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服务范围 前世今生

服务范围

《前世今生》 第八章 遇见永生的自己 不曾死去 从未出生
2024-08-04 来源: 浏览量:321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1980年,美国著名科学家、心理学医生布莱恩·魏斯接待了女病人凯瑟琳,在催眠治疗中发现了生死轮回的秘密,病人和医生的生活从此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魏斯医生顶着社会舆论的压力,将神奇的治疗过程写成此书。
本书讲述了面对恐惧、离别、无奈、愤怒、贪婪种种危机时,我们要怎样有效地控制情绪。


布莱恩·魏斯讲述
0909

要了解生命不只有眼前所见的,生命在我们的五种感官之外还能延续。对新知识及新经验要持接受的态度。我们的目标就是去学习,经由知识成为像神一般的存在。

我初见凯瑟琳时是1980年,她27岁。她因焦虑、恐惧和痛苦的侵扰,踏进了我办公室寻求帮助。虽然这些症状自幼时起就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但近来却逐渐恶化。她每一天都觉得情绪麻木,无法正常作息,处在一种低潮、沮丧的状况中。
与她那时的混乱生活相反,我的生活则一帆风顺,有美好而稳定的婚姻、两个小孩以及蒸蒸日上的事业。
从一开始,我的生活好像就在直线上前进。我在一个呵护备至的家庭中长大,学业的成就不太费力就能得来,在大二那年我即立志要成为一个心理医生。
我在1966年毕业于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然后进入耶鲁大学医学院,1970年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先在纽约大学贝列弗医学中心实习,后转到耶鲁完成精神治疗的住院实习。结束后,我受聘到匹兹堡大学教书。两年后,我转到迈阿密大学领导精神药物部门。在那段期间,我在生物心理治疗领域得到了相当的认可。在大学教了4年书后,我升为心理治疗系的副教授,并被派为迈阿密一家教学医院的心理治疗科主任。

我花了18个月的时间做传统心理治疗,想减轻她的症状。当一无所获时,我尝试用催眠疗法。在一连串的催眠治疗状态下,凯瑟琳记得了引发她症状的前世回忆。她同时也能做管道,传达一些高度进化的灵魂实体的讯息,透过她,我知道了许多生与死的秘密。在短短几个月内,她的症状消失了,过得比以前更快乐、更平静。
这本书是我对进行中的灵学研究的小小贡献,尤其是探讨死后经验的支派。你所读到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什么也没有添加,除了不断重复的地方外;也什么都没删节,只稍微更改了凯瑟琳的身份,以保隐私。

 

 

(接上)

我们隔了三星期才进行下一次诊疗。在假期里,我躺在热带海滩上,才有了时间和距离思考发生在凯瑟琳身上的事:在催眠下回溯到前生,并能详细描述、解释她在清醒状态下不知道的经验、知识;透过回忆而大为改善症状——这是最初18个月传统心理治疗无法达到的;能准确地透露她不知情的死后状态,人不具肉身的状态;死后的多重空间及每一重的功课——由灵魂前辈说出的话,其风格和智慧都不是凯瑟琳所能达到的。的确,有许多地方值得细细思量。

多年来我治疗过上百、甚至上千的病人,他们的情况几乎涵盖了所有精神病人可能出现的现象。我曾在四家大型医学院教过书,也在诊所、精神科急诊室待过,见过无数各类的精神异常状况。我知道所有的视听幻觉,也知道精神分裂的妄想,看过歇斯底里、多重及分裂人格的病人。我曾做过防治药物滥用协会(NIDA)的咨询人员,很熟悉迷幻药导致的症状。

凯瑟琳一点儿也没有这些征候或症状。她身上发生的并不是另一种精神疾病。她既未失却现实感,也没有幻听或幻视(看到或听到并不存在的东西),或是妄想。她不吃迷幻药,也没有厌世倾向,没有歇斯底里性人格,也不自闭。也就是说,她知道自己所做所想的事。在催眠中透露的讯息,和她清醒时说话的风格和内容皆不同。尤其是通灵,比如有关我过去的特定事件(有关我父亲和儿子的信息),以及她自己的。她具有这辈子所无法达到的知识。这些知识以及整个经验,是她的文化、教养中从未出现过的东西,甚至和她的信仰观念相违背。

