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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 第四章 已逝的父亲和儿子让我回心理治疗界
2024-08-03 来源: 浏览量:403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1980年,美国著名科学家、心理学医生布莱恩·魏斯接待了女病人凯瑟琳,在催眠治疗中发现了生死轮回的秘密,病人和医生的生活从此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魏斯医生顶着社会舆论的压力,将神奇的治疗过程写成此书。
本书讲述了面对恐惧、离别、无奈、愤怒、贪婪种种危机时,我们要怎样有效地控制情绪。


布莱恩·魏斯讲述
0909

要了解生命不只有眼前所见的,生命在我们的五种感官之外还能延续。对新知识及新经验要持接受的态度。我们的目标就是去学习,经由知识成为像神一般的存在。

我初见凯瑟琳时是1980年,她27岁。她因焦虑、恐惧和痛苦的侵扰,踏进了我办公室寻求帮助。虽然这些症状自幼时起就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但近来却逐渐恶化。她每一天都觉得情绪麻木,无法正常作息,处在一种低潮、沮丧的状况中。
与她那时的混乱生活相反,我的生活则一帆风顺,有美好而稳定的婚姻、两个小孩以及蒸蒸日上的事业。
从一开始,我的生活好像就在直线上前进。我在一个呵护备至的家庭中长大,学业的成就不太费力就能得来,在大二那年我即立志要成为一个心理医生。
我在1966年毕业于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然后进入耶鲁大学医学院,1970年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先在纽约大学贝列弗医学中心实习,后转到耶鲁完成精神治疗的住院实习。结束后,我受聘到匹兹堡大学教书。两年后,我转到迈阿密大学领导精神药物部门。在那段期间,我在生物心理治疗领域得到了相当的认可。在大学教了4年书后,我升为心理治疗系的副教授,并被派为迈阿密一家教学医院的心理治疗科主任。

我花了18个月的时间做传统心理治疗,想减轻她的症状。当一无所获时,我尝试用催眠疗法。在一连串的催眠治疗状态下,凯瑟琳记得了引发她症状的前世回忆。她同时也能做管道,传达一些高度进化的灵魂实体的讯息,透过她,我知道了许多生与死的秘密。在短短几个月内,她的症状消失了,过得比以前更快乐、更平静。
这本书是我对进行中的灵学研究的小小贡献,尤其是探讨死后经验的支派。你所读到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什么也没有添加,除了不断重复的地方外;也什么都没删节,只稍微更改了凯瑟琳的身份,以保隐私。

 

 

(接上)

