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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 第十章 爸爸,我爱你爱了四万年(灵魂形式成长学习)
2024-08-05 来源: 浏览量:345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1980年,美国著名科学家、心理学医生布莱恩·魏斯接待了女病人凯瑟琳,在催眠治疗中发现了生死轮回的秘密,病人和医生的生活从此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魏斯医生顶着社会舆论的压力,将神奇的治疗过程写成此书。
本书讲述了面对恐惧、离别、无奈、愤怒、贪婪种种危机时,我们要怎样有效地控制情绪。


布莱恩·魏斯讲述
0909

要了解生命不只有眼前所见的,生命在我们的五种感官之外还能延续。对新知识及新经验要持接受的态度。我们的目标就是去学习,经由知识成为像神一般的存在。

我初见凯瑟琳时是1980年,她27岁。她因焦虑、恐惧和痛苦的侵扰,踏进了我办公室寻求帮助。虽然这些症状自幼时起就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但近来却逐渐恶化。她每一天都觉得情绪麻木,无法正常作息,处在一种低潮、沮丧的状况中。
与她那时的混乱生活相反,我的生活则一帆风顺,有美好而稳定的婚姻、两个小孩以及蒸蒸日上的事业。
从一开始,我的生活好像就在直线上前进。我在一个呵护备至的家庭中长大,学业的成就不太费力就能得来,在大二那年我即立志要成为一个心理医生。
我在1966年毕业于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然后进入耶鲁大学医学院,1970年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先在纽约大学贝列弗医学中心实习,后转到耶鲁完成精神治疗的住院实习。结束后,我受聘到匹兹堡大学教书。两年后,我转到迈阿密大学领导精神药物部门。在那段期间,我在生物心理治疗领域得到了相当的认可。在大学教了4年书后,我升为心理治疗系的副教授,并被派为迈阿密一家教学医院的心理治疗科主任。

我花了18个月的时间做传统心理治疗,想减轻她的症状。当一无所获时,我尝试用催眠疗法。在一连串的催眠治疗状态下,凯瑟琳记得了引发她症状的前世回忆。她同时也能做管道,传达一些高度进化的灵魂实体的讯息,透过她,我知道了许多生与死的秘密。在短短几个月内,她的症状消失了,过得比以前更快乐、更平静。
这本书是我对进行中的灵学研究的小小贡献,尤其是探讨死后经验的支派。你所读到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什么也没有添加,除了不断重复的地方外;也什么都没删节,只稍微更改了凯瑟琳的身份,以保隐私。

 

 

(接上)

一周很快过去了。期间,我一次又一次反复地听上回所录的带子。我要怎么接近“更新”的状态?我并不觉得特别受启发。而前辈们执意要帮我,但我该怎么做呢?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会受到试探吗?我知道我必须耐心等待,我记得诗人前辈的话:“耐心与适当时机……凡事该来的到时候就会来……在该清楚的时候你就会了解,但你得有机会消化我们给你的东西。”所以我要等。

这次开始前,凯瑟琳说了一个前几晚做的梦的片断。在梦里她住在父母家中,半夜里起火了。她很冷静地帮着清出房内的东西,但她父亲却踱着步,好像对眼前的紧急状态视若无睹。她把他推向屋外。突然,他想起一件忘在屋里的东西,便差遣凯瑟琳再回到熊熊大火中去拿。她记不起那件东西是什么。我打算先不解这个梦,看看她在催眠中是否有别的机会。

她很快进入深沉的催眠状态。“我看到一个戴头巾的女人,但头巾没有遮住她的脸,只是包着头发。”然后她静下来。

我看到一栋建筑……白色的。

“是栋大房子吗?”

不大。房子背后有峰顶积雪的山为背景。不过山谷里的草是青的……我们在那儿。”

“它是座庙或宗教性的建筑吗?”

我不知道。我想它可能是座监狱。

“监狱?”我重复道。“里面有人吗?或是附近?”

是的,有些士兵。他们穿黑色的制服,肩上有金色流苏垂下来。戴黑色头盔,顶上有尖尖的饰物……还有红色的腰带。”

“你在监狱里吗?”

我在别处,不在里面,但很近。”

“看看周围。附近有山、草地,还有那栋白建筑物。除此之外,有其他房子吗?”

要是有,也不在附近。我看到一栋……单独的房子,盖在墙后面。”

“你认为它是个碉堡或监狱,或者类似的建筑?”

可能是,不过……它非常孤立。”

“这对你为什么重要?”停了许久,“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什么国家?士兵们在哪里?”