凯瑟琳是个相当单纯、诚实的人。她不是个学者,她没法凭空捏造那些从她口里说出的事件、细节、历史和诗。身为一个心理医生、一个科学家,我确定那些讯息不是来自她意识的部分。它是真的,毋庸置疑。即使凯瑟琳是个演技纯熟的女演员,也无法做到这些情况。这些知识太正确、太特别了,不在她的能力范围内。

我思考着凯瑟琳透露前世经验后的疗效。我们踏入这个新领域后,她的进步非常迅速,而且用不着任何药物。这里面有种神奇的治疗力量,显然比传统心理治疗或现代药物有效得多。这力量包括的不只是忆起,缓解重大创伤,还有我们的身体、心理和自我所受的日常伤害。在一世又一世的巡礼中,我试图用问题去探测这些伤害的模式,包括长期的情绪或身体虐待、穷困及饥饿、疾病及残障、持续的迫害及偏见、不断的失败等等。我同时特别注意那些惨痛的悲剧,例如一次痛苦的死亡经验、强暴、大灾难,或其他可能留下永久印记的恐怖事件。这种技巧和传统治疗中回顾童年的方式是类似的,只是它的时间范围扩大到几千年,而非10年、15年。因此,我问的问题也比传统心理治疗中的更直接、更富引导性。但我们这种非正统的探索无疑是成功了,她迅速地获得痊愈。

但凯瑟琳的前世回忆有没有别的解释呢?会不会是她的遗传因子当中带着这些记忆?这种可能性从科学上来讲相当低。遗传性记忆需要一代一代不间断的遗传物质。凯瑟琳一世一世活在不同地方,遗传不时被打断。她曾和子女一起在洪水中丧生,或不曾生育,年轻时就死了。她那一世的遗传终止,并未留下来。而且她的死后重生及“中间状态”又怎么解释呢?那时她没有躯体,自然也没有遗传物质,但她的记忆却持续着。看来,遗传的解释不足为信。

那么荣格的“集体无意识”观念呢?它是一个似乎可以借用的人类记忆与经验之储水库。不同的文化常包含类似的象征,甚至是梦里出现的。据荣格的说法,“集体无意识”不是直接得到的,而是由大脑结构“继承”而来的。包括每个文化中的动机和意象,不必靠历史或传播来灌输。我认为凯瑟琳的记忆过于明确,不适于用荣格的观念解释。她提到特定人物和地方的详细情形使荣格的观念显得太模糊,而且还有“中间状态”需加以考虑。总而言之,轮回是最有道理的解释。

凯瑟琳的知识不仅详细明确,而且超出她意识清醒时的能力。她所知道的事不是能从书中瞄到、又暂时忘记的那种。她的知识也不可能是童年时得到而一直在意识中被压抑的。而且那些大师和他们的讯息怎么解释呢?它是从凯瑟琳而来的,却不是为了凯瑟琳。他们的智慧也切中凯瑟琳每一生的回忆。我知道这些讯息是真的。我知道它是真的,不仅因为多年来对人类心智、大脑、个性的研究,也是直觉的感应,甚至在我父亲和儿子透露讯息之前。我多年科学训练的大脑知道,我骨子里也知道。

我看到许多装油的瓦罐。”凯瑟琳说道。虽经过三个礼拜间隔,她还是很快进入状况。她目前在另一个时空,另一具身体里。“不同的罐有不同的油。这里好像是仓库或什么储藏室。瓦罐是红色的……用两种红土烧出来的,罐上有蓝带系在罐口。我看到一些男人……洞里有一些男人。他们把瓶瓶罐罐搬来,堆在某处。他们的头是剃光的……上面没有头发。皮肤是棕色的……棕色皮肤。”

“你在那儿吗?”

是的……我在封罐口……用一种蜡……我用蜡来封罐口。

“你知道这些油是做什么用的吗?”

我不知道。”

“你看得到自己吗?看看自己。告诉我你是什么样子的。”她观察自己时停了一下。

我梳了一条辫子,我的头发梳成一条辫子。我穿了一种长长的袍子,袖口、领口有金边。”

“你是替这些修士——洞口中的男人工作吗?”

我的工作就是用蜡来封罐口。”

它们好像是在某种宗教仪式上用的。好像是一种涂油……涂在手上和头上。我看到我脖子上挂了一只鸟,一只金鸟。它有个扁平的尾巴,很扁,头垂下来指着……指着我的脚。”

“现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找出能解释你此生症状的事情,!”