我看到一幢正方形的白色房子,门前有一条铺着沙石的小路。骑马的人们来来往往,凯瑟琳以她惯常的朦胧低语说着,有许多树……一片农地。一幢大房子旁有好几间小的,像奴隶住的小屋。天气很热。这里是南方……弗吉尼亚州。她说年份是1873年。那时她是个小孩。
有很多马和农作物……玉米、烟草。她和其他仆人在大房子的厨房里做事。她是个黑人,名字叫艾比。她突然有个预感,肌肉僵硬起来。大房子着火了,她看着它在大火中倒塌。我要她继续讲述。
我穿着一件旧衣服,在二楼一个房间里擦镜子,这是一栋砖造的房子,有窗……窗子一格一格的。镜子凹凸不平,边上还有一个握柄。房子的主人叫詹姆斯·曼森。他穿着一件看上去很有趣的外套,中间三颗扣子,还有黑色的大领子。他留了胡子……我不认识他(指未曾出现在此世)他待我不错。我住在他的领地上,平日负责打扫房间。领地上有一间学校,但我并未获准去念书。我还做奶油!凯瑟琳轻声地慢慢讲,很注重细节。下面的15分钟里,我学会了怎么做奶油。艾比搅拌奶油的知识对凯瑟琳而言也是新鲜的。我要她再往前。
我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但我们好像没结婚。我们同床共寝……但并不是一直住在一起。我觉得他还好,但没有很特别的感觉。没看到小孩,有很多苹果树和鸭子。其他人都很远。我在采摘苹果,有东西弄得我眼睛好痒,凯瑟琳脸上肌肉扭曲了一阵子,是烟。风往这边吹来……把烧木柴的烟也带来了。他们在烧木桶,她现在咳嗽了,这种事常有。他们把桶里的东西烧黑……沥青……铺在屋顶上防水。
由于上周的精彩内容,我迫不及待地要她再进到中间状态。我们已经在她做仆人那一世花了90分钟了。听了很多铺床单、做奶油、烧木桶的事,我渴望获得一些精神方面的讯息。
于是我没了耐心,要她回溯死亡的情景。
好难呼吸。我胸口很痛,凯瑟琳喘着气,显然相当痛苦,心也痛,跳得好快。但我很冷……身体在发抖,凯瑟琳开始打颤,房间里有很多人,他们给我一种泡叶子的水()喝,闻起来很奇怪。他们在我胸口擦一种药膏。我发着烧……但觉得很冷。她静静地死去了,漂浮到房间天花板上,可以看见自己在床上的躯体,一个60岁老太婆的小而蜷缩的身体。她就这样浮着,等人过来帮她。接着,她感觉到一道光,并且被吸了过去。光愈来愈亮,我们静静等着,时间慢慢过去。突然间她到了另一世,是艾比之前的几千年。
凯瑟琳轻轻地低语:
我看到好多大蒜吊在一间通风的房子里,味道很强,大家相信大蒜可以杀死体内的鬼怪,但必须每天吃。户外也有很多大蒜,晒在院子里。还有一些其他的药品……无花果、枣、槟榔干等等,这些药品能治病。我妈妈买了大蒜和其他药品,因为家中有人生病了。这些是奇怪的草根,可以含在口中,也可以塞入耳朵里,或其他有开口的器官里。
我看到一个留胡子的老人。他是村里能治病的人之一。他会告诉你怎么做……这里有场……瘟疫……死了好多人。大家不敢为尸体熏香,因为怕传染。死人就这么埋掉,但村里人心里并不愉快,他们认为如此一来,灵魂就不能升天了(和凯瑟琳死后的说法相反)但人们继续死去,也死了好多牛。水……洪水……人们因为洪水过后才得病的(她显然刚刚才了解了这是流行病)我也因为水而得病。这种病使你的胃抽搐,它是肠胃方面的病,身体会丧失很多水分。我在河旁边,要提水回去,但就是这种水害死大家。我把水带回去,看到我母亲和我兄弟们。我父亲已死了,弟弟病得很厉害。
我并没有再让她往前,而是停下来,想着她在这一世与另一世间大异其趣的死后观念。但她每次死亡的经验却很类似、一致。在过世的那一刻会有一个意识的部分离开身体,漂浮起来,然后被吸向一道美好、能灌输能量的亮光。接着便等人来帮她,灵魂自动地升天。而熏香、葬礼或其他死后的程序和这都无关。它是自动的,无须任何准备,就像穿过一道刚开的门。
土地很干,很贫瘠……附近看不到山,只有平地,很广阔干涸。我一个弟弟死掉了,我渐渐复原,但还是觉得痛,她的话并不长,我躺在一张小床上,盖了一些被单。她病得很重,大蒜或其他药草也挽回不了性命。很快地,她就浮出躯壳之外,被吸往那道熟悉的光,她耐心地等候别人来帮她。
她的头开始摆向一边,又转到另一边,好像在看一幅宽广的风景。声音又再次变得沙哑而响亮。
他们告诉我有很多神,因为上帝就在我们每个人心中。
我从嗓音和坚定的语气知道她在中间状态。接下来她所说的,让我惊得大气都不敢出。
你爸爸在这里,还有你儿子也在。你爸爸说你会认识他的,因为他名字是艾弗隆,而你女儿取的名字也和他一样。还有,他的死因是心脏病变。你儿子的心脏也不好,是反过来长的,像鸡心。他因非常爱你而为你做出重大牺牲。他的灵魂是很进化的……他的死偿了父母的债。同时他想让你知道,医药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它的范围是很有限的。
凯瑟琳不再讲话,而我全身不能动弹,只想努力理清混乱的思绪。房间里冷得让人发麻。
凯瑟琳对我的个人生活几乎没有什么了解。我只在办公桌上放了一张女儿小时的照片,笑开的嘴里露出两颗乳齿。旁边是一张儿子的。除此以外,凯瑟琳不知道我家里或我过去的事。我受过良好的传统心理治疗教育,心理医生该维持一种空白的状态,让病人能自在地倾吐他的情绪、想法和态度,然后再仔细分析其中的曲折。我一向和凯瑟琳保持距离,她真的只知道我做医生的一面,而对我的私人生活无从了解。我甚至连执业证书都没有挂出来。
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恨是第一个儿子亚当只活了23天就夭折了,完全没预料到。当时是1971年初,他出生10天后我和妻子卡洛从医院回到家,他开始有呼吸的毛病,并不断呕吐,非常难以诊断。肺静脉循环不良,及动脉隔膜受损,医生这么告诉我们,发生的几率是大概每一千万名婴儿才有一例。肺静脉原该带着饱含氧气的血液到心脏去,但接驳位置错误变成从相反的方向进入心脏。这就好比心脏是倒置的,真是非常、非常罕有的病例。
即便动了重大的心脏手术也挽回不了亚当,他几天后死了。我们难过消沉了好几个月,希望和梦想全黯淡下去。一年以后另一个儿子约旦出世,算是对我们的伤痛起了些安慰作用。
在亚当出生的那段期间,我正对是否选择精神医疗而举棋不定。我在内科实习期做得十分愉快,又有一个住院医生的空缺等着我。亚当的意外使我坚定选择心理治疗做终身职业。因为现代医学以其先进的技术和设备,竟不能挽回一个小婴儿的生命,令我愤慨。
我父亲的身体一向硬朗,直到1979年初第一次心脏病发作才亮起红灯,那时他61岁。虽逃过第一次发病,但他的心肌已严重受损,三天后终于不治死亡。时间大约是凯瑟琳第一次来看我前的9个月。
我父亲是一个信仰很虔诚的人,不过恪守仪式的成分大过精神超脱的层面。他的犹太名字艾弗隆比英文更适合他。他去世4个月后,我女儿出生,于是我给她取相同的名字以纪念故人。
(待续)