我一直看到‘乌克兰’几个字。”

“乌克兰?”我重复道,惊异于她每一世的变化。“你看得到年份吗?或是时代?”

1717年。”她迟疑地回答,接着又纠正道,“1758年……对,1758年。有好多兵。我不知道他们做什么的,都佩了长弯刀。”

“你在他们之中吗?”

。”她的回答又再次像个小孩,常是单音节的。我必须变得非常主动。

“但你看到他们就在附近?”

是的。”

“好。看看是否能到你住的地方。”

我看到一些破衣服。看到一个小孩,小男孩。他的衣服很破,全身发抖

她对这一生衔接得似乎有点困难,所以回答有些模糊、不肯定。

“他发生了什么事?和他一起去,看发生了什么。”

他认识的一个人是囚犯。我相信是他父亲。”她的回答很短。

“你就是那男孩?”

我不能肯定。”

“你知道他对父亲在牢里有什么感觉?”

知道……他很害怕,怕他们会杀他。”

“他父亲做了什么?”

好像他从军队里偷了些东西,一些文件什么的。”

“他知道他父亲要被关多久吗?或知道他能不能活?”

不知道!”她的声音发抖,显得非常沮丧、哀伤。她并没有提供多少细节,但显然被目睹、经历的事困扰。

“你能感觉那个男孩的感觉。”我继续说道,“感到恐惧和焦虑,是不是?”

是的。”她再次沉默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往前去。我知道这很困难。但往前去,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他父亲被处决了。”

“他现在有什么感觉?”

他父亲因莫须有的罪名被处死,但他们处决人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他有别人可以投靠吗?”

是的,但他的日子会很艰难。”

“后来那男孩怎么了?”

我不知道。他也许会死……”她的声音很悲伤。她又停了下来,好像在左顾右盼。

“你在看什么?”

我看到一只手……一只手在白色的什么东西旁边。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她又沉默下来,过了几分钟。

“你还看到什么?”我问。

什么也没有……黑暗。”她若不是死了,就是和那乌克兰男孩失去了联系。

“你从刚才那一生学到了什么?它为什么重要?”

不能草率地审判一个人,得公平对待他,很多人因为我们草率的判断而毁了。”

“你现在能看到别人吗?或听到什么?”

没有。”再度是简短的回答,然后沉默。为了某种原因,这个短暂的一生特别地耗费力气。我指引她休息。

我决定进一步追索她家失火、父亲要她到火场里拿一件东西的梦。

“我现在有个关于……你父亲在梦里的问题。你可以回想它,那是安全的。你在催眠中,记得吗?”

记得。”

“你到屋子里去拿样东西,记得吗?”

是的……一个金属盒子。”

“那里面有什么重要东西使他叫你回火场里去?”

他收集的邮票和硬币……”她回答。

她在催眠中居然对梦的细节可以记得这么清楚,和清醒时大相径庭。催眠真是个有力的工具,不仅可以使人走向最遥远、隐蔽的心智,也提供了更详尽的记忆。

“他的邮票、硬币对他而言很重要吗?”

是的。

“但让你冒了生命危险,只为抢救邮票和硬币——”

她打断我:“他不认为是在冒险。

“我懂了。那么,对你来说是个冒险,是吗?”

是的,但他不了解这点。”

“这个梦对你还有什么其他的意义?有关你和你父亲的关系?”

我不知道。”

“他为什么如此悠闲?”

因为他想逃避事情。”

我抓住此刻来解析她的梦:“是的,这是他的老模式,他要你帮他做事,譬如拿那个盒子。我希望他能向你学习。我有个感觉,那火代表时间快没了,你了解这点,他却不了解。因此他慢慢踱步,又遣你回去拿东西。你知道得更多……可以教他更多,但他却并不想学。”

是的。”她同意道,“他不想学。”

“这是我对这个梦的看法,但你也没办法强迫他,他只能靠自己去了解。”

是的。”她再度同意道,而且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

火若是烧掉了我们并不需要的肉体,是没什么关系的……”一个灵魂前辈透露了这个梦完全不同的角度,我惊讶于他的突然插入。

“我们不需要肉体?”

