,好让我安心。他们似乎不想放手。有点像是在指引我。我继续走着。他们对我很好。

菲尔对这些小小人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他们对待他的方式就好像认识他一样。这移除了菲尔心中的恐惧。他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他是和一群朋友在一起。这一点令菲尔在试着分析整个情况时,感到困惑。

朵:他们有用语言交谈吗?

菲:不,用感觉多些。用情感。我就是知道。我可以感觉到。……有个入口通往舱门,门是开的。我们走进这个舱门。

朵:像楼梯?

菲:不,像斜坡道,没有阶梯。船舱里彷佛充满了光。有一条走廊。弧形的墙面延伸到天花板,顺着船的轮廓弯曲。每个地方都是光。但……就都是光。他们好像在等谁,还是在找谁。我们在斜坡上方停了下来。有个人在走廊,在我右边的走廊。他们好像在准备什么。控制室在那里……斜坡道的左边。我可以看到窗户,但我不懂……我不懂这些装置。

朵:你看到什么是你可以描述的?

菲:像是把手的东西,在操作台上。

朵:还有其它的吗?

菲:停顿,像是在寻找)我不确定。我甚至不确定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朵:没关系。我们可以谈谈。

菲:那里好像有个星图。他们让我看这个星图。

朵:他们后来有带你到控制室的那个房间吗?

菲: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走廊一角。走廊可以通往那里。

朵:嗯……让我们回到……你说你们在等人?让我们先看看怎么回事。

菲:叹口大气)我很害怕,因为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我不想。

朵: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菲: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就是知道。我不喜欢将发生的事。我怕……(停顿

菲尔显然很畏缩,而且不愿承认接下来的事。由于情况明显地困扰他,我给菲尔不必参与其中的指令。他可以用抽离的旁观者身份观察,没有任何情绪的投入与波动。他有这个选择,如果他想的话。

朵:他们在等谁?

菲:停顿)我想他们是在等我。(叹气)我想我决定赶快了事。我有些觉得自己不想让他们失望。我挺喜欢他们的。他们是……好人。我喜欢他们给我的感觉。他们说不会有事,所以……我想我可以接受。

朵:你认为你有选择吗?

菲: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

朵:那么,让我们继续,看看后来发生什么事。接着你去了哪里?

菲:走廊底的左边。左边数来第二扇门。白色的。里面全是白色。

朵:你看到什么吗?

菲:是的。(停顿,然后激动地)它。我看到它。我不喜欢它。

朵:是什么东西?

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不知道它是活的还是机器?但我不喜欢它。

朵:你能告诉我它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吗?也许我们可以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菲:它看起来像是我父亲工作室里的东西(菲尔的父亲是个牙医)。他有个用脚踏板操作的钻孔机,他在军队里就是用它在牙齿上钻洞。那个东西有个舞动的手臂,尾端有个缵头。它让我想起我父亲的机器。它们很像。它也有个可以摇晃的手臂,还不只如此。(不安)我不知道它是活的,还是只是个机器?我想它是活的。

朵:你为什么认为它是活的?

菲: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欢它的样子。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我不喜欢看着它。我不想看。

朵:如果你不想,你不必看。你可以只告诉我怎么回事。

菲:我不知道。我不想看。我躺在手术台。白色的……很冷。他们要求我躺下,他们告诉我躺下。他们就只是……我就是知道要躺在台上。我是趴躺着,这个东西会进到我的背部。

朵:你感觉得到它吗?

菲:是的。我知道这是我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了。取样。

朵:哪种取样?

菲:我不确定。但是是从我体内。它进入我右背。

朵:你觉得痛吗?

菲:不,不痛。但我知道它在那里。我可以感觉到。我不知道他们要什么?为了什么?

朵:你是什么感觉?

菲:我可以感觉到它……但不痛,只是感觉不好。我不喜欢。

朵:有任何人跟你说他们在做什么吗?

菲:他们说不会有事的。不会有问题。不要担心。他们需要取样回去检查。他们就说这么多。

朵:我怀疑那是什么样本?

