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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感应】死亡.奇迹.预言(一)
2024-06-16 来源: 浏览量:293

催眠师黄丽娟高能量式催眠法创始人)


作者: 丹尼.白克雷 保罗.派瑞

 

 

他在被闪电“打死”以后,他的灵魂脱离了躯壳,在一个充满了爱,而且知识像空气一样那般容易取得的心灵领域里优游。

丹尼.白克雷竟然懂得读心术!他在我身上试过很多次了。他只要看着我的眼睛,就能说出我一生中最隐私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我还见过他能看透陌生人的心思。说出他们在什么时候,收过哪些信、谁打过电话给他们,或是他们对配偶、孩子,甚至于对自己的感觉——雷蒙慕迪医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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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秘密

 

……在光灵离去的同时,我感觉到我罪恶感的负担也渐渐离我而去。我曾经因为苦思而极度痛苦,但是藉此我也增长了许多修正生活方式的知识。就像是藉由心灵的感应那样,我脑海里一再传来光灵所带来的讯息:“人类是到世间行善的强而有力的灵魂个体。这些善行并不是经由大胆的行动来完成,而是人与人间仁慈和善的行为。真正珍贵的往往是生活上的小事,因为这些行为是自然产生的,而且能够表现出真实的自我。”

我感到兴奋。现在,我了解到了人类向善的简单秘密。就是在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你会发现,你所拥有的爱与良善,和你在整个生命过程中所付出的一样多事情就是那么简单。

我对光灵说:“我的生活将会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而过得更有意义。”……

 

 

第一次死亡

 

大概在死前的五分钟,我听到又一个将要进入南卡罗莱纳州艾肯市的暴风雨的隆隆雷声。我看到窗外有闪电划过天际,发出丝丝的响声,然后砰一声击中地面。家里的人通常把这称为“上帝的炮火”。多年来,我早已听说过有许多人和动物被闪电殛(ji毙的传闻。尤其在夏夜里,我的叔公总会在闪闪烁烁的手电筒灯光下,及隆隆的暴风雨声中,述说着这种吓人的故事。对我来说,它就像鬼故事一样的恐怖。我对闪电的恐惧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即使是今天晚上,一九七五年九月十七日,我都已经二十五岁了。

当时,我脑子里想着的只是:快点放下话筒,好避开这“上帝打来的电话”。(我想这大概也是从叔公那里听来的。他说:

“记住!如果你接到上帝的电话,想不变成焦炭都难了。”我想这只是他的一些玩笑话。)

“嘿,汤米,我得挂电话了,暴风雨好像快来了。”

“那又怎么样?”汤米说。

我几天前才从南美洲旅行回来,整天就抓着电话不放。我在政府机关工作,自己也经营一点小事业。我有一些房子出租给人、整修买进的旧车、帮忙处理家里的杂货生意;同时也正准备自己开家公司。屋外开始下雨的时候,我就该结束和我合伙人的这最后一通电话了。

“汤米,我不讲了。我妈总告诉我,不要在打雷下雨的时候讲电话。”结果事情就发生了。接下来我听到的声音,就像一列以光速飞驰的载货火车般驶进我的耳朵。电流引起的冲击贯穿了全身,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就像是浸泡在电解溶解液里一样。鞋上的钉子和地板上的钉子熔在一起,在我全身被电击的力量抛入空中的时候,鞋子还牢牢地钉在地上。我看到天花板就在我眼前。

有一段时间,我完全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产生如此灼烈的疼痛,并且狠狠抓着我,把我吊在床铺上的半空中晃来晃去。这必定是发生在一瞬之间,但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小时那么久。

我太太珊蒂听到打雷的时候,在大厅的那一头喊道:“这个闪电离我们好近哦!”但是我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直到很久的以后,我才有机会知道当时的状况。