是的。我们在肉身状态时会经过许多不同的阶段:从婴儿变成儿童,再由儿童变为成人,由成人迈向老年,为什么我们不再跨过一步,摆脱成人的身躯进到精神层面?这是我们该做的。我们不会停止成长。进入精神层次,我们仍继续在那儿成长,要经历不同的阶段。当我们在灵魂状态时,肉体已遭焚毁。我们必须经过一个更新阶段、一个学习阶段,还有决定的阶段。我们决定何时回去、回到哪里去,以及为了什么原因。有些灵魂选择不再回去,而继续另一个发展阶段,于是他们就保持灵魂的形式……比那些回去的人稍久些。这些全是成长和学习……持续地成长。肉身只是在尘世上的工具,能永久长存的是我们的灵魂和精神。

我并不认得他的声音和风格——一个“新的”前辈在说话,吐露重要的讯息。我希望多了解一些精神领域的奥秘。

“在肉体状态下学得较快吗?有什么原因让某些人保持精神状态、某些人又回到肉身?”

在精神状态下学习快得多,但我们得选择好什么是需要学的。如果我们需要回去经历一场关系,就回去;如果结束了,就继续。在灵魂的形式下,你一样可以和那些肉体状态的人接触,只是看有无必要……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非知道不可。

“怎么接触?这些讯息如何传递?”

令我惊讶的是,凯瑟琳的低语变得更快、更肯定。“有时你可以出现在那人面前……就以你从前的模样出现。有些时候可以仅做心灵感应。有时讯息会含蓄难辨,但多半那个人知道所指为何。他们会了解,因为那是心灵对心灵的接触。”

我对凯瑟琳说:“你现在所知的讯息、智慧是很重要的……为什么在清醒的时候却不能传递给你?”

我想我不会懂的,没有能力去了解。

“那,也许我可以教你了解,好让你不再害怕。”

是的。”

“你听到的那些前辈,他们说的话和你的很类似。你一定知道很多知识。”每当她在这种状态,就拥有令我惊讶的智慧。

是的。”她简单地答道。

“这是你自己心里本来就有的?”

是他们放进来的。”她仍归功于那些前辈们。

“是的。”我说。“那么我该怎么传输给你,好让你不再恐惧?”

你已经做到了。”她轻轻回答。她是对的,她的恐惧已消除了。催眠记忆一开始,她的进步就非常迅速。

“现在你要学的是什么?这一生对你来说最重要的、能让你持续进步的收获是什么?”

信任。”她很快地回答。她已经知道主要的目的。

我必须学着有信心,也要信任别人。但我没有,我认为每个人都想害我,这使我对许多不该回避的人和状况都刻意疏远,反而和不该在一起的人共处。”

她在“超意识状态”的见解是惊人的,她知道自己的弱点和长处,知道哪些方面需要注意和下工夫,也知道怎么求进步。唯一的问题是,这些见解需要传达到她的意识中、应用在生活里。超意识的洞察力是不凡的,但它本身还不足以改变她的生活。

“那些该断绝的人是谁?”我问。

她停了一下。“我怕伤害会从贝琪……或史都华那里来……

“你能避开吗?”

不完全能,但可以避掉他们的一些意见。史都华总想把我套牢,而且他一步步成功了。他知道我怕,怕离开他,他就利用这点让我待在他身边。

“贝琪呢?”

她总是破坏我对他人的信心。我看到善良时,她就看到邪恶,而且她想把这些种子散布在我心里。我在学习信任……我该相信他人,但她让我满腹疑虑,这是她的缺点。我不能让自己照她那种方式想。”

在凯瑟琳的“超意识状态”下,她可以看出史都华和贝琪两人的性格弱点。催眠中的凯瑟琳可以做个绝佳的心理医生,富有同情心,又有正确的直觉。清醒的凯瑟琳并不具备这些特质,至于搭起两者的桥梁就是我了。她的进步意味着两者间有了互通,我试着更进一步做搭桥的工作。

“你信任谁?”我问,“想想看。谁是你可信任和学习、并接近的对象?”

我可以信任我姐姐,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人。我可以信任史都华……但只到某种程度。他真的在乎我,但他有迷惑的地方。他的迷惑会不自觉地伤害到我。

“是的,这是真的。还有其他你信任的人吗?”

我可以信任罗勃。”她回答。他是医院的另一名医生,两人是好朋友。

“是的,也许将来有更多你可以信任的人。”

是的。”她同意道。

想到未来的讯息,我不禁心中一颤。她对于过去说得如此正确,通过前辈大师,她知道那些特别私密的事件。那么,他们也知道未来吗?果其如此,我们能分享这未来的知识吗?我心中涌起上千个问题。

“当你像现在这样和超意识接触,能否发展直觉领域的能力?你有可能看到未来吗?”

是有可能。”她同意道,“但我现在看不到。

“你做这事不怕吧?你能前进到未来,得到一些不会令你害怕的中立资讯吗?你看不看得到未来了?”