菲: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我不想这么做。但我还是配合了。因为他们需要。

朵:但他们不告诉你为什么需要?

菲:我没问。我不想知道。

朵:你仍然有穿衣服吗?

菲:没有。在走廊就除去了。在进房间前。

:你对没穿衣服感觉如何?

菲:这个没困扰我。因为衣服……是脏的,受到污染,不能拿到室内。可以在船舱里,但不是在这个房间。

朵:接下来呢?

菲:许多的爱。(停顿)他们对我的头做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某种压力机制,或某种……刺激。我不知道。是某种能量。(无法置信的语气)他们移走了我的意识。不知怎的,移走了。他们在向我展现如何将意识从身体移除,然后放在罐子里。因此他们可以对你的身体做些事,而且……对你的意识不会造成伤害。无需担忧。……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这应该就是菲尔描述梦中的巨大手指将他推出身体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好了。你是在这里。你不在那里。”我仍然感受到压力……在一个瓶罐里。

朵:你感觉你是在瓶子里?

菲:是的,我在瓶子里。但我不知怎么会这样。

朵:你能看见你的身体吗?

菲:是的……躺在手术台上。那个东西将一根长银针插进我的背,但我并没有感觉。我不确定这是怎么做到的。就像是身体有感觉,但意识没有。身体记得这个感觉,但意识不记得。他们将身体与意识分离了 。

朵:他们有再对身体做什么吗?

菲:银针之后,他们用某种光清洁身体。用紫色的光照射。几乎像是紫外线,用来移除病菌。接着是更多的测试。眼睛。舌头。耳朵。许多探测、戳刺、检查。在找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DNA吗?使用……来使用……来使用DNA。

朵:他们为什么要做那么多的检测来使用DNA?

此时菲尔的声音从一个紧张害怕的年轻人变成呆板、没感情的口吻。显然他此刻选择用通灵的方式找出数据。如此他也能抽离情境,保持客观与冷静。由于这样较为自在,菲尔停留在这个状态好一会儿。我已习惯看到他这么做,因此我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菲尔开始对这些实验提出说明。

菲:检查瑕疵。检查异常、错乱的地方。他们要的是最好的检样。用来繁衍。为了再临(the second coming)。

朵:什么意思?

菲:再临。第二个伊甸园。第二次繁殖。全新的开始。

朵:在地球上?

菲:不,是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个地球。不同的地方。他们需要身体。他们需要在另一个星球繁衍的遗传基因。注入想要的组合或DNA形式。在另一个星球居住。为那些在地轴变动后选择移居的人预做准备,他们才会有较熟悉的环境。在大变动后,他们也会有跟现在很类似的身体。

朵:是有人跟你说这些?还是你可以接收到这些讯息?

菲:这些是知识,自由且公开的知识,只要是询问的人都可以得知。这些知识不专属任何人。对选择接受的人,它一直存在。

朵:我以为你是从他们(外星人)的心里收到这些资料。

菲:没错,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使命。他们是为别的星球的新载具(身体)取样基因蓝图,为那些选择转世于那个星球的灵体提供新的身体。那个星球将不会有地球目前的污染和混乱的环境。

朵:还有什么是你可以告诉我的吗?

菲:停顿)某种检查。刮取。

朵:刮哪里?你是指你身体其它的地方吗?

菲:是的。身体内部。不同的地方。因为不同的原因。取样。

朵:他们怎么处里这些样本?

菲:他们培养细菌。他们需要这些存在我们身体里的生命形式的样本,因为他们不想这些形式出现在别的星球。他们对这些样本进行研究,决定什么可以保留,什么不行。

朵:你说的是我们身体里的细菌,是在显微镜下才可以看见的微生物?

菲:是的。有些是好的,有些不是。

朵:嗯,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所以当他们复制身体时,他们想确定它是尽可能的完美。

菲:是的。探测。化验。检查。测量。

朵:你能知道是谁告诉他们要这样做的吗?他们有任何指令或体制吗?