那时,我也看不到她从大厅的那头,看到我吊在半空中的恐惧表情。好久一阵子,在我眼前的就只有石灰天花板。然后我就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一种和平宁静的感觉,把我从巨大的痛苦中解救出来。那是空前绝后的一种感觉,像是沐浴在极度宁静的环境里一样。我去的那个地方,弥漫着深蓝与灰色交织的大气。

在那里我真正放松了。也才逐渐有力气去想,到底是什么东西用那么大的力量打中我。

是飞机坠毁在屋子里吗?还是国家遭受到了核子飞弹的攻击?我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即使在如此祥和的时刻,我还是想要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我朝四周张望,在半空中翻了个身。在我下面的是我躺在床上的身体,我的鞋子还冒着烟,手中的电话筒早就熔掉了。

我看到珊蒂跑进房间。她站在床边看着我,脸上充满了惊吓的表情。那种表情就像是做父母的发现自己的孩子面朝下,溺毙在游泳池里时一样。哆嗦一阵子后,她才开始有行动。由于她刚上过心肺复苏术的课程,所以她知道应该怎么做。第一步,她先清除我喉咙中的东西,把我的舌头拉到一边,然后把我的头向后仰,开始朝我的口中吹气。一、二、三、吐气,她跨坐在我的肚子上,再往我的胸部用力往下压。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所以每次压挤我胸部时都气喘不休。我想我一定是死掉了。因为我没有任何感觉,我早已不在身体里面。我眼睁睁地看着即将死亡的自己,就像是观看电视演员的演出一样,没有任何激动的情绪反应。

我一点也不关心躺在床上的那具尸体,只是替珊蒂感到难过,同时感受到她的害怕和痛苦。其实我在那个时候已经远离痛苦了。

因为我还记得,在我注视躺在床上的那具躯体时,我心中想着的,竟然是我长得应该比那个好看得很多才是。心肺复苏术必定是发生效用了,因为我突然回到了我的躯壳里。我感觉到珊蒂正在我的上方槌打着我的胸口。

在正常的情况下,这种几乎要把骨头压断的力道一定是很痛的,但是现在我完全感觉不到。电流流过我的全身,我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像是要由内向外爆裂开来似的。我开始低声呻吟着。因为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无法放声哀嚎。汤米不到十分钟便赶到了。他听到电话那头有爆炸声,猜想一定是出事了。他当过海军特种兵,所以珊蒂让他接手急救的工作。他用毛毯包住我,并且要珊蒂赶快叫救护车来。他说:“我们要尽力而为。”同时将手放在我的胸口上。

此时,我又再一次离开了身体。远处传来救护车逐渐接近的声音,我看到汤米一面抱住我,一面咒骂着救护车的动作慢吞吞的。就在医护人员把我放上担架,移到救护车上的时候,我正在珊蒂、汤米和我自己的躯体上头盘旋着。我盘旋的地方,离每一个人大约是十五呎。我看到雨水打在我的脸上,也打湿了医护人员的背。珊蒂正在哭,我替她感到难过。汤米小声地和医护人员交谈着。他们将我送进了救护车,关上门,出发了。

在我面前的景象就像是电视机里的镜头,既不激情也没有痛苦。我看到担架上的人开始痉挛颤动。珊蒂贴着救护车的一侧坐着,样子充满了恐惧,她不得不把视线从眼前躺在担架上抽搐、她所深爱的男子身上移开。医护人员正将某种东西注射到那男子的身体内,期待能发生点作用,但经过几秒钟痛苦的痉挛之后,担架上的人不动了。医护人员将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口,同时轻叹了一声。

他对珊蒂说:“他走了……他走了。”

我突然惊觉到:那个躺在担架上的男子就是我!我看到医护人员把床单罩在我的脸上,然后坐回位子去。救护车并没有减速,

坐在前座的医护人员仍然透过无线电正和医院里的医生联络,想知道医生是否有其它的指示。不过,躺在担架上的那个男人的确死了。

我死了!我不在我的身体里面了。说真的,我一点也不想回到身体里去。如果我还可以有任何思想的话,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跟被白布覆盖着的那具躯体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珊蒂低声啜泣,并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腿。汤米则愣在一旁,不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急救医护人员则像个斗败者似瞪着尸体。
我很想告诉他:“老兄,别难过。这可不是你的错。”大家都很泄气。