她说:“我看到人们逐渐死去。”

“一种病吗?”突然间我明白她又回到那个年代很早的一世,以前也曾回溯过的。在那世中,一种从水而生的瘟疫夺走了她父亲和一个哥哥的性命。凯瑟琳也为病折磨,但没有因而丧命。人们试着用大蒜和其他草药来治病。凯瑟琳曾因人们未按习俗为死者熏香而愤怒。

“这种病和水有关吗?”我问。

他们相信是这样。”我已经知道了结局。

我父亲,还有一个哥哥。我妈妈没事,她康复了,但她很虚弱。他们应该好好埋葬死者,不这么做真是违反宗教习俗。我很生气!

“他们怎么做?”我惊异于她的一贯性,完全和数日前回忆到此世的情形一致。这种不合常态的葬法再次激怒了她。

他们把尸体放在洞穴里。可是尸体需要经过修士的种种手续,它们该被好好包裹起来并熏香,但现在却这样放在洞穴里。水淹到陆地上来了……他们说都是水惹的祸,不能喝水。”

“有方法可以治疗吗?”

到处都放草药,味道很强,大家相信这样可以挡住恶灵进入身体的路。”

“你为什么一直回溯到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使你不舒服?”

宗教。”凯瑟琳低语道。“那是一种令人恐惧的宗教……恐惧。有好多我怕的神。”

回答出自诗人大师之口。“耐心和适当时机……每件事在该来的时候就会来。人生是急不得的,不能像许多人希望的时间表那样。我们必须接受凡事来临的时间,不要强求。但人生是无尽的,我们不曾真的死去,也从未真的出生。我们只是度过不同的阶段,没有终点。人有许多阶段,时间不是我们所看的时间,而是一节节待学的课。”停了许久之后,诗人大师继续道:“凡事会在该清楚的时候清楚,但你得有机会消化我们给你的讯息。”

(待续)



该你遇见的人躲不掉,该你遇见的劫逃不开。”为什么这么说?这是由因果定律决定的。你之所以成为这样的你,不是无缘无故的,都是有原因、有道理、有理由的。因果定律就像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一样,伤害从哪里发出,最终一定会返回到哪里,只是返回的时间早晚而已。

做人一定要有所敬畏,不能想怎样就怎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与权利,但是追求自己的自由与权利不得伤害他人的自由或权利,否则一定会遭到反噬。很多的伤害不是来自外人,而是来自最亲的人。

一位女子说:我原来一直以为我自己是天下最惨的受害者,碰到了一个恶婆婆,碰到一个控制欲超强的老公,通过一段时间的深度心理疗愈之后,我才发现,我造的孽远比我婆婆与老公大。在别人的眼里,我也是一个不讲道理的“恶人”。
我女儿患严重人格障碍,患精神分裂症,主要原因就在我的身上,是我亲手害了我的女儿。然而在接受深度心理疗愈之前,我认为责任百分之百在我老公和婆婆身上。我之所以遇到这个恶婆婆和控制欲极强的老公,是命中注定的。我的父亲很懦弱无能,我对父亲的懦弱无能非常反感,我喜欢那些很积极上进的不甘平庸的同时对感情又很专一的很爱我的男人,我一直寻寻觅觅,直到三十多岁才偶然碰到,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我跟我老公最初认识的时候,老公处在非常失落的低谷期,我是他的人生贵人,他是我相中的一匹有潜力的黑马,当时的他没事业,没钱,长得也不是很好,但我坚定地选中了他,他也坚定地选中了我。他选中我跟他的原生家庭有关系,我选中他跟我的原生家庭有关系。

跟他结婚之前,我已经意识到我未来的婆婆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但为了爱情,我选择忍受与忽视。

我明明知道这个婆婆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但怀孕生孩子及坐月子,我听从老公的安排,选择由婆婆来照顾我。

跟婆婆发生很多矛盾冲突的时候,我没有选择找人调解,也没有选择与婆婆分开,而是默默忍受,最终忍无可忍,于是试图杀死女儿然后自杀,对女儿造成严重的心灵创伤。


Copyright 2023 深圳市心灵通心理文化研究有限公司 All Rights Reserved  备案号:粤ICP备14060267号-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