菲:群体心智。心灵感应的意识。大家都是一体。

朵:但你说你有处在瓶子或某种容器内的感觉。

菲:没错。那是移除意识,因此觉知与肉体是分离的,用来减轻创伤。

朵:那么当他们在进行这些戳、刺的时候,你就感觉不到了。

菲:没错。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感觉或多或少被移除了。

朵:你说的容器是实体的吗?我并不知道我们可以将意识盛装在某个东西里。我以为意识跟精神相似,它们是不能被局限的。你能对此加以说明吗?

菲:这么说挺正确的。意识纯粹是能量的一种形式,因此它可以被容纳在一个能量场内。也就是说,一个以适合的次元或能量元素所组成的容器。这个容器(能量场)有支撑的功能,它可以滋养生命能量并多少麻醉所经验到的创痛。它不是一般三度空间的玻璃容器。然而,以模拟的说法,它是一个容器。

朵:既然你的意识已被移除,整个状况就不会那么困扰你了。那么,你能仔细地看看这些小人吗?

菲:没错。

朵:你能向我描述吗?

他现在很抽离,完全不带任何情绪,因此可以用客观的态度叙述。

菲:他们有很大的杏仁形状的眼睛,有些朝上倾斜。灰色的皮肤,看来很粗糙,像皮革似的,但是他们的手很柔软。他们的触碰很温柔,具有令人安心的抚慰作用,不像一开始感觉到的那么冰冷。冰冷的感受是因为他们的外表,或者说,基于他们外观的原因多过于真实和正确的感受。

朵:其它特征呢?

菲:高起的颧骨。脸的轮廓像倒三角形,但不是非常明显。

朵:有嘴或鼻子吗?

菲:很薄的嘴;几乎没有嘴唇……但充满慈悲和爱。他们的面貌有些冷漠和平淡,然而他们散发出强烈的光辉与爱。

朵:他们有耳朵吗?

菲:就只是……洞而已。

朵:他们有穿任何形式的衣服吗?

菲:是的,绝对是深蓝色的制服……像是跳伞衣上有某种徽章。我不确定徽章的图样。

朵:这个徽章在哪里?

菲:左胸。

朵:在制服上的比例显得很大吗?

菲:不。以我们的标准来说,很匀称。

朵:你待会可以画出这个徽章吗?

菲:我不确定。它不是很容易形容。非常抽象。……应该可以。不容易,但可以做到。

我给菲尔下了指令:他会记得徽章的样子,当从催眠中醒来后,他可以画出来。如果没有这个后催眠暗示,当菲尔一回到一般的意识状态,细节便会烟消雾散。

醒来后,菲尔发现这个图样很难画,因为很抽象。他不是很满意尝试画出来的图,他说图样的设计有一种朝上动作的感觉。当他研究这个图时,他很惊讶这个设计跟胎儿造型很像。我好奇这中间是否有任何关联。

朵:他们每个人都有同样的制服和徽章吗?

菲:停顿,好似在观看)是的,所有我能看到的人。但我知道还有其它人。那个东西(螳螂)不同。它不一样。

朵:好,现在你的意识已被移除,你可以很客观的看待发生的事,你认为那个东西是什么?

菲:我不知道。我从不曾,从不曾想过会看到这样的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想。(此刻不带有任何情绪)它似乎是个活的机器。有生命的机器。正是如此!那就是了!它是活的……但它是个机器。我不知道它是什么。

朵:它有意识吗?

菲:不是我们有的觉察力。不是我们有的意志力。它不是个人格,但它是活的。它接收命令。它知道要做什么,并且会去执行。它知道去哪里。它知道要找些什么。而当它找到时,它也会知道。

朵:它可以四处移动吗?

菲:是的,它可以自行移动。我知道它是活的,因为它的确是。(再次出现强烈的反感)我不喜欢它。

:除了你看到的手臂外,它还有没有其它附肢?

菲:我不知道。我不想太靠近看它。

朵:没关系。你不用。你已经告诉我很多了 。

菲:我感觉到的多过我看到的,因为我并不想看它。

朵:没有问题。你不是一定要看它。你认为你以前接触过这类东西吗?还是这是第一次?