凯瑟琳有一世死于瘟疫,这次瘟疫最初是由一场洪灾导致的,“大灾之后有大疫”,为了防病人们每天都吃大蒜,口中含一种草根,但很多人还是染病死去。凯瑟琳的家人陆续死去,最后凯瑟琳也病死了。

瘟疫对人类的影响非常巨大,在大英帝国崛起之前,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是西班牙帝国,西班牙帝国之所以能顺利崛起,是一场大瘟疫帮了大忙。

十六世纪,西班牙上千人乘坐轮船到达中美洲,西班牙人凭借自己先进的枪炮欲征服有着300万人口的阿兹特克都城。西班牙人在战争中惨败,三分之二人战死,剩下的人落荒而逃。落荒而逃的人非常恐慌,觉得很快就会被阿兹特克人追上,然后葬身异地他乡。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阿兹特克人不但没有追上来,而是阿兹特克人纷纷染上一种奇怪的疾病死亡。
其实这种奇怪的病正是西班牙人从欧洲带到美洲的,西班牙人对这种病毒有免疫力,而美洲人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病毒,对这种病毒完全没有免疫力,因此大量的
阿兹特克人纷纷染病而死。就这样西班牙人轻而易举地占领了这个国家。
阿兹特克人就居住在如今墨西哥的位置,这种可怕的瘟疫像野火一样向南北美洲大陆漫延,大量的印第安人染病死亡,最后西班牙人迅速占领了整个美洲大陆。之后法国人、英国人也陆续到达美洲,最后英国、法国、西班牙瓜分了整个美洲大陆。如果不是瘟疫,美洲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屈服于欧洲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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