我从我的身体向救护车的前方看去,看到了一个正在形成的隧道。它像个飓风眼样地向我靠近。

我觉得那看来是个有趣的地方,就走了进去。

 

通往永生的隧道

 

实际上我根本没有动:是隧道迎向我而来。

在隧道旋转着前进,把我围住的同时,有一种音乐也在四周回荡。突然之间,我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没有了珊蒂的哭声、没有医护人员在努力槌打我的身体,也没有绝望的急救人员试着透过无线电和医院联络。有的只是完全包围住我的隧道,和充满强烈而节奏连续的七种美丽的乐音。

眼前一片黑暗,但远远的地方有一丝光线。我开始尽可能以最快的速度向它走去。我没有双脚,却能够以高速向前移动。眼前的这点光芒越变越亮。忽然间,光明赶走了黑暗,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光明灿烂的天堂里。

这是我见过最耀眼的光芒,但是尽管如此,我的眼睛一点也不难受。这种光芒不但不会产生那种从黑暗的房里走到太阳底下所受的那种刺痛,它甚至让我的双眼感到舒服极了。

我往右边看去,有一个银色的东西,像隔着一层雾的身影轮廓。在它接近我的时候,我开始感受到一种无可言喻和浓烈的爱意。有点像是我们面对情人、母亲或密友的那种感觉,但是比那还要强上千倍。随着光灵的接近,这种爱的感觉不断增强,直到我几乎无法承受为止。我感觉到自己身子变得比较轻,好像减掉了二 、三十磅,肉体的负担已经被抛丢到脑后。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毫无负担的灵魂。

我看着我的手,它呈半透明状,而且微微透着亮光,像大海中流动的水。我低头看看胸膛,它也是半透明的,像微风中飘动的丝绸。

光灵就站在我的正前方。在我注视着他的同时,我看到了光彩夺目的色彩。那像是由上千个的小钻石所组成的,每一颗钻石都绽放出彩虹般的光彩。

我环顾四周,发现在我们下方有其它和我一样的个体。他们好像迷路了;身上光芒闪烁的速度也远不及我。就在我看他们的时候,我注意到自己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这种闪烁速度降低的过程让我感到不太舒服,于是我把视线移开。我朝上看,看到了更多的个体。他们却都比我还亮,而且发出更多的光芒。我看着他们时,同样也感到不舒服,因为我的速度会跟着变快。那种感觉就好像喝了太多的咖啡一样,我开始加速且以过高的速度移动。于是,我转头不再看他们,而笔直地朝着站在我面前的光灵移去。他的出现使我感到舒服,而一种熟稔的感觉更让我相信,他是能感受到我从出生到被闪电击中间,所拥有过的一切感受。看着光灵,我觉得没有一个人会比它更爱我,也没有人能比它给我更多的感情、同情、鼓励和不带批判的怜悯。虽然我用“他”来代替光灵,但我从未看清楚光灵到底是男是女。我好几次反复回想这初次的见面,可是老实说,我见到的光灵实在没有性别可言,有的只是股很强大的力量。
光灵卷绕着我。他这么做时,我开始重新经历我的一生。我看到,而且感受到发生过在我身上的每一件事情。就好像水坝决堤一样,所有储存在脑海中的记忆不断地流出。回顾这段生命,老实说,并不令人觉得愉快。因为从开始到结束,我一直都面对着一个难堪的事实:就是我是个不快乐的人,很自我中心,而且行为卑劣。

我首先看到的是充满怨气的童年。我看到自己在学校里欺负其他的小孩、偷他们的脚踏车、让他们难过。其中一个最鲜明的影像是:在小学时,我挑上了一个我捣蛋的对象。他因为甲状腺肿大,脖子凸出来一块;虽然班上的小孩也找他麻烦,但我是最坏的一个。当时我觉得很好玩,可是现在重新经历这件事,却换成我在他的身体里面,切身体验我当时对他所造成的痛苦。