菲:叹气)在其它的时间,其它的转世接触过。这一生是第一次。

通灵模式慢慢淡出,菲尔的潜意识开始进行说明。我很容易就看出其中的不同,因为另一个对事物抽离,而且有获得更多数据的管道,现在说话的就较为情绪化而且人性。

朵:我会这么问是因为你彷佛知道要面临些什么,而你不想进到这个宇宙飞船。

菲:我以前就知道他们是谁、是什么,还有原因。

朵:那么,接下来呢?你在船上很久吗?

菲:不,不很久。很难说。没有参考的时间。我被告知记得,然后遗忘。回家,忘掉。不要记得。

朵:他们告诉你以后会想起吗?

菲:不,他们告诉我忘记。

朵:忘记所有的事?那么你的意识还是分离的吗?

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不知道。

朵:你早先不是说他们在控制室给你看某样东西?

:星位图。他们向我指出新行星的位置。我们将去的地方。将去的地方。

朵: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最后要去的地方?

菲:是的。在肉体生命。三次元。这个身体。日后的旅行。和许多人。迁移。去新家。(听来愉悦)新的家。

朵:这个图是在墙上?还是哪里?

菲:不,是显示出来的。三次元的全息图。我不知道这个星球在哪里。但我看得到。新的太阳。不同的太阳……不是新,是不同。不同的生命形态。

朵:你认为你可以画出这个图吗?

菲:不。我一点都不懂这些。我不知道它在哪儿。不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为什么?什么时候?我都不知道。

朵:这个图看起来像什么?

菲:这些星球是……很小的球。光。不很清晰。我不知道。我不曾在太空里。我分不清东南西北。

朵:那么你没办法画出任何图或模型?

菲:他们知道。他们知道。他们指着图对我说这是什么,那些又是什么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我感到很无知。我真的这么觉得。就好像我应该知道似的。很久以前我是知道的。很久很久以前。而现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该知道些什么。……我为什么该知道?

朵:所以他们就只是在某个像是全息图的东西上,指着这些不同的星球。你是这个意思吗?

菲:是三度空间的图。它是平的,但你看到的比平面更多。事实上,它同时是两者。奇怪。他们指着东西。对他们来说是很显著的标的物。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朵:地球有在这个图上吗?他们有说到地球吗?

菲:它是从地球延伸……前进。很遥远。很长的距离。才不被……垃圾(trash)影响。

朵:垃圾?

菲:语气古怪)地球的垃圾。

朵: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菲:我不喜欢这个概念。很多人无法生还。地球经历重大的变化。我早就知道。我不喜欢这个想法。

朵:你说过,他们告诉你,在某个时候他们会来带你走?

菲:许多人。许多人会适合(被带走)。那些没被带走的,就蒸发(transpire)死亡(expired)。透过灵性新生的过程。其它的被送到新世界。开始新生活。创造新的世界。

如果比较蒸发、散发和死亡、断气的定义,你会发现很有趣。断气表示:呼吸最后一口气;死亡。结束;终结。蒸发/散发表示:引起水气、湿气等排出组织或其它渗透性的物质,尤其是透过皮肤的毛孔。这意味着到时会发生的事吗?如果是的话,听来像是广岛原子弹受害者的情况,当时他们的身体脱水死亡。当然也可能有别的适当解释。

朵: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些不同的测验?

菲:测验。样本。因为要繁衍身体。会有其它人来。需要新的身体。有些人不会生还;因此需要新身体。

朵:你认为曾有这样经历的人(指被外星人采样)都会去那个地方吗?