她的回答很简短:“我看不到。他们不允许的。”我知道她指的是前辈大师们。

他们监督一切。”所以,在监督下,她无法偷窥未来的事。也许这样瞥一眼并不会得到有关个人的讯息,也许这个探险会让凯瑟琳过于焦虑,也许是我们尚未准备好怎么应付这种讯息,总之,我不想勉强她。

“有时候他们会给我一些讯息,既能帮你又能帮我的讯息,即便他们没对你讲话。这些讯息也能给你吗?他们能在你心里放上思想吗?”

所以这些轮回的解释是有目的的……

……是为你也是为我……为了教导我们,远离恐惧。”

沟通的方式有许多种。他们选择许多人……表示他们的存在。”不论是凯瑟琳听见的声音、经历的通灵现象,或是她心里的想法和智慧,目的都是一样的——为了显示前辈大师的存在,甚至超过这个,为了帮助我们通过智慧变得如神一般。

我说,“我们现在知道我们是永恒的,就不会害怕死亡了。”

是的。”她说。过了一会儿,“我必须学习信任。”她回到此生主要的课题上来,“当值得信任的人告诉我什么,我该学着相信。”

“当然也有些人信不得。”我加上一句。

是的,但我搞不清。当我遇上可以信任的人,就得跟自己不肯信任的习惯作战。”我再次钦佩她的见解时,她沉默了。

关于麻醉。当你被麻醉时,还可以听得见吗?竟然能听得见!”她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她现在低语得很快,变得很激动。“你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们在谈论我的窒息,谈论动喉咙手术时我窒息的可能性。

我想起凯瑟琳的声带手术,那是她第一次来见我前几个月的事。她手术前就很焦虑,在病房里更是吓坏了,护士花了几小时才把她安抚下来。显然,医生在手术时讲的话,对她有如晴天霹雳,我回想起在医学院时的手术实习。那些病人在潜意识层面会听到什么?他们醒来后,思想和情绪会受到多大影响?病人在最重要的恢复初期,那些评语会给他们正面还是负面的动力?有人因为手术时听到的负面评价而死吗?他们会因为觉得无望而干脆放弃吗?

“好吧。”我继续,“但有关麻醉的讯息对你很重要,那就是你害怕窒息的来源。”

是对你重要,而不是我。”凯瑟琳反驳道,她的回答在我脑中反复回响。她对窒息的恐惧会痊愈,但这个揭示却对我更为重要。治疗人的是我,她的简单回答包括了多重意思。我感到如果能了解这些层面,会使人类之间的关系跃进一大步,也许这个帮助比痊愈更重要。

“为了让我帮你?”我问。

是的。你能削弱他们的憾事。你已经在做了……”她在休息中,我们两人都学到了重要的一课。

我的女儿艾美,在过完她3岁生日后不久,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她抬起头来说:“爸爸,我爱你爱了4万年。”我朝下看着她的小脸,觉得非常非常快乐。

(待续)



凯瑟琳记得有这样一个前世,他那时只是一个小男孩,住在离一座监狱不远的地方,他的父亲因为偷了军队里的一些文件被抓进这座监狱里,他的父亲被草率地枪杀了,他非常害怕,他害怕那些军人会把他也抓起来,然后也杀死他。

凯瑟琳在深度催眠状态下说的话有时是她自己说的,有时是别的灵魂(高级灵魂或上师)借她的嘴巴说的。灵人们可以看得到我们,但我们普通人的肉眼看不到灵魂。凯瑟琳在被催眠的时候,有其他高级灵人就在旁边观看,祂们很想说话告诉魏斯一些灵界的消息,但灵人们说的话我们物质体的人是听不到的,所以灵人就进入凯瑟琳的身体内,借凯瑟琳的嘴巴说话。
那些本领大的灵媒们都有招引相关的灵魂,让这些灵魂附到灵媒的身体上,然后借灵媒的口发声。如果附体的灵魂是男性,发出的声音就是男声,而且是那个特定男人的声音。

如果对灵魂了解得很清楚透彻,是不必害怕死亡的,死亡只是肉体没有了而已,你该有的思想还存在,你依然可以看到或感受到丰富多彩的世界,而且没有肉体的束缚,你非常自由,你想到什么地方游玩,一瞬间就飞到那里了。

成为纯粹的灵魂状态时,你依然可以跟物质体的人交流,但只能在物质体的人熟睡的时候,进入他的梦中与他交流。但灵人们如果没有必要,一般是不会轻易打扰物质体的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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