整个过程就随着我在童年时期所做的每一件坏事,不断地持续下去。我所做的坏事可真不少,从五年级到十二年级,估计下来,自己至少干了六千次架。现在,我一一地在光灵的胸前回顾这一生,再次经历每一次的争吵,但有一点不同的——就是这次受苦的对象都是我。

我说受苦的对象都是我,并不表示这次换了别人来揍我,而是换我来感受对方所曾经历过的痛苦和耻辱。有不少挨我揍的人都是自找的,但也有大多数人,却是我发脾气时的无辜受害者。现在我被迫体验他们的痛苦。

我也感受到了我所带给父母的悲伤。以前的我,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没人管得住;更糟糕的是我还以此为傲呢!虽然他们对我吼,甚至对我下禁足令,但都无效。

我以实际的行动让他们明白,所有的管教对我都不痛不痒。

好几次,他们恳求我,但是我给他们的只有挫折和失望。我甚至还向朋友夸口我有多么伤自己父母亲的心。现在,在回顾生命的过程里,我终于体会到他们因为生了一个这么顽劣的孩子,内心所感受的痛苦。

我所念的南卡罗莱纳州小学,有一种记过的制度。学生如果被记了十五个缺点,他的父母就会被请到学校来面谈,三十个缺点则要强迫休学。在我七年级时,开学才三天,我就被记一百五十四个缺点,我就是这种学生。现在他们称这样的学生为“过动儿”,并且想办法帮助他;可是在那个年代,我却被视为无可救药的“野孩子”。

四年级的时候,一个叫考特的红发男孩,每天会在校门口等我,威胁我要把午餐钱交给他,否则他就要扁我。我很害怕,只好给他钱。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整天没吃东西,就把这件事告诉父亲。父亲教我把沙子装入母亲的尼龙长袜里,两头绑紧,制成一只短棍。他告诉我说:“如果他再找你麻烦,你就用这根短棍打他。”

父亲教我这么做,并没有什么恶意,他只是告诉我如何保护自己不受其它大孩子的欺侮。但问题来了,在成功地用短棍制服了考特,并且拿走他的钱之后,我渐渐食髓知味。从此以后,我只想要做一个让别人尝苦头的硬汉。

五年级时,我一个个地问我朋友,他们认为这附近最叫人害怕的小孩是谁?他们公认说是一个叫巴契的粗壮男孩。于是,我跑去敲他家的门,是他母亲来开门的。我就问他母亲:“巴契在吗?”等他出来时,我就把他打得从门廊摔下去,然后自己再一溜烟地跑掉。我不在乎和谁打架,也不管对方年纪是否比我大,或身材比我高。我只要血腥暴力。
六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一位老师要我停止扰乱班上的秩序,我不甩她;她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想把我拉到校长办公室去。

可是在我们走出教室时,我挣脱掉她的手,然后以一记钩拳将她击倒在地。她捂着流血的鼻子,我则自己走进校长办公室。我跟父母解释说,我不在乎到校长室去,但我才不要被老师拉着进去呢!

我上的中学就在我家隔壁。在被迫休学的日子里,我坐在门廊上,就可以看到学校操场里的学生。有一天,我和往常一样地坐在门廊上,一群女孩来到围墙边开始嘲笑我。我无法忍受这种事。于是,我走进屋里,拿了我哥哥的散弹枪,并在枪内装上粗盐,等到她们大声尖叫,落荒而逃时,就从背后射击。

十七岁的时候,我在中学就已经是出了名的干架高手。我几乎天天打架,以维持声誉不坠。如果在学校找不到干架的对象,我就到别的学校挑战。我们一个星期至少有一次是在学校附近的停车场摆打架擂台。连远在三十里外的学生都会来参加这盛会呢!但每次只要轮到我出赛,许多孩子都不敢踏出车外,因为在我打倒对手之后,常会为了好玩而再找几个场边的观众挑衅。