菲:不会。有些人不想。

这是个奇怪的概念,但听来像是外星人知道我们的地球将发生事情,因此他们预先准备好另一个星球以备迁徙。有的人类将在肉身中被带往这个新世界居住。其它人显然会死在这里,但他们的灵魂可以旅行到新世界,如果他们想的话,他们可以投胎到类似地球时的肉体。这真是一个奇异又令人惊畏的想法。这会是外星人绑架人类,进行实验的背后动机吗?他们不仅分析、观察人类的演化,以及人体对疾病和环境影响的反应,他们也在持续追求完美的人类品种。这是在陨石撞击“花园”(地球)时,被渗入的“杂草”所破坏的原始计划。“杂草”粉碎了他们当时想创造一个没有缺陷和疾病的完美世界的希望。当人类适应了环境,他们不得不接受这种较不完美的发展结果;但看来,他们似乎没有放弃为人类创造乌托邦,创造第二个伊甸园的梦想。这个概念很奇特,但是和这个计划有关的每件事,对我的心智来说,也都曾是陌生和独特的。

朵:那么,你在那个有全息图的房间里还看到什么吗?

菲:惊讶的语气)一个留言。来自……某人的留言。某个人。……留给我的。留给我的信息。

朵:什么意思?

菲:我不知道。(他的语气激动且兴奋)那里有给我的信息。来自某人……我认识的人。(他的声音在颤抖)一个小的、方形的盒子……来自很久很久以前。是一个提醒。(强调的口吻)来自很久以前的我。给我自己,让我能记得。记得我的目的。(轻柔地)对了,就是这样。是我留给自己的信息。但来自很久很久以前。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生命。

录音带里,他传来的声音语调仍令我打了寒颤。但我在当时显然没受到太大影响,因为我的语气听来还是很镇静。

朵:你在看的是书写的讯息吗?还是其它形式?

菲:超乎我所能理解的形式。但它就是在那里。我认出来了。我记得它。(他的声音明显地哀伤)是我自己做的。(停顿)这些人是朋友。

朵:你之前说你有个感觉,还有其它人在船上。

菲:是的。其它人。在船的其它地方。

朵:我很好奇你是否能看到这个宇宙飞船是怎么操作的?

菲:我完全不知道。我一点想法也没有。难倒我了。我不想知道。

朵:在房间里还有没有什么是你可以描述的?

菲:窗户。把手。光。某种仪表盘。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向上帝发誓,我从没见过这类东西。我不知道它是什么。

朵:这个房间的光跟其它的光一样吗?

菲:是的。到处都一样。只是光源不是来自任何地方。它就是在那里。

朵:地板呢?是用任何特别的材质做的吗?

菲:很坚硬。灰色的。像是有很多小孔。天啊!……我希望这船不是活的。(他的声音变得惊恐)我不知道。它是活的吗?

朵: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菲:它是活的吗?也许这船是有生命的。我不知道。那个像螳螂的东西是活的。也许他们的机器都是活的(他显得非常害怕)。

朵:也许只是一种我们不了解的材质。

菲:他越来越焦躁)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朵:我试着安抚他)没关系。如果你不想的话,你不用知道。

菲:我不想知道。

朵:好的。(我企图改变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们有给你看其它东西吗?

菲:叹口大气)有好多问题。我不知道。我想知道,但我又不想知道。

朵:我能了解。是有点让人无法负荷。

菲:我怕去发现。有些事我不想知道,因为我知道我就是不想知道。

朵:没有关系。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能承受的,那就是你所需要知道的了。那么,你最后有离开宇宙飞船吗?

菲: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怎么离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时间到了,该走了。”有人说。我最后知道的是一道闪光或亮光什么的,这就是我最后知道的事。

朵:一道闪光或亮光?你是指什么?

菲:我不知道。就是某种火花或亮光。“时间到了”。然后闪光。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朵:然后你人在哪里?

菲: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不想知道。

朵:好。没关系。你回到了车上吗?

菲:我不知道。不知道在哪里。不记得。我醒来了。下一件事,就是醒来。一场噩梦。噩梦。很糟糕的梦。真的很糟。

朵:而你不记得你是怎么回到家的?

菲:不记得。不想知道。不想知道。

朵:没关系。所以你就只是记得你做了个噩梦。

菲:噩梦。

朵:好。但你认为这个经验是你有过的唯一一次吗?

菲:我不想知道。我不想。我不想知道。

朵:好。没关系。你不用知道。你表现得非常好。

我已准备好要将他带回意识层面,但他打断我。

菲:信息。记得。

朵:你到底该要记得些什么?

菲:记得信息 。记得。记得。这是关键。要记得。

朵:什么意思?

菲:我不知道。

朵:你认为他们想要你记得那个信息,然后忘掉其它的吗?

菲:会有更多的事。记得。会有更多。记得吗?

朵:什么意思?

菲:记得。会有更多。更多。更多。

朵:信息吗?还是什么?

菲:好玩的。

朵:更多好玩的?你是这么说的吗?

菲:这是他们说的。这不是我说的。

朵:大笑)你认为他们是什么意思?

菲:叹口大气,然后轻声地说)我知道。还会有更多事情。

朵:好的。我认为你做得很好。我真的很谢谢你与我分享这些。

我给菲尔下了感觉良好的指令,因此催眠过程中的经历并不会困扰或造成他的不安,随后我将他带离出神状态。他坐起身,开始讨论残留在记忆中的影像片断。我向来鼓励我的个案这么做,因为我知道这些影像会很快地消散;就像醒来后,我们只会记得梦的片段残影一样。

朵:那么你不认为你真的看到了猫头鹰?

菲: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想。你问我真看到了吗?我觉得并不是那么回事。

:但它触发了所有的经历,不是吗?

菲:不是,那是屏障。它掩盖了全部的事。它置放了一个焦点。我不知道为什么它重要,但它让意识心有个焦点可以集中,而非一片空白。它提供了一个中性的东西去聚焦。某个无害,不具威胁性的东西。

朵:这么说吧,它是某个在你的世界里很平常的东西。虽然一个猫头鹰向车子俯冲也是挺奇怪的。

菲:它不是俯冲。它就是直直地沿着路飞行。真把我吓坏了。

朵:那么它让你可以聚焦在它身上,而不是聚焦在稍后发生的事。你记得那晚有回到家吗?

菲:我不记得有或没有。我现在不记得了 。

朵:当然,那是十年前的事了。但是除了这个奇怪的梦以外,你不记得其它的了?

菲:不,我现在记得了。感觉有一点点熟悉。它现在感觉起来像是回忆,而不是新的经验。

朵:这是处理它的最好方式,当成回忆,这样它就不会困扰你。我不知道你是否还有类似的经验,或这是唯一的一个?

菲:我不知道。我不觉得我现在想知道更多。至少不是现阶段。暂时不想。

朵:你一度很生气。似乎是因为你知道他们要对你做些什么。

菲:是的。我确实知道。

朵:你怎么知道?

菲:我不知道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我猜想我很气是因为我不想我的小小世界被改变。我已经花了二十一年去理解我到底活在哪个现实,然后一切都要被改变。我并不想这样。

朵:这是你为什么气愤的原因。

菲:是的,我不想改变我的现实世界。

朵:但你多少知道他们要做些什么。

菲:我想我是知道的。但我不知道我是之前就知道还是……也许他们在心里告诉我。但我直觉上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几乎有这样的感觉,“不是现在,太快了。我不想现在就做。”就好像我在某个层面多少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我并不觉得自己准备好了。我很生气,因为我好不容易才确认我的现实。我已经花了很多时间来理解人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想改变现状。——我记得在螳螂之后,在那个手术或什么之后,我来到控制室。他们好像在说,“好,工作结束了。你现在可以放轻松了。”而我却根本不确定这整艘船是不是活的。机器和活生生的人之间没有分别。我已经失去感知现实的能力,而我无法感知这两者的差别。怎么会有活的机器呢?然后我想,“管它呢,可能这整个宇宙飞船都是活的。”这让我紧张起来。我越来越害怕。我以为这东西可能……这船知道我正站在它的上面。它可能知道我正站在它上面。