记得那时候,我们上的是那种黑白种族隔离的中学,所以很正常地总有黑白种族的大战。黑人干架冠军是一位名叫鲁迪的大个儿。他在两分钟内,以猛烈的攻击击倒了白人冠军后,就没有人敢向他挑战了。连我都设法避免与他过招,因为我知道自己毫无胜算。可惜,不巧有一天,我们却在汉堡摊不期而遇。我正想尽快离开,但是他挡住了我的去路。

他说:“明天早上我们在停车场碰头。”

我答应了,说:“当然,我会去的。”

然后,在他转身要离去的一剎那,我就狠狠地朝他的右脸一拳挥下去,使得他足足有十分钟都无法张开眼睛。他倒在地上挣扎,我则继续围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地踢他的胸部。我说:“老子明天没空,所以今天就解决你吧!”

我知道自己无法在公平的决斗中打败他,所以趁他转身时,从背后偷袭。这就是我的中学时代。

二十年后,在中学的同学会上,班上的一位同学把我的女友叫到一旁,告诉她我以前是个怎么样的学生。

他说:“让我告诉妳,他以前是以什么出名的。他会痛扁你一顿,或抢走你的女朋友,或是两样都来。”

仔细想想,我完全同意他所说的。因为中学毕业时,我真的就是那个样子。但是在回顾生命中的这个阶段时,我却为自己感到羞耻。现在我才真正地体会到在一生当中对别人所造成的伤害。在我的肉体失去生命,躺在担架上的同时,我也重新体验了生命中的每一个片段,包括我的情感、态度和动机。

我在这段生命回顾的过程中,所感受到的情感深度,实在令人惊讶。我不只能够感受到事件发生时,我与另一个人的感觉,我也可以感受到他们所影响的下一个人的感觉。我处于这一串连锁反应的情感中,体会着彼此对对方所造成的影响有多深。还好,幸运的是,并不是所有的事都是不好的。

例如有一次,叔公和我沿着公路开车,看到一个男子正在打一头山羊。不知道怎么搞地,山羊的头被卡在围篱上。只见那个男人拿了一根树枝,用尽全身力气地往山羊的背部猛打。山羊软弱无力地哀号,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痛苦。我实在看不下去,便停下车来,跳过沟渠,在那个男人转过身之前,狠狠地给他的后脑勺一记重拳。我不停地揍他,直到叔公把我拉开为止。然后我把山羊放了,才忿忿不平地离开。现在,在我重新经历这件事的时候,我因为感觉到农夫的羞愧而觉得满足,并且为山羊解除了痛苦而感到欣喜。我知道它以动物的方式向我说了声“谢谢你!”。

(待续)



我们生活在一个公平正义的宇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然而很多人并不相信这样的说法,觉得这是忽悠人的,他们的理由是,很多干坏事的人,照样吃香的喝辣的,活得很风光。而一些干善事的人,却非常倒霉。在某个有限的时间段内,确实有这样的情况,但如果把时间拉到一定的长度,善恶终有报就体现得淋漓尽致了。最重要的一个体现是死后的生命系统回顾。

任何人,在肉体死亡的最初时间,都有死后生命系统回顾。

肉体死亡后,会有一个强大的灵体来迎接你,这个灵体拥抱着你,让你感觉非常舒服非常温暖非常安宁,在祂的怀抱中,你从出生到死亡的所有过程就会像放电影一样不落地毫无死角地栩栩如生地再现出来,你不仅仅体会你自己的感受,你也体验着过去曾经与你有过密切互动的人的感受。如果你曾经做了很多坏事,你会无比地羞愧,你会心甘情愿地接受惩罚,然后你的心理才能获得平衡。你干的坏事越多越重,你接受的惩罚就越重,你会心甘情愿地进到地狱中接受惩罚,因为只有把你的罪孽消掉了,你才能往更高的层次发展,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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