朵:我懂你的意思。这会让人毛骨悚然。

菲:那是个很不舒服的感觉。我不知道它是不是活的,但我知道有那么一刻,这样的想法真的令我不安。

这次的经历似乎很困扰菲尔。即使经过了一个小时的讨论,在道别时,他依然显得焦躁。菲尔很难接受这次催眠所挖掘出的概念,他显然在许多层面上也有困难分析。我并不认为他会想再尝试这类的探究。这次揭露的讯息比以往都令他困扰。我几乎宁愿我们没有碰触到这些数据,虽然是他要这么做。我感觉他会想就此打住,不再接触这类主题。但我错了。他的好奇心强过了他的抗拒和反感。

(待续)



1977年,河北一位名叫黄延秋的男子曾经先后被外星人绑架了三次,每次绑架都是在他睡着的时候。
1977
年7月的一天晚上,吃完晚饭后,他对母亲说,我今天很累了,我睡了,你们不要来打扰我。黄延秋一觉睡到天亮,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条大街上,奇怪的是,来来往往的人说话的方言完全不是他家乡的口音。他四下张望打听,得知自己身在南京城。
他蹲在地上大哭,周围围了很多人,大家都很奇怪,这个事情惊动到警察,警察给他买火车票,让他先到上海的一个收容站,然后从那里送他回家。
黄延秋的母亲第二天到儿子的房间一看,奇怪了,儿子不见了,他的母亲害怕得马上报警。十几天后有电报从上海发过来,说她儿子就在上海。
1977年9月8日的晚上,黄延秋照常睡觉,睡着的时候,两个警察打扮的人把他“叫醒”了。两人就说:走,跟我们再去一次上海!黄延秋拒绝了。那两个人笑着说,你忘记你去南京啦!还是我们把你带过去的!这次我俩带你去上海玩一玩。还没等黄延秋说完,两个人就强制把他带上了车,等到达目的地后,两人迅速消失了,只留黄延秋一个人在车站里。两天之后,带他来上海的人送他回河北老家。
1977年9月20日,黄延秋正在田间干农活,他感觉有些困,然后躺在麦田上睡觉,突然他感觉头晕目眩,身体很轻,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黄延秋发现了自己在一个宾馆,身上穿着一身旧军服,而且之前的那两个人,正坐在自己的身边。
黄延秋
很害怕,这两个人笑着说:我们还是想带着你出去玩,这次咱们不去上海,也不去南京了,咱们去西边和北边去玩,你觉得好不好?
黄延秋说不行,家里有很多农活要干。这两个人笑着说,那我们就不坐车了,那太慢,我们直接飞吧,那样快!我们可以带你飞!
还没等黄延秋反应过来,
这两个人一人一条胳膊,就把黄延秋架了起来,黄延秋感觉头晕目眩,然后说,放下,放下!
这两个人笑着说,你别害怕,刚开始飞确实会这样,飞一飞你就熟悉了,我们现在松开手,你也就会飞了!
说完,
两人就松了手,黄延秋失重了一小会,但很快就掌握了飞行技术,紧接着就来到了第一站,兰州。紧接着,黄延秋被这两个男子带去了北京、天津和哈尔滨,最后从哈尔滨直接去了福州,短短的十天,就把大半个中国基本跑过来了,即使用现在的技术,也无法实现在10天游历中国全部。
更让黄延秋匪夷所思的是,每到一个地方,
这两个男子就会使用当地的口音,有一次黄延秋忍不住了,问了一句他们为什么会用当地的语言,他们却说,我们都说了,带你出来玩的,所以我们要会用当地的语言啊!
根据黄延秋回忆,无论两个城市相隔多远,他们飞过去的时间控制的很准确,每次飞行仅用一个小时,仿佛卡点一样。
每到一个城市,黄延秋都被两个人请着去吃美食、参观景点,每次黄延秋都没花过钱,都是
这两个人结的账,而每次两个人点的菜、花的钱也都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九天之后,黄延秋回到家中,刚一落地,黄延秋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话,他们就“砰”一声消失了
黄延秋愣了一会,然后在院里的枣树下休息了一会。
从此之后,黄延秋再也没有失踪过,他安安静静地在家里生活,娶妻、生子、老去,经历着正常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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